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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痹的,怪不得我爸和我商量等到這次的事情解決之后就送你歸西,你這種人,還真是留不得。”
羅烈完全瘋了,一句接著一句的咆哮道,到最后說起話來已經(jīng)完全不經(jīng)大腦,甚至是連父子二人設(shè)計好的陰謀都給一股腦的全都抖了出來。
鴨舌帽中年人腳步停了下來,緩緩的轉(zhuǎn)過身目光投向羅烈。
一時之間,整個人仿佛又恢復(fù)了剛來時的模樣,目光如炬,帶著一種凌厲的鋒芒。
無論如何,他怎么都沒想到,這些年為羅家做了這么多的事情,到最后羅家竟然要這樣對他,也幸虧今天遇到的是鄭乾,才導(dǎo)致了事情走向另外一個與與其相反的方向,不然的話,現(xiàn)在的他,就不是丟了手臂這么簡單了,而是命,命都要沒了。
此時此刻,鄭乾落在羅烈身上的目光也變得更加厭惡了起來,毫無疑問,羅烈的表現(xiàn)和所作所為,在一次一次刷新他的厭惡和忍耐的極限。
禽獸不如,大概說的就是這類人吧。
羅烈傻眼了,此時才終于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之下究竟說了些什么。
巨大的惱怒和恐慌之下居然把那么重要的事情一股腦的全部吐了出來,偏偏還是在鴨舌帽中年人沒有離開之前……,可以想象的到,這樣的事情被鴨舌帽中年人知曉之后,對方心頭究竟會暴走到一個什么樣的程度,無法想象!
畏懼,驚恐……
迎著鴨舌帽中年人投來這種凌厲的眼神,羅烈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對方的實力他是清楚的,別說是斷了一條手臂,就算是斷了一雙手臂哪怕是只剩下一條腿,想要殺他也不過只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邁動腳步,鴨舌帽中年人折身走了回來,一步一步向著羅烈逼近,于此同時,一種詢問的目光落在鄭乾身上。
鄭乾不說話,只是將目光轉(zhuǎn)向一旁,這其實就是一種默認。
對于他來說,這次的事情過后就好完完全全和整個羅家對抗在一起了,這種情況下,如果再給羅家樹立一個強勁的對手,自然是樂意為止,這樣倒是能讓他繼續(xù)清閑一陣,也能節(jié)省不少力氣。
“謝謝!”再次弓腰低頭道了聲謝,鴨舌帽中年人的目光接著落在了羅烈身上。
目光凌厲,猶如開過刃的刀鋒,帶著一種刺骨的鋒芒。
“羅烈,我為你們羅家做了那么多事,沒想到到最后你和你爸居然還想要了我索圖的性命。”鴨舌帽中年人一字一字冷冷的道,每一個字音落下的瞬間,都帶著一種強大的壓力。
話音落下,整個人所爆發(fā)出來的那種殺機更加濃烈,直讓羅烈絲毫不懷疑此時的鴨舌帽中年人,真的會在盛怒之下了解了他的性命。
“別殺我,求你了,你不能殺我,你跟了我爸那么久,比誰都了解我爸,你知道的,我是羅家唯一的繼承人,如果我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爸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哪怕是傾盡整個羅家所有的力量。”
羅烈心頭的恐懼更加旺盛了,前所未有,伴隨著這種巨大的恐懼,這廝開始苦苦哀求道。
面對鴨舌帽中年人,別說是這種狀態(tài)下的他,就算是如同正常人的時候,也生不出絲毫反抗的念頭。
這些年,鴨舌帽中年人在幫羅家做事的時候,震懾了太多太多人,同樣,帶給羅家父子的那種震撼,其實是不亞于任何對手的。
“放心,我不會殺你,至少今天不會。”鴨舌帽中年人一字一字冷冷的道。
出手了解羅烈,不過是最簡單的事情而已,如果就此解決了羅烈,倒是太便宜這對羅家父子了,想要對付羅家父子,還有更好的手段,死亡并不是最深的懲罰。
“呼……”羅烈心頭,一口氣重重的松了出來。
對于鴨舌帽中年人,他的了解還是十分深刻的,這是一個言出必行的男人。
只是,一口氣剛剛松出來的瞬間,隨著鴨舌帽中年人接下來的動作,直接凄厲的嚎叫了起來。
“嘶,呲啦……”
鴨舌帽中年人突然出手抓住羅烈的左耳,接著用力拉扯,他的力道很大,直接將羅烈的左耳朵硬生生的撕裂了下來。
痛,很痛,無比揪心的刺痛。
深入骨髓,深入靈魂,充斥著整個大腦每一處脆弱的神經(jīng)。
“啊,啊……”
慘叫聲凄慘無比,一時之間,偌大一塊區(qū)域之后,完全都被這種凄厲的慘叫聲完全充斥。
撕心裂肺,慘絕人寰,竭嘶底里。
慘叫不止的羅烈,被撕裂的左耳處,鮮血瘋狂涌出,不過呼吸的功夫就順著被撕裂的位置向下瘋狂蔓延,鮮紅的血液,瞬間染紅整個一側(cè)的臉頰脖頸,就連上半身的衣襟也很快被這股鮮紅的血液完全浸透。
“回去告訴你爸,他對我不仁,別怪我不義,你們羅家能有今天,我索圖至少有一半的功勞,改天我會回到你們羅家,拿走屬于我索圖一半的東西。”隨手將撕裂下來的左耳丟飛,索圖彎腰躬身恭敬的和鄭乾打了個招呼,這才算轉(zhuǎn)身繼續(xù)離開。
他的腳步很快,不過片刻的功夫過后,整個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了茫茫的黑暗之中。
原地,凄厲的慘叫聲依舊在不斷響起,羅烈一個人孤立無援的坐在輪椅之上,眼神之中,滿滿的全是恐懼。
羅烈整個人是哆嗦的,而在這種哆嗦之余是巨大的恐懼,除了鴨舌帽帶給他的撕心裂肺的痛楚之外的恐懼,還有即將面對鄭乾未知的恐懼。
后悔……
這一刻,羅烈的心頭,前所未有的后悔,如果可能,他寧愿沒有發(fā)生今天晚上的事情,早知道是這樣,說什么也不敢有今天晚上的計劃。
只是,一切沒有如果,世界上也沒有后悔藥的存在,做錯了什么樣的事情就要受到應(yīng)有對應(yīng)的懲罰。
“羅大少,你還好嗎?”鄭乾向前逼近過去,兩人的距離只剩下最后不足一米的距離,一邊居高臨下俯視下去的同時,緩緩的瞇起了眼睛。
羅烈心頭再次猛的一沉,整個身體開始猛烈的顫抖起來,比起之前的哆嗦來,完全是另外一個新的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