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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魏仲賢,心直口快,一語道破后宮的機密,只聽見“啪”的一聲,一個耳光扇在他的臉上。
但見這來人,乃是一身宮女打扮,三十歲
左右,體態(tài)豐盈,走路時候,這雙峰顫顫巍巍,確實是波濤洶涌,叉著水桶腰,指著魏仲賢破口大罵。
“你這個狗奴才,背著主子亂說什么呢?你是找抽是吧?還有你們幾個,還不去做事,在這偷看男人,想男人就出宮去,別在這賣弄風騷,”這豐滿女人大喝怒罵道。
這幾個宮女紛紛奔逃而去,魏仲賢低頭不敢言語,松柏看著她也是膽戰(zhàn)心驚,此女子體態(tài)豐盈,面目清秀,但這河東獅吼功,實乃猛人是也!不敢與其直視,那雙眼中透露殺機。
這女子見魏仲賢低頭不語,遂既用指頭戳著他的頭,怒聲言道:“你這個狗奴才,不好好的看著你家主子,在這里胡言亂語,信不信我告訴太后,賞你五十大板。”
“哈哈!這不是柳姑姑嗎?干嘛這么生氣了?這是奴才不懂事,姑姑你可別把身體氣壞了哦哦?”陳直這時候,從門內(nèi)出來,結(jié)結(jié)巴巴言道。
“喲喲!這不是國舅爺嗎?代我像陳貴妃問好,這狗奴才,在這胡言亂語,剛好路經(jīng)此地,所以才來指點于他。”這柳姑姑指著魏仲賢,陪笑著言道。
“這小太監(jiān),倒是可愛的很,這樣吧,姑且給我薄面,饒他這回,不知姑姑可曾愿意?”陳直替魏仲賢求情言道。
“好吧!看著國舅爺?shù)姆萆希宛埩怂@回,不然非稟明太后,賞他幾十大板,記住了,下次別張著破嘴,到處亂說,不然撕開你的嘴。走了,國舅爺,改天再去拜訪陳貴妃。”這柳姑姑怒對著魏仲賢怒哼一聲,陪笑著陳直,扭動著肥碩的腰身,往院門而進。
這魏仲賢看著背影已遠,這才抬起頭來,擦拭額頭的汗言道:“多謝國舅爺,要不然非得挨板子了,我這嘴啊,就是管不住,唉!上次才埃了三十大板,現(xiàn)在都還心有余悸。”
“沒事!你只要幫助我破案,需要幫忙的地方,我都會出面幫忙的。”陳直結(jié)結(jié)巴巴言道。
“多謝了,國舅爺,這我該說的都說了,我現(xiàn)在就回去,等下長公主找不到奴才,怕是又得被如意姑娘訓斥了。”魏仲賢拜別陳直二人,往院內(nèi)而回。
松柏把陳直拉到墻角,小聲詢問道:“怎么樣?有沒有問到什么線索?”
陳直搖著頭,有些泄氣言道:“劉敬這個老狐貍,一直守口如瓶,一個字都不愿告訴,看來我是沒有辦法,如期破案了,唉!”
松柏拍著陳直的肩膀,笑呵呵言道:“兄長不必唉聲嘆氣,兄弟我倒是有好消息,聽了之后,保準對你破案有幫助。”
“真的,快告訴我,這三天之期,今日過去已半,現(xiàn)在連點頭緒都沒有,我倒無所謂,大不了被皇上臭罵一頓,我是怕牽連姐姐,讓她在后宮抬不起頭來。”陳直有些興奮,手舞足蹈問道。
“咱們換個地方,這里人多眼雜,怕隔墻有耳,走!去狀元樓,咱們邊喝酒邊聊天,怎么樣?”松柏拍著陳直弱小的身板,揮手言道。
松柏與陳直奔皇門而出,這宮門后,一個小太監(jiān)探出頭來,一溜煙往宮內(nèi)跑去。
狀元樓前,松柏拍著陳直的肩膀,兩人并肩而入,這店內(nèi)走出一人,硬生生從兩人中間撞上前來,把陳直差點撞翻在地。
此人虎背熊腰,絡(luò)腮胡須滿臉,一張黑臉上,油光可以照射出影子,手里握著一把八十來斤的禪杖,走路是呼呼帶風。
“你……你怎么回事?沒有看見有人過來嗎?你直接撞過來,把我差點摔倒于地,真是豈有此理!”陳直結(jié)結(jié)巴巴,訓斥對方言道。
后面的錦衣衛(wèi),不由分說,從腰間抽取繡春刀,朝著這黑臉壯漢砍去,這漢子退步而回,一把禪杖舞了起來,眾客官皆起身躲開。
掌柜剛想揮手制止,沒曾想一禪杖揮了過來,將其頂帽打飛出去,嚇得趕緊躲于柜臺之下。
“你欺人太甚,在這皇都京城,還敢如此不講理數(shù),著實可惡,待我拿你見官,讓你以后出門,長長記性。”陳直揮著繡春刀,朝這黑臉漢子而來。
這黑臉漢子毫無懼怕之意,這禪杖舞得呼呼生風,沒幾個回合,這錦衣衛(wèi)皆被其踢飛出去,陳直手中的繡春刀,也差點脫手而出。
松柏見勢不對,抽出背后金劍破天,徑直奔上前去,與那黑臉漢子,廝打在一起。
這黑臉漢子,那力氣果真驚人才過幾招,松柏的虎口微微感覺有些發(fā)麻,陳直一臉的無奈,硬撐著與其對抗。
松柏揮劍與那人禪杖撞擊在一起,才一會工夫,這店內(nèi)桌翻凳倒,屋內(nèi)一片狼藉,掌柜流著眼淚,用衣袖在柜臺下擦拭。
“給我住手,在我的地面上鬧事,給我拿下,”程捕頭帶著捕快,進店而來,揮著鋼刀,將黑臉漢子圍在當中。
這黑臉漢子,見人多勢眾,虛晃一禪杖,飛身破窗而出,程捕頭帶著眾捕快,跟著追出店外而去。
松柏從懷中掏出銀兩,遞于正在柜臺下,畏縮發(fā)抖的掌柜,輕聲言道:“掌柜的,這打壞的東西,我們賠些銀兩給你,速速弄些好酒好肉,安排個僻靜的雅間,我們有要事要談。”
掌柜的喚來內(nèi)堂的伙計,此人渾身發(fā)抖,帶著松柏眾人,往樓上雅間而去。
松柏端起酒壺,給陳直倒?jié)M,遞了過去,抿嘴一口言道:“此漢子功夫了得,不知是何門派的?估計此人臂力,這京城之內(nèi),沒有幾個人能敵啊?”
陳直搖搖頭,接過酒杯,將酒一口飲盡,一邊擦嘴邊的酒,一邊結(jié)結(jié)巴巴言道:“現(xiàn)在我關(guān)心的,不是這個黑臉漢子,你倒是給我說說,到底打聽到什么線索沒有呢?”
松柏左觀右望,見旁邊沒有人,這才小聲附耳言道:“有宮女看見,昨晚那帶刀侍衛(wèi),帶著那恭親王的武師,去的不是皇上那里,而是……”
松柏聞聽外面過道有腳步聲,遂既停止了說話,撩開門簾,向外張望,門口外的錦衣衛(wèi)抱拳言道:“不知有何吩咐?盡管言來既可,我等定立馬去辦。”
松柏見得一人,快身閃進隔壁的雅間,遂既揮手止停了錦衣衛(wèi),撩開隔壁雅間的門簾,朝里面望去,一只拳頭揮出,朝松柏的面部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