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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誰都能看明白安悅兒對顧同的心思,現(xiàn)在見到顧同終于主動撕開了那層擱在兩人中間的薄紗,都衷心的替悅兒感到高興,至于蕓娘,更是欣喜的想到顧家又多了一個傳宗接代的生力軍,她可是看了的,悅兒那屁股比一般女子要翹出好多,絕對是生育孩子的絕佳人選。
悅兒哪里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了蕓娘眼中的生孩子‘機器’,此刻的她,除了甜蜜,就是幸福,等待了這么久,終于等到了顧同的清楚明白的告白,雖然不動聽,但覺對是她最想聽到的。
“咳咳。”見柳師師正在一臉玩味兒的打量著自己,顧同不由的老臉一紅,瞪了她一眼,回過頭又看向晴兒,見晴兒也正在一臉期待的望著她,只那副模樣,顧同怎么還能不明白晴兒的所思所想。
可是該怎么和晴兒說呢?顧同很是為難,晴兒對他的情意,隨著時間的增長,已經(jīng)越加的明顯,要說他對晴兒沒有一點點念想,那也絕對是騙人,但是家里面已經(jīng)有了蕓娘,有了柳師師,有了安悅兒,再加上因為害羞暫時沒有隨他一起回來不過隔日也會到來的沈默娘,還有一個他這輩子也不能失去的李嵬兒,這么多的女孩子了,要是再多一個,他怕自己到時候又不能給晴兒應(yīng)有的呵護。
晴兒從顧同的眼中多多少少的讀出來了顧同內(nèi)心的掙扎,她是愛他的,隨著時間,愛得越發(fā)深了,已經(jīng)不能自拔。
晴兒以為顧同是嫌棄她丫鬟的出身,內(nèi)心不由的一陣哀傷,她覺得自己或許不該奢望,也許,一輩子留在顧府,留在顧同身邊,照顧他一生一世也是極好,晴兒如是想著,內(nèi)心忍不住的如同刀割一樣的痛苦。
屋子里的氣氛,也因為顧同一時的沉默變得壓抑,師師、悅兒平日里都和晴兒玩的極好,怎么會不知道晴兒的心思,可是,要她們將自己的愛人推出去,分給別人一點,饒是她們平日里和晴兒玩得再好,這個時候也顯得猶豫,這是女人的通病,倒不怪她們。
蕓娘知道自己該說句話了,不然出身低下的晴兒說不定還會做出什么啥事情出來呢,于是蕓娘便拿出一家主婦的威嚴和氣度對顧同說道:“晴兒呢,是當初隨著妾身嫁過來的,也算是妾身的貼身丫鬟,平日里替妾身打理家務(wù),費盡了不少心思,年前呢,妾身與你說讓晴兒干脆和你圓了房得了,因為她本就是通房丫頭,不與你做妾,將來也難以嫁人,不多當時你說晴兒年紀還小,早早嫁過來對女孩子身體不好,我也就沒有說什么,不過現(xiàn)在,晴兒長得越發(fā)的出落了,是該出嫁的年紀了,今日妾身就做一回主,等悅兒和你成親的時候,干脆讓晴兒也一起嫁進門來,以后便都是一家人,你要莫要辜負了晴兒的一片心思。”
“小姐````”聽到蕓娘為自己出頭,張羅婚事,晴兒頓時感動不已,淚珠兒,不爭氣的就開始往下掉,滴滴落下,看著顧同心中一陣疼惜。
蕓娘把話說得這么明白了,顧同也干脆不再去想那么多,晴兒愛他,他也喜歡晴兒,有何必在乎那么多?
