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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在一輛女式自行車上,胡柳的心情很不錯。只要把家里那個倒霉的賠錢貨嫁出去,她收的那6萬6千元聘禮差不多就徹底到手了。
有了這些錢,胡柳就可以自己開個店鋪做生意,當(dāng)老板娘,而不用去外面繼續(xù)打工受苦了。
至于她的女兒唐莉莉,胡柳才不會在乎呢,哪怕她知道那個瘸子根本就不是個玩意兒,是人渣敗類。她從來都自私無比,只在乎她自己,不在乎其余的任何人,包括她曾經(jīng)的丈夫、女兒,乃至于現(xiàn)在的情夫、父母。
反正遲早唐莉莉是個要嫁給別人的賠錢貨,不會給她養(yǎng)老送終,還不如趁著現(xiàn)在拿她換些好處,就當(dāng)對自己當(dāng)初生孩子時所受苦楚的補償,哪怕當(dāng)初她其實是剖腹產(chǎn)。
車下生風(fēng),胡柳很快就來到鎮(zhèn)上一處破舊的磚瓦房,這是她租的房子,她父母那里的老房子已經(jīng)倒塌了,兄嫂都不待見她,更不可能給胡柳提供胡天胡地的住處,她干脆就讓現(xiàn)任情夫給她租了這處房子。
實際上,胡柳對這里很不滿意,不過沒關(guān)系,很快她就準(zhǔn)備用這些年攢下來的三四萬塊錢,還有瘸子給的彩禮,買一處臨街帶鋪面的小房子,這些錢足夠了。
想到她那三四萬,大部分都是她那死鬼老公的遺留,胡柳心里就有些涼颼颼的。這些年,沒有一個情夫陪著一起睡覺,胡柳甚至就睡不著,害怕她死鬼老公半夜來找她索命。
做了虧心事,自然害怕半夜三更鬼敲門!
從村子到鎮(zhèn)上的租房大約有八里地距離,胡柳的自行車騎的飛快,僅僅花了十分鐘左右,就已經(jīng)到了地方。
而對唐景霖來說,這段路程的直線距離才不到三公里,即使需要想辦法躲著人進行瞬移,也不過是三次瞬移的功夫,找兩處沒有人的樹林和房子做跳板就可以了,前后腳的就跟著胡柳到了地方。
“回來了?事情辦得怎么樣?你家的那個丫頭答應(yīng)了嗎?”一個長相一般的中年人迎了上來,他叫劉傳志,胡柳現(xiàn)在的姘頭。曾經(jīng)氣死唐莉莉父親的那個表哥,胡柳嫌晦氣和膈應(yīng),主要是錢被她花完了,早就在三年前就被她踢了。
不得不說,胡柳長相不錯,又會打扮和討好男人,對那些討不到老婆但手上又有些錢的中年人很有吸引力。
嗯!和長期**的關(guān)系差不多,非常緊跟潮流。
“那個死丫頭死活不同意!不過也沒有多少影響,這可由不得她,到時候直接綁著把人送過去就行了。”胡柳有些生氣的說道。
“這個會不會出事兒啊?要不就算了,把錢退了吧?”劉傳志有些不忍的說道。
“算什么算?沒有這些錢,老娘將來怎么辦?”胡柳頓時大怒道。
“我手里還有四五萬,而且我還能做工,總歸夠我們兩個開支了!”他是木匠,最近這一兩年,工地上的木匠收入增長很快,他說這話還是有這個底氣的。當(dāng)然,若不是收入不錯,胡柳也不會找上劉傳志過日子。
“你們這些男人能靠得住嗎?你現(xiàn)在先給我滾!我看著就煩!膽小鬼,憨貨!你也不想想,那個瘸子的錢收了,想還回去不大出血,怎么可能?”胡柳推搡著把劉傳志趕走。
回到房間,胡柳拿出自己從唐莉莉那里搜來的一千六百元錢,這是唐莉莉幸幸苦苦攢著準(zhǔn)備用來外出打工的,攢了足足兩年。
還有就是新辦的身份證和她們家的戶口本,還有一串鑰匙,就是對應(yīng)著唐莉莉身上那一套鐵鏈上的六把鎖。
胡柳翻箱倒柜的自床下摸出一個小箱子,打開一看,里面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难b著十摞百元大鈔。有三摞青灰色的舊鈔,還有七摞紅色的新鈔。另外還有二十多張零散的百元大鈔和一些證件條據(jù)。
這是胡柳的全部家當(dāng)和命根子,這才是她心中真正的依靠,男人對她來說根本靠不住,因為她知道自己總有人老珠黃再也吸引不了男人的時候。
鄭重的把自唐莉莉那里搜來的錢和身份證、戶口本一起裝進箱子里,想了想,把那一串鑰匙也放了進去,然后先把箱子擱在床頭上。胡柳盤算著,那十萬元錢,最好先到信用社辦張存折存起來為好。
以前胡柳到處走,自然覺得帶著現(xiàn)金比較方便。現(xiàn)在既然準(zhǔn)備在老家扎根,還是存起來安全。
“死鬼!你留給我的錢加上那死丫頭的錢,總算夠給我下半輩子找個依靠了,你們兩個算是和我兩清了。”胡柳自言自語,其實就是給自己的虧心事兒找個心理安慰。
窺探著這一切的唐景霖心中大怒,人怎么可以這么無恥?
自己氣死了丈夫,賣掉女兒,拿著血染的鈔票,竟然還要花一個心安理得,唐景霖今天真是長見識了。
被氣得肝疼,唐景霖轉(zhuǎn)動念頭,決定給這個女人一個永遠(yuǎn)銘記于心的深刻教訓(xùn),讓她痛入骨髓,讓她知道什么叫多么痛的領(lǐng)悟!
“老板,我要買十摞天地銀行的冥紙,七摞紅的,三摞青的,多少錢?”白羽找了一家賣香火紙錢的店鋪。
“五塊!”老板直接報價道。
“給你!”白羽遞過錢,老板拿了一個黑色塑料袋幫他裝好。
冷冷一笑,白羽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一個瞬移,先從加油站取了一點汽油,然后利用芥子空間,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胡柳箱子里的所有錢轉(zhuǎn)移走,包括唐莉莉的身份證和戶口本,還有那一串鑰匙。
“既然你那么愛錢,我就讓你眼睜睜的失去這些東西,讓你徹底絕望!”自言自語了一句,唐景霖把十摞天地銀行的冥紙放進木箱子里,然后汽油和一根點著的火柴同時扔了過去。
“轟!”
箱子自動飛到地上,然后瞬間在汽油的作用下化做一團火球。唐景霖畢竟不是要燒房子,下手很有分寸。
聽到動靜的胡柳自另外一個房間跑進來,還帶著滿頭的泡沫,發(fā)現(xiàn)燃燒著的是裝著自己命根子的箱子時,立馬尖叫一聲。
“啊!”
刺耳的尖叫聲隔著半里地估計都能夠聽到,然后她跑出去端進來一盆水,朝著箱子潑去。
然并卵,在汽油的燃燒下,箱子最終化做灰燼,胡柳面若死灰,癱倒在地上。
連續(xù)毀滅了自己丈夫和女兒的希望后,胡柳自己也終于被唐景霖摧毀了所有希望。
看著這一切,唐景霖悄然離去,他總算是為唐莉莉父女報仇了。
這種惡毒女人,就應(yīng)該遭受這種報應(yīng)。老天既然不收,那就由他出手懲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