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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漠在柜臺領(lǐng)了鑰匙,摟著肖染走向電梯。
當電梯門開時,顧漠突然往左右看了一下。
“怎么了?”肖染奇怪地問道。
“感覺有人在盯著我。”顧漠聳了一下肩膀,“可能是我的錯覺。”
“這個不奇怪。你到哪里都是焦點。”肖染看著顧漠,調(diào)皮地笑道。
“我把它當成贊美。”顧漠勒住肖染的腰,帶她走進電梯。
肖染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群,翹起腳尖,貼到顧漠耳邊說道:“你就得瑟吧!”
顧漠一把摟住肖染的頭,盅惑地笑道:“其實……我們倆走在一起,才是所有人的焦點。”
聽到顧漠的話,肖染露出傲驕的笑容。
聽到肖染的笑聲,顧漠的喉結(jié)不自禁蠕動了一下。如果不是在電梯里,如果不是周圍有一堆人,他真想用力地吻住她的笑靨。
樓下,肖洛摘下墨鏡,神秘兮兮地對躲在角落里的楊月娟說道:“媽,奇怪了,我爸沒跟來。只有顧漠跟肖染。我爸會去哪兒了?”
“明天找輛車跟著他們不就知道了。”楊月娟無所謂地笑了笑。
“對!既然爸跟肖染一起來的,他們肯定要會合。我們先回房睡覺,明天還得早起。”肖洛贊同地說道。
“早起?可能性不大。”楊月娟嘲諷地冷笑,“顧漠跟肖染有些日子沒在一塊兒,明天不睡到日上三竿就不錯了。”
肖洛不太愉快地撇了撇嘴。
“好了!咱們回房。”楊月娟整理好裘皮大衣,便帶頭走向電梯。
“媽,你說爸帶肖染回來的目的不會是為了讓顧漠跟肖染幽會吧?”肖洛站在電梯里,一臉思索地問道。
“顧漠要想幽會,不會跑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楊月娟立刻否定了肖洛的觀點。“這事兒一定跟霍查布那個老東西有關(guān)。明天也許就能知道答案。”
……
顧漠一進總統(tǒng)套房就把肖染困在臂彎里,低頭封住她的唇,盡情索取剛剛在電梯里無法碰觸的滟瀲。
肖染伸手堵住他的薄唇,喘著氣嗔道:“沒有刷牙!”
“你很香。”顧漠拿開肖染的手,重新覆上去。
肖染完全招架不住顧漠的熱情,只能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給顧漠,用雙臂吊住他的脖子。
顧漠一邊吻她一邊脫著兩人的衣服。
因為黑河的冬天非常冷,他們兩人穿得很厚,所以脫起來非常吃力。顧漠吃力地脫掉肖染的套頭毛衫,便抱起她走向衛(wèi)生間。
當全身泡進水時在,肖染才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多冰。全身被熱水熨帖,肖染滿足地閉上眼睛:“好舒服!真想一整天都泡在水里。黑河實在是太冷了!”
“原本我計劃好帶你去馬爾代夫曬日光浴,沒想到卻跑到冰天雪地的黑河來吻冷風(fēng)。”顧漠把肖染摟進懷里,有些遺憾地說道。
浪漫沒有了,有的只有疲憊跟對親人病體的擔(dān)憂。
“馬爾代夫以后還有機會去,可是黑河不能不來。外公病危,若不是你,也許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失去他。”肖染想到這個結(jié)果就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