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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長相,杏子和慕容蝶舞很神似。
尤其是小臉板著的時候。
只要你不是個瞎子或者故意找茬,絕對能看得出來杏子就是慕容蝶舞的親生女兒,根本就不需要其他什么亂七八糟的證明。
楊警官不瞎,也不找茬,從第一眼見到慕容蝶舞開始,就知道眼前的冰山大美人應(yīng)該就是王新女兒的媽媽不假。
但是他很好奇,好奇這么個漂亮女人怎么會看得上王新那么個“窮小子”。
你看看人美女,開的都是路虎,再看看那個光著腳,一幅窮酸樣的王新。
停在谷場上的是一臺破倭國車,連人家一個輪胎都比不上。
從氣度以及身價來看,可以說這個冰山美人跟王新完全就是兩條不同道上的人,二人的關(guān)系八竿子打都不著,可偏偏居然有一個共同的“女兒”,這令楊警官百思不得其解。
當(dāng)然,楊警官不解的不止慕容蝶舞一個女人。
還有其他那些女人。
這些女人不說別的,個個的樣貌放在他們的鎮(zhèn)子上那都沒人比得過,毫不夸張,光是那個瞎眼的女人,就跟雜志上的明星似的。
這么多漂亮女人,居然圍著一個農(nóng)村里的小家伙轉(zhuǎn),這世道也是不是太古怪了。
看著王新帶回來的女人們一個個的出現(xiàn),王勇瞪著眼,使勁的咽了口唾沫。
美女他是講見過不少,但是沒一下子在自己老家見到過。
而且更重要的是這些女人居然都沒有因為王新的家庭條件不好而轉(zhuǎn)身離開,反而看他們的樣子,這是要在王新家里常住的節(jié)奏。
嫉妒之心頓時猶如熊熊烈火在王勇的熊坦燃燒起來。
“杏子,告訴媽媽誰欺負你了!”
從車上下來的慕容蝶舞冷著臉朝杏子問道。
被小米抱在懷里的杏子指了指王勇:“他!”
慕容蝶舞雙眼一瞇,就要準(zhǔn)備上前揍人。
自己受點欺負慕容蝶舞都忍不了,更何況受欺負的是自己女兒。
要是不揍對方一頓,那也太說不過去了。
當(dāng)著警察的面打人就連王新都有點顧慮,畢竟打人是不對的,不管出于什么原因。
所以,他不可能讓慕容蝶舞光天化日之下把王勇打成豬頭。
一個縱躍,王新垮到慕容蝶舞跟前,將其擋住。
“干什么呢?”
慕容蝶舞瞪了一眼王新:“杏子被人欺負,你不幫忙,我自己動手。”
王新一把將她拉倒旁邊,然后小聲的嘀咕道:“當(dāng)著這么多鄉(xiāng)親的面,你要是把王勇打了,以后還來不來了,杏子以后回來,還要不要在村子里玩了。”
慕容蝶舞哼了一聲:“窮山僻壤,有什么好稀罕的,不來也罷。”
對她來說,這里還真算不上山清水秀的地方。
再者她又不是莉莉,張兮那些女人,倒貼都沒關(guān)系。
王新?lián)项^道:“話是這么說,但…這大過年的,你總不能在讓杏子去派出所看你吧,就算你跑得掉,可你也不能帶著杏子跑路不是,杏子的手術(shù)還等著的呢。”
聽完王新的話,慕容蝶舞想了想:“那你說怎么辦?杏子被人欺負,總不能就這么算了吧?”
為了杏子的身體,慕容蝶舞只能做出讓步。
畢竟王新說的話都是有道理的。
“當(dāng)然不能算了,這事交給我處理就行,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家伙,也用不著你親自出馬啊。”
王新沖慕容蝶舞寬慰道。
就在王新和慕容蝶舞說話的時候,王新忽然聽到王勇發(fā)出一聲慘叫。
那聲音相當(dāng)凄慘,連王新都被嚇了一跳。
“欺負杏子,我跟你拼了!我跟你拼了!”
回過頭的王新發(fā)現(xiàn)陸小曼正拿著個鏟子使勁的在王勇身后捅,猶豫個頭的原因,她捅的地方正好是人的軟肋。
王勇根本就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小丫頭偷襲軟肋。
等他發(fā)反應(yīng)來已經(jīng)遲了,除了把雙手捂住后面,倒在地上慘叫之外,并無其他動作。
看著王勇被一個小丫頭給欺負,所有人都傻了眼。
過了好一會兒,王勇的父母才反應(yīng)過來。
“哎喲喲…我揍死你個小丫頭片子!”
“勇兒,哎呀…我的勇兒…”
嘴里一邊叫,王勇的父母一邊朝王勇跑去。
來到王勇身邊之后,其母親伸手就準(zhǔn)備用巴掌扇陸小曼。
王新剛準(zhǔn)備沖過去,陸小曼卻被那位老警察給護在了身后:“你們想干什么?”
把陸小曼護在身后的老警察沖王勇的母親呵道。
王勇的母親舉著手朝陸小曼揮舞著:“她…她打傷我的勇兒,我…我非要抽她一巴掌!”
