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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色環(huán)保是咱們家的宗旨……”江彥丞笑:“我記得我們家譚寶寶特別乖,老公每次做飯,做多少,吃多少。這個好習(xí)慣必須保持,浪費可恥。”
“對啊,浪費可恥,你要是見過有人吃不飽飯,有人活活餓死,就不會再浪費食物了。”譚璇絕對贊同江彥丞的話。
江彥丞摸摸她的頭:“寶寶說得對。”
“蛋糕吃不下了,我們當(dāng)宵夜吧?”譚璇看著那顆紅彤彤的愛心,伸手過去沾了一點蛋糕在指尖,點在了江彥丞鼻子上:“剛才拍照特好看,有一種浮夸的、粗獷的美感,這蛋糕我今天一眼就相中了。”
“嗯,好看。”江彥丞一點意見也沒有。
他順勢把她的手指握住,含在嘴里,把指尖剩下的那一點甜都吮了個干凈。
譚璇看他頂了個紅鼻子,她也給自己鼻尖上了點色,再給小丟鼻尖也點了一點,小丟不知道那是什么,眼神都快嚇成斗雞眼了,頭往后縮,一爪子就蓋上了譚璇的手指。
江彥丞卻在這時揉了揉譚璇鼓鼓的肚子,把她扶起來:“來,寶寶,撐了不要坐著,咱們站會兒,走動走動,消消食兒。”
譚璇一直打飽嗝,撐得走路都走不動了,客廳的電視在放《荒野求生》,貝爺在里面盡情展示他作為食物鏈最頂端的男人的天賦異稟,吃著各種不可思議的、甚至惡心的生物——已經(jīng)不是正常的人類食譜,不能簡單地稱之為“食物”。
譚璇拍了拍江彥丞的背,指著電視里的貝爺說:“看吧,你連云南嘎嘣脆的蟲子都不敢吃,看看人家,隨便往任何環(huán)境里一丟,他都死不了,因為人家什么都敢吃。”
江彥丞回頭看了眼電視畫面,看到貝爺正在吃一只巴拿馬大天牛,擰掉頭直接吃,邊吃邊形容口味,說味道像是放了幾周的大蝦,只剩下殼和腐爛的內(nèi)臟……
“嘔——”譚璇看到貝爺把天牛的頭擰掉,直接往嘴里放的時候,她就有點想吐了,別開頭往江彥丞背上靠:“怕了怕了我怕了,好惡心,殺了我我也吃不下。”
江彥丞卻眼都不眨地看完了貝爺整個“用餐”的過程,一點沒想吐的感覺,笑了:“所以以后不要吃蛆,想想它們活著的時候,尤其是當(dāng)它們從腐爛的動物尸體里鉆出來,你卻不得不往嘴里丟,以換取能量的時候嗯……”
譚璇沒讓他說下去,一把把他的嘴捂住,她整個人都要爆炸了:“江彥丞!你太過分了啊啊啊啊!你讓我以后怎么直視那些嘎嘣脆的蟲子和蛆啊!???你自己不吃,不要說話嘛!”
“……”江彥丞在她手心里笑,不讓說話,他就不說了。
世界上有些東西,會讓人因無知而好奇,也會因為無知而敬畏,但有些人是因為見過了、嘗過了,才終身不肯去觸碰那些東西,只因他們已經(jīng)知道最惡心是什么樣兒。
電視節(jié)目里的《荒野求生》終究只是節(jié)目,江太太已經(jīng)是這個反應(yīng),要是江太太知道他吃過哪些惡心的東西,估計再不肯讓他親吻。
兩人消消食兒二十分鐘之后,譚璇的肚子就沒那么撐了,勤快地進(jìn)廚房去洗碗,江彥丞跟上去:“老公來洗!”
