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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穿著絲絲縷縷,被我撕爛成布條的楚可兒,那白嫩的肌膚在我眼前晃著,看得我是口干舌燥,忍不住就想要上下其手。
楚可兒身上的味道,從之前的少女清香,變成了初窺門徑的女人味,更加濃烈的香味,總能讓人意亂情迷。
但此時蘇娜的電話,讓我燥熱的心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
“也沒什么,我的那個遠房親戚,孩子生病了。”
蘇娜說了一句。
“遠房親戚?在咱家住的那個?”
我驚了一下。
蘇娜嗯了一聲:“不過事情應(yīng)該不大。”
我奇怪了:“孩子生病不是很正常么?這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蘇娜遲疑了一下,道:“沒事兒,可能是我想多了。”
我呵呵一笑:“我馬上就回去了。”
蘇娜輕輕哼了一聲:“可兒就在你懷里呢吧?”
我和楚可兒同時一驚,楚可兒更是害羞得把頭埋在了我的胸口。
“沒,我正想休息,昨晚回來事兒比較多。”
我趕緊調(diào)整情緒說道。
并且把楚可兒被英國女王伊麗莎白給冊封為從男爵的事情和她說了一下。
果然蘇娜楞了一下,笑了起來:“沒想到這妮子還有這樣的好運。今天她可是大出風(fēng)頭了,聽說速10的導(dǎo)演都要邀請她去當(dāng)女主角呢。”
“噢?”
我眼睛一亮。
蘇娜道:“你們倆注意一下影響。可兒現(xiàn)在畢竟不是以前的可兒了。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國家的形象,明白嗎?女王的意思也很明白,這樣一來,可兒就成了英國和中國之間友好的紐帶了。她身世清白,又是一個娛樂明星,擔(dān)任這個角色最好不過。”
經(jīng)過蘇娜這么一提醒,我這才明白過來,女王這真正的意思。
“別給她制造什么緋聞了,我們的國民老公?”
蘇娜最后提醒了我一句,讓我如夢初醒。
是啊。
楚可兒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傻乎乎的楚可兒了。她已經(jīng)長大了,她已經(jīng)成長到了一個我們想象不到的高度。雖然,她的性格還是那樣。但我和蘇娜,也必須要為她負(fù)責(zé)了。
她已經(jīng)是世界上的一個公眾人物,一舉一動都代表著一個圈子,甚至在國門之外,都代表著整個國家藝人的素質(zhì)。
我每天和楚可兒在英國這樣膩歪來膩歪去的,真的好嗎?
我能娶她么?
我是不是也應(yīng)該改一下自己這風(fēng)流的毛病了,難道甄桃還不是一個悲慘的例子么?
現(xiàn)在唐劍和甄桃,去了哪里,以后會怎么樣?我不知道,可能這輩子余下的日子,將再也看不到他們。
這就是孽。
即使我這輩子已經(jīng)罪孽深重,也應(yīng)該為我的孩子著想一下了,不是嗎?
“老板?”
楚可兒在我懷里蠕動了一下,一臉乖巧地看著我。
我寵溺一笑,一只手抱著她的腦袋,貼近我的胸口,喃喃道:“累了,我們休息吧。”
……
果然。
我們剛剛?cè)胨臅r候,正是華夏時間上午。
昨天楚可兒的天外飛仙,把人們驚掉的下巴還沒合上,一個更加勁爆的消息,傳了出來。昨天晚上在希爾頓酒店,和藹可親,貴氣逼人的女王大人,一晚上都由楚可兒陪伴,在這種上流社會的宴會上出席的新聞,再次被爆了出來。
并且,據(jù)“知情人”透露,女王當(dāng)場宣布,要給楚可兒冊封外國公民的從男爵爵位,楚可兒已經(jīng)接受。
這一下子,又給全國的媒體和網(wǎng)友,增加了太多的談資。意料之中的是,一些憤青對此事表示難以理解。他們覺得我們?nèi)A夏人,不應(yīng)該接受其他國家,尤其是這種火燒過我們國家的所謂“列強”的冊封。他們覺得這是恥辱,這是賣國,這是漢奸行徑!
