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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別跟姐姐這么說話嘛,她也是關心你,畢竟倭國的黑板組織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多亂。”以軒嘀嘀咕咕道。
而以寒嘴唇微動,最后輕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這次是我任性了,你說的對,為了這次的任務,即便是犧牲咱們三人的性命都必須要去完成,只是加入一個黑幫組織跟這比起來,是太微不足道了。”
見她眼中含淚的模樣,我也默默地低下頭,同時也意識到之前的態(tài)度的確不太好,其實自打來倭國的那一天起,我心里就已經(jīng)默默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剛才以寒只是很不幸地當了我的宣泄口罷了。
片刻后,我將以寒和以軒都抱在懷中,低聲道:“你們兩個,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放心,在完成任務的同時,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你們姐妹出事,死也不會。”
“不許說死!”
以寒,以軒姐妹倆異口同聲道,隨即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尷尬地低下頭。
“嘿嘿...我只是說萬一,萬一嘛,再說我福大命大,你們兩個還沒給我暖過床,我哪兒舍得去死啊!”
緩解了之前緊張的氣氛后,我和兩女也都趁此機會調整了下心態(tài),我們三個都知道,加入華新社只是第一步,下面,還有更嚴峻的考驗在等著我們。
而唯有突破一個又一個的考驗和困難,才有可能最終完成任務,其中所需要的不僅僅是能力,還有超強的抗壓能力以及...演技。
沒錯,就是演技,在倭國接下來的日子,我們先要扮演好我們現(xiàn)在的角色,一個會些功夫的中醫(yī)以及...兩個抓藥伙計。
第二天,清晨。
一輛黑色豐田商務車緩緩停在我們診所外,緊接著便下來一群身穿黑衣,臉上紋著同一個圖案的青年,那圖案我倒是認識,代表的就是華新社。
很快,一個領頭模樣的青年走到我跟前,鞠了個躬道:“楚先生,按照少爺?shù)姆愿溃覀儊斫o您送貨。”
“哦,進來吧。”
我淡淡地點點頭便放他們進來,至于他所說的送貨,我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就是那具被中了落櫻玉而死并且被冰凍著的尸體。
很快,四個青年便將一個人形的包裹放在后堂我指定的一間房內,隨即眾人又向我很客氣地行了一禮后便上車離開。
停尸房內。
以軒很好奇地盯著那具跟木乃伊一般的尸體,詫異問道:“姐夫,你真能從這具尸體里提取出落櫻玉來?而且還能研制出落櫻玉的配方?”
“嘿嘿...怎么,現(xiàn)在就開始質疑我了?其實像這種工作對于我來說,可并不算有多復雜,只是我給宮本至井說的有些夸張罷了,瞧好吧你們。”
說完,我當即掏出金針,足足九九八十一根金針全部用出,分別扎在死者渾身上下的八十一處大穴當中。
隨即,我便在以軒,以寒兩人驚愕的目光中雙手開始結印,淡淡金芒在我十指間如精靈般來回跳動,看得兩女嘆為觀止,嘖嘖稱奇。
“這是...道家的道印之術?楚蒙,沒想到你跟道家還有關聯(lián)。”
聞罷,我沖她笑了笑,道:“道家中最正統(tǒng),實力最強的門派就是玄門,而據(jù)我自己的推測,玄門現(xiàn)在應該分為了兩派,一派就是上官天陽所在的,另一派,就是我和我...師父,所以我會道印自然沒什么可稀奇的,都是我?guī)煾附痰摹!?
聽我說完,以寒方才恍然大悟。
“難怪...難怪當初那個上官天陽非要殺你才肯罷休,并且你手中的帝道赤霄,和他們那一派的圣道軒轅可是天生對頭。”
“哼!這也就意味著我和上官天陽也是一對天生的對頭,我二人之間肯定還會再有一戰(zhàn),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的一戰(zhàn)。”
隨即,我也不在這聽上去有些沉重的話題上糾纏,雙手的結印速度越來越快,到最后,一共七道索性的淡金色道印也在空中陸續(xù)成型...
“喝!”
又過了會兒,我一聲輕喝,雙手一分,先后點在死者頭部,胸前,小腹,四肢七個位置,而那七道鎖形道印也紛紛劃入七道金光,沒入這七個位置道中。
旋即,我有接觸幾道印發(fā),伴隨著那沒入死者體內的七大道印微微閃著金芒,可沒過一會兒,小腹處的那枚道印卻最先黯淡下去。
見狀,我右手并攏成劍指猛地點在死者小腹位置,用力向下一刺后,只見死者竟突然張開嘴,吐出一縷淡粉色的青煙...
