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懶貓?zhí)崾灸嚎春笄笫詹兀ㄅ瑫粀ww.drbida.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喂,冒險者,你們在那里做什么,沒接到命令嗎,所有還活著的冒險者立刻前往騎士團····額····那啥,你們還是先去樞紐站前的廣場待命吧。”
一名隼鷹騎士的軍士在城市中,發(fā)現(xiàn)了正在往回走的黎明一行人。由于一眼就看到了凌雪標志的牧師服,這名軍士正準備招呼她前往飛龍騎士團總部,協(xié)助還剩下的騎士疏散和援助還活著的人。
不過很快出現(xiàn)的畫面,讓這名軍士覺得,這幫人才是該援助的對象。
軍士看到的畫面里,一名牧師正拿著一根破損的已經(jīng)看不出是啥玩意兒的桿子,當拐杖用,背后還背著一位昏迷不醒的小蘿莉。而她的身邊,另一個穿的破破爛爛的小女孩,而抱著一只看上去都死透了的貓,一邊哭一邊跟著牧師在往這邊走。
這一幕··忒慘了····
“聽好了,現(xiàn)在蒼穹騎士已經(jīng)在樞紐站,成功開啟了另一道傳送門。你們?nèi)ツ抢铮v守的騎士團成員會引導你們通過傳送門前往塞頓,那里會有教團的祭祀等著你們。好了,我還要執(zhí)行任務(wù),你們快去吧!尤其是你背后哪個小女孩,如果她是在天空的那個白家伙出現(xiàn)后,帶著恐怖的表情昏迷的,就必須盡早治療!”
軍士給凌雪指了方向,隨后就離開了。原地就只留下了凌雪,和還哭的稀里嘩啦的巧兒:
“嗚嗚嗚嗚,我不知道黎明和露卡出什么事兒了··他··他們沒受傷,可是··呼吸卻微弱到了好像隨時會死的地步。嗚嗚嗚嗚,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別擔心小家伙。”
“咦··?啊·索尼婭姐姐··可是,黎明他們·”
突然感到有一只手摸在了自己頭上,巧兒轉(zhuǎn)過身去發(fā)現(xiàn),來的人正是索尼婭。
“沒事兒的,現(xiàn)在我們先去塞頓吧。”說這話時,索尼婭蹲了下來,一邊摸著巧兒的小腦袋,一邊露出了姐姐般和藹的笑容。
“有家人·真好啊··母親就從來沒對我這么笑過。”看著一旁的姐妹兩,凌雪再一次露出了羨慕的神情。此時的她,絲毫不知道其實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員。
“啊··好,那·小貓咪,你可要撐住哦··”巧兒看了一眼懷里的黎明,急急忙忙的向樞紐站趕去了。
而在巧兒懷里的黎明,聽到巧兒的話后,好像動了一下。
“你聽,外面好像有人在呼喚你呢,有親人的感覺不錯吧。”黑暗,一個人正坐角落中。
“別岔開話題,你,到底是誰?”而在黑暗的另一邊,人形的黎明正朝黑暗中的人吼道。
“誰?還用說,我和你··是同一個人啊!”角落的人站了起來,走到了有光線的地方,而在光線中,這人的外貌和黎明一模一樣。
“一個人··你意思是,我現(xiàn)在就是一個在和自己交流的神經(jīng)病了?你告訴,看著這一切,我們怎么可能是一個人!”黎明一甩左手,一幕幕影像在他身后出現(xiàn),而影像的畫面中,一名和黎明長得一樣的男孩,正意氣風發(fā)的行走在守望境的各地。
他是守望境最強的召喚師;他在審判庭的地位僅次于女皇大人,甚至高于了八人議會;他有著一整只實力驚人的幻獸軍團;他還擁有幾位相愛的紅顏知己,嘛,至少那時候還是,嗯。
“不對,這不是我,而這,才是我!”黎明左手一收,原本身后的畫面盡數(sh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許多新出現(xiàn)的影像。
而在這些影像的畫面中,黎明他是一個孤兒,他在福利院長大;他在義務(wù)教育下讀完了小學,初中,高中;他在大學畢業(yè)后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他在城市里作為一名普通的員工,和其他幾千萬人一樣,過著兩點一線,平時自己找樂子的平凡生活。
而黎明原來的生活正是這樣,平凡,簡單,枯燥。枯燥到有時候深夜里黎明獨一人看著天花板時,曾經(jīng)思考過自己這一輩子,會不會就這樣重復著,就走到了盡頭。
“這才是你?好笑吧,這樣的生活真是你想要的?在那里你永遠不可能出頭的!而在這,只要你有力量,你完全可以掌控一切!而想想之前你經(jīng)歷過的事兒吧?如果你能召喚那只白狼,那你這一路多輕松啊?接受這力量,你甚至還能變回人的樣子,身份,地位,財富,對于這個即將崩壞的世界而言,擁有這一切不就代表擁有了所有嗎?”
對面和黎明長得一樣的人,越說越激動,同時在說的過程中,不斷在向黎明靠近。
“你別過來!”可對于對面這長的和自己一樣的人說的這些誘人的條件,黎明卻選擇了回避。
“所以說··你在害怕什么?”眼見黎明退縮了,對面的人收回了一開始激動的語調(diào),再次沉穩(wěn)下來。
“我··我···”
“不管是你在守望境的,還是在那個世界的,所發(fā)生的事兒可都是你自己親身經(jīng)歷的,它們都是你的記憶啊!只是在守望境這里的記憶,被你忘記了而已。所以說,你為什么害怕?lián)炱鸨緛砭蛯儆谧约旱臇|西?”
對面的人依然在勸說,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再用那傳銷一般的語氣,自身也沒有在向黎明這邊移動。只是在這段話說完以后,又補了一句:
“還是說,你認為記起了早上自己忘帶錢包這件事兒后,你就不是你自己了?”
而對面人說的這些事兒,黎明都懂。
力量,剛才影月驅(qū)散亞弗母的畫面自己都還記得···可是···那時自己總感覺,自己像是在以旁觀者的角度看自己行動。無論是性格,還是處事方式,那個人都不是自己了。而對于下一步怎么走,自己該何去何從,比起來到守望境這一路走來所發(fā)生的事兒,自己都要動腦子去解決不一樣,這一次,黎明行動更多是靠的直覺。
長達數(shù)十年的生活已經(jīng)讓兩段記憶塑造出了兩個人格完全不一樣的黎明,這樣的記憶融合,可不是像對面這人說的這么簡單,只是晚上想起了早上發(fā)生的事兒。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