而比較理智,支持楚可兒的網(wǎng)友和粉絲卻覺得,這其實根本不牽扯以前國與國之間的仇恨。反而表現(xiàn)出了我們的大國風(fēng)范。君不見我國此時和米國之間的分歧再多,但在一些大事之上,總能其樂融融,進行很好的合作,為全世界的人民謀福祉。
在需要合作的時候,就放棄前嫌,坐在一起,共同合作。
這才是一個大國的氣度。
而且楚可兒的世界首秀也的確完美。她的氣質(zhì)和名氣,也足以擔(dān)當(dāng)?shù)闷鹬杏蓢g的友好使者的重任。
這種歐洲方面拋來的橄欖枝,你卻打臉一樣地回過去。這實在不能說明你所謂的骨氣和孤傲,在如今世界和平的背景之下這么做,只能徒增兩個國家的尷尬。更顯得你太過小家子氣。
但憤青想得卻不一樣。
打算對楚可兒一黑到底,并且將這次的事情,和之前娛樂圈出過的“軍旗事件”淪為一談。占領(lǐng)了道德制高點,對楚可兒是一噴再噴。說楚可兒一個戲子,圈著國內(nèi)的錢,卻在外國風(fēng)流快活,實在帶來了太多的負(fù)能量。
明事理的人,已經(jīng)指明,楚可兒這次的冊封,是歐洲國家對我們發(fā)展的一種肯定,一種最大的尊重。尤其是英國這樣曾經(jīng)有過輝煌歷史的國家,能把歷史第四個女性從男爵爵位,歷史第一個外國公民女性從男爵給你,姿態(tài)已經(jīng)很低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
楚可兒并沒有因此更改國籍,所以這種事情,和愛國不愛國簡直扯不上關(guān)系。
兩個陣營,還是互相掐架。
熱鬧無比。
但不論如何。
國內(nèi)網(wǎng)上的這爭吵,都阻止不了楚可兒的人氣。
我們醒來的時候,楚可兒已經(jīng)接受了很多英國本地媒體的邀請。邀請她去參加節(jié)目,甚至已經(jīng)有本地的企業(yè),想要和楚可兒商談一下廣告代言的事情。
楚可兒開始忙了,我也要開始忙了。
雖然這次的從男爵,并不是給我的。但英國這些上流社會的人誰不知道,楚可兒出現(xiàn)在英國,一直就是我的隨從。
這些年對中國人財不外露,低調(diào)城府的性格,西方人也已經(jīng)有所了解。
唐寧腿上還沒好,已經(jīng)在給我跑俱樂部的事情了。最后,南安普頓百分百的股權(quán),還是被我拿下。而價格更是無比感人,一點三億英鎊!
這簡直是撿了一個大便宜。
三天之后,唐寧這個職業(yè)的投資人,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把價錢談到了這個十分有誠意的階段。簽約的時候,海爾家族也對我表示了很大的歉意,在吉姆遲的事情上,他們一直對我有所隱瞞。是因為這兩年來,吉姆遲每年都會出錢給海爾家族購買一個拿得出手的球員,這才讓南安普頓,成功沖超。
記者發(fā)布會上,我和海爾家族的代表,正式簽字。
李恒星也來了。
“這下你更出名了,哈哈!”
李恒星看到俱樂部的事情終于搞定,也很是開心。
我苦笑搖頭:“我想把我的面具戴回去了。”
李恒星開心道:“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不然我看你這家伙總覺得你比我要帥那么一點點,心里很不平衡。”
我一愣,和他一起哈哈大笑。
不得不說,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李恒星對我的信任,也增加了很多。唐劍的事情上,陰差陽錯我算是處理得很是完美。
李恒星心里對我有愧。
這種愧疚是好事。
我現(xiàn)在這種身份,最擔(dān)心的就是夾在這幾個勢力之中,左右為難,會出現(xiàn)狡兔死走狗烹的結(jié)果。
讓他們對我心懷愧疚,最后也能保我一個周全。
我的未來會怎么樣?
