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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君落殤很想詢問為什么許沐川會說這種冒天下之大不韙的結(jié)論,可是君落殤怎么也開不了口。
而許沐川等人也都很自然的沒有在談?wù)撨@些問題,畢竟這種問題不應(yīng)該是他們該考慮的。
因此,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在也不討論這種國家大事了,按照許沐川的話來講就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管我屁事,愛咋咋地。”
君落殤也將之前的話題給拋到了一邊,只期望冬去春來之時,他要隨著進京趕考的才子書生混入京城。到時候君落殤就是龍回大海,腥血漫天。
今日,大雪竟然停滯了,蒼穹之上射下來了一道溫柔的陽光。
許沐川和以往一樣在院子里提筆寫字。
就在許沐川剛要寫下一個字時,君落殤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老師,今天應(yīng)該加餐吧!天氣那么好。”
“長青還沒有嘗過老師的手藝,很想老師做菜的本事如何。”云長青早早的便來到了私塾內(nèi),他微笑著附和道。
一聽到加餐,悟命胖和尚不知道從哪里竄了出來:“許施主,這幾日小僧見君施主憔悴了些許,應(yīng)該多吃點大補之物,不然極易生病的。”
悟命胖和尚聽到加餐,他的喉嚨止不住的在翻滾。
許沐川嘴角一抽,放下了手中的筆。
幸虧許沐川對于悟命胖和尚的臉皮和無恥領(lǐng)教的極深了,不然肯定會狂噴血的。
“吃什么?”許沐川收了君落殤這么多錢,也不好意思拒絕。畢竟當初就已經(jīng)商定好了,許沐川要管君落殤的吃喝。
“看來長青也要嘗一嘗老師的手藝,那么當然要多做一些菜。嗯……買兩只雞和一只鴨,在買些下酒菜,帶幾瓶好酒。這樣子差不多了吧!”君落殤一本正經(jīng)的摸著下巴說道。
一個來月的時間,君落殤和云長青自然熟悉了,他們兩人的性格很合得來,兩人的關(guān)系久而久之的很好了。
許沐川在心里很苦悶的說:“尼瑪,怎么感覺我是保姆,我還是不是你們老師了。”
拿人錢財,吃人手短。許沐川也不好意思在今天這陽光明媚的日子拒絕君落殤,所以他只能夠苦笑著:“小君子,你的要求真是高哪!”
高嗎?這也算要求高?君落殤心里很鄙夷的自問著。在君落殤看來,這些東西都是他平常吃的,他都快要吃膩了。不過這段時間粗茶淡飯,實在是讓君落殤的胃口受不了。
“胖和尚,你去買雞鴨,我去買些酒肉和佐料。”許沐川只能夠妥協(xié)的轉(zhuǎn)頭看向了胖和尚。
悟命胖和尚又是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許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怎么能夠讓小僧一個出家之人做這些事情呢。”
“那你的意思是,你不吃咯!那感情好,我……”許沐川還不知道悟命胖和尚的德行,他故作一副原來如此的姿態(tài)。
還沒有等許沐川說完,悟命胖和尚立馬開口打岔道:“阿彌陀佛,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購買雞鴨的事情就交給小僧了。”
許沐川和君落殤以及云長青三人,直接給了悟命胖和尚幾個白眼。可以胖和尚的臉皮已經(jīng)厚道了一種極高的境界,他臉不紅心不跳的擺出一副高僧模樣。
就是欠的慌!許沐川心里給了悟命胖和尚一個大大的標簽。
許沐川隨即就給了胖和尚一些錢幣,讓他去買些雞鴨回來。而許沐川則是打算前往另外一邊買些酒肉和佐料回來。
“老師,長青陪你去,反正今日長青學習的東西已經(jīng)牢牢記在心里了。”云長青身為弟子,很懂味的跟在許沐川身后。
君落殤卻只能夠待在私塾內(nèi)不能夠出去,小心謹慎才是最好的。君落殤心底清楚的很,一個不小心可是會再次遭到追殺的,到時候可沒有人能夠救他。
君落殤一個多月待在私塾內(nèi)沒有出過門,許沐川偶爾都忍不住調(diào)侃他幾句:“跟個娘們一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真不知道你怎么長大的。”
甚至就連悟命胖和尚也經(jīng)常對君落殤說:“君施主,你這樣子對身心健康都不好,偶爾還是要出門走走。不然很容易生病的,到時候佛祖召見可就麻煩了。”
對此,君落殤只能夠面無表情的沉默不語,其實在他心里也很無奈。要是他真的出門后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身份,他君落殤真的可以去見佛祖了。
安風鎮(zhèn),距離京城也比較近,所以也算得上繁華了。
鎮(zhèn)子里大大小小的街道擺滿了各種攤位,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玩意都在鎮(zhèn)上賣。
許沐川帶著云長青走在街道上,引得許多人的注視。
“快看,那不是云家公子嘛!他旁邊站著的人,難道就是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年輕先生?”很多人輕聲驚呼著。
“云公子才華橫溢,怎么會拜一個無名的年輕先生為先生?”
“當初縣太老爺都有意收云公子為徒,可惜被云公子給拒絕了。如今怎么會待在一間小私塾里?莫名其妙哪!”
………
雜七雜八的議論聲在街道里響起,偶爾還有些討論都鉆進了許沐川和云長青的耳朵中。
這一個月來,云長青天沒亮就來到了私塾內(nèi),所以基本上沒有人發(fā)現(xiàn)云長青的蹤影。如今街道上人滿為患,許沐川和云長青兩人一同過來,自然讓眾人感到驚詫。
“老師,這些只是不明真想的老百姓,切莫放在心上。”云長青苦笑著輕聲說道。
許沐川當然不會計較這些東西,他只是感到很無奈,沒有想到云長青在鎮(zhèn)子里的名聲這么大。
以前買什么東西,許沐川都是一個人出來的,自然不知道云長青在安風鎮(zhèn)可以算得上最出名的才子書生了。
“我知道,咱們過去買點好酒吧!”許沐川點頭回應(yīng)道。
兩人一同踏著輕快的步伐走到了鎮(zhèn)子里最為出名的酒館。
許沐川忍受著讓人異樣的眼光,買了幾壺美酒,頭也不回的就轉(zhuǎn)身朝著另外一邊走去。
云長青十分無奈的苦笑著搖了搖頭,對于這種情況,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咻!
忽然,一條粉紅色的手絹從空中飄落下來,剛好落在了云長青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