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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男人,聽到幼兒園名字,鷹隼般銳利的雙眸咻地睜開,看著還站在車椅上難以抑制興奮神情的宋靳揚,薄唇輕啟肅然道“知道了。”
………囡…
天語傳媒。
梁宇自打喬魚進了辦公室開始,就時不時的看她幾眼,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等到她看過去的時候,他又立刻移開了視線鲺。
被他盯的煩了,喬魚將手里的文件‘啪’的一聲合上。“你看什么呢?”
梁宇被她如此直白的問了這么一句,臉色一僵,尷尬的咳了幾聲,手上轉(zhuǎn)著一支圓珠筆,看著她上上下下的打量。
過了許久才像是忽然下定了決心,坐在轉(zhuǎn)椅上蹭到她身邊。附在她耳邊神秘兮兮的問“我問你個事……”
“什么事?”喬魚疑惑的看著他,看他這幅神秘兮兮的模樣,也不知道他腦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能隱隱的感覺到,梁宇所八卦的,鐵定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她這念頭也才剛落下,他就問了一個讓她措手不及,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的問題。“你和宋老板是夫妻?啥時結(jié)的婚,我咋不知道?!”
梁宇氣憤又懷疑,懷疑這事是不是訛傳!
可今早上在老總辦公室門口,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老總對他助理說,以后見了喬魚可得當祖宗養(yǎng)著,別說請一星期的假,就是請一年,那工資也得照發(fā)不誤!
老總可是個精明的人,若不是喬魚身后有不容小覷的靠山,那他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番話的。
至于氣憤!他們倆好歹也認識兩三年了,結(jié)婚了怎么不告訴他呢?
“哪個宋老板?”喬魚愣了一瞬,面色也有些不自然的僵硬,她故意裝作不懂他話里的意思,裝作不知道他口中的‘宋老板’是何人。
“還裝呢!”梁宇生氣的推了她一把。
“不就是宋氏建筑總裁宋牧衍!上次你不是告訴我,他是為了他侄子去找你的嗎?”他說著,惋惜的嘆了一聲“本來我堂弟還說叫我?guī)兔榻B你呢!我堂弟人可好了,長得也帥,可惜啊……”
喬魚“……”
“別鬧了,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和那位宋老板……真的沒什么關(guān)系。”喬魚自認,她睜眼睛說瞎話的本領,那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更不是一般人能看出來的。
她低首看著行程表,漫不經(jīng)心的回著他的話,淡然的模樣,仿佛真的和宋牧衍沒有分毫私情。
梁宇見狀,有些懷疑,難道自己是聽錯了?
不會啊!老總今早說的,的確是喬魚啊!
“可是我……”
“可是什么?”喬魚一眼撇過去,哼了一聲繼續(xù)道“你不是說你那個堂弟人好長得帥?這樣好了,晚上約一下吃個飯。”
她本是想讓他別再追問了,這才牽起他的話頭扯開話題。
可沒想到,他聞言興奮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喬魚感覺肩上登時就是麻麻的疼意,可梁宇卻恍若未覺。
“真的?!我跟你說,我堂弟每次見到咱公司的新聞發(fā)布會都看好幾遍,你知道為什么嗎?他就是為了看你啊!”
他說著‘哈哈’笑了起來,從外套兜里摸出手機“我給他打個電話,你和那個宋老板沒私情就太好了!以后就是我弟妹了。”
喬魚“……”
……
下班后,梁宇興致勃勃的搭著她肩膀“魚兒,我跟你說!我堂弟長的可帥了,你見著韓子楓那顏值了吧,我堂弟比他差不了多少,而且他以前就交過一個女朋友,情史清白、人專情啊!”
喬魚從包里拿出紙巾,抿了抿唇上的口紅,顏色淡去了不少。
她啟唇開腔,聲線平平的“我忽然想起來晚上還有點事兒,不能和你堂弟見面了,下次再約。”
說完,揮開他搭在肩上的手,裹緊了羽絨服就往外走。
梁宇還保持著剛才搭她肩膀的動作,只是身邊已經(jīng)沒了她的氣息,直到她那抹粉色羽絨服消失在視線內(nèi)的時候,他才猛然醒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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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追了兩步卻也是徒勞了,他站在原地憤憤的跺腳“誒我說!喬魚、喬魚!你耍我啊!”
*
喬魚從天語出來后,一眼就窺到了對面停車位橫著的那輛豪車。黑色的車身無一不透著一絲不茍的嚴肅和與生俱來的優(yōu)雅。
她移開了目光,攥緊手包裝作沒看見。
那車卻自身后響起了鳴笛聲。
她腳步加快,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不想和他獨處。
之前整整一個星期,她帶著萌萌在檳城,她以為他都把她們給忘記了呢。就如同他的話所說,他們好歹也算是夫妻,難道其他夫妻也有出遠門一個星期一通電話也沒有的嗎?
