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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那個冒充我的人,肯定是沖著云婆去的,云婆是我們這一帶有名的神婆,名氣大的很,通鬼神,曉陰陽,甚至還能斷人生死,她身上的秘密也多如牛毛,很多人都想去她身上打聽一些秘密,從她身上撈點東西出來,就云婆給我的那塊玉,還有聶小桃偷走的這幅人皮古畫,那都是很神奇詭異的東西。
我感覺情況不對勁,聶小桃隨時會有危險,云婆也有可能有危險,而我昨天對聶小桃說,她出院了,我會陪她去城里買藥,然后再把她送回家。
現(xiàn)在一點線索也沒有,不知道現(xiàn)在聶小桃還在不在城里,就算在城里,這么大的永州城,我也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到處去找啊,要想找聶小桃的話,只有去她家里找了,事不宜遲,趕緊行動,于是我叫了一輛車,直接往聶小桃所說的村子……吉祥村開去。
車子開到一個山腳下,司機(jī)就將車停了,我以為是到了,而那司機(jī)卻說,吉祥村在大山深處,車子開不進(jìn)去,只能走路進(jìn)去了。
我看著那山一座連著一座,高低起伏,山路蜿蜒,而吉祥村就在這山里面,這走過去還不知道要多久呢?
好在司機(jī)也是一個熱心腸的人,他為我指了一條進(jìn)村的路,司機(jī)說大約翻過三座大山幾座小山就到了,走路的話大約要兩個鐘。
我按照司機(jī)指的路線,爬山涉水,在沒有人煙的荒山里走著,我就納悶里,這深山里還會有村子嗎?
為了找到吉祥村,為了找到聶小桃,我只好在這大山里走著,這時候,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一群小青年,那些小青年染著五顏六色的頭毛,個個帶著小墨鏡,衣服穿的格外體面,皮鞋擦的油光發(fā)亮,一個一個流里流氣的,一看就是城里的小混混。
我就想不明白了,他們有事沒事怎么跑到這大山里來了,難道是城里混不下去了,就躲到山里面來了。
我也懶的理他們,自個兒走著路,不過他們并不想讓我們走,因為他們擋住了我的去路,為首的一個染著黃頭發(fā)的小青年走到我面前,吊著馬桶一樣的腦袋,有點不懷好意的問我:“你是凌子晨嗎?”
我心中一怔,這些小混混九成就是沖著我來的,我在城里一向老老實實的,沒有得罪什么人,他們在這山窩窩里找我干嗎呢,打劫嗎,我可是一個窮小子,身上最值錢的就是吳三清送給我的一部手機(jī),還是為了工作的需要,綁架嗎,我家里是村里的特困戶,去那里弄贖金啊。
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們,我就是凌子晨,我估計他們也猜出來了,瞞是瞞不過了,不過我好歹也是吳三清的人,吳三清老爺子特地交代過,我以后在外面要是被人欺負(fù),就說是他的人,別人就不欺負(fù)我了。
我決定把把吳三清的名號亮出來,看他們有沒有什么反應(yīng)。
“是啊,我就是凌子晨,請問你們在這種地方找我有什么事嗎?”我十分鎮(zhèn)定的說道。
“那就好,你小子總算來了,害我們哥幾個等的都不耐煩了,你識趣的趕緊跟我走一趟吧。”為首的黃毛說道,還故意擼起袖子,讓我看到他手臂上紋著的青龍白虎。
“你們想干什么,我可是永州城里吳三清吳三爺?shù)娜耍銈冏詈米R相點,要是我把這事告訴吳三爺,讓你們一個個吃不了兜著走。”我說道,在這荒山野嶺里,吳三清的名號估計也沒有多大用處。
“我知道你是吳三爺?shù)娜耍晕覀儾抛屛覀儗δ憧蜌恻c,要不然也不會跟你打招呼,早就將你弄死了,不過你也用不著怕,我們哥幾個只想找個神不知鬼不覺的地方陪你玩幾天,絕對不會動你一要毫毛。”黃毛說道,倒也顯得有點善心未泯。
“你們這是綁架還是軟禁啊?”看來我遇上的這幫小混混來者不善啊,“你們要是敢這樣對我,我一定會告訴吳三爺,你們也知道吳三清在永州城里黑白兩道都有人。”
“你就得了吧,我們只是委屈你幾天,又不打你,又不折磨你,別老拿吳三爺來嚇唬我們,我們敬他,但并沒有得罪他。”黃毛顯然是受了別人的指使來綁架我的。
黃毛那只紋著青龍白虎的手一揮,其它的幾個小混混把我架起來就跑,無論我怎么掙扎怎么叫喊,他們就是不肯放過我。
然后他們把我關(guān)進(jìn)了一個山洞里,洞口處專門做了一扇門,一看那鐵門還是新做的,不過山洞里吃的喝的應(yīng)有盡有,把一個山洞布置的像個房子一樣,我想他們這肯定是為我量身定做的,他們?yōu)榱宋野盐谊P(guān)在這荒山野嶺,真是煞費苦心啊。
他們?yōu)槭裁窗盐覠o緣無故的關(guān)在這個山洞里呢,又不是尋仇又不是打劫,難道這事與聶小桃有關(guān),我想他們肯定是與那個冒充我的人是一伙的,現(xiàn)在那個冒充我的人一定跟著聶小桃去了吉祥村,他們怕我也去吉祥村把那個人揭穿,所以才把我關(guān)了起來。
我想一定是這樣的,可是那個冒充我的人接近聶小桃是為了干什么呢?
