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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到天狼腦袋瓜的是一個鐵球。
天狼臉色陰沉, 還沒看到始作俑者就聽到了對方狂妄跋扈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哈活該哈哈哈哈——”
西陸得意地一圈圈甩著連著鎖鏈的鐵球,一臉“你咬我啊”, 特么,當老子好欺負的。
“神經病。”天狼回敬了三個字, 聲音不大, 仍是被西陸聽到了。
“你說什么?!”西陸一下就怒了。
哪知天狼純粹是發(fā)表評論,沒打算等西陸回復, 一說完就提著單手劍沖向千里了。
千里和天狼對戰(zhàn), 每當雙方的位移技能冷卻結束, 就是新一輪斗智斗勇的□□。
“媽蛋!你們兩都是神經病好吧!”千里嚷嚷著撒腿狂奔。
“你們兩有種都別跑!”天狼追著千里,西陸追著天狼和千里。他是很想揍一頓千里,可現在他也很想揍一頓天狼,嗯, 兩個一起揍好了。
“你一個會長不用干正事嗎!”千里喊道。
“干架就是正事!”西陸理直氣壯。
“要不你兩打一場,我當裁判?”千里試圖忽悠。
“你做夢!”西陸毫不留情地吐槽他。
“天狼, 你家會長真的在叫你!”千里又道。
天狼理都不理他,反而一招沖鋒斬逼了上來。
“哎哎哎熱愛和平的美德呢?你們砍了我有意思么?”千里一招急退再度拉開距離, 還在鍥而不舍地閑嘮嗑。
“有意思!”西陸應道, “讓你他媽滿天吹牛逼!”
“我什么時候吹牛逼了, 我說的都是事實!”千里不服。
“那你有本事別跑啊!”西陸說。
“嘿, 我就是有跑的本事!”千里樂呵。
三人滿場繞圈子, 偶爾實在被逼急了,千里就跟兩人過手幾招,三人時而戰(zhàn)成一團, 時而各自分散,反正瞅那形勢誰也干不掉誰。
這狀況持續(xù)了約有十幾分鐘,終于有人來干涉了。
砰砰砰砰砰——一堵堵木墻從地面整齊有序地鉆出,從一個中心點往三條線迅速擴散開去,形成一個丫字,恰好將三人分別隔了開來,三人均一愣,繼而各自作出反應,天狼毫不留情地一招劍氣斬噼里啪啦把木墻砍出一道道缺口,西陸也利索地一個鐵球扔過去在木墻上砸出個大洞,千里呢?這第四者來得正合他心意,他想也不想轉身就蹭蹭蹭溜得飛快。
被稍微阻撓了一下,天狼沒有一丁點氣餒,劍氣斬后接上一招升龍斬,將千里沒破的那面木墻也給破了,風雷厲行地就想追上,嘩——空氣被沉沉地卷動著,一雙巨大的羽翼在空中緩緩煽動,帶著一個人翩翩落在了天狼面前。
是一個女人,一頭金發(fā),一襲綠衫的女人。
森林女神——漣漪清塵!
漣漪清塵是要說點什么的,可她還來不及開口,另一頭西陸的鐮刀就飛也似地掃了過來。
噗——
漣漪清塵手中握著的單手劍熒光一閃,不遠處的泥土里即刻鉆出一根小苗,小苗蜿蜒著向上,轉瞬之際便長成了粗壯的枝葉,嗖嗖嗖地纏上飛至半途的鐮刀,鐮刀的沖勢猶在,但在枝葉蠻橫的絞纏下速度越來越慢,艱難地又撞出一小段距離后,全然停了下來。
西陸右手一扯鎖鏈,想把鐮刀收回,不想那枝葉還咬著鐮刀不放,但漣漪清塵似乎也沒有繼續(xù)攻擊的意思,場面一時僵持。
“天狼,你這是扛不住要找?guī)褪至藛幔俊蔽麝懭碌馈?
天狼瞥了瞥西陸,這家伙好煩,他覺得他的追殺名單上似乎可以加個人了。
“天狼,”漣漪清塵終于抓到開口的空隙,“逆鱗說要撤退了。”
“嘁。”天狼不滿地側過臉去,神色中的不耐煩表露無遺,“你們先撤。”
“哈哈哈——天狼我早說了你家會長叫你回去,你還不信!”剛剛溜走的千里居然又冒了頭,一副幸災樂禍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眾人都有點暈,這人,特地回來放嘲諷的?
天狼正想動手,漣漪清塵搶先跨出一步攔在他面前,“天狼——”
“天狼你在磨嘰什么?怕老婆嗎?”西陸這話一出,周圍一陣禁不住的哄笑,關于天狼與漣漪清塵的關系民間早有猜測,類似西陸這樣的揶揄更不在少數。西陸也就隨口一說,他對女神也好女王也罷都不感興趣,也沒想過去關注別人家的情感八卦。西陸振臂一呼,“讓你看看什么叫純爺們,縱橫的兄弟們在哪!”
