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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揚,把門打開。”聽不到里面的回應(yīng),喬魚敲門的力道又重了幾分,卻又擔(dān)心隔壁的宋牧衍聽到響動,視線左右張望。
她是趁著他睡著了才跑出來的,小揚沒吃晚飯肯定會餓的!聽蔣嬸說,他中午在學(xué)校肉都被同學(xué)搶走了旎!
她兩只手里分別端著兩個西點碟子,上面是她剛烤好的蛋糕。
還好萌萌喜歡吃蛋糕,所以家里經(jīng)常會備一些材料,烤起來也不費事。
她嗅著蛋糕的香氣,對著里頭的小家伙循循善誘“我給你做了小蛋糕哦!萌萌是不是也在。鞅”
外面喬魚的聲音堪堪傳進兩人耳里,聽到她喊起萌萌。喬萌萌一個激靈,轉(zhuǎn)身跳過去就要開門。
宋靳揚出聲喊住了她“不許開門!”
聞言,喬萌萌扭頭瞪了他一眼,故意和他唱反調(diào)“就開!”
宋靳揚“……”
他還欲說什么,可連措辭都沒想好呢,喬萌萌已經(jīng)揚起小手開了鎖。
房門一打開,喬萌萌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喬魚手中托盤上的蛋糕。
她心中掠過一絲驚喜,但隨即反應(yīng)過來,她是來給宋靳揚送蛋糕的!不是給她!
遂叉起腰不滿的抗議“小魚干,你為什么不給我做小蛋糕!”
喬魚的視線先是在屋子里掃了一圈,落在了站在床邊的宋靳揚身上。
彼時,他一張小臉滿是憤憤不平的不悅神色,看著她也是滿臉的敵意。
很顯然,他是把她當成宋牧衍那頭的了。
她抬腳帶上了房門,端著蛋糕走過去。放到床柜上開腔道“就是給你們兩個做的。”
她說著,拿起小叉子,叉了一小塊粉紅色奶油草莓蛋糕,遞給了跟在身側(cè)喬萌萌“你看,這個草莓蛋糕是你的!”
說完,又將另一塊黃色的芒果蛋糕遞到了宋靳揚眼前“還有這個芒果蛋糕,是小揚的。”
“我不吃!”宋靳揚立場很堅定,將臉偏到了一側(cè)。
可蛋糕的香氣,卻像是故意和他做對一樣,在他鼻尖底下飄來散去。
肚子,很不爭氣的咕嚕了一聲……
喬魚唇角溢著溫和的笑意,宋靳揚的小臉偏到哪一側(cè),她就將蛋糕遞到哪邊。
“乖,這是小魚干親手做的哦~吃了不會發(fā)胖,來嘗嘗,可好吃了~”循循善誘的語氣,差點就誘惑成功了!
看著喬萌萌坐在一邊,也不理他了,自顧自的往嘴里塞蛋糕。津津有味的模樣,著實是讓他更覺得肚子空空,連帶著語氣都有了幾分猶豫“……不吃!”
畢竟養(yǎng)了一個已經(jīng)五歲的萌萌,小孩子的心思,喬魚大約是能猜到的。
她將蛋糕放在了床柜上,語氣似嘆息勸解“你要是不吃的話,有什么力氣和你爸爸抗衡?你看你爸爸人高馬大的,雖然智商和個頭不成正比,但是他一只手就能打敗你了!你只有多吃飯,才能打贏他!”
這一番話,說的在理。
宋靳揚聽了進去,心里仔細的琢磨著這番話當中,是否有什么陷阱。
可他冥思苦想了半晌,腦袋都要想破了,也沒有探查出漏洞。
如此看來,她似乎不是在騙他!
小臉看過去,揚起小下巴,一臉高傲的小模樣,喃喃道“你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
喬魚用力的點點頭,臉上是一派的認真“對啊!我可是站在你這邊的!不然也不會等到你爸爸睡著了才給你做蛋糕了,被他發(fā)現(xiàn)我就慘了!你可要保護我,知道嗎?”
男孩子,無論年紀長幼,大約都是有著保護女孩的心思。
此刻聽到她如此這般,宋靳揚小臉一板,拍著她的肩膀嚴肅開腔“放心吧!你是我的人,我當然會好好保護你!他要是敢動你,我就給他的茶葉里放瀉藥!”
