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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穆沐睜眼自床上坐了起來,回想著昨晚的事情,恍惚間,懷疑只是夢一場。
翻身下床,簡單的梳洗了一下之后,拉開屋門,走了出去。
今天天氣很好,不冷也不熱。
一只紙鶴在她門邊漂浮著,她抓過一聽,竟然是林州傳的。
“有事出去兩天,宗門小比那天回。”
他總是很忙的樣子。,
穆沐去飯?zhí)贸粤藗€飯,然后便回了茅草屋,關(guān)了門開始修煉了。
這兩天她除了吃飯就是修煉,兩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宗門小比的場地在無極宗主殿前的廣場上,地處寬闊,非常適合打斗。
穆沐天才麻亮就出了門。
她進宗門也有半年了,這半年間根本就沒打過架,所以想到接下來要和同門戰(zhàn)斗,她就非常的緊張。
無極宗的十二峰全都建在山腰上,主殿修煉在山頂,由十二峰團團包裹著。
宗門有規(guī)定,在主殿范圍內(nèi)非特殊情況,不可以飛行。
當(dāng)穆沐來到主殿時,太陽已升得老高,主殿廣闊的廣場上,早已密密麻麻站滿了人。
穆沐是第一次上山頂,不禁四處打量了起來。
來無極宗后,見到的不是竹屋就是茅草屋,穆沐還以為主殿也會是這種風(fēng)格。
然而她完全猜錯了。
廣闊的廣場最里端,是一段長長的石階,石階上方佇立著一座恢弘的宮殿,兩道粗大的石柱撐著精美的門庭,那石柱上各雕著兩條盤旋向上的金龍,在明亮的陽光之下,閃著耀眼的光芒。
穆沐瞇著眼,費力的看了半天,也沒看出那金龍,倒底是刻上去的,還是畫上去的,便收回了目光,轉(zhuǎn)而開始找紫竹峰眾人的所在。
十二主峰上的長老今天全部到齊,各占據(jù)一角,等著自家弟子匯合。
為了方便各峰弟子集合,各峰長老都在自己的地盤上插了一桿旗,上面寫有各峰的名稱。
所以穆沐很輕松便找到了紫竹峰所在。
小跑著過去之后,就見到了人群中的林州和白簡。
林州同樣看到了小跑過來的穆沐,朝她招了招手,問道:“怎么現(xiàn)在才到,再過一會兒就要開始抽簽了。”
為了比賽的公平性,宗門會給玉牌編上號碼,讓弟子們抽取,而同樣的號碼只會有兩個,那么抽到了同樣號碼的,便是那一場需要比斗的對手。
穆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沒想到大家竟然都來得這樣早。”
正說著,站在前方的李長老忽的清了清喉嚨,“現(xiàn)在開始抽簽,還沒來的人等同于棄權(quán)!”說著抬手一揮,許多白色的玉牌懸浮在了空中,“你先抽,按順序一個個來。”李長老指了站在最前方的一名弟子說道。
那名弟子出列,在眾多的玉牌之中隨便摘了一個,然后默默的退了回去。
不一會兒便到了林州,林州摘完之后是白簡,輪到穆沐時玉牌只剩下孤零零三塊了。
穆沐摘下了中間那快,回到了隊伍之中。
當(dāng)最后一人摘下玉牌之后,李長老又開口說道:“自己拿著玉牌去掌事弟子那兒登記。”
眾弟子齊齊的答了一聲:“是!”
李長老大手一揮,“去吧!”
底下眾人頓時散開,去尋找登記號碼的掌事弟子。
穆沐拿到玉牌之后,便迫不及待的看了,上面的號碼是二百五十一。
她暗暗慶幸,還好不是二百五!
林州問穆沐,“你多少號?”
“二百五十一號,你呢?”穆沐反問。
“二十八號。”
穆沐擔(dān)心的問,“你緊不緊張?”
“……”
一旁的白簡“噗”的笑出了聲,“不過是打一場架而已,有什么好緊張的。”
穆沐尷尬的撓撓頭,解釋道:“我一想到要和別人打架就非常的緊張,所以想問問你們會不會也這樣。”
林州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安慰她,“不用緊張,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認輸,千萬別逞強,省得受傷。”
穆沐認真點頭。
負責(zé)登記號碼的掌事弟子有五個,不過每人身前的桌子后面都排了長長一條隊伍。
三人排在了最邊上那一列隊伍后面。
小半個時辰之后,終于輪到了穆沐。
穆沐將玉牌遞給掌事弟子,掌事弟子接過她的玉牌之后,在一塊稍大些的玉牌上照了一下,然后便將玉牌還給了她。
“下一個。”
穆沐忙讓到一邊,讓身后的林州登記。
她將玉牌握在手中看了看,發(fā)現(xiàn)原本只有一列數(shù)字的玉牌中,又多了一行信息。
二百五十一號。比賽場地,五號擂臺。
原來比賽的擂臺并非一個,也難怪,宗門弟子這么多,若只有一個擂臺,不知要到何時才能比完。
在她看玉牌期間,林州和白簡也都登記好了。
穆沐好奇的問林州,“你在幾號擂臺?”不知何時開始,她對林州說話時,開始用“我”或是“你”來稱呼了。
林州看了看玉牌道:“二號,你呢?”