“啊!好惡心!”
以軒捂住鼻子后退兩步,秀眉都緊皺在一起,而以寒雖說沒退,但臉上的嫌棄之色也表明了她現(xiàn)在的心態(tài)。
的確,對于女孩兒來說,這種手法太過廢人所思,也太過...惡心了。
不過當我看到那縷淡粉色青煙后,我倒是笑著打了個響指,隨即快速伸出手在那縷青煙出虛畫了幾道符咒,最后輕喝一聲:“凝!”
嘶嘶...
很快,那縷青煙便開始緩緩凝聚在一起,最后顯示液化成一滴粉紅色液滴,隨即又慢慢固化,最終形成一片淡粉色的薄片,除了顏色外,跟普通的冰片沒什么兩樣。
“好了,提取完畢,接下來就是分析這東西其中的藥性以及成分了。”
“嘖嘖...姐夫真厲害,加油!我和姐姐就不再這里打擾你了。”說著,以軒便要拉著以寒離開,每當想起之前死尸吐煙的情形后,她就有股想吐的沖動。
“先別急著走,把這死尸拿出去燒了或者埋了吧,我可不想在有著濃濃尸臭味兒的環(huán)境下工作,那樣會大大降低我的工作效率的。”
“額...好吧。”
無奈,以寒和以軒只得抬著那具尸體離開,隨即找了處沒人的地方悄悄處理掉。
接下來三天里,我未踏出房門半步,一直都在研究著落櫻玉的成分以及其中所蘊含的藥理,直到第三天。
我走出房門,在院中曬了會兒太陽后,方才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
不一會兒,以寒和以軒便走進后院,前者見我臉色挺好看,當即問道:“看你這樣,是不是研究出什么來了?”
我笑著搖搖頭:“還沒,不過...快了。”
“快了就好,趕緊走吧,宮本至井的車已經(jīng)在外等候了,今天你不是要去給竹下家的小姐治病嗎?”
以寒說完,以軒托著兩腮定定地看著我,最后竟意想不到地來了句:“唉...但愿那個竹下家的小姐長得不要太漂亮才好。”
“哼,楚蒙,我可把丑話說在前面,你要是真管不住自己褲襠里那玩意兒,一旦被我發(fā)現(xiàn),你可千萬別怪我和以軒哪天趁著你睡覺把那東西給剪下來!”
“別以為我們不敢或者舍不得,這話也是我們來之前,慕青,雨彤,姜彤,妍昕等一眾姐妹一致同意并吩咐的,用她們的話來說就是倭國人你也敢睡,簡直天理不容。”
“靠!算你們姐妹倆狠!”
說完,我便捂著褲襠連忙離去,我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跟這對姐妹花住在一起,是越來越?jīng)]安全感了。
跑出診所,我直接上了宮本至井的車,他見我神色間有些慌張,便疑惑問道:“楚蒙,你這是...怎么了?怎么看你有些不太對勁?”
“嗨!別提了,嚇得,純屬是被嚇的...”
我一邊說,還一邊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而他哈哈一笑,也向我投來一個理解的眼神,還不忘挖苦我道:“唉...看來兩女共侍一夫的日子并不太好過啊!尤其是這兩女還是對姐妹花。”
“唉...誰說不是呢,行了行了,趕緊走吧,可別耽誤了時間。”
一路上,宮本至井跟我談了談關于落櫻玉的事情,當他得知我已經(jīng)快研究出來后,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抹狂喜之色。
“太好了!只要你能研制成功,那我們的計劃成功率幾乎有七成以上!只要計劃完成,本市的黑幫勢力可就唯我華新社獨尊了,楚蒙,到時候你就是第一號功臣!”
聞罷,我心中淡然一笑,說句實話,這華新社的第一功臣的名號在我眼里,還不如一碗牛肉板面來的實惠呢。
不過為了讓宮本至井察覺出什么,我還是很配合他地裝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
一小時后,車緩緩停在郊外一棟巨大的別墅外,竹下家族,到了。
下車后,宮本至井向突然我投來一個頗為曖昧的眼神,壞笑道:“楚蒙,我事先聲明,竹下小姐可是本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美人啊,到時候你見了她,可千萬別把持不住就好,哈哈...”
“靠!”
我暗爆句粗口,對以軒那只烏鴉嘴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這還真是說什么就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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