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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赫利貝爾聚集的虛閃的光芒,愚者頭有些冒汗,擋不住,得躲開呢,希望她的虛閃不能快速連發(fā),不然就糟糕了。
愚者的所有警惕都放在躲避虛閃上,然而赫利貝爾的虛閃一晃,竟然融進了巨劍。
“什么?”愚者大驚,似乎想到了什么,立馬離開原地。
果然在他閃開的一瞬間,身后響起劇烈的爆炸聲,帶著炸得滿天飛的塵土,頗為壯觀。
赫利貝爾一陣詫異:“躲開了?”
“哈,那是當(dāng)然,別以為我的瞬步是擺設(shè)的。”愚者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在用瞬步與崖龍紋的瞬移比拼速度,早已練得脫胎換骨了,掛上個瞬步高手的稱呼也毫不為過。
“是么?那你能閃開幾次呢?”赫利貝爾一抬巨劍,一揮,又是一道黃色的閃光飛射而來,“蒼劍炮。”
咦?竟然沒有一次用完?愚者瞬步輕松避開那小型的虛閃,腦海努力回憶赫利貝爾的戰(zhàn)斗方式,這時候應(yīng)該是。
果然,愚者腳剛站定,赫利貝爾已經(jīng)擎著巨劍當(dāng)面斬來。
愚者橫刀一架:“很好,這將是你的破綻。破道之三十二,黃火閃。”瞬間崖龍紋刀鋒亮起一道黃光,被赫利貝爾的巨劍分成兩半后還直直地斬向赫利貝爾。
赫利貝爾眉頭一蹙,手臂用力,身體后傾,仰頭躲過黃光,同時裹著白色骨質(zhì)的腳踢向愚者。
愚者咧嘴一笑,硬受一記踢腳,右手猛地抓住赫利貝爾沒有收回的巨劍:“中!縛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后傾的赫利貝爾的身體瞬間被六道光片鎖住,定在半空。
“糟!”赫利貝爾也是大驚,猛地開始掙扎,想掙脫這束縛。
“別想太多了,我不會給你機會的。鐵砂之壁,僧形之塔,灼鐵熒熒,因其堅決,終至無聲。縛道之七十五,五柱鐵貫。”虛空中構(gòu)建出無根粗大的柱子,猛然落下,正好赫利貝爾在空中處于平躺姿勢,剎時被準(zhǔn)確命中,頭部和四肢被砸入地下,動彈不得。
“鯊?fù)酰 北娞撘姞畲蟪砸惑@,甚至想要沖上來幫忙,不過也只是想罷了,而沒有真的做。或許是對他們推薦出來的人有足夠的信心吧。
愚者一躍到五根柱子的五米上空:“看你能不能扛下來了,這是我最熟練也是最高傷害的一招。星羅棋布的獸之骨,尖塔,紅晶,鋼鐵的車輪,動即是風(fēng),止即是空,長槍互擊之聲滿溢虛城。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完全吟唱的雷吼炮以一股毀天滅地的氣勢從天而降,無論是聲勢還是威力都絕不弱于剛才赫利貝爾釋放的虛閃,哪怕是那虛閃威力再翻一倍。
而處于縛道中無法動彈的赫利貝爾只能無可奈何地硬受了這一招,伴隨著滾滾的塵沙飛揚,生死不知。
“呼!”愚者落地喘了一口氣,略帶警惕地看著赫利貝爾被擊中的地方,因為,還沒完,還有赫利貝爾的靈壓,并沒有消散。
“蒼劍炮。”一聲嬌喝。
一道刺眼的黃光沖開塵沙的遮擋,飛快地射向愚者。
“糟!”愚者及時反應(yīng)過來,只得抽身一轉(zhuǎn),避開要害,再腳下連踏,離開原位。
看著右肩有些血肉模糊的傷口,愚者皺著眉頭,感受到這虛閃的威力遠(yuǎn)超他平時遇見過的,瓦史托德跟亞丘卡斯之間存在的果然是個天與地的差距啊。
一發(fā)蒼劍炮之后,赫利貝爾也緩緩從塵沙中走出,抬著頭直視愚者,臉上充滿了嚴(yán)肅的神情,赫然把愚者當(dāng)做同等級別的對手。
而經(jīng)受了愚者臉滾鍵盤般的鬼道連擊后,赫利貝爾顯然也不是毫發(fā)無損的,起碼她的胸出現(xiàn)了裂痕,肩膀的防御更是被卸了個七七八八,可見愚者這個最熟練的破道的成績也相當(dāng)顯著。
“我要認(rèn)真起來了,可不要一下子就死掉。”赫利貝爾巨劍下壓,淡淡地說了一句。
愚者瞬間渾身汗毛根根立起,空氣瞬間的不尋常讓他感覺掉入大海的人類時刻受到鯊魚的威脅一樣。
突然,赫利貝爾巨劍猛地一抬,再猛地斬向,愚者雖遠(yuǎn)隔數(shù)十米,但瞬間那危機感讓他果斷地離開了原位,原地立馬爆出噴泉般的炙熱水流。不過,躲開似乎正中赫利貝爾的計謀。
“鯊海沖擊。”赫利貝爾跳上了愚者的上空。
四面八方的空氣中瞬間涌出巨量的海水將愚者包圍,唯一可脫逃的上方只見赫利貝爾已經(jīng)特地親自前來阻隔。
硬扛。瞬間愚者做了這個愚蠢的決定,他決定相信自己的頑強防御一次。
伴隨著轟隆隆的巨響,巨量的海水瞬間將愚者淹沒,攪拌著,擠壓著。
赫利貝爾冷漠地站在高空看著這一切,甩了甩巨劍,緩緩落地,似乎覺得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
眾虛見此一幕都開始了嘲諷。
“哈哈,那個死神掛了吧。”
“誰叫他那么囂張的。”
“就是就是。。。”
赫利貝爾沒有加以阻止,似乎她也認(rèn)為愚者不可能活下來的。
場上唯一支持愚者的烏爾奇奧拉都沒能保證愚者是否能扛下來,剛才那一擊就算是他中了,不死也得掉半條命。看著仍然翻滾不停的海水,烏爾奇奧拉也只能是祈禱,甚至向平時不屑一顧的運氣論低頭。
終于,赫利貝爾撤去了靈壓控制,海水接近回歸大氣,水位轟然下降,沖刷在這顯得有些潮濕的戰(zhàn)斗場地。
終于,猛然下降的水位露出了一個人影,愚者,站立著的愚者。
烏爾奇奧拉一個激動,立馬一個響轉(zhuǎn)出現(xiàn)在愚者身邊,托住搖搖欲墜的愚者。
“咕嚕,咳啊。”愚者猛地吐出幾口不小心被灌入嘴的水,有些有氣無力地說,“看來是我們輸了呢,走吧,小烏。”
“好。”烏爾奇奧拉當(dāng)即點頭,就要提上愚者逃跑。
“什么?他們要逃?怎么可以?明明已經(jīng)說好要賭斗的啊!”幾個亞丘卡斯大叫,顯然不想放愚者離開。
聽到背后的聲音,愚者拍了拍正要離開的烏爾奇奧拉,轉(zhuǎn)頭對著眾虛笑了笑:“哈,賭斗?我們這邊輸了可沒什么東西要輸給你們的啊。難道不是嗎?你問問那個長的像人的,嗯,就是那個家伙。”
一下子眾虛轉(zhuǎn)頭盯那位一開始上去談判的那個人形亞丘卡斯。
人形亞丘卡斯慌得大汗,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好像是那樣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