顧同先是對蕓娘溫聲答道:“一切全憑娘子安排。”然后回過頭來,看著晴兒,嘆了口氣道:“夫人將話說得明白,就聽她的安排,到時候過門之后,記得要多多幫助夫人料理家事,打點內(nèi)外`````”
顧同還予再嘮叨,卻被一臉憤憤不滿的柳師師打斷了話頭:“哼,得了便宜還賣乖,不說幾句好聽的給晴兒說也就對了,還擺老爺譜,別以為你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怎么了,你可以在外面將默娘還有那個西夏郡主招進府,我們就不能做主將晴兒拉進門?將來要是敢對晴兒不好,姑奶奶我肯定第一個站出來揍你一頓。”
柳師師分明是一副吃醋的模樣,現(xiàn)在借著晴兒的事情卻要把話說得這么占理,顧同不由得連連告饒,在這個家里,要說唯一一個不怕他的,可能也就是柳師師了,當初成婚之前就大小姐脾氣,現(xiàn)在過了門,也沒有絲毫的收斂。
顧同心想著以后的尋個時間,好好震一震‘家風’,也好讓柳師師知道誰才是這個家里的主子。
不過就像是會讀心術(shù)一樣,師師看著一臉不爽的顧同,眼神玩弄,似是在說:來啊來啊,姐姐才不會怕你呢。
得了,還是別跟小魔女一般見識了。
斗不過柳師師,顧同只好不去理她,如此,敬了晴兒一杯酒,算是答謝晴兒在這段時間對顧家還有蕓娘的照顧,不過晴兒是第一次喝酒,一杯下肚,就讓狠狠地嗆了一下,小姑娘連忙吐著香舌,嬌喘不已,看著顧同不由得心猿意馬,那小舌頭,要是`````
顧同沒敢繼續(xù)往下想,只好連忙轉(zhuǎn)變話題說道:“那個,那個默娘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蕓兒,默娘也是個苦命人,以后到了府上,你們要多多幫扶。”
蕓娘聽顧同又往府里面拉人,忍不住就瞪了他一眼,不過默娘的事情,已經(jīng)成了事實,總不能棒打鴛鴦,輕嘆一聲,蕓娘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我敢對默姐姐不好嗎?我要是對她不好,你還不是要生氣,哼,這么大一家子人,日后磕磕碰碰的時候,你可別躲著藏著,還有,就我們這么多人了,不能再往府里面帶人了。”
蕓娘話音才落,一向唯恐天下不亂的柳師師立刻跟著附和道:“就是,咱們今天要立下憑證,只許你有我、蕓姐姐、悅兒、默姐姐、晴兒,哦對了,還有那個讓你發(fā)瘋不顧一下和幾萬人對戰(zhàn)的西夏郡主,哼哼,要是再敢多一個,本姑娘以后就絕對不給你親近了。”
這哪里是威脅恐嚇,分明是赤果果的誘惑,顧同好不容易從晴兒的香舌誘惑中脫身,現(xiàn)在又被柳師師言語刺激,當真有幾分把持不住了。
看著顧同一對充滿*的眼睛,柳師師沒來由的一陣害怕,不過她就是那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性子,見顧同還在看她,立時回了一記挑逗的目光,她還真不信顧同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做出什么過火的事情出來。
顧同明面上是不敢做什么,可是私底下,左手已經(jīng)不經(jīng)察覺的放到了師師的羅裙之中,在柳師師一臉的羞澀和無可奈何中,上下?lián)崦筒罹偷卣恕?
柳師師被顧同撫弄著像是著了火一樣的熱,連忙借著低頭喝湯的片刻遮掩自己此時的窘迫。
蕓娘眼睛早就注意到兩個人的不正常了,看著顧同還在肆無忌憚的逗弄柳師師,怕影響到還沒有過門的晴兒和悅兒,于是便咳咳了兩聲,算是出言提醒了。
讓蕓娘一語驚醒,顧同老臉再厚,也不由得帶上了一抹紅意,更勿論臉皮子更薄的柳師師,早已經(jīng)是臉兒紅得能滴血了一樣。
可憐悅兒還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她見到師師臉色通紅,像是發(fā)燒了一樣,便連忙關(guān)切道:“師師,你臉色怎么這么紅,是不是著涼了?要不要叫郎中幫你號號脈?”
柳師師怎么好意思說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更怕性子執(zhí)拗的安悅兒真的給她叫郎中來,于是便前言不顧后語的遮掩道:“可能是屋子里太熱了,呵呵,沒事沒事,這湯挺好的,悅兒你多喝一點。”
悅兒疑惑的喝了口湯,也沒覺得哪里好喝,于是心中就更加的迷惑不解了。
悅兒的傻里傻氣和單純天真讓顧同看的心動不已,想到當初在終南山下小竹林里旖旎,他的心思一動,也對不久之后和悅兒的婚事更加的期盼了。
說說笑笑,零零碎碎,家中的事情,都各自道了一二,雖然這個家才組建不久,但是家里的每一個人都相信,只要有愛,這個家就會永遠的幸福下去。
晚飯過后,蕓娘要散散步,鍛煉鍛煉身子,以幫助胎兒能有個好身體,顧同不知道蕓娘從哪里聽來的這個方子,不過看蕓娘堅持,便也沒阻止,反而細心地攙扶著,相互依偎,繞著院子溜達了一會兒,又說了一些夫妻之間的閨房情話,這才回屋歇息。
而悅兒、師師、晴兒等人也識相的沒有當‘電燈泡’,將顧同回家之后的第一個夜晚準備交給蕓娘。
不過明顯的是,顧同才脫衣睡下,就被蕓娘趕出了屋子,說是她懷有身孕,不能有閃失,生怕顧同壓抑不住長久以來的火氣,動了胎氣。
可憐的顧大人,就這樣裹著個被子被趕出了門,任是他百般哀求,蕓娘都是不許。
顧同哪里明白,蕓娘是想讓他多多陪陪師師,不要因為自己而讓同樣獨守空房的師師暗自吃醋。
月明星亮,顧大人也不能在院子里站一夜,想了一想,便抱著被子進了柳師師的閨房。
柳師師沒有料到顧同三更半夜會闖到自己床上,心中既是歡喜,又是感動,不過想到白天被顧同那樣的挑逗,小魔女性子立時起來。
是夜,可憐的顧大人在師師的百般戲弄之下,拼了個精疲力盡才算是將小魔女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