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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惡心。
她那么相信他們,可最后呢?
他們連Evan的死,都要瞞著她。
或許,可能,大概,他們有他們不愿說的理由。
但……那不是她該考慮的事情!
思著想著,成歡眼里浮現(xiàn)了點(diǎn)點(diǎn)嘲笑的光芒,緊接著,她一字一頓,重復(fù)道:“墨先生,我叫你松手。”
墨言卿還是不言不語,就那么目光灼灼的盯著成歡看,絲毫沒有要松手的意思。
成歡有些惱了,她就不明白了,現(xiàn)在到底是誰沒有道理啊?憑什么他一副她欠了他的模樣?
下意識的掙扎,用力的掙扎。
他握得很緊,只是一小會兒,她被他拽住的胳膊就傳來一陣生生的疼!
這疼痛以及諸多心事交匯在一起,頃刻之間,成歡就覺得自己委屈的不得了。
然后,她皺了皺眉心,聲音哽咽,眼眶微紅道:“墨先生,你弄疼我了。”
弄疼她?
墨言卿聞聲,下意識的松了手,并及時將她的胳膊抬起來看。
的確,白皙的肌膚上有一圈紅痕,有些醒目。
他精致的眉眼微蹙了下,又很快舒展開來,恢復(fù)如常。只是他開口的語氣卻出賣了他表面的風(fēng)輕云淡:“很疼嗎?”
這溫柔的語調(diào),成歡不久前還習(xí)以為然。
可現(xiàn)在她聽來,竟然備受煎熬。
愛又如何?那么溫柔又怎樣?
有些東西,發(fā)生了就是發(fā)生了。不是他溫柔一點(diǎn),她深愛一點(diǎn),他在意一點(diǎn),她放下一點(diǎn)就可以若無其事的在一起。
思及此,成歡從他手里抽走胳膊,迅速用另外一只手捂住那紅痕,聲音又清又冷,面容毫無暖意:“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不知道墨先生是否有空?”
墨先生哪里知道成歡剛從墓園回來,他只以為她是想通了,要和他談?wù)劊慵泵?yīng):“好,你問。”
“站著多不好,坐著談吧。”話罷,成歡率先走到客廳的沙發(fā)落座,繼而抬眸,目光滿是譏諷的睨著墨言卿的臉:“墨先生,我能不能請教一下,當(dāng)初你為什么堅(jiān)持不讓我去墓園看我‘母親’?”
成歡特意咬重‘母親’二字,且半分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墨言卿不禁擔(dān)憂起來。
她剛剛?cè)チ四睦铮?
為什么一回來就問這樣的問題?
難道,她發(fā)現(xiàn)了Evan去世的事情?
成歡等了一陣不見墨言卿開口,輕笑了兩聲,而后開口的語調(diào)愈發(fā)冷漠:“墨先生,怎么?你答不上來了?”
“我以為你會編一個愈發(fā)冠冕堂皇的理由給我呢!”
墨言卿一聽,篤定了心里的猜測,卻還是試探性的詢問出聲:“成歡,你剛剛?cè)チ四睦铮俊?
“我去了哪里,墨先生你不知道?”說罷,成歡拿出手機(jī),找到他在墓園拍下的成靜和Evan合葬的墓碑照片,遞到墨言卿面前:“我以為你已經(jīng)猜到了呢!”
果然,她是去了墓園,并知道了Evan已經(jīng)不在人世的消息!
怪不得她一進(jìn)門就對他陰陽怪氣的,原來……是‘東窗事發(fā)’了!
下意識的攥緊了身側(cè)的手,墨言卿再開口的聲音多了一抹不易覺察的顫抖:“成歡,你聽我解釋,我……我不是有意瞞著你的,我是擔(dān)心孩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