*
門外,正欲開門的男人動作一頓。這句話,不偏不倚的正巧落盡了他耳里。
他臉色沉了,強壓下心頭想要踹開門的沖動,又聽到里頭喬魚那哄小孩的語氣“對對對,一天三頓,全放瀉藥!”
男人已經(jīng)觸到門把上的手,僵硬的收了回去,他唇角揚起一個冷惻的弧度,站在原地就那么立了半晌。
須臾,還是忍著滿心的慍怒轉(zhuǎn)頭回了自己臥室。
*
拿人手軟吃人嘴短,宋靳揚果然被她一個蛋糕就收買了……纏著她不許她回臥室睡覺,最后商量了好久才答應(yīng)她回來,但條件是明天必須再做一次芒果蛋糕。
喬魚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十二點了。
這個時間,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熟睡了。
輕手輕腳的旋開了房門,可驟然亮起的燈光,讓她覺得眼睛一陣刺痛。
她像是被人捉住做了壞事,驚慌失措的望向正靠著床吸煙的男人。
男人神情清冷,模樣不像是剛睡醒,好像沒睡……
喬魚嚇了一跳,站在原地深呼吸了幾口氣才讓自己冷靜下來。
幾秒后,她趿著拖鞋走過去,揚起唇笑著開腔“你怎么還沒睡!”
男人冷淡的眉眼掃過來,一句話,聽起像是漫不經(jīng)心,可還是讓她覺得心驚“這么驚訝做什么?你做了什么虧心事?”
“沒、沒有啊!”她的頭搖的像是撥浪鼓。
他見狀,拍了拍身側(cè)的位置“坐下。”
喬魚有些猶豫,站在原地躊躇著。
男人審視的目光在她身上不住打量,卻不發(fā)一言。
這樣的感覺,更讓她覺得自己像是被剝光了丟在他面前。
她硬著頭皮,不安的坐在了他身側(cè),身體卻板的僵硬。
他熄滅了煙頭,傾身將她抱ru了懷中,頭深深的埋進了她的脖頸,溫?zé)岬暮粑瓦@么灑在了她的肌膚上。
一瞬間,燙的她身體發(fā)顫。
他嗓音低啞“剛才去哪了?”
“衛(wèi)生間……”在他懷中,她幅度小小的掙扎著,解釋得有些蹩腳。
男人聞言,嗓音還是那般淡漠,卻說中了要害“臥室里沒有衛(wèi)生間嗎?非要跑到樓下?”
喬魚聞言一驚,這才發(fā)覺,自己的解釋的確是太沒有信服力了!
動了動唇還欲解釋什么,可他卻忽然轉(zhuǎn)了話題。他吻了吻她的鎖骨,問“身上這么這么香。”
喬魚身子一顫,往旁邊挪了挪,可他高大的身子,也隨之壓了上來。
“……體香!”她憋了半天,憋出了這么一句。
聞言,男人笑了,低低的嗓音,震顫的他喉結(jié)都在顫動。
他說話的時候,手也開始不老實了,語氣含了幾分意味不明來“是嗎,我聞聞。”
頓了頓,他將她完全按在了身下,抵著她的唇戲虐“原來你的體香是蛋糕味,真特別。”
喬魚“……”
“不知道品嘗起來,是不是也那么特別。”說著,他已經(jīng)含住了她的唇,像是在品嘗果凍一般的吮吸。
喬魚聲調(diào)變了,含著顫抖“別、別碰我!”
她左右偏頭,閃躲著他的唇“我要睡覺了,都快要12點了!你不知道女人不能熬夜嗎,不然老的快。”
他大掌扣住她下頜,控制著她的動作,揚唇溫漠“沒事,再老個八歲就可以了,和我年齡一樣了。”
喬魚“……”
一句話,忽然提醒了她什么。
她抬起小手,揪著他的睡衣一角“突然發(fā)現(xiàn),我們年齡差了這么多。”
聞言,男人眉梢一挑,語氣里含著嚴肅“嫌棄我老了?”
“沒有沒有!”見他模樣似乎染了幾分不悅,喬魚連忙搖頭反駁“年紀越大的男人,越有味道!”
