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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脫口而出,莆云古夏為自己的狗腿注意感到非常的悲哀。
莆云古夏啊,你怎么那么慫啊膽子怎么那么小!
自己雖然這么狠的吐槽,但是他還沒有那么大的膽子去招惹歐陽楚這個人。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歐陽楚在聽到他的話之后臉色也沒有任何緩和的跡象。
相反,他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莆云古夏,警告道:“不許打她主意。”
認識莆云古夏這么些年,歐陽楚心里很清楚,這個看起來風度翩翩的醫(yī)學世家繼承人,其實是個徹頭徹尾的花蝴蝶,換過的女人,裝幾個大卡車都綽綽有余。
莆云古夏:“……”
這一瞬間,他真的很想捂著臉尖叫,我是有多瞎才會對長成這樣的女人感興趣!
……
另一邊。
許醉凝麻利地換上了射擊學習專用的防彈衣,走回訓練場的時候,就看到整個場地已經(jīng)被清空了,只剩下歐陽楚一個人在射擊練習的桌子前面等著她。
歐陽楚是一個喜歡清靜的人,所以偶爾來枳實會所玩的時候,都會要求把場地清空。歐陽楚也已經(jīng)換上了射擊專用的服裝,貼身的防彈衣,將他原本就非常好的身材襯托的更加挺拔,手腕上也佩戴著配槍所專用的護腕,整個人看起來更加冷酷,多了幾分
殺氣的凌厲,英俊的讓人覺得窒息。
他注意到許醉凝走了過來,就將手中的槍遞過去。
“你先試試這個。”
許醉凝看到他遞過來的只是一把小小的手槍,感覺有點失望。
“我只能用這么小的槍嗎?”
“你是初學者,一般槍的后坐力可能會讓你受不了。所以先從簡單的開始。”
歐陽楚把手中的手槍塞到許醉凝的手上,然后無比自然地從身后把她摟住,手指引她如何打槍。
“你先跟著我的動作打一槍試試看。”
歐陽楚突然靠得如此之近,讓許醉凝的整個身體都不由自主的開始緊繃。
而此時此刻,歐陽楚已經(jīng)把她的手握在手里,槍口筆直的對著前面的靶子。
“注意。”
他似乎時發(fā)現(xiàn)了許醉凝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練槍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不專心。”
許醉凝這才從他的懷抱中勉強回過神來。跟著他一起看向眼前的靶心。
她感到歐陽楚手指引導著她搬動了扣機,她的手有一些冰冷。
砰!
巨響在安靜而空蕩蕩的練槍場所當中響起。
許醉凝看向?qū)γ妫訌椪屑t心。
與此同時后坐力也震的許醉凝虎口處生疼。
她不得不承認,確實像她這樣剛剛玩槍的初學者,如果拿著什么沖鋒槍步槍之類的,估計整個人要栽到地上。
“你自己試試。”
歐陽楚松開她的手。
許醉凝使勁兒揉了揉手心,再次拿起手中的槍,按照歐陽楚剛剛指的給他的樣子,試了一試。
許醉凝很有天賦,今天剛剛上手就打的非常有水準,雖然命中靶心的次數(shù)不多,但也不至于脫靶。
許醉凝在那里玩的不亦樂乎。正準備重新再上一輪子打個痛快,沒想到歐陽楚在旁邊突然開口問道。
“許醉凝,這次你要準備怎么給我解毒?”
聽見歐陽楚這突如其來的提問,許醉凝愣了一下之后才回過神來思考。
不說她都差點忘記了今天是歐陽楚毒發(fā)的日子了。
許醉凝不自在的眼神輕微的躲閃一下。
“你的意思是?”
其實現(xiàn)在對于他的毒來講,壓制的方式有兩種,一個是用她的血,另一個就是親密的身體接觸。
許醉凝個人是非常傾向于前者的。但她知道歐陽楚似乎對血有些抵觸。因此她也得征詢一下他的意見。
歐陽楚并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是隨手扶在旁邊的欄桿上,漫不經(jīng)心地打著轉(zhuǎn),想了一會,淡淡的開口說到。
“打個賭吧。”
許醉凝挑眉。
“賭什么?”
“賭,如果你接下來打的這槍不能正中靶心,就要用身體來壓制毒素。如果你正中靶心了,我就同意用你的血來壓制。”
歐陽楚聲音一頓,抬起手輕輕撫摸過許醉凝嬌嫩艷紅的嘴唇,眼神暗了暗,“成交么?”
許醉凝皺著眉仔細思考了起來。
歐陽楚跟她提的這個賭注可以說是非常寬松,并沒有要求她必須打中靶心,只是單純的說打到靶子就可以。
想到這里,許醉凝迅速的端起了自己的槍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好,成交。”
打中靶而已,應該是非常輕松的。
說著,她舉起手瞇著眼睛對準靶心。
可就在她準備好按下扣機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了歐陽楚低沉的聲音。
“許醉凝,你這樣做打不到,把手腕稍微低一點。”
與此同時,她感到男人又向著他靠近了一點,自然而然的握住她的手腕,輕輕的向下一壓。另一只手點上她的下巴,不容拒絕的將她的頭向上抬了一下。
“頭抬高一點,才更方便看到靶心。”
男人的動作很是漫不經(jīng)心,可隨著他的靠近,說話間炙熱的鼻息就這么輕輕在許醉凝臉上吹拂,甚至還帶著她耳邊的碎發(fā)一起。
碎發(fā)輕輕的掃過臉頰,許醉凝感到癢的同時發(fā)覺心中有一種悸動好像電流一樣掃過了她的全身。她的身子忍不住輕微的顫抖了一下。耳根也好像被燒著了似的。
她一瞬間忘記開槍,大腦里一片空白,直到聽到耳邊男人低笑聲響起。
“許醉凝,你知不知道你每次緊張耳朵就會特別紅。”
許醉凝微微一愣,猛地回過神來還沒來得及開口反駁歐陽楚的話,就聽到他又說。
“比如現(xiàn)在。”
說著,她感受到身邊的男人又伏下來靠近了自己的耳垂,向著耳朵的方向輕輕吹了一口氣。
或許是因為霜骨之毒的原因,歐陽楚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就連開口吹氣的時候都是冷的。因此他呼出的氣落在許醉凝發(fā)燙的耳垂上,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她的手指一下子不受自己的控制,沒有思考,直接按下了扳機。
砰!
一聲巨響回蕩在空蕩蕩的射擊場里。同時,許醉凝看到靶子旁邊的墻壁上有一個黑洞。
她頓時呆滯了一下。這是……脫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