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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寧也沒問他打算怎么辯護(hù),隔行如隔山,她相信他會盡力就是了,只特別叮囑他不要泄露她要去日本的消息給冷斯喬知道。
李律師離開的時候,心里對年紀(jì)輕輕的夏以寧又多了幾分欣賞,只問關(guān)于老大的一些生活問題,至于這場官司怎么打,怎么辯護(hù),她是一個字都沒問,哪怕她心里其實是著急得很的,這對他是一種尊重,一種信任。
夏以寧還是擰眉不展,強逼著自己到小房間去睡一會,可躺下后閉上眼,眼睛是干澀的,頭腦卻因為擔(dān)心而清醒得很。
就在她翻來覆去睡不著時,床頭柜的手機又響了。
她伸手拿過來一看,是安老先生,連忙坐起,接聽,”外公。”
“寧丫頭,昨晚外公沒接電話,你不會怪外公吧?”安老先生小心翼翼的口吻讓夏以寧想笑。
“怎么會,是我昨晚太著急,忘記時間那么晚了不該打擾外公的。”她當(dāng)時確實忘記了那已經(jīng)是凌晨了,老人家早就睡了。
“唉!聽說你去了M城,這不是怕你慌得連夜趕回來嗎,反正你趕回來也做不了什么,而且,發(fā)生這么大的事,外公一點忙都沒幫上,沒臉面對你啊。”
夏以寧舒心地勾唇,“這次是以證據(jù)確鑿來抓人的,外公幫不上忙也正常,就算您真的找到人幫忙,只怕也會害得人落得一個妨礙司法公正的罪名。”
這安老先生有時候說話真的很像小孩子,老小孩,老小孩,果然沒錯。
“還是我寧丫頭想得開,外公再找人使使勁,至少不能讓他們這么快就開庭審理,把罪名給判了。”安老先生道。
“那就麻煩外公了。”夏以寧聲音都不來由地甜了幾分。
“說什么麻不麻煩的,外公還等著把那份嫁妝給你送出去呢!”安老先生逗趣道。
夏以寧不好意思地干笑兩聲,那只是她哄他的一個借口好嗎?重新嫁一次她可真沒認(rèn)真想過,麻煩不說,還要背個二婚的名頭,怎么想都覺得沒必要。
“等阿喬出來,估計也差不多了。”安老先生語重心長地道。
呃,安老先生不提,夏以寧都要忘了他們的婚姻下個月就滿一年了,距離他們試婚協(xié)議上的日期不遠(yuǎn)了。
一定是這半年來過得太舒心,太安逸,日子無聲無息地走了,她都沒察覺。
“外公放心,一定能在那之前出來的。”夏以寧知道老人家語氣下帶著點惆悵,擔(dān)心到時候還出不來,或者真的被判刑了。
“那就好,那就好。”老人家受到了安慰,連連點頭。
又叮囑了安老先生要好好注意身體后,夏以寧才掛上電話,重新躺回去,睜眼看著天花板。
安老先生擔(dān)心的又何嘗不是她擔(dān)心的,但是她現(xiàn)在沒那么怕了,因為有了靖哥的保證,就算她這次日本之行沒能成功,冷斯喬也能平安出來。
這么一想,心里也就沒想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了,就想著他們從相識到現(xiàn)在,一路走來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和那些甜蜜美好,在幸福的回憶中,不知不覺,閉上眼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