她說完,他也沒有應(yīng)聲,只是眸色深深的盯著她看了好久。
半晌,才吐了一句“是么?那你聞聞我是什么味道。”
他說著,再次抵上了她的唇,手也不老實的去解她的睡衣紐扣。
喬魚嚇得去推他“你不要鬧了,真的該睡覺
了!”
已經(jīng)十二點了,這樣折騰下去,她今晚不用睡了,她還想明天去公司呢!
可男人卻不給她絲毫反抗的機會,僅用一只手就扣住了她的兩只手腕,手上動作還是那般肆意。
他語氣含著漫不經(jīng)心的揶揄“你睡你的,我摸我的,不干擾。”
喬魚“……”
好在宋牧衍只是嚇唬嚇唬她,沒有將她真的如何。
也不知是不是太累了,喬魚覺得頭有些昏昏沉沉的,被宋牧衍抱在懷里,汲取著他身上的溫暖,不出片刻,周公便入夢了。
——夢中畫面,甚是眼熟。
裝潢精致的別墅內(nèi),神色冷漠的中年女人將合約推到她面前,“喬小姐,經(jīng)過協(xié)商,我們認為你很符合代孕標準,代孕成功后,你將獲得一千萬酬金。不過生下孩子期間,你不能與任何人聯(lián)系。”
畫面又是一轉(zhuǎn),還是熟悉的畫面。
醫(yī)院里濃重的福爾馬林味道,讓她幾欲作嘔。
中年女人與她相處了十個月,可從未對她和顏悅色過“喬小姐,你要記清楚,孩子生下后,你將于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這時,一束月光透過薄薄的窗紗,打在了大床上。
睡夢中的女人入眠的極不安穩(wěn),身子在輕顫,似乎做了什么噩夢。
她夢中的畫面,一點一點的鑿著她的心“喬小姐,我們只要男嬰,女嬰您可以自行處置!”
——“季緋,你不能丟下我!”
大雨傾盆,眼前面色清雋的男人手執(zhí)雨傘攬著一位高高在上的佳人,對她態(tài)度冷漠“小魚干,我已經(jīng)和莊曉訂婚了,以后我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
“季緋,季緋!”
“季緋……”
她被夢魘住,驚擾了臥在身旁的男人。
男人聽到響動,眸子咻然睜開,見她雙手在空中亂抓,似乎是在尋著什么依靠。
他起身,捉住了她的兩只手,緊握在掌中,輕拍著她的臉喚她“小魚干,怎么了。”
她紅唇闔動,口中一直呢喃著什么。
他有些聽不清,俯身靠過去,可入耳的兩字,卻讓他心臟位置驟然一縮。
“季緋,季緋……”夢中的喬魚不住呼喊著絕塵而去只留給她背影的男人。
她伸出手去抓,卻連他的衣角都無法觸碰到。
就在她頹然無力之時,眼前忽然間又閃現(xiàn)了另一抹身影。
鐵灰色西裝款款優(yōu)雅,朦朧中,他似乎執(zhí)起了她的手,溫暖逐漸的化開她染了寒冰的心。
可她努力的睜大雙眸,都看不清救贖她的人的相貌。
一個激靈!她忽然醒轉(zhuǎn),身子猛然坐起!
眼前一張放大的俊顏,就這么刻進了她眼底。
她怔忡了許久,待模糊的視線瞧清了眼前人,紅唇闔動,呢喃出聲“宋牧衍……”
男人薄唇緊抿,神色嚴肅,幽冷得有些駭人。
黑暗之中,他一雙黑眸黑得發(fā)亮。
須臾,他啞著嗓音開腔“做噩夢了?”頓了頓,他又問道“夢到什么了?”
眼前的男人,像是忽然間和夢中那個身著鐵灰西裝的人重疊了。
喬魚盯著他發(fā)呆了好一會兒,而后忽然撲進了他懷中,將臉埋在了他胸前,聲音有些悶悶的“我眼睛疼。”
聞言,男人眉頭擰起,語氣有些關(guān)切“眼睛為什么會疼?抬起臉我看看。”
“我頭也疼。”她悶悶的嗓音再次響起,死死地將他抱住,卻不肯抬首。
見狀,宋牧衍眉心攢的更深,一個深深的‘川’字,像是刻在了他眉心。
他抬手便要板起她的臉,可掌心才一碰到她的臉頰。
觸手,竟是那般滾燙!
