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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衣的聲音戛然而止,墓大人神色一緩,血衣扭曲著臉不停的倒吸涼氣,一張臉已經(jīng)慘白如紙了。
“什么秘密?你該不會是在耍我吧?”
血衣深吸了口氣,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等了一下他緩過神來之后這才說:“絕對沒有騙你,我只告訴你一個人,至于你要不要告訴你女人那是你的事情。但是我希望告訴你之后,你能放過我,我保證以后不再與你為敵就是。”
墓大人遲疑了一下笑道:“那要看你說的東西值不值你的命了。”
血衣此時拿墓大人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只好咬牙答應下來,緊接著兩個人湊到一起小聲的說了一陣。墓大人聽得眉頭緊皺,忍不住驚呼道:“你說的是省的?”
血衣很是自信的說:“千真萬確,就是那個仙人墓里面得道的消息,而且我還知道,那個仙人墓跟這件事情有很大關(guān)系。”
墓大人的神色很快恢復了正常,淡淡的對著血衣說:“這件事情要是是真的的話,倒是個很有用的東西。這樣吧,你把秦秦的肉身還回來,以后咱們各走各的。”
血衣嘿嘿笑了一聲說:“我就知道墓大人對這個消息絕對感興趣的。”
“等等!”墓大人忽然叫血衣:“要是讓我知道你把這個消息透露給被人,即便是天涯海角我都會追殺你的,另外仙眼的事情你也要給我說清楚。”
血衣得到墓大人的保證之后,心情大好,樂呵呵的對墓大人說:“你放心吧,我還不想被你這混蛋追殺,我保證不會說出去的。另外仙眼的事情也有了些眉目了,一會兒再跟你說。至于肉身,就在這學校里,另外一間房子還有一副棺材,就在里面。”
正心聽到血衣這么說,趕緊爬起來去找去了,墓大人則回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沉默不語。
而我很是好奇的問墓大人:“血衣剛才說什么了?是關(guān)于我的事情嗎?”
墓大人淡淡的笑道:“沒事,這這件事情我還需要確認,你不用想太多,我會保護你的。”
看他不想說,我也沒追問,美國多一會兒,學校里面?zhèn)鱽碚蔚念~聲音:“找到了,找到了,秦秦你快過來。”
墓大人看了血衣一眼說:“帶上怨嬰,等秦秦還陽之后我就解除你身上的禁制。”
血衣心情大好的抓起怨嬰說:“兄弟,這次謝謝你拉。哎喲,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嘛,雖然我是從哪里得道的消息,但是人不為天誅地滅嘛。”
怨嬰咬牙切齒的等著血衣罵道:“叛徒,你這個叛徒!鬼娘娘總有一天會幫我報仇,將你們碎尸萬段的。”
血衣長笑一聲說:“我本來就沒有尸體,何來碎尸萬段之說?至于報仇的話,我想可能沒那個必要了,慕大人會把這件事情擺平的。嘿嘿!”
聽到這,我們才知道原來血衣來搶我的肉身居然是怨嬰叫他來的,其實也算是怨嬰倒霉,他叫誰不好居然叫血衣來,他不倒霉誰倒霉?
我們找到我肉身的時候,也找到了被困的鬼婆子,墓大人幫我還陽之后就把鬼婆子送去投胎去了。
終于找到我自己的肉身,我心里的一塊大石頭才終于落地。而這時候墓大人又問血衣:“把另一顆仙眼的下落告訴我,我自己去取就是。”
血衣嘿嘿一笑道:墓大人你知道仙眼的作用嗎?”
墓大人淡淡的說:“仙眼不是一件很厲害的法器嗎?難不成還有別的用途?”
血衣淡淡的笑道:“的確還有別的用途,至于有什么用途,這你得去找仙人墓里面的那個仙人問問才知道。這也是我在那墓里面得道的另外一個消息,只不過那時候仙眼已經(jīng)不在我身邊,那墓的主人也似乎根本不想告訴我,所以我才不是很清楚。但是仙眼的另外作用,我想絕對不簡單。”
墓大人淡淡的點了點頭說:“既然這樣,那我有時間一定會再去問問。另外一顆仙眼在哪兒?”
血衣淡淡的說:“幽冥界,地府。至于在地府那個位置我實在是不知道,但是你可以用你手上這顆仙眼感受到另外一顆仙眼的位置。”
墓大人微微一笑道:“謝了,血衣!”
血衣微微一愣,緊接著大笑了一聲,緊接著墓大人飄到血衣身邊,一手按在了血衣的腦袋上面。
下一刻血衣的臉狠狠的抽搐了兩下后,墓大人手中已經(jīng)多了一縷火焰,墓大人一張嘴將火焰吞了進去。血衣雖然已經(jīng)疼的臉上發(fā)白,但是臉上卻露出了輕松的笑容。
“喂,你這家伙,你難道就不怕我自由只有又來找你麻煩?”
墓大人淡淡一笑道:“我既然能抓你一次,就能抓你第二次。不過我想你不會再這么愚蠢了,因為你現(xiàn)在是自由身。”
血衣大笑一聲道:“墓大人果然不愧是墓大人,把人家的心都猜了個透。只不過你猜得透那個什么鬼娘娘嗎?我倒是希望你有機會去見見她,你一定會感到吃驚的,嘿嘿!”
墓大人一手抓起地上奄奄一息的怨嬰,哦了一聲問:“你倒是知道的很多啊,能否說來聽聽?”
血衣嘆了口氣道:“這件事情我只是知道一點點而已,你要是能出得起酬勞的話我倒是愿意幫你打聽打聽。”
墓大人忍不住笑道:“怎么?這么快就開始做你的老本行了?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要的酬勞到底是什么?你缺錢嗎?”
“實力到了我們這個地步,哪里會缺錢啊?我要的是你的一個人情,到時候幫我一件事就可以了。當然這件事情對于你墓大人來說,可能不會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說著,血衣偷偷的瞧了一眼墓大人和我,而墓大人淡淡的笑道:“血衣,你出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年了。你替人做事也不要錢不要寶物,又想要別人欠你人情以便以后可以幫你。既然這樣的話,我想你肯定是想救人,朋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