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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忽然板著常歡離的肩膀,將她翻過了身子,抬起了她的下巴,火熱的氣息盡數(shù)噴灑在她的臉上、脖頸上。
常歡離抬腿,向著對方的下身頂去。
可是對方仿佛早已看穿了她的意圖,非常溫柔地用手接住了她的膝蓋,然后把她的腿輕輕地壓了下去,連帶著手上還安慰性地拍撫著她的肩膀,想要她放松下來。
常歡離在心里暗暗地罵那人變態(tài),他即便再怎樣溫柔,她也必然不會(huì)乖乖就范的。
常歡離不停地掙扎,喊叫。
她多么希望對面的黎持昕可以聽到她的呼救聲,然后趕過來救她。
但是無奈的是這個(gè)門和墻壁的隔音效果實(shí)在是太好了,別說的對面屋子里的黎持昕了,就是趴在門外仔細(xì)聽也是聽不出任何的動(dòng)靜的。
常歡離無措又焦急。
那個(gè)男人的唇忽然來到了她的唇上,原本只是輕輕的試探性的碰觸。
軟嫩的觸感,落在了常歡離的唇上,常歡離微整,忽然有一種熟悉的味道,她努力睜大了眼睛,但是無奈眼睛被縛,眼前漆黑一片,她什么也看不見。
那人見常歡離沒有反抗,就放開了膽子,更加肆無忌憚地伸出舌尖挑-逗她。
最后他頂開了她的牙關(guān),在她的唇間肆虐。
常歡離呼吸急促,心跳加速,等到對方放開了她的時(shí)候,她徹底放棄了掙扎,身子癱軟地全部依靠在他的身上。
“封靳言……你想干什么?”常歡離趴在他的耳邊,輕輕地問他。
常歡離感到男人的身體猛地一震。
她認(rèn)出他來了!
盡管他之前特意用了別的牌子的沐浴乳洗過了澡,又換了一身全新的衣服,中間也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音出來,但是常歡離卻還是輕而易舉地就認(rèn)出來了他。
封靳言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說道,“還是被你發(fā)現(xiàn)了……”
“你想干什么?回答我!”常歡離的聲音隱隱包含了一絲怒氣,厲聲質(zhì)問著封靳言。
封靳言松開了她的手,將手輕輕搭在了她的腰上。
常歡離伸手撤掉了眼睛上覆著的領(lǐng)帶,眼神充滿了怒氣地看著封靳言。
她推開了封靳言的懷抱,身上還帶著疏離。
封靳言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直視著常歡離,沒有絲毫的躲避,正面她的怒氣,說道,“對不起……我只是太想你……”
常歡離猛地舉起了雙臂。
封靳言閉上了眼睛,以為她想要打他。
但是預(yù)料的疼痛并沒有降臨。
常歡離只是猛地?cái)堊×朔饨缘牟弊樱o緊地抱住了封靳言,然后拼命地、激烈地、用盡了全力地去吻封靳言的唇。
封靳言一愣,下一秒便立馬反應(yīng)了過來,然后在她腰間的雙手猛地收緊,也同樣激烈地回應(yīng)著她的吻。
一個(gè)愛恨交錯(cuò)的吻……
等他們終于分開的時(shí)候,常歡離才又看著封靳言說道,“我也想你,但是我恨你多一點(diǎn)……”
“嗯,我感覺出來了。”封靳言聲音低沉,說著不痛不癢的話。
常歡離將臉埋進(jìn)了封靳言的胸前,緊緊地?cái)堊×怂难^續(xù)說道,“今天是我最后一次貪戀你的溫暖,今天之后,我們就離婚吧。”
封靳言還想要說些什么,卻被常歡離仰起臉來以唇封了口。
常歡離一邊吻他,還一邊拉起了他的手,探入了自己的衣服之內(nèi)。
封靳言卻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捏住了她的臉,問她,“你要干嘛?”
“這不就是你剛剛想對我做的事情嗎?怎么?你不敢了嗎?”常歡離揚(yáng)起臉倨傲地看著封靳言。
封靳言勾唇一笑,道,“你別激將我,我不吃這一套。”
“你怕我目的不純?”常歡離一眼就看透了封靳言的想法。
封靳言不語,只是靜靜地看著常歡離。
常歡離媚眼如絲,挑了封靳言一眼,說道,“我想要你……”
封靳言聽聞此言,一把將常歡離橫抱了起來,抬腳就往樓上的臥室走。
常歡離一路上都在專注地看著封靳言,看他的五官,看他的每一個(gè)表情,看他的每一個(gè)毛孔。
“我好看嗎?”封靳言看她盯他盯得久了,就出言問她,腳下的步伐卻一步也沒有停。
“你好自戀啊,這句話問了我很多遍了……”常歡離有些不耐煩他的這個(gè)問題了。
封靳言輕輕一笑,說道,“我忘了你的答案。”
“你真好看。”他想讓她夸他,那么她就如他所愿夸夸他好了。
作為她聽話配合的獎(jiǎng)勵(lì),封靳言在她的額間輕輕落下了一個(gè)吻。
回到了臥室,常歡離驚訝地發(fā)覺,這間臥室的布局竟然和別墅里他們的臥室布局一模一樣。
她還未來得及在心下感慨,身下一軟,就被封靳言放到了床上。
封靳言直起了身子,在常歡離直勾勾的眼神下解著自己的襯衫紐扣。
常歡離看著他的肌-膚從領(lǐng)口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越露越多,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他為什么解件衣服都這么慢?
