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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能是你跪下來求我。”吳澤宇向前走了一步,余濤一驚,雙手握槍,威脅道:“你再走一步,我真的要開槍了!”
“沒有人能這么威脅我。”吳澤宇繼續(xù)往前走,“本來我不想理會你,但不得不說,你今天的作死行為很成功!”
“你還過來?別逼我!”余濤額頭邊上的青筋暴起來,手已經(jīng)忍不住要扣動扳機(jī)了。
“吳澤宇!”鄧佳柔跑過來,拉住吳澤宇的手臂,焦急道:“別,他真的可能開槍的!”
“放心,他傷不到我!”吳澤宇繼續(xù)往前走,余濤怒道:“你欺人太甚,這是你逼我的!”
他一咬牙,扣動了扳機(jī)。
“不!”鄧佳柔大喊出來,她沒料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個(gè)地步,這一剎那,她心中翻江倒海,又是后悔又是憤怒,還帶著深深的無奈,面對一把槍,肉體之軀能有什么辦法抵擋?
蔣思思、朱燕妮、酒吧老板等人都瞪大了眼睛,他們一瞬間腦子也空白了。打架是打架,可一旦鬧出人命,那就是大事了!余少怎么能這么沖動?
余濤的臉上盡是猙獰,剛才吳澤宇給他的壓力太大了,開出這一槍后,他反而感到無比爽快。叫你裝|逼,叫你打?還不是要被老子干掉?
吳澤宇在余濤開槍的那一瞬間,就已經(jīng)做出了反應(yīng)。他伸出右手,抓向了激射的子彈。
一秒之后,余濤的視線拼命在他身上找尋,卻始終找不到一絲彈孔。反而是在吳澤宇胸前的手中,看到了不可思議的場景。
只見吳澤宇的大拇指和食指間,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膴A著一顆金屬子彈!
“這不可能!”余濤忍不住大喊道,“人怎么可能借住子彈?你特么在玩我?”
其余眾人也是張大嘴巴,雙目驚駭,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他們也不相信有人能用手指夾住子彈,人的力量和速度怎么能有這種本事?
別說子彈了,就是一直蒼蠅,想用手夾住都很難吧!
吳澤宇淡然道:“我說過,只可能是你跪下來求我。”他繼續(xù)逼近余濤。
余濤忍不住,又連開兩槍,吳澤宇的手如幻影般晃動,又是兩顆子彈落入他的手心。
“你別過來,你這個(gè)惡魔!”余濤已經(jīng)要瘋了,他第一次見到連槍都對付不了的人。
吳澤宇猛的上前,先是一腳踢在他的手上。那手槍被他的巨力踢飛,生生砸進(jìn)了墻壁里,宛如鑲嵌進(jìn)去了一般。
而余濤的手,同樣發(fā)生劇痛,指骨盡斷,疼的他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吳澤宇又迅速上前,一腳踢中他的腿。余濤膝蓋一軟,雙腿無力,嘣的跪倒在地上,驚恐的望著吳澤宇,求饒道:“別殺我!”
吳澤宇張開手,三顆子彈在余濤眼前落下。此時(shí)此刻,整個(gè)酒吧的人都嚇傻了,酒吧老板,保安,蔣思思等人,就連鄧佳柔,此刻都愣住了。
他們看向那被踢進(jìn)墻里的手槍和掉落的子彈,認(rèn)知被徹底顛覆了。原來真的有人能厲害到這種地步,和這種人作對,完全就是自討苦吃!
吳澤宇一腳把面前的余濤踹翻在地,說道:“從小沒人這樣打你嗎?今天體會了,爽嗎?”
余濤哭喪著臉,喊道:“不爽!”
“不爽?”吳澤宇又是一腳把他踢開,余濤撞在桌子上,他感覺自己要再挨兩下,估計(jì)能被踢死。他哭喊道:“大哥,我錯了,我不該打鄧佳柔的注意,不該拿槍射你,你放過我吧……”
看著余少被人虐成這樣,旁邊幾人沒有一個(gè)人敢說話的。剛才的囂張氣焰,此刻都變成了畏懼。他們心中只有后悔,為什么要嘲諷這個(gè)男人,現(xiàn)在收不了場了。
正在這時(shí),酒吧老爸突然驚喜的喊道:“張哥,張哥!您快來救命啊!”
只見酒吧門外,帶著墨鏡的張?jiān)獛е魂?duì)西裝革履的彪形大漢走了進(jìn)來,氣勢洶洶,進(jìn)屋就大罵:“是哪個(gè)敢來老子的場子鬧事?”
“張哥,就是那小子!”酒吧老板趕緊從吧臺鉆出來,指著吳澤宇。
就連那蔣思思等人也趕緊跑過去,躲在張?jiān)麄兩砩希葟堅(jiān)逃?xùn)吳澤宇。張?jiān)还矌Я耸畟€(gè)人來,都是精通格斗的高手,還帶了武器。
蔣思思等人心里松了口氣,有張哥在,肯定能讓那小子好看。聽說在這一片,沒有人敢不給張哥面子。
余濤也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喊道:“張哥,救我,這混蛋要打死我!”
張?jiān)囊恢皇诌€綁著繃帶,他一招手,馬上就有小弟意會的上前,跟他把煙點(diǎn)上。
他走上前,喊道:“小子,你哪條道……”
他話沒說完,吳澤宇回過頭看,冷冷的看著他。張?jiān)獓樍艘惶M(jìn)門就說這個(gè)背影怎么這么熟悉呢!原來是吳哥!嚇得他煙都掉了。
眾人正等著張哥收拾吳澤宇,卻聽見張?jiān)Y(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吳……吳哥,您怎么在這?”
他臉上充滿了討好的笑容,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完全不符合他們印象中對張?jiān)娜嗽O(shè)!
“我來找人,不知道你們場子的人這么厲害。套路我朋友不說,還想讓我跪著給他道歉,哼!”吳澤宇一哼,張?jiān)獓樍艘惶瑓歉缫彩悄艿米锏模克s緊罵道:“是哪個(gè)沙比這么干,我削死他!”
“槍都摸出來了,還好是我,要是別人,只怕現(xiàn)在都下地獄了。”吳澤宇的話,帶著一絲怒意。
張?jiān)溃麄冞@是徹底惹怒吳澤宇了。他心里大罵,真是蠢貨,劉哥都恭恭敬敬對待的大佬,也是你們這群小蝦米惹得起的?凈給他找麻煩!看來今天必須要把這件事處理好,讓吳哥滿意了,不然吳哥和劉哥那邊都交代不過去。
他走過去,一把擰起來酒吧老板,上前就是一大嘴巴子,吼道:“是你冒犯吳哥?你知道吳哥是誰嗎?”
酒吧老板根本不敢反抗和辯解,哭喪著臉說道:“張哥,我也不知道。是余少說要讓我清唱收拾人的!”
張?jiān)聪虻厣系挠酀裳鄣溃骸笆悄阈∽樱俊?
余濤還沒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他只意識到了一個(gè)問題,這個(gè)吳澤宇或許有些背景。但是他還不甘心,他老爸可是劉山手下的得力干將,張哥一定會給他老爸面子的。
他說道:“張哥,是這小子想搶我的妞,我才出手的。可是你看,他把我打得這么慘,要是我老爸知道,絕對不會罷休!”
“果然是你!”張?jiān)]有如他意料中的幫他,而是走到余濤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把他抽翻在地,牙都掉了幾顆。
“張哥?”余濤不解和驚恐的看著他。
“你特么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張?jiān)词钟质且话驼疲阉蛟诘厣习Ш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