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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冷斯喬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接過她手里的包,摟著她出門。
“等等,我還沒化妝。”雖然他不說是什么事,但是畢竟身份在那,出門少不了化妝的,要是沒嫁給他,她倒是想化的時候就化,不想化的時候就不化。
冷斯喬低頭在她臉上親了口,“不化正好,親著沒毒,而且你不化妝也好看。”
夏以寧狐疑地看他,他好像越來越花言巧語了。
“我也這么覺得。”她不介意自夸一回。
“哈……我家以寧越來越可愛了。”冷斯喬被逗樂,又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惹得佳人眉頭皺得老高。
夏以寧真的懷疑他是不是想要把一個清冷淡然的女人掰成小蘿莉?總是對她做那么幼稚的動作,說那么幼稚的話。
冷斯喬眼里閃著壞,湊近她耳畔說,“是吧,你也覺得不化妝親著沒毒吧?”
“……”他不占她一點(diǎn)便宜好像會死似的。
樓下同樣沒出門的冷父聽到兒子的笑聲,也不禁笑彎了眉眼。
這兒子多久沒這樣笑過了,當(dāng)年他母親死時,他都有些擔(dān)心這孩子挺不過來,只是他沒想到最后讓兒子振作的是他自認(rèn)為的母親的遺愿,就是照顧云婉,也因此,父子倆之間的裂縫才越來越寬。
知道夫妻倆馬上就下來了,他不想讓兒子難得的好心情這么快就消失,便放下報(bào)紙離開客廳。
只是他這個老燈泡走了,后腳又來了一個大燈泡。
冷斯喬和夏以寧剛下樓就看到南宮宇像逛自家院子一樣地走進(jìn)來,花襯衫,七分褲,小皮鞋,十足的花美男。
冷斯喬看到南宮宇出現(xiàn),眉頭堆高。
“誒呀,這位就是我嫂子吧!我好像在哪見過呢。”南宮宇無視冷斯喬不悅的臉色,熱情地上前自我介紹,“嫂子,我叫南宮宇,你叫我南宮就好。”
原來是昨晚半夜上門的男人。
夏以寧對他點(diǎn)頭示意。
當(dāng)今中國姓南宮的少之又少了,如果她猜得沒錯的話,這個南宮宇就是出自隔壁T市那家以古董發(fā)家的南宮世家吧。
南宮宇對夏以寧也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雖然仗著自己干偵探的活也私底下調(diào)查過她,不過遠(yuǎn)沒有面對面的認(rèn)識來得深刻。
這女人看起來很鎮(zhèn)定,照理說名聲被傳得那么差,還在民政局被答應(yīng)和自己結(jié)婚的男人放鴿子,不是應(yīng)該自卑怯懦到想哭嗎?怎么以一種高深的眼神盯著他瞧?
“你對別的女人沒少說過這句話。”冷斯喬沒好臉色地道。
南宮宇心里還為這次的輕率而內(nèi)疚呢,被這么一說也不敢多打哈哈了,趕緊把東西拿出來,“我爺爺修好了玉,我閑著沒事正好拿過來了。”
說完,還不忘得意地朝冷斯喬挑眉。
冷斯喬看到他拿來的東西恨不得把人丟出去,他本來就打算帶她去取玉墜想給她一個驚喜的,居然被南宮宇這家伙趕上來攪黃了。
夏以寧看著盒子里的玉墜,淡然的臉上閃過欣喜之色,雖然不能說完美無瑕,但是修成這樣已經(jīng)難能可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