常歡離忍不住了,坐起了身子,在床邊扯了他的襯衫,拍掉了他正在解扣子的手,說道,“讓我來。”
封靳言勾起了唇角,看著常歡離的手利索地解開了他的所有扣子,然后很干脆地將襯衫從他的身上扯了下來。
封靳言看著常歡離身上的衣服,故作紳士地問她,“是你自己來,還是我?guī)湍悖俊?
常歡離臉上一紅,也不說話。
封靳言沒有讓她再難堪,主動(dòng)俯下身將她放倒在了床上,然后溫柔地幫她褪去了衣服。
常歡離的身體因?yàn)樾唪龆旧狭艘唤z緋紅。
這應(yīng)該還是他們第一次以做為目的而坦誠相見的。
當(dāng)然,醉酒的那一次因?yàn)槌g離畢竟借酒壯膽了,意識不算太清醒,所以應(yīng)該不算第一次。
“可以嗎?”最后關(guān)頭了,封靳言又生怕常歡離反悔地又征求了一遍她的意見。
常歡離不說話,只是閉上了眼睛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封靳言進(jìn)去的那一剎那,常歡離忽然感到鼻子一酸,眼角劃出了一顆淚。
這滴淚嚇到了封靳言,封靳言馬上不敢動(dòng)了,吻掉了她眼角的淚痕,問道,“我弄疼你了嗎?”
常歡離搖了搖頭。
眼淚卻徹底收不住了,嘩啦嘩啦地流了滿臉。
封靳言心下一滯,從常歡離的身上抽身出來,將常歡離摟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一邊拍著她的后背,一邊輕聲地安慰著她,“對不起……都是我的錯(cuò),你不要再哭了……”
這下常歡離的眼淚更加洶涌了,最后直接就在封靳言的懷里嚎啕大哭了。
常歡離哭得累了,就在他懷里慢慢睡著了。
封靳言看著她安靜的睡顏,身體忍得難受,卻又不忍心將常歡離吵醒,不忍心碰她。
就慢慢將她平放在了床上,然后輕輕抽回了自己的胳膊,想要沖一個(gè)涼水澡然后陪著她一起睡覺。
但是在他剛剛站起來的時(shí)候,一只手卻忽然被抓住了。
他訝異地回過頭,看見常歡離正從被子里伸出了一只藕臂,扯著他的手。
封靳言皺眉,“我把你吵醒了嗎?”
常歡離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又向他提出了一個(gè)問題,“你要去哪里?”
“……我去沖個(gè)澡。”封靳言說完又輕聲咳了一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常歡離瞬間明白了過來,緊緊抓住他的手,不讓他離開。
封靳言和常歡離靜靜地對視著。
最后,常歡離將封靳言扯回到了床上,然后一抬腳就跨坐在了他的腰間。
封靳言扶住了常歡離的柳腰,雙手也逐漸滾燙了起來。
但是封靳言還是什么動(dòng)作都沒有,常歡離知道她還必須再加一點(diǎn)料了。
于是她俯下了身,學(xué)著他的樣子,在他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封靳言的身體猛地震了一下,呼吸也瞬間急促了起來。
他翻身起來,將常歡離從身體上掀了下來,然后雙手撐到她的耳邊,兩人的動(dòng)作就這樣反調(diào)了過來。
一場激-情在所難免……
常歡離把這一次當(dāng)做了最后一次和封靳言之間的親密互動(dòng),所以幾乎是拿出了所有的熱情。
她這樣熱情,讓封靳言多少有些受寵若驚。
欣喜的同時(shí),身體也比從前更加興奮。
一夜的翻云覆雨,一夜的狂熱肆虐……
常歡離出去了之后一夜都沒有回來,黎持昕有些擔(dān)心她。
她竟然說都沒有說一聲,就出門了,而且還一直到了半夜都不回來。
黎持昕此時(shí)就像一個(gè)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他抱了枕頭半躺在沙發(fā)上,電視打開著,他卻無心觀看,眼神不斷地往墻上的掛鐘上面瞟。
這個(gè)小丫頭片子!
黎持昕在心里咒罵,等她回來了之后,他一定要好好地教訓(xùn)她一下!
這樣大半夜不回家,難道不知道他有多么擔(dān)心嗎?
但是等了許久,都已經(jīng)到了后半夜了,常歡離還依然沒有個(gè)影子。
黎持昕明白自己這樣干等著也不是個(gè)辦法,于是就發(fā)動(dòng)了自己的勢力,到處尋找常歡離的蹤跡。
終于找到了一個(gè)三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據(jù)這個(gè)婦女交代,她看見了常歡離去了對面的公寓。
當(dāng)然她不敢對黎持昕說是她將常歡離給騙進(jìn)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