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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旭的辦事效率特別高,他們從醫(yī)院開往天堂的這點(diǎn)時間,王家逸已經(jīng)到達(dá)了,正在潘經(jīng)理的辦公室喝茶。
張旭走過去,在王家逸耳邊小聲提醒道,“安小姐是我們莫先生的女人,莫先生親自帶她去了你的別墅兩趟,你應(yīng)該知道輕重了,可別得罪錯了人。”
王家逸的眉頭微微蹙了蹙。
張旭和潘經(jīng)理一起離開了辦公室,剩下安暖和王家逸兩人。
王家逸再也不敢怠慢了她,客氣的說道,“安小姐你先請坐吧。”
想到王家逸對羅曉燕的種種,安暖的表情冷得可怕,開門見山的問,“王家逸,我只問你一遍,你愿不愿意放人。”
見王家逸在猶豫,安暖繼續(xù)說道,“如果你不放人,我就去找駱欣可,我不知道后果是什么,總比羅曉燕被你打成那樣來的好。”
王家逸一臉痛苦的表情,低低的說道,“我不是故意要打她,是她三番四次的想要離開我,還殺死了我們的孩子。”
“王家逸,你還是人嗎,你想要孩子,為什么不讓你老婆給你生,羅曉燕她是你什么人,你憑什么把她關(guān)起來,憑什么要她給你生孩子。我還不信江城還沒有王法了。”
“駱欣可她沒有生育能力。”王家逸情急之下破口而出,說完似乎就有些后悔了。
“原來如此。”安暖冷笑,“你王總經(jīng)理往天堂大廳一站,想給你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你為什么要去逼迫羅曉燕。”
他低下了頭,低沉的聲音有些飄渺的說道,“因?yàn)檫@個世界上,只有她一個人是真心愛我的。”
“那你也不配得到她的愛。”安暖毫不留情的打斷他,“王家逸,今天我就把話撂這兒了,如果你不放了羅曉燕,我就把這一切告訴駱欣可,大不了你死我亡,我安暖雖然沒什么用,可我也會竭盡全力的去保護(hù)我的朋友。不像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以愛之名傷害別人。”
“你跟莫先生是什么關(guān)系?”
王家逸突然來了一句,大概是想摸清她的底細(xì)。
安暖想了想,正色道,“莫仲暉是我的仇人。你應(yīng)該知道莫仲暉受傷住院了吧,他背上那一刀就是我刺進(jìn)去的。所以你也不要招惹我,否則我會不顧一切的去保護(hù)我的朋友。”
王家逸眼睛瞇了瞇,莫仲暉受傷住院的消息大概被封鎖了,他完全不知情。看來這個女人在莫仲暉心里的地位真的不容小覷。若是這消息傳出去,驚動了莫家人,不知道這個女人還怎么在他面前威風(fēng)。
王家逸笑了笑道,“安小姐,你這是在恐嚇我嗎?”
“我說的都是認(rèn)真的,你可要知道,從牢里出來的一般都沒什么好人。”
王家逸再次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笑著道,“好吧,看在莫先生的面子上,我會盡快放了羅曉燕。在這之前,我要先治好她的傷,請你給我時間。這段時間里,你隨時可以去看她。”
安暖想想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以后每天都會跟她通電話,如果我發(fā)現(xiàn)你說話不算話,我會隨時去找駱欣可。”
——
從天堂出來,天色已經(jīng)黑了,她沒想到與王家逸的談判進(jìn)行的這么順利。這個陰險的小人大概是害怕莫仲暉和駱欣可吧,這兩個人都不是他敢惹的。
安暖站在路邊攔出租車,王家逸開著他的大奔停在了她面前,車窗搖下,這張惡心的臉在對她笑,“安小姐,是不是去醫(yī)院看莫先生,要不要送你一程。”
安暖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冷哼,“不用。”
王家逸不再停留,車子嗖得開走了,儼然像個暴發(fā)戶似的。
沒一會兒,莫仲暉的賓利車過來了,在她面前停好,張旭從副駕駛下來,笑著對她道,“安小姐,怎么一眨眼的工夫你就不見了,我還在天堂找你呢。莫先生吩咐,一定要安全把你送回家。”
“謝謝你的好意,不用了。”
“安小姐,這個點(diǎn)打車很難的,您還是上車吧。”
安暖也有些急,她想趕在常梓飛之前回家,不然又得編造出很多的借口,她不想再說謊了。
車子平穩(wěn)的在路上行駛,張旭猶豫了好久,還是忍不住回頭對安暖說,“安小姐,莫先生這次傷得挺嚴(yán)重的,醫(yī)生不讓他離開醫(yī)院的,可是為了你,他不聽醫(yī)生的勸阻,也不知道今天傷口有沒有感染。”
安暖微微怔了怔,疑惑道,“他看上去不是很好嗎?”
“莫先生多好面子的人,他會在他心愛的人面前表現(xiàn)自己的脆弱嗎?你不知道,我們在外面等你的時間,莫先生疼得嘴唇都白了。”
安暖雙手緊緊絞在了一起。
“安小姐,我和你說這些并不是責(zé)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下次見到莫先生,能夠態(tài)度好一些,別總是把他當(dāng)作仇人。”
正好車子到了小區(qū),安暖一言不發(fā)的下了車。
——
有些渾渾噩噩的走回公寓,開了門,開燈,看到常梓飛站在陽臺的落地窗邊。
“干嘛不開燈,嚇?biāo)牢伊恕!卑才牧伺男目冢吡诉^去。
常梓飛的臉色很差,安暖下意識的墊腳去觸摸他的額頭,“你不舒服嗎?臉色怎么這么差?”
手剛觸碰到他的額頭,被常梓飛狠狠的拍開了。
安暖愣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常梓飛,你怎么了?”
“你今天一天去哪兒了?”
他質(zhì)問的聲音帶著冰冷的氣息。
“我,我下班以后在外面逛了會兒。”
“你還騙我。”他咆哮出聲,“你是不是跟莫仲暉廝混了一天?”
安暖倒抽一口氣。
“我看到你去醫(yī)院找莫仲暉,我還看到你們開車去了山上的別墅,告訴我,你們孤男寡女在別墅里做什么?你是不是又跟他……?”
他把她的肩膀搖得很疼。
安暖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他,絕望的聲音一字一句,“你跟蹤我?”
“如果不跟蹤你,我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你給我?guī)Я四敲锤咭豁斁G帽子。我是那樣相信你,你拿什么回報我的?當(dāng)身邊所有人都勸我離開你,我還是堅定不移的選擇你。我放棄了很多東西,選擇了你,到頭來才發(fā)現(xiàn)只是個錯誤。為了你,我都已經(jīng)眾叛親離了,你為什么還這樣對我?”
“常梓飛,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得這樣。”
“若不是親眼看到,我一定不會相信,可是我的眼睛不騙人,安暖,我對你太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