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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頭一看,竟然是許久不見的甄桃。
這段時間很忙,而且算是開辟出了另外一片天地,也沒心思獵艷。
甄桃還是那么美,她從來不需要化濃妝,只需要略施脂粉,整個人就靚麗無比。她比哪些明星真的美多了,什么蔣思琪,和甄桃一比完全不在檔次。
不過她今天不和平時一樣,今天她沒有穿她那身拉風的機車服,而是穿著一身牛仔衣褲,頭發(fā)也被她扎了起來。我還沒來得及驚艷這個風格的甄桃。
她已經(jīng)不可思議地看著我:“你怎么成這樣了?你染的頭發(fā)啊?呵呵呵,真酷……”
我想起和她在廁所里的那一次,心里不由一蕩,呵呵笑道:“你現(xiàn)在是甄桃還是甄桃?”
甄桃臉上一紅,故意看向其他地方,道:“你在這里上班嗎?”
我知道甄桃沒有喝酒,還是一個會害羞的女人。我對她的印象頗佳,尤其是沒想到那次竟然是她的第一次。對她這種饑渴到發(fā)狂的女人來說,是真的有些不容易。她是美到極致的女人,很少有男人可以抵擋她的誘惑。
她不應該出現(xiàn)在夜店這種場合,她應該去選美。她應該去當明星。然而事情總是那么出人意料,你無法想象一個隨便找男人尋歡的女人,是這樣的優(yōu)質(zhì),偏偏每次都很難成功。
“嗯,我是這里的經(jīng)理。”
我笑道。
“原來如此!”
甄桃不敢看我,似有意無意道:“今天我是一個人來的。”
“敢喝酒么?”
我調(diào)笑道。
甄桃又是臉一紅,甩了一下馬尾辮,咬著迷人的嘴唇,終于挑釁似的抬頭看著我,道:“劉毅你個混蛋,老娘這幾個月在各大夜場找你,就是為了找你拼酒!”
“我辦公室里有酒。”
我拉起她,轉(zhuǎn)身就走進我的辦公室里。
“要喝酒嗎?”
一進辦公室,兩個人就忍不住抱在一起。她有些瘋狂地吮吸著我的嘴巴,沒有酒味的香甜仿佛瓊漿玉液。甄桃在之前喝酒和沒喝酒一直是兩個樣子。這還是我第一次感覺到她清醒狀態(tài)下的熱情,竟然不比喝酒后差上半分。
“已經(jīng)醉了,我醉了幾個月,一直沒醒來……”
她一邊痛吻著,一邊氣喘吁吁說道。
“你知道嗎,我找不到你之后,又去找別人。還是不行,那些慫貨。勾搭我的時候吹得天花亂墜,真正拔刀的時候就特么軟了。”
“不許笑,戴上眼罩……我濕了幾個月,一直在等你……”
甄桃眼神迷離地看著我,她整個人靠在我的辦公桌上,手很尋思地脫掉了緊身的牛仔衣褲,她這個時候比醉酒的時候更加迷人。她臉上的一抹酡紅告訴我她沒有喝酒,但已經(jīng)醉了。
一個可愛又饑渴的女人。
我抱起她,回應著她的熱情。內(nèi)衣褲都沒有脫,就把她翻過來,讓她趴在我的辦公桌上,她配合地把后面撅起,給我一個最舒適的角度。她回頭看著我,眼里沒有絲毫的羞澀,只有深深的渴望。
我本以為我在經(jīng)歷牢獄之災之后,整個人已經(jīng)變得近乎冷血。但在面對甄桃的時候還是有些按捺不住。她完美的身材訴說著這個世界上最美最誘惑的欲望和本能。她腰身上的曼陀羅像一個魔咒一般,在我眼前搖曳。
我馬上戴上眼罩,生怕這樣再多看一眼,怕自己就會繳械投降。
“咯咯咯咯……”
甄桃很滿意自己的魅力,她那只柔若無骨的右手已經(jīng)朝著我下面伸來。
雖然出來之后經(jīng)歷過溫楠和煙姐幫忙,但給我的感覺不過是隔靴搔癢。天下萬物講究陰陽調(diào)和,男人對濕熱之處的熱衷從來都是不變的。其他外物可以增添情趣,但卻觸及不到根本。
“嗯……”
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我抱著她的腰身,她死死推著我的臀部,她狠狠地叫了一下充滿著滿足,歡愉,但又感覺不夠深似的,緊緊抱著我,想再深入。
“能不能感覺到,她還是你的……沒有別的男人來過,沒有……她只認你……”
隨著我的動作,甄桃斷斷續(xù)續(xù)說道。
“嗯……”
我抱緊這個完美的女人,能感覺到她對我另類的依戀。這應該不僅僅是肉欲的茍合,這種事情美妙之處在于靈欲結(jié)合。那種妙到毫巔的感覺是所有人想追尋的。
甄桃是一個完美的女人,但同樣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所以遇到了我,她沒有再保持平時的矜持。壓抑著的欲望一時間得到宣泄,足以讓她忘記所有。
