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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玨被罵多了,早就沒有什么感覺了,看著上官娜娜一張無比憋屈的小臉漲的通紅,他倒是覺得挺有意思的。
“我就是無賴怎么了,我告訴你啊,無賴今天還就是要從這兒過去了!”他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車前蓋半個身子倚在上面。
別說現(xiàn)在自己的車出了問題,就算是自己的車沒出問題,她上官娜娜今天也不會讓這個人從這兒過去!上官娜娜半仰著頭,嬌小的她一點(diǎn)兒也不畏懼,從小爸爸就叫她要堅(jiān)持正義,現(xiàn)在她也絕不向一個偷車賊屈服,他是男人了不起嗎,真要打起來,她一介跆拳道黑帶的女
子,就算是讓他三分,她也能讓他輸個落花流水。
“看你這樣子,像是能耐的很,那你就沿著這個道兒筆直把車子倒出去唄?”
沈玨回頭看了看身后的道,不說五六百,這起碼也是三四百米之上了,一口氣倒車倒個三四百米,萬一后面有車趕上來了,還不得被人罵死?
“憑什么我倒啊,你不是開的不一樣檔次的賓利嗎,你這么有本事你把車開走啊!”
上官娜娜氣不打一處來:“你讓我開走我就開走,你是誰啊我干嘛聽你的!”
她說完就拉開車門,氣鼓鼓的把車門猛地關(guān)上,連玻璃車窗都鎖的死死的,勢不讓外面的沈玨跟她說一句話。“喂……”沈玨的話還沒出口,回應(yīng)他的就是悶響的一聲關(guān)車門的聲音,真是,見過任性的還沒見過這么任性的,就因?yàn)楹退粚ΡP就霸道的擋住整條道不給過路的車輛一個
通過的機(jī)會。
還把車窗車門鎖上不理他了,以為自己是哪國的公主啊,是不是巴不得他沈玨上去跪在她車門前高喊“公主殿下,求求您動一下車子,讓我過去吧。”
做夢!他沈玨出生到現(xiàn)在,就沒怕過任何人!要他低頭,簡直是笑話!
兩個人就這樣各自坐在自己車子的駕駛座上相對無言,比靜坐,好像誰不會似的。上官娜娜一點(diǎn)兒都不慫,人家是練跆拳道的,耐心,有的是啊,而沈玨就不一樣,雖然他已經(jīng)與從前招搖不定的性子說了再見,但要他真的一直坐在車?yán)铮瑳]多長時間他
就悶的厲害。
他今天,本來是想走一趟上官集團(tuán)好好跟那個拒婚的千金見一面的,沒想到半路上被一個任性,自我又專橫霸道的女人擋住了自己的路。
剛開始還能靜著心在車?yán)锇卜值淖灰粫核桶l(fā)現(xiàn),這地方信號極差,手機(jī)的網(wǎng)速非常的慢,不能上網(wǎng),沒有廣播,真是讓他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了。
他在百度的搜索引擎上一本正經(jīng)的打上“被霸道女子擋住路該怎么辦”,然而進(jìn)度條像個被人拉住的拔河選手似的,拼命往前卻不動分毫。
沈玨煩躁的丟了手機(jī)在副駕駛上,想了一會兒還是開了車門,兩腿一跨,就直接到了上官娜娜的車邊。
開始他還很耐心的敲她的窗子,見里面這人擺出的能氣死一切宇宙生命體的臭臉,他決定也不再裝什么紳士,噼里啪啦把人家的車窗拍的一通亂響。
好像莫名的抓住了上官娜娜的弱點(diǎn),她十分寶貝自己這輛車,看著沈玨貼著自己車窗的那只手掌已經(jīng)泛紅,她就更加害怕這個潑皮無賴把她寶貝車子的窗玻璃給拍碎了。她把車窗移下了四分之一,沈玨的臉跟她就隔一個玻璃,她心里不禁嘲笑,說的那么輕松,坐不住了吧,她看著旁邊沈玨急得焦頭爛額的樣子,幽幽的開口:“怎么著,坐
不住吧。”
沈玨已經(jīng)沒有耐心:“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把車開走呢?”
上官娜娜想也不想就回答說:“開走也可以,你求我啊。”
沈玨也是一個爽快人,他的回答更是簡單:“算我求你了。”上官娜娜根本就沒想到他居然這么坦率的就求她了,她只是下意識隨口一說,他還真這么做了,只是,他這么求她了,他說說容易,但她做起來可難了,畢竟這車子拋錨
了,也不是她等凡人能隨便修好的。
沉默是最好的回答,上官娜娜故意不看他,然后盯著自己的方向盤發(fā)呆。
“怎么,你說話不算話啊,怎么還不把車子開走啊,做人怎么能連最基本的誠信都沒有呢!”沈玨說道。
上官娜娜快被他逼到一個臨界點(diǎn)了,憋著一股子怒氣沖他說:“我倒是想把它開走啊,要不你來試試,看看到底該怎樣把一輛拋了錨的車正常開走?”
沈玨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你的車……拋?錨?了?”
嘲笑,這是赤果果的嘲笑!她要詛咒他以后開車必逢拋錨!
“你沒見過拋錨的啊,大驚小怪……”
沈玨臉上的表情可稱之為精彩:“拋錨,我當(dāng)然見過了,只是沒見過,堵在這么窄一條路上不幸拋錨的,哎,你就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預(yù)感嗎??”
上官娜娜的氣勢弱了幾分:“有預(yù)感……有預(yù)感的話我為什么會困在這個地方,我為什么會遇到你啊!”“是啊是啊,遇到我,本來就是一件挺倒霉的,比自己在半路上拋錨還倒霉呢,本來以為遇上一個傲嬌又野蠻的女人,沒想到,我遇到的是個不懂車的……那我這個倒霉的
人,不如先回自己車上睡一覺起來,說不定一覺睡醒,你已經(jīng)喊了拖車順利的離開了……”
“拖……車……”上官娜娜的嘴角抽了抽,如果叫拖車的,說不定過程比施工隊(duì)還麻煩呢,而且萬一把她心愛的賓利不小心弄壞了,她一定會難過的好幾天都吃不下飯的。
誰還沒個有求于人的時候呢,上官娜娜只好厚著臉沖沈玨笑道:“你會不會修車啊,我的車正常了,也不會擋著你過去了。”
誰知沈玨這家伙變本加厲,他居然問她:“你的駕照是花錢買來的吧,連應(yīng)急措施都沒能掌握?”上官娜娜嬉笑著臉說道:“記憶有限,記憶有限。”其實(shí)在心里早就把這個混蛋揍了好幾個來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