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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靳言主動認輸,常歡離自然就心滿意足了,她有些嘚瑟地笑了笑,說道,“別以為只有你會色-誘,我也會呢,你下次再用美男計來誘惑我,我就用這招來對付你。”
封靳言寵溺地吻了吻她的鼻尖,說道,“我巴不得你這樣來對我。”
常歡離輕嗤了一聲,說道,“你能不能有點志氣?”
封靳言一個轉(zhuǎn)身,和常歡離對調(diào)了位置,將她摁在了壁上,極不正經(jīng)地說,“這就是我的志氣。”
這時常歡離的手機很不應(yīng)景地響了起來。
封靳言微微皺了眉頭,并不予以理會,并且阻止了常歡離想要爬上去接手機的舉動。
常歡離有些無奈,也就由著他任性了。
只是手機鈴聲剛斷了沒一會兒,又急切地響了起來。
常歡離害怕會是什么急事,就讓封靳言自己一邊兒待著去。
封靳言卻極其難纏,就是不愿意撒手。
常歡離略微有些無語,就勸解他道,“我今天身體也還不大舒服,可不能泡這么久。”
她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封靳言終于放開了她。
畢竟她還來著大姨媽呢,確實不能在水里呆這么久。
常歡離爬出來之后,她的手機鈴聲就已經(jīng)開始響第二遍了。
她看了來電顯示是周向。
“喂?怎么了嗎?”他好像有急事要跟封靳言說,不知道是什么事。
周向急切地說,“秦勤她醒了!”
常歡離皺了皺眉頭,又問他,“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
“額……我打封總的電話一直是關(guān)機,想到你們可能在一塊兒就打了電話過來問問。”電話那邊的周向解釋道。
常歡離這才想到她一個不小心把封靳言的手機扔進了魚缸里……
好吧,這算是她的錯,那么用她做中間人的舉動,她也就不計較了。
“好吧,那我把手機給封靳言,你和他說吧。”常歡離顯得很好說話,把手機遞給了封靳言。
封靳言從常歡離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話聲中大概判斷出來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接到了電話后,就試探性的問周向,“秦勤醒了?”
周向愣了一下,連忙說道,“對啊,醒過來了,你手機怎么回事?你可是從來沒有關(guān)過機。”
“出了點意外,你待會兒再給我準備一臺手機,那個看來是用不成了。”封靳言一句話帶過了他的手機問題。
他又接著問周向,“她現(xiàn)在沒什么大礙了吧?”
“嗯,還好,只是她一醒過來就吵著要見你。”周向的聲音說到這里的時候略微有一些郁悶。
封靳言頓了頓,又說,“好,我現(xiàn)在過來。”
周向有些驚了驚,問他,“你不是在和常歡離在一起嗎?”
“對啊。”封靳言不懂他想說什么。
“那你現(xiàn)在能脫身嗎?還是從她這里走,去另外一個女人身邊……”周向很實誠地把心中所想都告訴了封靳言。
封靳言聽他的語氣中有那么一絲絲的不屑,周向這是在拐了彎兒地說他朝三暮四嗎?
周向果然極其實誠,他下面的一句話馬上就驗證了封靳言的猜想。
他說,“封總,你也該約束一下自己,畢竟太過水性楊花也不好……”
封靳言額上出現(xiàn)了兩道黑線,然后毫不客氣地掛斷了電話。
封靳言掛了電話之后就一言不發(fā),將手機遞還給了常歡離之后,雙手撐了池壁,一下子利索地翻了上來。
常歡離看他整套的動作如行云流水,毫不拖泥帶水,就問他,“你很急?”
“還好,也不急……”封靳言想了想,回答常歡離的問話。
“你騙人。”不急他怎么爬得這么利索,不急他怎么會直接穿著濕衣服就想出去?
封靳言只好老實交代,“秦勤醒過來了,我就去看一眼。”
常歡離拉了他的手,說,“你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封靳言卻上下打量了一眼常歡離,抽出了自己的手,語氣極為平靜地說,“我就去看一眼,也沒什么大事,要是真想去你也得先換身衣服。”
然后封靳言就穿著那身濕透的衣服走了。
留下常歡離在房間里看著他的背影。
他這算是一天之內(nèi),第二次因為秦勤而丟下她了吧。
封靳言走了很久,常歡離覺得有些冷,才邁開了步子,準備去換一身干凈的衣服。
封靳言到了秦勤房里之后,看見秦勤正半躺在床頭,周向坐在她身邊正和她說話。
封靳言走進來之后,周向作勢捂了自己的鼻子,問道,“你干嘛了這時?好大一股子姜味兒……”
“你的鼻子也還挺靈的……”封靳言半開玩笑地說道。
秦勤看見封靳言過來之后,顯得很是興奮,伸手很自然地拉住了他的手,關(guān)切地問道,“你衣服怎么全濕了呢?”
