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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體其實并無大礙,在床上躺了兩天簡直要人命,腰酸背痛,腿抽筋,下地走了幾步之后這才恢復了往日的自由奔放以及年輕的活力。
干爹是一個表面上看起來性情比較冷漠的人,當看到我答應他之后,便離開了醫(yī)院,只剩下云芊夏在病房陪著我。而我也于當天下午出了院,當然,我并沒有急著離開廣州,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和干爹達成了協(xié)議,那就不用擔心什么了,我可以放心大膽的在廣州好好的玩上幾天。
具體的過程在此就不相加描述,反正在麻子的全程陪同下,廣州幾乎所有好吃的,好玩的都被我吃了個便。對于美食,我一想都比較喜歡,就個人而言,我覺得廣州的粉腸特別的好吃,燒鵝更是堪稱一絕。
幾天下來,我整個人足足胖了一圈,可把云芊夏給樂壞了。
聽麻子說,干爹還是沒有放棄尋找解降之法,一直在派人往南洋的方向走。干爹的人幾乎遍及馬來西亞,新加坡,印尼等國家,但是似乎傳回來的消息都不太樂觀。不過無所謂了,反正只要暫時不來難為我就行了。
話說那個花子也是夠狠的,竟然不直接把干爹害死,而是讓其一輩子不能娶妻生子,這就跟將男人的命根子割掉幾乎沒有太大的區(qū)別。難怪麻子說干爹已經(jīng)好些年沒有碰過女人了,這也真是可憐哦。
在廣州前前后后足足待了有半個月,事情辦妥了,該吃的也吃了,該玩的也玩了,于是乎,我和云芊夏一起向干爹告別,準備回成都了。臨行前,干爹倒是對云芊夏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云丫頭,你要好好的看著霸天,要是他不聽話,你就來告訴我,干爹替你做主!”
我問云芊夏,她和干爹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貓膩,云芊夏只是捂著嘴笑,并不回答,被我逼得急了,就只是告訴我:“混球,我可警告你,現(xiàn)在有干爹給我撐腰,你呀,就給我小心點吧!”
“你是我什么人啊,這干爹干爹的,是你叫的嗎?”我質(zhì)疑道。
云芊夏把俏臉一昂,胸部往我的面前一挺,義正言辭的說道:“混球,我告訴你,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已經(jīng)正式的拜過了,現(xiàn)在,你的干爹就是我的干爹,而且與你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哼!”
我一聽,頓時啞口無言,真的是啞口無言。
從廣州飛成都,感覺時間轉(zhuǎn)瞬即逝,剛剛還在廣州,一眨眼的功夫就到雙流機場了。我沒有叫黃樂樂來接我,而是和云芊夏一起找了來那個出租車,直奔金沙而去。
當我們從出租車上下來的時候,時間才上午十一點,距離飯點還有一個鐘頭。我估摸著黃樂樂這會應該在辦公室里打坐,如果他聽話的話。然而,當我推開辦公室的門,卻聽到黃樂樂歡呼一聲,叫道:“你好,廣成民俗事務所,請問有什么可以幫你的?”
抬頭一看,好嘛,黃樂樂那小子不但沒有打坐,而且此時正翹著個二郎腿坐在我的位置上,手里叼著我的煙,正在吞云吐霧。他低著頭似乎正在玩手機,連看都不看我一眼。見沒有回應,黃樂樂又喊道:“有什么事進來說吧,我這里可是明碼實價,童叟無欺!”
我站在門口咳嗽了一聲,黃樂樂頓時就醒悟過來,像個彈簧一樣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看著我有些緊張的喊道:“啊,師傅。oumygod!師傅,你終于回來了!天啦,我的師傅耶,你曉不曉得這幾天你不在,做徒兒的我是有多么的思念你!”
黃樂樂說著,張開雙臂就朝我撲了過來。我趕緊一揚手,做出一副想要打他的架勢,黃樂樂趕緊停了下來,一臉委屈的看著我。我說道:“想我?我看你這小日子過得挺逍遙的嘛,竟然又敢拿我的煙!”
黃樂樂退后兩步,委屈的說道:“師傅,你別這個說嘛,我們是師徒,你的不就是我的,我的也不就是我的嘛!”
我沒好氣的罵道:“放屁,你的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這時候,走在我后面的云芊夏也走了進來,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對黃樂樂說道:“樂樂,你別怕他,以后凌天要是敢欺負你,你就來告訴我,看我不收拾他!”
黃樂樂一聽,頓時眼前一亮,哎喲一聲,道:“喲,師傅,不錯哦,才幾天功夫,你把師母搞定了。準備什么時候擺酒請客,要不要徒兒給你當伴郎,保證給你撐足場面,不丟面子!”看著黃樂樂一臉賤賤的笑容,我這就忍不住有點想笑。
本想解釋一下吧,但是感覺要是我說云芊夏現(xiàn)在和我有了同一個干爹,那我豈不是很丟面子。而且,本來我這會心情還不錯,于是也就沒有理會云芊夏,咧嘴一笑,走到辦工作旁坐了下來,對黃樂樂說道:“小子,我不在這幾天,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呢?”
黃樂樂走到跟前說道:“沒有,沒有。師傅,你是不知道,我每天一個人在事務所里待著,可無聊了!不過上個禮拜吧,我收到一包裹,是給你的。我一時沒忍住就打開了,你猜猜里面是什么?”
“你小子敢私拆我的包裹?”我一聽,頓時有些不滿。黃樂樂趕緊從旁邊的抽屜里扯出一條白色的,類似手絹一樣的東西來。
“師傅,就是這個!”黃樂樂說道。
我接過來一看,心里有些莫名其妙,因為那確實是一條手絹,白色的布料上,有一個像是唇印一樣的東西,鮮紅鮮紅的,還挺好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意思,我有些莫名其妙。
兩天后的早上,我起床晚了一些,云芊夏已經(jīng)去了學校。我正在吃早飯,突然聽到有人敲門。除了云芊夏之外,平時也就只有黃樂樂會往我家里跑,這個點來說的話,黃樂樂應該已經(jīng)在辦公室里待著了,會是誰來敲門呢?
我心里正納悶,放下手里的筷子就走到門邊,從貓眼里往外看了看,外面走廊里并沒有人。我暗罵一聲:wokao!誰膽子這么大,敢跟我玩這種低劣的惡作劇。
我心里想著,順勢就打開了門。就在我開門的一瞬間,一具溫軟的*嚶嚀一聲,像是一只八爪魚一樣,直接纏到了我的身上。接著,耳邊吹來一陣熱熱的香風,一個甜得讓人骨頭都發(fā)軟得聲音鉆進了我得耳朵里。
“小寶貝兒,人家給你送的禮物,你收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