王勇的父親把王勇從地上拖起來,也抬著腳準(zhǔn)備去踢陸小曼。
因為老警察的關(guān)系,他們夫婦并沒有得逞。tqR1
“幾十歲的人了,還要打一個小孩子?你們不要臉了?”
王新見狀沖王勇的父母冷冷的說道。
他還真沒見過那個成年人和一個小孩子過不去的。
不僅王新沒有講過,其他人也同樣沒有見過。
“老三,你們這也太護著王勇了吧,他那么大個人,被個小丫頭欺負,還要你們出氣?”
“就是,雖然我們都知道你們寶貝你們的兒子王勇,但也不知道你們連小孩子都不放過。”
“算了吧,老三…丟不丟人,兒子做事糊涂,做父母的就不能往好的地方帶?”
“冤枉老王家的兒子拐賣兒童人家都沒說什么,你們還要打他們家的人,過分喲…”
“……”
一些留下來看熱鬧的人紛紛笑嘻嘻的沖王勇的父母說道。
大家都是人,有心有肺,同齡人之間發(fā)生點矛盾動手動腳還能接受,可一個幾十歲的人,為了替自己幾十歲的兒子出頭,要去欺負一個小孩子,看著都覺得好笑。
這傳到別的村里,他們都覺得沒面子。
“你們…你們就不是看到老王家有出息了嗎!你們…你們一個個除了趨炎附勢還會做什么!自己沒用,生的孩子也沒用,哪里像我家勇兒有出息!”
王勇的母親見抽不到陸小曼,便轉(zhuǎn)過身朝這谷場里的那些村民們嘶吼起來。
她這是完全不講道理的表現(xiàn)。
王新也沒料到王勇的父母會是這樣的人。
這倒不能怪王新,畢竟王新以前比王勇差勁,人家只會可憐王新他們一家子,哪里會說要這么歇斯底里的要和王新一家子過不去。
“是是是,你們的兒子有出息…出息得污蔑老子!出息得跟你們一樣,見不得別人好!”
王新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心胸狹隘成這樣,也是沒誰。
“王…王新,你…你說話給我注意點!誰…誰污蔑你了!”
王勇忍著被陸小曼偷襲差點爆掉的“軟肋”沖王新說道。
他也是跟他的父母一個德行。
死到臨頭,也要嘴硬。
“王新…有你這么和三叔三嬸說話的嗎?”
王勇的父親瞪著一雙別人說得通紅的眼朝王新道。
好像這件事一開始就是王新的不對。
王新不應(yīng)該這么高調(diào)的帶人回來,更不該把那些好東西隨隨便便的送人。
總之,在王勇父母的眼里,只允許別人比他們過得差,不允許別人過得比他們好,否則那就是和他們過不去。
“這么不要臉的人我這還是頭一次見,鬧也鬧了,要是沒什么事就給我滾回去…”
莉莉很生氣的朝著王勇極其父母說道。
她的性格就是這樣,要不是看在王新的面子,她甚至要做的比陸小曼還過。
現(xiàn)在只是讓王勇一家子滾,她已經(jīng)做了最大的忍讓。
“不行!這個小丫頭打壞我兒子,得把她關(guān)起來!”
王勇的母親指著躲在老警察伸手朝她吐舌頭的陸小曼說道。
而此刻走過來的楊警官朝王勇的母親說道:“瞎胡鬧,你兒子這么大個人被一個小子欺負還有臉說把她關(guān)起來,沒事就給我回去。”
王勇的母親此刻就跟個潑婦似的:“憑什么要我們回去,這事沒完…打了我兒子就想不聞不問,我不答應(yīng)。”
楊警官也是無語,怎么就攤上這么一家子人了:“那你到底想怎樣?”
王勇的父親指著王新的父親說道:“老王家必須賠錢,不賠錢就休想讓我們離開。”
王新的父親忍不住說道:“賠錢?他三叔,你是不是太不講道理了,王新小時候,王勇把他腦袋都打破了,我們家也沒說讓你們家賠錢啊?”
“小孩子打架那是好玩,下手自然沒輕沒重,傷到了還賠錢?以后誰還敢和你家孩子玩?你這個人才不講道理!”
王勇的父親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說道。
就在王勇的剛剛把話說完,忽然一雙破了洞的膠靴比值的砸在他的臉上。
“要多少錢!”
只見罪魁禍?zhǔn)淄跣率掷镞€提著一只膠靴說道。
被王新用膠靴砸得有些頭暈的王勇的父親說道:“一萬!”
咚!
話音剛落,王新手里的另外一只破膠靴又繼續(xù)命中對方:“給你兩萬,現(xiàn)在滾蛋!”
和自己比敲詐,也他娘的太沒水平了,鬧了半天就指望著兩萬塊錢,王新都替他們不值得。
楊警官看了看自己的師傅。
老警察微微一笑,搖著頭說道:“讓他們自己處理好了,這種事情,你處理不來。”
的確,遇到這種事情,作為經(jīng)驗豐富的老警察,知道袖手旁觀未必就是一件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