封靳言只淡淡地說了一句,“沒事。”
他并不想多做解釋。
周向撇了撇嘴,看了秦勤一眼,又對封靳言說,“就等著你回來喂她吃飯呢。”
封靳言這才看見床頭柜上擺了飯菜,明顯是一下都還沒有動過。
“怎么不吃飯呢?你低血糖有多嚴重你自己不知道嗎?”封靳言的語氣帶了嚴厲。
但是聽了封靳言的話,秦勤卻感到了一絲暖意,她被他隱藏在其中的關(guān)切給溫暖到了。
秦勤撒嬌一樣地對封靳言說,“我要你喂我。”
封靳言盯著秦勤的眸子盯了一會兒,秦勤目光堅定,就這么正視著他。
終于封靳言敗下陣來,端了碗,作勢就要喂秦勤吃飯。
秦勤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恍得周向的眼睛有些生疼。
他站起身,說,“我去給你弄臺手機來。”
封靳言只“嗯”了一聲,并沒有多做言語。
最后周向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他說他要走了,秦勤竟然一個眼神也不愿意給他。
周向心底有些微微的苦澀。
他感覺像是做了他們兩個人的電燈泡。
如果周向是第一個電燈泡的話,那常歡離就是第二個。
周向推開門的時候,常歡離剛好走到了門前,門打開的那一剎那,常歡離的手舉在了空中,正保持著欲按門鈴的手勢。
第二個電燈泡和第一個電燈泡交接了。
常歡離走進臥室的時候,封靳言正在給秦勤喂飯。
常歡離心底猛地一沉,隨后一股巨大的酸意就接著席卷而來,隨后又轉(zhuǎn)化為了怒氣,漸漸蔓延至全身。
他竟然給秦勤喂飯!
出了常歡離,他竟然給別的女人喂飯!
封靳言背對著常歡離,所以她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但是單從他的動作上來看,封靳言極其溫柔,他用盡了自己的耐心,在給秦勤喂飯。
秦勤看見了常歡離站在門口,也不出言提醒封靳言,反而挑釁地對常歡離挑了挑眉,然后當著常歡離的面上問封靳言,“周向說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和歡離在一起,你這樣急匆匆地過來,把她留在那里,真的好嗎?”
封靳言皺了皺眉,不懂秦勤為什么忽然問起了這個,很隨意地回答道,“那能有什么不好。”
意思就是沒有什么不好了?
常歡離咬了咬唇,她自己被留在房里,他拋下她去找別的女人……
他卻說,沒什么不好……
難道她活該被留下嗎?她活該忍受著他左擁右抱三妻四妾嗎?
秦勤看常歡離臉色變了,臉上笑意更深,又繼續(xù)問封靳言,“你擔心我嗎?出自內(nèi)心的?”
“當然,”封靳言想也不想地就回答了。
“這樣的話……那我很開心……”秦勤沖封靳言笑了笑,然后趁著封靳言不注意,又對常歡離眨了眨眼睛。
常歡離臉色變了。
秦勤似乎覺得這個力道依舊不夠,對封靳言提出了更加過分的要求,“靳言……幫我一個忙好不好?”
“什么?”封靳言停下了喂飯的動作,問她。
“我后背癢,自己夠不到,你幫我撓一下。”說罷秦勤自動轉(zhuǎn)過了身,將后背留給了封靳言。
封靳言微微一愣,沒想到秦勤要他幫的忙竟然這個。
他猶豫了一會兒,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輕輕在她背上撓了撓,問她,“哪里癢?”
“上面……左邊一點…再往左…再往下…對…好,就是這里……”
撓了一會兒,封靳言問道,“可以了嗎?”
秦勤卻提出來了更過分的要求,“還是癢,你把手伸進衣服里面撓吧……”
封靳言微微猶豫了……
常歡離終于忍不住了,走上前去。
封靳言看到了她,剛想說話,卻被常歡離一根手指抵在了唇前,示意他安靜。
她掀開了秦勤的衣服,把手伸了進去,還似有若無地輕輕撫過她的肌-膚。
秦勤渾身起了顫栗。
她還真的看不出來,封靳言竟然也是這么悶騷……
果然,男人都是一樣的……
抵不住誘惑。
秦勤的心底忽然涌上來了一層失望。
她回過頭來想看看封靳言的表情,意外地卻看進了一雙大大閃閃的桃花眼。
這雙眼,不是封靳言……
是常歡離!
剛剛伸進她衣服的手也是常歡離的。
一時間喜憂參半。
喜的是封靳言可能并不是渣男,憂的是,常歡離這個對手著實很難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