我想這里面肯定有一個龐大的組織,他們?yōu)榱诉@件事也籌劃了很久了,現(xiàn)在正是付諸行動的時候,而我的存在對他們的計劃會造成極大的威脅,所以他們才這樣不遺余力的來綁架我,把我關(guān)起來,千方百計的阻止我去吉祥村破壞他們的計劃。
不管他們出于什么樣的目的,總之從這種情況來看,聶小桃現(xiàn)在很危險了,萬一那個冒充我的人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人家還不全都賴在我身上了。
天啊,這個實在太恐怖了,有人冒充我在外面干壞事,我卻被關(guān)在這里失去了人身自由,將來還要給干壞事的人背黑鍋,這是什么世道啊。
我對著那幾個小混混不停的怒吼著,而他們在洞口外面支了個帳篷,在里面打牌喝酒,對我卻是不聞不問,那個黃毛有時候不耐煩了,偶爾就會沖著我吼一句:“你別再叫了,一個大男人像個罵街的潑婦一樣,你煩不煩啊,等我們老大發(fā)話了,我們自然會把你給放了,你以為老子想陪著你在這荒山野嶺里喝西北風(fēng)啊。”
聽你們老大發(fā)話,那也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了。
這些小混混既然是替別人辦事的,怎么會聽我一兩句話,就會那么容易的把我給放了呢,要想離開這里,那只能想其他的辦法了。
我掏出手機(jī),想給吳三清打個電話,當(dāng)我把手機(jī)拿出來,卻發(fā)現(xiàn)這山窩窩里根本沒有手機(jī)信號,看來遠(yuǎn)水真的解不了近渴了,那只能依靠我自己了,我要是在這里多關(guān)一分鐘,聶小桃在外面就會多一分鐘的危險,說不定那個冒充我的人會對聶小桃和云婆她們干什么呢,真是急死人了。
不過我身邊好像還有一個人,那就是人皮古畫中的寧香兒,她做為一個女鬼,說不定還真有辦法救我出去呢,可是寧香兒只能在午夜時分的時候才能從畫里面走出來,現(xiàn)在天都沒有黑,她怎么可能會出來呢。
再說了,我前天晚上把她氣哭了,昨天還在生我的氣,她現(xiàn)在還在氣頭上呢,她肯出來幫我嗎?
我從包里拿出那個畫盒看了看,本想打開那幅人皮古畫的,想了想還是算了,我怕看到畫里面的寧香兒而傷感。
看來我真的要在這洞里被他們關(guān)上幾天了,這山洞里他們早就準(zhǔn)備了一些飲料、食品、啤酒、罐頭,看來他們對我還不薄,一塊石板上也鋪好了涼席,可能是讓我休息的,看來他們是想把關(guān)一陣子了。
想著這些不愉快的事,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們這是在軟禁我啊,可是我又沒錢又沒色,誰會這么整我啊。
無奈之時,我便打開了一瓶啤酒,打算借酒消愁,喝了幾口悶酒,想起十歲那年常在我身邊響起的那個美妙的聲音,想起那個小姐姐的承諾,她說等我長大了,就嫁給我做老婆,當(dāng)時我每天都做美夢。
想起這些讓身心舒暢的往事,我便情不自禁的對著那幅人皮古畫自言自語起來。
寧香兒,我知道你就是十年前常伴在我身邊的人,就是那個小姐姐,你說等長我長大了,你就會嫁給我做老婆,我現(xiàn)在長大了,你也來到了我的身邊,我卻聽信別人的話,誤會了你,把你當(dāng)成了害我的人,我真是太對不起你了,你要是能聽到我的話,我只求你能夠原諒我這一次,我以后一定會好好的對你的。
寧香兒,我現(xiàn)在被人關(guān)在這樣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有個冒充我的人卻在外面為非作歹,騙走了我一個朋友,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我真是急死了,萬一那個冒充我的人在外面做了壞事,別人以后找上我,我到時候就會有口難辨,你以后可能再也見不到我了。
我一邊自言自語傷感的嘮叨著,一邊聲色俱淚傷心的喝著悶灑,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我突然聞到了那股奇異的香味,我以為是寧香兒來了,趕緊激動的爬了起來,我打開手機(jī)里的手電筒四處照著,卻沒有看到寧香兒的鬼魂,有異香在,而寧香兒卻不在,這是怎么回事呢,難道是寧香兒真的生我的氣,而不再出來了?
于是我大叫起來:“香兒,你在哪里,你為什么不出來見我,你難道還不肯原諒我嗎?”
后來我再仔細(xì)一聞,這股異香好像并不是在山洞里,而是在山洞外面飄進(jìn)來的,難道寧香兒已經(jīng)從畫里面出來了,現(xiàn)在就在山洞外面。
我趕緊朝洞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