穆沐道:“五號。”轉(zhuǎn)而又去問白簡,“你是幾號?”
“真是巧,我也是五號。”白簡對著穆沐晃了晃手中的玉牌。
穆沐突然想起來,還不知道白簡的比賽號碼,遂又問道:“對了,你的比賽號碼是多少?”
白簡笑笑,“我是一號。”
“一號!那不是要第一個上場?”穆沐問。
白簡搖搖頭,解釋道:“比賽的出場順序,并不是暗這個來算的,到時候,是由各擂臺邊的執(zhí)事隨機叫號的。”
“哦!”穆沐點頭。
說話間,三人已來到了紫竹峰的旗子前。
李長老嚴肅的站在前面,掃了掃人群,似乎在確認人到齊了沒有,“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希望你們能竭盡全力,為我紫竹峰爭光!”
“是!”
“去吧!”李長老揮揮手,示意眾人散了。
林州一人去了二號擂臺,穆沐和白簡去了五號擂臺?
穆沐看著平坦的地面問白簡,“不是說是擂臺么?根本就沒有臺啊。”
白簡笑笑,“等下你就知道了。”
忽然一道渾厚的聲音貫穿了整個廣場,“無極宗宗門小比,現(xiàn)在正式開始!!!”
那道渾厚的話音剛落,就見那原本平坦的地面,忽然“咔咔”作響起來,接著一塊正方形平臺,自地面上緩緩升了起來。
這擂臺真高級!
擂臺邊上站著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周身氣勢驚人。
穆沐偷偷問白簡,“擂臺邊上的就是執(zhí)事么?好像是筑基期耶!”
白簡同樣低聲回答道:“他叫陳風(fēng),是宗門的精英弟子,修為是筑基中期。”
精英弟子!
穆沐一聽對方是精英弟子,便偷偷抬眼打量了片刻。
當(dāng)修為到達筑基期后,眼夜能師物,耳能聽八方,穆沐和白簡以為自己說話的聲音非常小,其實早已一字不落的被陳風(fēng)聽了去。
陳風(fēng)淡淡掃了一眼底下的人,緩緩開口喊道:“六十七號。”
隨著陳風(fēng)的話音一落,一個長相甜美的小姑娘自人群中走了出來,腳步輕點,跳上了擂臺。
接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也跳上了擂臺。
二人相互報了家門之后,便開始了斗法。
就見那小姑娘忽的自儲物袋中拿出一把刀,扛在了肩上。
霸氣的大刀和嬌嫩甜美的小姑娘,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對面的男人也在同時,自儲物袋中抽出了一方白色絲帕,絲帕之上繡著幾朵紅艷艷的梅花。
小姑娘放出靈氣注入刀身,刀身忽的一震,冷光四溢了她一個起跳朝男人劈去。
男人的反應(yīng)速度非常敏捷,一個旋身就將那鋒利的刀光躲了開去,同時將雪白絲帕輕輕一揮,一朵嬌艷欲滴的梅花自上飛了下來,緩緩漂浮在了空中。
小姑娘不知這梅花奧妙,不敢魯莽,瞬間在周身結(jié)出一層厚厚的防御罩,盯著那朵鮮艷梅花。
梅花浮在空中旋轉(zhuǎn)著,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突然紅艷艷的梅花瓣紛紛自旋轉(zhuǎn)的花梗上掉了下來,化作五片尖利的小刀,冒著絲絲寒氣,朝小姑娘襲去。
小姑娘露出個自信的笑,左右閃躲,輕松的躲開了刀片的襲擊,剛剛穩(wěn)住身形,準(zhǔn)備向男人發(fā)起攻擊之時,突覺身后勁風(fēng)襲來,她急忙扭身去看,就見那原本只有指甲蓋大小的五片小刀,突的一分為二,并且每一片都變成了巴掌大小。
她回轉(zhuǎn)身體時,那離她最近的小刀已砍在了她的防御罩上,厚厚的防御罩震了震,將小刀彈了出去,接著第二片小刀臨近,砍在了同一處,那原本還算厚的防御罩突的列開了一條縫,小姑娘還沒來得及補上,小刀便接二連三的砍了過來,她心中一驚,連連后退,突然腳下踏空,“撲通”一聲自擂臺上掉了下去。
比賽途中雙腳接觸地面,就表示輸了。
小姑娘漲紅著臉,慢慢自地上爬了起來,羞憤的跑出了人群。
男人收回梅花刀,對著臺下眾人拱了拱手。
這時執(zhí)事自一旁走了出來,大聲宣布道:“這一局柳如月勝!”
臺下眾人紛紛配合的鼓起了掌,柳如月便在如雷的掌聲之中,優(yōu)雅的躍下了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