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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二十來分鐘時間,把車唰的停靠在顧家大門外,沉著臉,他火氣沖沖的走了進去。
容景墨這樣的男人,氣場本來就強,平時喜怒不形于色的時候,已經(jīng)夠震懾人。
今天直接把所有的怒火全寫在臉上,一出現(xiàn)在顧家,顧家守在門外的保安,一個個全哆嗦著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
“二少爺,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來家里了?出什么事了?”管家抖著膽子上前,腦袋垂得低低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容景墨打從很小的時候出現(xiàn)在顧家過,這十多年來,一直就沒來過這里。
今天突然造訪,還帶著這么大的火氣,是個人都知道出大事了。
“顧若雪在哪兒?”目光凌厲地掃向在場眾人,容景墨冷聲問。
管家愣了愣,畏畏縮縮的道,“二小姐在國外。”
“什么時候出的國,幾點的飛機,什么航班,在哪個國家?”容景墨冷著臉,一句一句地逼問。
管家被他問得忽然就傻住了。
“顧若雪在哪兒?”容景墨再次逼問。
“二少爺,這個,我真不知道……”管家低垂下了臉龐。
容景墨緩緩地瞇著眸,盯著他打量了好一會兒,指尖狠狠掐斷身側(cè)的一根樹枝。
掌心緩緩松開,他冷著臉警告,“告訴顧若雪,只要我查出白星言的事和她有一丁點的關(guān)系,等著一輩子在牢里,永遠也別想出來!”
丟下一句話,他大步往顧家外而去。
開著車,他再次回到了海邊。
白星言一個大活人,在夜色竟然消失了。
而事發(fā)同一時間段,靠近夜色的,也只有一艘游輪。
她的失蹤跟那艘游輪有關(guān),這毫無疑問。
只是,船一駛出了港口,在哪兒靠岸都有可能。
該怎么找?
容景墨猜不透那些人會把白星言帶到哪兒,一個人在車上坐了好一會兒,打了個電話給手里的人,發(fā)動容家和自己手下所有人,分岸上和海上,分別尋找了起來。
游輪始終是要靠岸的,不可能一直在海上。
等到燃料耗盡,想不靠岸也得靠。
沿著周圍的海岸線尋找,或許能找到點線索。
容景墨站在一方巨型游輪上,手上拿著望遠鏡,隨著游輪的行駛,自己在海上搜索了起來……
……
白星言昏昏沉沉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幾點了。
腦袋很沉,意識依舊混混沌沌,外面的天還是亮的,看陽光的強度,應(yīng)該接近正午。
窗外,海水滾滾的聲音傳來。
她在一艘游輪上!
狹小的房間里,只她一個人。
微微敞開的門縫,可以窺見外面的情形。
幾個男人站在船頭,背對著她在交流。
“這次的事,可一定得處理好。成功了,單這一個客戶給的錢,就夠咱們兄弟幾個,一輩子拋開這行不做了。”
“大哥,我懂,放心吧,不會出任何問題的。之前藥劑也下得足,那丫頭不會那么快醒來的。就算醒來了,咱們現(xiàn)在可是在海上,也沒她能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