“說了今天不會讓你干活兒的。”譚璇已經(jīng)把圍裙系上了,麻利地說收拾就收拾。
江彥丞站在一旁,抱著小丟,感嘆:“唉,好空虛啊,乖女兒,媽媽忽然這么勤快,爸爸有點害怕。”
譚璇邊刷碗,邊回頭跟他說話:“你只有今天才有不干活的特權(quán),明天就沒有了。好好珍惜吧。”
江彥丞笑:“唉,快樂總是短暫的,江太太又教會老公一個人生哲理。”
“你要是不樂意干活兒,那以后咱們一人一半好了,我也不是一定要剝削你。”譚璇回頭,批評道,“是你一開始就把人設(shè)弄成了這樣,塑造了一個勤勞能干家務(wù)全包小能手的形象,肩上擔(dān)子這么重,累死你也活該。不賴我啊。”
江彥丞點點頭:“江太太說的有道理,一開始不要賣太慘的人設(shè),要不然真難翻身。但是,寶寶,老公說句心里話啊,老公真沒覺得肩上擔(dān)子重,勤勞、能干,這兩點人設(shè),老公都沒崩。”
聽他把某兩個字咬得格外重,譚璇忍不住揮手朝他彈了彈水花兒:“不要臉的老流氓!”
江彥丞拿手掌蓋住小丟的臉,不讓它被水花兒濺到:“哎唷,乖女兒別怕,媽媽覺得爸爸說得對,害羞了。”
一家三口擠在廚房里,江彥丞的目光還是在江太太身上,她擦個盤子放個碗,他都盯著看。受了冷落的小丟拿爪子拍拍他的胳膊,又往自己頭上摸了摸,如此反復(fù)了兩次。
江彥丞反應(yīng)過來,大手摸上了小丟的腦袋,小丟頓時在他懷里又蹭又扭,非常舒服地享受摸頭殺,萌得江彥丞一臉血。
江彥丞笑開,一邊給小丟撓癢癢,一邊對譚璇的背影說:“蔫蔫媽媽,咱女兒成精了!”
譚璇回頭,看了小丟那賣乖的樣子,哼道:“都是你慣的!她跟我在一起才不這樣!”
等把廚房的活兒干完,譚璇拎著大包小包的垃圾袋往門外走:“家里垃圾太多了,我要下樓丟垃圾去。”
江彥丞說:“天氣不錯,要不順便跑個步?”
兩人于是換了衣服下樓,丟完垃圾,一起在小區(qū)里跑步,這還是兩人第一次一起戶外運動。
跑著跑著,借著路燈的光,譚璇又挑刺兒了:“你的衣服不好看。”
江彥丞秒懂:“那拜托寶寶給老公買衣服,下次咱們配成一對兒再出來夜跑晨跑,怎么跑都行。”
譚璇快跑兩步超過他:“沒意思,太沒意思了,江彥丞你一點找茬的機(jī)會都不給我!”
江彥丞跟在她后面:“別跑太快,注意呼吸的節(jié)奏……”
正說著,一陣手機(jī)鈴聲響起,譚璇的步子慢了下來,回頭看他:“來電話了?休息一下好了。”
江彥丞拿出手機(jī),快走兩步追上譚璇,輕摟著她的腰,把手機(jī)放低給她看來電顯示:“展悅來電。”
“……”譚璇撇撇嘴,司徒展悅每次打電話的時機(jī)是選擇得真真好,她死都不會忘記上次在床上要死要活的時候司徒展悅那通電話。
江彥丞此舉明顯在賣乖,譚璇不說話。
江彥丞接通了,開了免提:“喂?展悅。”
“哥,生日快樂。我今天在HK出席一個活動,你現(xiàn)在還在HK嗎?”司徒展悅的聲音很小心翼翼。
江彥丞笑:“沒有,你嫂子要求我回錦城,我已經(jīng)在家陪她了。”
“……”司徒展悅那邊半天沒說話。
江彥丞看了看譚璇,說:“感謝你的生日問候,早點休息吧。”
司徒展悅“嗯”了一聲,忽然急道:“哥,你別掛電話!”
譚璇已經(jīng)開始盯著江彥丞的眼睛了,指著手機(jī),張著嘴,用口型命令:“不準(zhǔn)掛……”
譚璇就想看看,這兩兄妹能說出什么悄悄話來。江彥丞既然敢開免提,那就開到底,他要是敢中途掛電話,他就別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