“頭怎么這么燙?”他聲音中染了幾分不自知的失措,大掌從她的睡衣中伸進去,她的身體也是異于常
人的溫度。
“你發(fā)燒了。”嗓音雖是沉練,可其中壓抑著的情緒,卻昭顯了他內(nèi)心的不安。
他將她平躺著安置在床上,掰開她緊箍在自己腰間的手便要下床。
喬魚去抓他的手“你去哪。”
他輕拍著她的柔荑,耐心哄著“乖,我去叫家庭醫(yī)生過來。”
她卻使起了小性子,兩只手握緊著他不撒開“不要!我沒有生病。”
她說著,強撐著起身,再次黏在了他懷里“你就坐在這兒陪著我好不好。”
他摸了摸她的額頭,燙的嚇人,他真怕把她腦子燒壞了!
他眉頭皺緊,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心里著急,他的嗓音竟沙啞的可怖“小魚干。乖,我先去打電話讓家庭醫(yī)生過來,然后就一直坐在這兒陪你。”
喬魚聞言,雙臂將他纏的更緊,打定了主意不許他離開半步“不許去!”
她忽然又放軟了語氣,聽起來像是在央求“宋牧衍,你不許走。”
宋牧衍見狀,心里一角霎時間就軟了幾分,語氣溫柔“我不走,我……”
可他想說的話還未出口,她就不耐煩的打斷了他,小臉埋在他的胸膛前,似乎要與他融為一體。
他的心臟位置,甚至能感覺到她說話時嗓音的顫動“別說話,我們就這樣抱一會兒。”
她說著,竟吃吃的笑了起來“你身上涼涼的,貼著好舒服。”
她抱著他的手臂又緊了幾分“你是不是冷了?好奇怪,我身上這么燙,可是我也覺得有點冷。”
許是感覺不到男人的回應(yīng),她發(fā)覺,他并沒有將她抱住,一直都是她在緊緊地抱著他。
她心里有些幽怨了,抬眸看了他一眼,小臉透著不正常的紅色,語氣像是在撒嬌“你抱著我,抱著我。”
見她布滿期待的眼眸,宋牧衍心里一動,喉結(jié)涌動了一下,想說的話終究是梗在了舌尖無法吐出。
他伸出雙臂,將她抱緊,透過薄薄的衣料,他能感覺到懷中小女人的身體有多燙人。
她如愿了,復(fù)又垂下頭,紅唇一張一合的囁嚅“就這樣抱著我……”
須臾。
她忽然沒了動靜,嘴里也不碎碎念了。
宋牧衍心一慌,不確定的喊她“小魚干?”
回應(yīng)他的是寂靜。
他低首抬起了她的小臉,卻見她已經(jīng)燒的昏迷了!
他大掌在她臉上拍著,想要將她喊醒“小魚干!”
他將她安置在床上后,拖鞋也沒有穿就往外跑,沉著的嗓音透著少有的驚慌失措,在奢華精致的別墅內(nèi)響徹“蔣嬸,蔣嬸!打電話叫家庭醫(yī)生立刻趕來!”
………………
喬魚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了。
她朦朧著視線張開雙眸,口中喃喃出聲“頭好疼……”
“你醒了。”頭頂驟然響起的聲線,男人獨有的沉練和大提琴般的低轉(zhuǎn)。
她揚起下頜看他,揉著還在一陣陣發(fā)疼的太陽穴,這樣的不舒服,倒像是宿醉了。
她疑惑的問“我怎么了?”
他拿過一個抱枕,倚在了她的頭頂,繼而將她扶了起來,讓她可以舒服的靠著。
“燒暈了。”冷淡的三個字,從他口中吐出。
他遞了一杯溫水到她眼前“吃藥。”說著,又將手里的白色藥片往她手里塞。
喬魚接過溫水和藥片并沒有立刻吞下,反而開腔問道“你一直都坐在這兒嗎?”
聞言,男人眉梢高高的揚起,模樣看著倒是有些滑稽“不然你想讓誰坐在這兒。”
“我不是那個意思。”她立刻出聲解釋。
可他涼涼的嗓音,像是她欠了他多少錢似得“那你是什么意思?”