她腳步加快走到公交站點,身后那輛賓利歐陸也一直跟在她身后,車速之慢令無人咂舌。
——明年今日,未見你一年,誰舍得改變。
手機鈴聲響起的一瞬間,她就掛斷了電話。
可對方仿佛必須等到她接通電話,不知疲憊的重復了一遍又一遍。
生怕他這么繼續(xù)耗下去,會截斷了其他人的來電,最終,她無奈的接通了電話。
“上車。”男人嗓音低沉圓潤,甚至比播音員的聲音都好聽,可此刻聽起來怎么就那么可惡!
她是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嗎?
“不上!”她冷哼一聲,對著電話那頭警告“不許再給我打電話,聽見沒有!”
“上車,該談談婚禮的事宜了。”男人好像沒聽見她的話一樣,依舊在那頭自顧自的言語。
喬魚聞言卻是一愣,什么婚禮?
“你在說什么?”她下意識就脫口問出。
“婚禮。難道你想隱婚?”
“我們不是說好的……”喬魚驚訝之余,沒控制住情緒嗓音拔高,見周圍有人疑惑的望過來,她才掩著唇壓低聲音“不是說好的隱婚嗎!”
“誰跟你說好了?”男人反問,語氣無辜。
讓她不禁開始懷疑,當初領結(jié)婚證好像真的沒說過‘隱婚’一樣。
“你能不能別這么無恥!”她氣急敗壞的對著電話那頭吼。
可反觀他,卻還是那么淡定,見她遲遲不上車,語氣倒是有幾分不耐了“再說一遍,上車。”
掛斷電話前,他又接了一句“不然婚禮的事兒,我就自己弄了,你到時候出席就行。”
‘嘟嘟嘟’直到聽筒里傳來忙線音,喬魚才憤憤的在原地跺腳!
周圍剛剛落了一層薄雪,被她這么一跺,霎時間都飄了起來。
*
‘砰’的一聲,喬魚將車門摔得震天響。
彼時,宋牧衍還坐在駕駛座上吸煙,修長的指尖,夾著已經(jīng)燃了半只的雪茄。見她坐進車里,也沒什么特別的表情。
果然,他將她所有的情緒都拿捏的很好。
煙頭熄滅,他才道“過幾天我就和媽商量一下,看看婚禮該怎么辦。你對婚禮,有什么要求嗎?”
“誰要和你辦婚禮!不是說好的隱婚嗎?”喬魚側(cè)過身子,她的反抗在他面前,怎么看都略顯無力。
豈料,她話剛說完,就見他從西服衣襟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象征熱情的紅色。
他直接將那盒子丟在了她懷里。“喜歡嗎?”
喬魚“……”
喬魚蹙起眉心,疑惑的打開了盒子,里面一枚鉆戒閃耀著盈盈的光彩。
即使她從來不在這些東西上花費時間,卻也能從這鉆戒的分量上看出這有多貴重。
鉆戒和鮮花都是很容易打動女人心的,喬魚自然也不例外。她看到戒指的時候,也怔了那么一瞬。
“這算是求婚?”她‘啪’的一聲合上了小盒子,挑眉望向他。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他的耳朵有點紅紅的,是因為冷了嗎?
“問你喜歡嗎?”他說話間,已經(jīng)又點上了一支煙。
“能別抽了嗎?”她說著,就要去搶他手里的煙。
他略一側(cè)身躲開了,警告的目光窺向她。
“嗆人!”喬魚揚起下頜,對他這冷冰冰的樣子,已然習慣了。
“我問你喜歡嗎?”他沒有理會她的話,只是重復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說完,見她小臉有些不自然的神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牧衍在煙霧中瞇起了狹長的眸子,他有時候,倒是真想撬開她的小腦袋,看看那里面到底裝了多少精鬼。
他將未吸完的煙熄滅,拿過她手里的盒子,將里面的鉆戒捏在指尖,趁著她游移的瞬間,扯過她左手,就要為她帶上鉆戒。
喬魚見狀,下意識彎曲了手指。
他指尖的戒指,就那么卡在了半路。
他抬眸,眸色深深,其中隱含著一些不明的情緒。
“不喜歡!”喬魚抿著紅唇,直視著他那攝人的目光。
“那你喜歡什么?”他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是更為強硬的為她套上了戒指。
這戒指分明是為她量身定做一般,不大不小的正好。鉆戒襯得她白皙修長的柔荑,越發(fā)的好看。
他捏了捏她柔若無骨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處“那你是喜歡這兒?”
喬魚“……”
“還是這兒?”他說著,引導著她的手漸漸向下。
眼見著她要被他強硬的帶入更隱秘的地帶,她驚聲“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