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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松柏與水仙,正在閑聊之際,脖子上突然出現(xiàn)了幾把鋼刀,兩人緩緩轉(zhuǎn)過身來,看見這背后之人,不由得忍不住笑出聲來。
原來這身后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皇陵的守衛(wèi)鄭天明,只見此人頭上一個大包,已經(jīng)紅腫了起來,好似長著犄角的怪物,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最好笑的是原本肥厚的嘴唇,此刻已經(jīng)像發(fā)漲的饅頭,不由得會讓人忍俊不禁,想要控制不笑,都會有些困難是也!
鄭天明捂著肥厚的嘴唇,對著身后手下厲聲吼道:“來人啊!趕緊給我綁了,還敢嘲笑朝廷命官,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吧?看看周圍還有沒有同黨,一并捉拿回去,好向尤達將軍邀功請賞,水仙妹妹不必驚慌,更不用感激于我,為了你,哪怕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哥哥我也在所不辭,帶回去,咱們走!”
鄭天明轉(zhuǎn)過身去,揮手示意手下,朝著些蘭陵殿洞口而去,卻聽到水仙在背后聲音傳來。
“我說鄭大人,你今天這是唱的哪一出啊?無緣無故沖進蘭陵殿,又莫名其妙綁走我的師父,你到底今日想要怎么樣啊?”水仙吐出嘴里的瓜子殼到地上,聲色俱厲言道。
鄭天明轉(zhuǎn)過身來,指著松柏問道:“這家伙是你師父?還真是新鮮事了,他明明就是進入皇陵的盜墓賊,怎么一下子反而成了你的師父,可以告知一二嗎?”
水仙把瓜子扔到桌面之上,拍拍手中的瓜子碎沫,慢慢幽幽走到鄭天明跟前,指著他的鼻子言道:“趕緊把他給放了,若是你再來蘭陵殿搗亂,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水仙一把推開鄭天明,把架到脖子的鋼刀,通通推了回去,這眾守衛(wèi)面有難色,就半推半就,索性就應(yīng)允了他。
水仙拉著松柏回到石桌,嘆息一聲轉(zhuǎn)身過來,再次指著鄭天明言道:“趕緊走,別賴在這里,耽誤我的工夫,沒有時間打理你,慢走不送了!”
鄭天明萬般無奈,嘆息一聲揮手言道:“都回去吧!咱們還有正經(jīng)事要辦呢,可悲啊!忠言逆耳啊!咱們走!”
看著鄭天明帶著手下離開,水仙拉著松柏的衣袖,搖晃著他的手臂言道:“這伙討厭的人已經(jīng)離開,不如我們?nèi)ナ剑悻F(xiàn)在就教我你的拳法,你看怎么樣啊?”
“好吧!看在你多次相救的份上,那我就把這自創(chuàng)的伏虎傳授于你,也算是還你這個人情,以后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還望水仙姑娘多多擔(dān)待了就是。”松柏被水仙牽著,一臉無奈朝著石橋而去。
“你一個人居住在這蘭陵殿,可否還有親人尚在人間啊?”看到看著眼前的水仙,突然想起昨晚那女子,遂既試探性問道。
“呵呵!我是個孤兒,生下來就沒有看到過我爹,母親在我八歲的時候,突然暴斃而亡,留下孤苦零丁,唯有那鐘將軍,時常給我?guī)砗贸缘模阄艺f說話,我才不至于如此的孤單。”水仙一邊摸著肩頭的辮子,蹦蹦跳跳朝著石橋行去。
聽到水仙的這番說話,松柏感覺有些蒙呆,難道自己昨晚見過的不是真的?只是自己夢游而已?為何是那么的真實?那人身上的體香,甚至是吞吐的氣息,都讓記憶猶新,莫非只是自己的夢境一場?
走到這石橋之時,河里的老鼠頓時一哄而散,水面頓時激起浪花陣陣,頃刻之間又變?yōu)槠届o了下來。
松柏手扶著欄桿,指著那河里,有些不解地問道:“這石橋名為鎮(zhèn)河橋,難道所說的妖物,就是這河里的大老鼠嗎?”
水仙用手肘放在欄桿之上,支撐著下巴,眼睛轉(zhuǎn)悠幾圈以后,緩緩這才言道:“其實我也只是聽皇陵內(nèi)的老輩們傳言,至于是真是假,我是真的一無所有,如果等下我聊擺出來,你可不許笑我信口開河哦?”
松柏見水仙愿意告知,遂既欣然點頭應(yīng)道:“你就放心吧!咱們就是閑扯而已,他們到底怎么說的,你不妨告訴于我,”
水仙望去這河里一眼,這才慢慢幽幽言道:“這條河里啊!原本只是皇城內(nèi)的飲水河,只是自從這河里出事,后面就謠傳不斷,所有人都最好避而遠之,我呢!天生膽大,也沒有去計較這些,反正我活到十八歲,還重來沒有看見什么奇怪的景象,更談不上什么妖魔鬼怪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這話說的,我怎么感覺云里霧里一般,比起之前還要更懵懂了。”松柏摸著后腦勺,憨笑著言道。
“這事啊!還得從太子說起了,原本先祖皇帝打下江山,一邊外安敵患,一面私下為自己修建皇陵,等到自己百年之后,可以風(fēng)風(fēng)光光,體體面面睡到這皇陵里面來。
太子便是這皇陵修建的監(jiān)督策劃之人,一天忙著開山鑿石,在石洞內(nèi)雕刻各種圖案,修建墓地里面的寢宮,原本倒也相安無事,直到有一天……
太子帶著眾官員視察皇陵,原本這里沒有河流,當(dāng)然也就談不上什么鎮(zhèn)河橋了,工匠們正辛辛苦苦鑿打著石壁,突然有人慌慌張張跑來,侍衛(wèi)遂既攔住他的去路。
只見這石匠臉色淤青,冷汗不停從額頭滴落下來,嘴唇已經(jīng)干涸開裂,揮著右手顫顫巍巍言道:“太子啊!那石壁鑿不得,里面封印著妖怪,那石壁上的圖案,便是封印那妖怪的符文,若是執(zhí)意開鑿過去,只怕是這洞中之人,都得命喪此地啊!”
太子聽到這吵鬧之聲,遂既喚來親信護衛(wèi),指著那外面的工匠問道:“你且派人前去查看,到底是因為何事?為何如此吵吵嚷嚷?”
這親信護衛(wèi)揮手招來手下,附耳密語一番,只見那手下行了過去,拍拍這攔阻的護衛(wèi),指著那工匠問道:“到底所謂何事是也?竟然膽敢在太子駕前喧鬧,難道你就不怕挨板子嗎?”
這工匠聽到是太子派人來查問,遂既“撲通”一聲跪低地上,不停地叩頭作揖言道:“這石壁鑿不得啊!若是破了那封印,這里將是尸橫遍野,不要說死去的皇上不得安生,就是這守護之人,也將會全部殆盡于此啊!為了這幾百人的性命,懇請官爺告知太子殿下,請他收回成命吧!”
這侍衛(wèi)原本是不很在意,一副愛理不理之態(tài),這石匠突然竄身而起,這指甲突然冒了出來,直接插進侍衛(wèi)的脖子里面,只見這鮮血頓時噴濺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