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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策?你幫松本逃脫的時候就應該想到,只要松本還活著,我和以寧就不可能安穩(wěn)平淡地活著。”即使表面能,心里想起的時候終究不安,擔心哪天會有人出來打破這份寧靜。
只有內(nèi)心徹底安寧了才能真正活得安寧。
對慕奕天,冷斯喬實在無法對他有好感,撇開戒指刺青,撇開他對夏以寧的心思,單單從男人的角度看,實在不是他能欣賞的。
若是慕奕天‘死而復生’后不再認夏以寧,為達目的,哪怕是不擇手段,對他們怎么狠,怎么絕情都好,那樣,至少還能讓他刮目相看。又想出賣他們,又跟夏以寧相認是什么意思,典型的想兩頭好,最后瞧他都辦的什么事!
像沈律就不一樣了,他喜歡認得清現(xiàn)實,分得清界線的人,雖然對他總是自來熟地跑來蹭吃很不滿意。
慕奕天啞然,看向他,“我原本就沒打算要認她,只是聽說她和你試婚,以你冷大律師的性子,到時候不放她走很有可能,而我清楚,她渴望自由,正因為這樣才同意和你試婚。”
冷斯喬嗤笑,“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要不同意,這試婚也就不存在。”
“以我當時的勢力,明的不行,可以來暗的。”反正最終目的只是要離婚而已,有的是法子,譬如假死,一方死亡,婚姻關系自動解除。
冷斯喬懶懶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但那神情分明是在笑他太天真。
他要的,怎么可能是別人輕易就奪得走的。
慕奕天見他不走,只能將自己猜測的說給他聽,“你是不是托石油大王哈曼將以寧送回中國?半個小時前,我得到消息,哈曼的飛機已經(jīng)墜毀。”
冷斯喬臉色丕變,猛地站起揪住他的衣服,連聲音都是顫抖的,“你說什么?”
墜毀?
怎么可能?
慕奕天雖然看到他終于不再是那副萬年不變的淡定表情,但是因為聽到這個消息才變的臉,他也開心不起來,沉重地對他點了下頭。
冷斯喬高大的身子微微一晃,臉上的血色盡褪,因為被揍過,臉上有著青紫,看起來更加悲慘。
他的腦海中還是在高空中和她求婚的畫面,怎么會突然就墜毀了!
不!
不會的,他們都經(jīng)歷了那么多,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老天不會那么殘忍。
可是,想到她懷著身孕,她逃出生天的可能……很小。
想到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慕奕天而起,他的疏忽給了云婉下藥的機會,是他的自私給了松本報復他們的機會……
冷斯喬不冷靜了,對他直直揮拳過去。
慕奕天早在他怒色騰騰的時候就警惕了,在他的拳頭揮過來時,利落地偏頭避開,防守。
于是,兩人一攻一守,身手都不相上下,打得分外膠著。
慕奕天沒法,只能說,“聽說那個石油大王沒死,政府派了大批人馬在找。”
此話一出,冷斯喬果然停手了,冷靜回歸,他冷冷扔開慕奕天,轉(zhuǎn)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