喬魚“……”
她臉色僵僵的,有些無語。
“吃藥!”見她一直盯著他看,手里還握
著小藥片,他語氣有些不耐煩了。
見狀,喬魚木木的點點頭,很乖巧的吞下了那片藥。
有些苦澀的味道在口中蔓延開來,她吞了一大口水,這才稀釋了那難以下咽的味道。
她并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了,漫不經(jīng)心的問他“小揚和萌萌呢?”
“去幼兒園了,他們本來要等你醒過來。”他低首,一邊說著,一邊為她蓋好了被子。
坐回軟椅上時,他嗤了一聲,嗓音涼涼的,像是在打趣她“不過,我猜他們不是擔(dān)心你的身體。他們只是單純的不想去幼兒園。”
聽見他這話,喬魚倒是不開心了,將水杯往床柜上重重一摔“宋牧衍,說話好聽些!小揚可是你的親生兒子!”
男人視線睨過來,反問“難道不是你兒子?”
聞言,喬魚愣了愣,下意識想反駁什么,可吐出的話卻有些無力“……可他有親生母親。”
腦海中不期然的又閃現(xiàn)了昨夜的那個夢。
忽然發(fā)覺,她一直在怨怪宋牧衍不肯告訴她宋靳揚的親生母親到底是誰,她自己不也是藏了很多秘密嗎。
萌萌的身世,她的過去……
見她處于出神中,宋牧衍傾身過去。
捏住她下頜輕柔把玩,觸手沒有昨晚那嚇人的熱度“你知道你昨天晚上抱著我都做了什么嗎?”
“你別亂說,我昨天不是發(fā)燒了嗎,怎么還會抱著你……”她才不相信宋牧衍的話呢!
他眸色深深,意味不明的瞧著她,一句話,染了幾分不一樣的味道“是發(fā)‘燒’了。”
他故意加重了那個‘燒’字的音,聽起來像是在暗示什么。
喬魚小臉瞬間紅了,小女人的神態(tài)盡顯。
‘咚咚’的敲門聲在這時忽的響起,伴隨著的,還有蔣嬸詢問的嗓音“先生。粥煮好了,需要端進來嗎?”
宋牧衍并沒有再打趣她,重新坐回了長椅上,對著外頭吩咐道“端進來。”
粥送進來的時候,他堅持要喂她。
喬魚幾次想要自己喝,可他一個狠戾的眼神,就將她嚇退了。
見她打消了自己喝粥的念頭,他神色這才緩和了些許,盛了一小勺輕輕的吹了幾下,這才遞到她唇邊,還提醒她“小心燙。”
這般溫柔的模樣,她倒是第一次見,心里瞬間像是小鹿亂撞,不受自控。
她乖巧的吞下了他遞過來的粥,暖意從胃暖到了心底。
她看著他,試探的問出聲“宋牧衍,我病好了以后,可以去上班嗎?”
她說著,生怕他生氣,語氣央求的解釋“……都好久沒去公司了,再不過去我就要下崗了!”
男人卻并沒有如她猜想那般的冷臉,反而是溫柔的繼續(xù)喂她喝粥“先喝完粥再說,昨天晚飯也沒吃,現(xiàn)在已經(jīng)中午了,瞧瞧你,又瘦了。”
喬魚“……”
………………
天語傳媒。
喬魚將近兩個月沒來公司,一踏進辦公室,梁宇‘蹭’的一下就從椅子上坐起,拍著大腿說話,沒個正經(jīng)“喬姐!你可算是來了,我以為你休產(chǎn)假去了呢!這么久不見人,我說你到底去哪了啊?”
喬魚走過去,白了他一眼“你才休產(chǎn)假,好好說話。”
說著,將手里的包放到桌上,詢問“公司最近有發(fā)生什么事嗎?”
她話音也才落下,梁宇就忽然驚呼出聲“啊呀!”繼而拍了拍腦袋,拔高嗓門就吼“說到這個想起來了!喬姐,你上次給我回的郵件,那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他說著又頓了頓,語氣含了幾分歉意和疑惑“那些設(shè)定一個都沒用上!還有新人選秀,你的建議……別說老總了,就是我都看不過去……壓下來沒給你上報!”
聞言,喬魚倒是愣了,怔忡了半晌也沒反應(yīng)過來,詫異出聲“什么郵件?”
---題外話---我、我我我……我還是把六千字分成兩章吧,本來以為一章的話可以早點更新,然而突然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用,而且好像還拖得更晚了,嗚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