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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藥效一過,這種痛像鈍刀子割肉一樣,饒是心境再平靜的夏以寧也還是疼得煩躁,但是冷斯喬溫柔的聲音安撫了她。
“幾點了?”她的聲音有些干,因為疼痛顯得很虛弱。
“快八點了,你肚子餓不餓?我讓小米按照晏辰說的做了你能吃的飯菜。”冷斯喬說著就拿出手機(jī)讓小米把飯菜送來。
他讓晏辰說了她能吃的東西,讓小米盡量往有營養(yǎng)的方向弄,再不行就和曾經(jīng)是冷家廚師的王管家一起研究,他可還想著把她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呢,已經(jīng)夠瘦的了,可不能再在他手里瘦了。
“我想喝水。”因為動手術(shù)的是眼睛,并不需要呼吸器什么的來保證生命體征,除了麻醉過后的疼痛外,并不妨礙喝水吃飯。
冷斯喬起身給她倒水,把病床搖起了些,小心輕柔地喂她喝。
喝了水后,夏以寧覺得嗓子舒服多了,“晏辰說手術(shù)怎么樣了?”
“手術(shù)很成功,需要住院觀察兩天,到時候我們就回桃?guī)Z去,順便把晏辰拐過去,那里也有醫(yī)院,不用舍近求遠(yuǎn)。”冷斯喬可不敢告訴她,他全程陪同著她做手術(shù)。
夏以寧松了一口氣,疼痛也沒覺得那么難忍了。
她心里牽掛著寶貝兒子,憂心地問,“果果還好嗎?”
果果從來沒離開過她單獨過夜,雖然她兒子很少哭鬧,但她還是有些擔(dān)心。
“果果很好,南宮的爺爺還有黃泉他們都帶著,你想見他的話我就讓黃泉把他送過來。”把那小子送過來總能讓她忘記點疼痛。
“太晚了,只要他不鬧,明天再讓他過來吧。”大晚上的還是別折騰了,雖然她也很想兒子奶聲奶氣的聲音。
“嗯,你只想要兒子陪。”
這語氣委屈的……
夏以寧要不是不能動作太大,都要笑噴了,腦海中浮現(xiàn)出冷斯喬委屈的小媳婦樣,越想越樂。
她握住他的手,放在心口,“有你陪著我才安心。”
晏辰到的時候正好聽到某人吃兒子醋的話,這畫面實在太不忍直視。
“咳!”他清了清嗓子,又象征性地敲了下門,走進(jìn)去,看到兩人的手都很淡定地松開,顯然是一點兒也沒覺得不好意思。
人家秀恩愛被撞破都沒有不好意思,那他自然也不會不好意思了。
晏辰給夏以寧簡單地做了檢查,又看了眼她打的點滴,“情況很好,保持心情愉悅,等一個月后拆線就行。”
“需不需要給她打鎮(zhèn)痛劑?”冷斯喬知道她刻意在隱忍了,但臉色的蒼白和呼吸的頻率讓他知道她痛得難受。
晏辰強(qiáng)忍住想翻白眼的沖動,那不是優(yōu)雅的男人該有的動作,對冷斯喬道,“你是不是真把嫂子當(dāng)成弱不禁風(fēng)的女人了?這點痛都受不了?”
說得好像過去那個沖鋒陷陣,勇猛無敵的女人不是現(xiàn)在躺在他醫(yī)院病床上的這個一樣。
“你就說能不能用吧。”能不受罪干嘛不用。
晏辰不問他了,直接問夏以寧,“嫂子要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