“哦——!!”應答聲此起彼伏。
西陸開心地咧嘴一笑,之前他看到千里旁若無人地躥來躥去,太欠揍,想找他單挑一場來著,底下的兄弟們就讓他們繼續(xù)打吧,沒想到天狼也在,情況不知不覺就發(fā)展到了現在這樣。
千里也不跑了,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場面。
天狼是干還是不干呢?大家都好奇著這個問題時,又一道聲音響起,“西陸!”
“哎?”西陸轉頭一看,“老成!你怎么來了?”
空城絕唱也跑到了這種地方,確實出乎西陸意料。空城絕唱的戰(zhàn)斗力雖然也不差,可boss戰(zhàn)中他甚少親自上陣,都是坐鎮(zhèn)大后方指揮若定的。
“常名找我來的。”空城絕唱說。
“常名?”西陸一時反應不過來,想了一會,恍然大悟,“哦——!副會長啊!他人呢?”
如西陸所說,常名是縱橫的副會長,但是很新,一個月前才上任,且是空降高層,據聞是老板高薪從別的大公會里挖來的,為人和西陸截然不同,較為穩(wěn)重,大概老板也覺得就西陸那尿性,公會在他手上遲早要出事吧。常名一來就當上了懸空已久的副會長,個中意味頗為深長啊。
西陸沒想那么多雜七雜八的,該怎么玩還是怎么玩,這會兒正在興頭上,不曾想空城絕唱出現了。空城絕唱無奈地看了看他,“你還鬧,boss沒戲了,趕緊收拾回去了。”
西陸吐了吐舌頭,“我?guī)湍憬逃栆幌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得了吧,”空城絕唱不領情,“你別拿我當借口,現在是會長了,注意著點,別滿腦子就是想著玩。”
西陸一撇嘴,“本來就是玩游戲嘛——”
“公會不是你的私有物,你得對所有人負責。”空城絕唱說。
“好了好了,我知錯了老成——”西陸趕緊按住他肩膀,“我今晚就回去面壁思過,深刻反省!”
空城絕唱明知他還是在耍嘴皮子,嘆口氣,懶得再說話。
西陸回頭朝天狼比個中指,“小子,下回再打趴你!”
天狼差點就要沖過去,漣漪清塵趕緊叫住他,“天狼!”
“哈哈哈哈——走好啊!同志們辛苦了!”千里還向西陸和空城絕唱的方向揮手示意,活脫脫領導視察的架勢。
“別笑!還有你!都給我記住了!”西陸邊撤邊扯著嗓子叫囂。
就這樣,西陸跟著空城絕唱走了,天狼也在漣漪清塵執(zhí)著的堅持下不得不先回去,今天的鬧劇總算結束了,千里長長舒了口氣,他真心覺得每次搶野圖都跟世界大戰(zhàn)似的。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千里不是唯一煩惱的人。神之光的天狼回回到處惹事生非,逆鱗要顧全大局的同時還得專門派人去盯著天狼不讓他鬧出太大亂子,必要時更要把他召回。神之光新是新,可理論上算是比較有組織有紀律的公會,放著天狼這么扎眼的一號人物隨心所欲地晃來晃去,逆鱗也說不清是好事還是壞事。
再說縱橫……更牛逼,人家會長都親自出來浪了,還有啥說的?
常名去找空城絕唱也是迫不得已的計策,他這個副會長是說不動西陸了,放眼LDM,恐怕西陸也只會聽空城絕唱的話——他總不能把幕后老板搬出來不是?
哎,特么,就玩?zhèn)€游戲,掙著賣白菜的錢,操著賣□□的心啊。
“來來來!擊掌擊掌!”在公會基地見到凱旋歸來的無咎他們時,千里迎了上去,興奮地抬起右手,無咎也伸出手掌,啪地拍上千里的掌心。
“我也來!”33緊隨其后,重重一扇。
“都來都來!”千里也沒在意被扇疼了,轉向兩人身后的修羅、蚊子、蟲蟲,啪——啪——啪——!清脆的聲音相繼響起,為來之不易的久違勝利畫上圓滿的句號。
“哈哈哈,事實證明我還是很機智的,快夸我!”千里嘚瑟道。
“是啊,這個計劃溜翻天了,他們好像一點辦法也沒有。”33由衷道,今日的行動,他和蟲蟲一組,負責殲滅敵方的偵察隊員,盡管沒有參與到全過程,也多少感覺到了自家這兵分五路的絕妙之處,整得敵人暈頭轉向,后知后覺。
“不過,下次再故技重施的話,他們就會多長個心眼了吧。”蚊子擔憂道。
“我也覺得。”修羅附和道。
“你們還想著一招吃天下不成?”千里笑道,“別瞎操心,見步走步就是啦。”
“沒錯,”無咎贊同道,“那些大公會的勢力也快飽和了,可我們還在發(fā)展,和他們的差距會漸漸縮小,我們不會永遠那么被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