那種忘我的感覺是可遇不可求的。其實到今天,真正和我發(fā)生過關系到女人。只有三個。
陸妍是純粹身體欲望的驅(qū)使,所以后來我一直沒有去找她,因為不夠我去懷念。林若是真正的靈欲結(jié)合,靈魂和欲望的完美契合,所以我感覺自己已經(jīng)愛上了她,那是真正的愛,但又莫名其妙的愛。
至于甄桃,更多是出于本能。一種征服與被征服,滿足和被滿足,攻略和被攻略的感覺。我們之間沒有愛,但有著默契。我們都能放開自己,\(^o^)/彼此沒有任何保留。這種默契是很難得的,需要極大的信任。
但是我們認識不久,這樣的信任從何而來,我真不知道。
是異性的吸引,是本能的驅(qū)使,是雄性對美好雌性的征服和占有。
“還是得你,還是得你……”
我戴著眼罩,聽著甄桃語無倫次的亂叫,我把她翻了個身,她也很配合地張開腿躺在了我的辦公桌上繼續(xù)吟唱著自己身體的訴求。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甄桃二話不說奪了過去,根本不接。一會兒之后,辦公桌上的座機也響了。
但甄桃的聲音太過劇烈,我怎敢去接。
說實話現(xiàn)在我也沒有去接電話的心思,所以電話聲只給兩個人之間增添了一種特別的情趣。想到這里是辦公室,她在我的辦公桌上承歡,任兩個人互換的液體在平滑的辦公桌上橫流,心中的刺激更盛。
換了很多種姿勢,兩個人都折騰得有些累了,這才最后噴發(fā)出來,緊接著我抱著一絲不掛的甄桃一起坐到了沙發(fā)之上。
“舒服,舒服……”
甄桃渾身潮紅慢慢褪去,還在喃喃自語,回味著剛才的激烈。
“喏,你的電話……”
甄桃遞給我我的電話,我一看心中驚了一下。
因為電話竟然接通了!這個時候上面赫然顯示著已經(jīng)通話二十分鐘!
而且電話竟然是溫楠打來的!
“喂?喂?”
我趕緊拿起電話,可是那邊已經(jīng)掛了。
甄桃的臉色也變了,趕忙道:“對不起我,我以為他掛了。沒想到是我按了接聽。當時,當時……”
我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這人對你重要嗎?真的對不起,要不然我去和她解釋?”
甄桃也沒想到闖了禍,一直在道歉。
“你怎么解釋?”
我笑罵了一句,拍了拍甄桃漂亮的屁股。
甄桃一下子臉都紅了,臉埋在我的背后不敢出來。
想到剛剛竟然有人聽了我們足足二十分鐘的床,這種事情……真不是一般的奇葩。
但,好像……
也有種格外刺激的感覺。
兩個人帶著笑意對視一眼,濃濃的戰(zhàn)意又涌了上來。
辦公室里,兩個人瘋狂地索取著。這一時間,我們已經(jīng)忘記了外面的世界。我也難得放松一下一直緊繃繃的神經(jīng)。做累了,就這樣抱著,說說話,觀賞一下甄桃這具常讓男人秒射的身體。
直到快要下班,兩個人腿都發(fā)軟了。
至于溫楠,愛咋咋滴吧,人死鳥朝天。我早就已經(jīng)放棄了發(fā)展這條線。
“我走了,我還會來找你……”
滿面通紅的甄桃,風情萬種地瞥了我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只留下苦笑的我,這樣再來幾次,恐怕我是要被榨成人干了。
辦公桌上的座機又響了起來,這次我不能不接了。
“劉毅你在干什么?打多少電話都不接?知不知道今天溫楠來了,點名找你。等了你兩個小時!最后生氣地走了!”
煙姐的聲音帶著怒氣。
“煙姐,我不想再招待她了。”
我冷冷說道。
那個賤女人,我對她已經(jīng)失望透頂。這是又跑神話玩了一陣子,玩膩了,又想回來找我嗎?這種爛貨老子不玩!
“糊涂!你是不是以為自己現(xiàn)在翅膀硬了?你在辦公室等我,我過來和你說。”
煙姐很生氣。
我無所謂坐在辦公室,沏了一杯咖啡。
煙姐的傷已經(jīng)好了,進來之后奇怪地嗅了幾下辦公室里的味道,看著我道:“劉毅你淡淡想干什么?又是搞兼職隊伍,又是不理溫楠。你難道就不懂得隱忍嗎?”
“你是男人,玩女人可以,但要注意安全。”
煙姐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口氣有些重了,又柔聲說道。
她這種經(jīng)驗豐富的人,自然一鼻子就能聞出怎么回事。
“煙姐,我想多賺錢,多積攢資源,到時候我們自己去開個場子。不用這這里低聲下氣。”我看著煙姐,認真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