我一時間有些迷茫。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一旦卷入這層層的漩渦之中,就很難抽身出去。
俱樂部買了。
怎么運營,怎么操作。
我又開始頭疼了。
一點三億,李恒星出了五千萬英鎊,所以我只出了八千萬英鎊,就買下了。我手里竟然還剩著四億英鎊!
艾瑪!
還有,有著文婷和唐寧的幫忙,很快就幫我把錢給花了出去……
這么說總感覺有些別扭。
文婷和唐寧都是玩足球的行家,文婷建議,球隊剛剛沖超成功,干勁正足,不宜大刀闊斧。這個賽季最緊要的,應(yīng)該是保級。
而南安普頓前幾輪的成績,還算不錯。
主教練應(yīng)該留任,另外現(xiàn)在只能考慮在冬歇期的時候,選購幾個拿得出手的球星,這個還必須要由主教練來決定人選。
“這個你們決定,我馬上要回國了!”
我聽得頭疼,不耐煩擺手說道。
“啊?”
文婷一愣,捋了一下額頭前的秀發(fā):“劉總,我也要回去。”
“你不跟我干啊?”
我愣了。
文婷一聽我這充滿歧義的話,臉蛋都紅了,輕咳一聲道:“不是,我畢竟還有貴州隊,我覺得您應(yīng)該請一個職業(yè)的足球經(jīng)理人。”
我白眼一翻:“我覺得你就合適。”
我嘿嘿一笑,身體往前一頃,誘惑道:“你想一想,你同時身兼南安普頓和貴州隊的經(jīng)理人。這是一個什么概念?這樣,我允許你把南安普頓和貴州恒智綁在一起,進行宣傳。青訓(xùn)營也可以共享,并且我會給你配備你想要的任何團隊!”
文婷被我嚇到了。
唐寧在一邊也是呵呵笑道:“這個想法不錯。”
我呵呵一笑,繼續(xù)引誘:“冬歇期的轉(zhuǎn)會預(yù)算,我給你兩個億的英鎊!”
文婷嚇得腿都抖了。
唐寧也咽了一口口水,眼睛一亮。
他也可以推薦簽約球員啊!這里面的抽成可不少!
我瞥了唐寧一眼,笑道:“唐寧呢,我想聘請你作為我們的轉(zhuǎn)會顧問,你覺得怎么樣?”
唐寧哈哈大笑:“我很憧憬這份工作。”
這一下,文婷沒得選擇了。
因為這真的是一個極大的誘惑。
她實在是拒絕不了。
掌管南安普頓,這是多少國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這是一個高度問題,并且,這可是國人走出國門,在歐洲收購的第一支世界頂級聯(lián)賽的球隊啊!
多少人萬眾矚目。
多少人瘋狂地看著。
壓力,代表著機遇。
而且她如果真能掌控南安普頓,那國內(nèi)的一切危機,將不再是危機。因為南安普頓,就是一張王牌,一個很有分量的政治資源!
“我考慮一下……”
文婷有些矜持。
我笑道:“我今晚的飛機。”
“那我干!”
文婷急了,點了點頭。
緊跟著,又臉紅地低下了頭去。
我心里放下了心。
同時也在期待。
這么一個美女老板,帶領(lǐng)一支英超的新銳,將是無比吸引眼球的事情。
“我的游艇怎么辦?”
上飛機之前,我突然想了起來,拍了一下腦門,看著唐寧。
唐寧呵呵笑道:“我會盡快安排給您送到中國。”
“哈哈,這一波不虧!”
我很是開心。
唐寧一愣,不知道這是什么梗。
上了飛機,我本來已經(jīng)打算戴面具了。想著這次回到國內(nèi),指不定會發(fā)生是事情呢。但我沒想到的是,這還沒回去,我走到飛機上,已經(jīng)引起一群人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
“劉毅!劉毅!”
我嚇得趕緊壓低了帽子,跟著乘務(wù)長走進了商務(wù)艙。
麻蛋,這回國可怎么辦?
難道真要再戴我的面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