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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示柜下面的柜子里擺放著一個保險柜,韓佳人搬出了保險柜,姜明月和程曉倩一起轉(zhuǎn)身,不去看韓佳人輸入密碼,“咔嚓”一聲,韓佳人輸入密碼后,保險柜打開了。
韓佳人從保險柜中拿出一個盒子,里面正是清代翡翠項鏈,這是一串十分精美的珍罕天然翡翠珠鏈,整條珠鏈由二十顆天然翡翠珠連接而成,而且它有著特殊的歷史價值,出自清代。
這條清代翡翠珠鏈是目前為止世界上拍賣的最貴重的一件翡翠飾品,去年金竟成是以760萬歐元拍下它的,換算成人民幣相當(dāng)于5700萬人民幣,創(chuàng)下了世界紀錄。
金竟成還給這條清代翡翠珠鏈起了個獨特的美麗的名字進行備案,叫做“Han-Ga-In的永恒”,意味著讓這條清代翡翠珠鏈能永恒地保留韓佳人的美麗,他也希望他對她的愛這輩子能永恒。
去年的希臘之旅是金竟成跟韓佳人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旅游,期間拍下這么一件清代翡翠珠鏈送給韓佳人,讓他們的這次旅游變得印象更深刻,這條清代翡翠珠鏈也成為了兩人的珍貴紀念物。
姜明月和程曉倩都是第二次見這條清代翡翠珠鏈了,都還是感到神奇,因為這條清代翡翠珠鏈確實太貴重,更神奇的是,兩人知道去年金竟成當(dāng)場就將這條清代翡翠珠鏈給了韓佳人。
“佳人姐,金哥對你可真大方啊,這么貴重的翡翠珠鏈,去年剛拍下就直接給你了。”程曉倩說。
“當(dāng)時我也很驚訝。”韓佳人笑著說,她也沒想到金竟成當(dāng)場就直接給她了,而金竟成當(dāng)時的回應(yīng)則讓她很感動,他說:“要不然呢?難道還讓我先給你下跪,然后說一番告白的話,再送給你?佳人,我們可是相當(dāng)于半個夫妻了哦。別忘了你是我心愛的女朋友,對你大方是應(yīng)該的。”
姜明月望了眼保險箱,忍不住問道:“佳人姐,他有沒有給一個翡翠手鐲給你?”
“翡翠手鐲?沒有給啊,怎么了?”韓佳人坦然回應(yīng),“不過,竟成確實有個翡翠手鐲,此前有一次,在紐約唐人街,他……他的父親,也就是你的父親,送給他的,跟我的這條清代翡翠珠鏈差不多,那個翡翠手鐲也是清代的,也非常貴重。”
姜明月點頭:“你知道那個清代翡翠手鐲的意義嗎?”
韓佳人疑惑:“意義?什么意義?”
姜明月會意一笑:“沒什么。”
金竟成只向韓佳人說過清代翡翠手鐲的價值,并未告知意義。
既然金竟成都沒說,姜明月可不會說出來,這種事當(dāng)然還是要金竟成來做的。
姜明月望著韓佳人手中的清代翡翠珠鏈,心里悄悄想著:“真是奇妙的緣分啊,哥在希臘拍到了一條清代翡翠珠鏈,他還有我們姜家傳家的清代翡翠手鐲,二者很搭配,未來佳人姐脖子上戴著清代翡翠珠鏈,手腕上戴著清代翡翠手鐲,一定很美很動人,只是什么時候哥才會將手鐲給佳人姐呢?”
……
一個多小時后。
書房里。
忙完工作的金竟成,重新拿出姜元龍的手寫信看了一遍,隨即走到展示柜前,從柜中拿出了一個保險箱,打開后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打開盒子后,從中拿出一個翡翠手鐲,這個翡翠手鐲很漂亮,由翡翠精心打磨而成,橫截面呈圓形,通體素面無紋,手鐲一側(cè)點綴著一點綠色,是一種飄綠。
這便是以前姜元龍給他的清代翡翠手鐲,是姜家的傳家之物,是專門傳給姜家兒媳婦的,具有一種象征性的特殊意義,如果拿去拍賣,至少能拍到2000萬人民幣,而且這種手鐲也很難拍到。
最初,因為這個清代翡翠手鐲太貴重,金竟成沒有給韓佳人,打算還給姜元龍。
后來,金竟成得知了這個清代翡翠手鐲的特殊意義,更沒有給韓佳人了。
今年,金竟成在墓地見到姜元龍,要將清代翡翠手鐲還給姜元龍,被姜元龍拒絕。
不過金竟成即便要送給韓佳人,也會在要跟她結(jié)婚的時候送出,會找一個特殊的時刻,姜元龍也說了,以后他要跟哪個女人結(jié)婚了,再將手鐲送給她。
此時,金竟成拿著姜家家傳的清代翡翠手鐲,神思恍惚。
他想起當(dāng)初在紐約唐人街,韓佳人見到這個清代翡翠手鐲就很喜歡。
他也想盡快將手鐲給她,只是以他現(xiàn)在的情況,短期內(nèi)是不會結(jié)婚的。
“什么時候我才會將這手鐲給佳人呢?”金竟成嘀咕。
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半夜一點鐘。
金竟成走出書房,準備回臥室洗澡睡覺,路過韓佳人的臥室門口,忍不住停下腳步,嘗試著開門,門竟然沒鎖死,于是他輕輕走了進去。臥室里開著盞橘黃色的床頭燈,燈下的大床上,韓佳人和程曉倩都已睡著,姜明月則靠在床頭,手中拿著本書在安靜地看著。
姜明月聽到動靜,抬頭看見了金竟成。
金竟成趕忙做了個噓的手勢,輕聲說了句“晚安”,隨即便快速轉(zhuǎn)身走開。
“為什么進來了又突然快速走了?”姜明月好笑地想著,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臉色一紅。
她穿著件睡衣,沒穿內(nèi)一衣,睡衣的一根肩帶滑落,導(dǎo)致里面的胸露出了一角。
顯然,他是看到了這一幕才快速離開的。
姜明月趕忙穿好睡衣,尷尬地嘟了嘟嘴,卻又忍不住笑了一下。
金竟成走進自己的臥室,站在了落地窗前,望著窗外夜色已深的都市夜景,突然想起前世背過的一位中國著名作家的一段話:“我們身上的細胞一直在迅速地分裂和更換。我們心中不斷蛻變的自我也面目各異,在不同的生存處境中投入一次次精神上的轉(zhuǎn)世和分身。時間的不可逆性,使我們不可能回到從前,復(fù)制以前那個不無陌生的同名者。時間的不可逆性,同樣使我們不可能駐守現(xiàn)在,會在將來的某個時刻,再次變成某個不無陌生的同名者,并且對今天之我投來好奇的目光。”
于是他感嘆:“前世已是前世,過去也已過去,將來畢竟沒來,現(xiàn)在的我就是現(xiàn)在的金竟成,我要在每一個當(dāng)下好好活著,至于佳人,只要我們在一起,結(jié)婚稍微晚點又有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