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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回桃?guī)Z后沒多久,白若渠就去碼頭接了他回T市祭拜他外公。
晏辰倒是回C城住,而且還和她住同一屋檐下,她提出要拿錢另外買房子,他就揚(yáng)言看看哪個房產(chǎn)商敢把販子賣給你,簡直不要太沒天理。
他對她呵護(hù)備至,有求必應(yīng),漸漸的,白若渠也有種他真的是在追她的感覺。
早上早起做早餐,晚上準(zhǔn)時回家,還時不時送花,簡直就是一下子成了二十四孝男友。
但是,同時,她也偶爾在他眼中看到的是愧疚和自責(zé),甚至幾番欲言又止,也因此,讓她更不敢去考慮他們還要在一起的事。
她不要他因?yàn)槔⒕胃泻拓?zé)任感和她重新結(jié)婚。
坐了兩個小時的飛機(jī)到了T市,晏辰已經(jīng)安排好人來接了。
晏辰本來是要一起來的,只是臨行前突然有臺手術(shù)需要他親自操刀不可,所以母子倆就先行一步了。
這次隨行的是晏五,晏五牢記老大叮囑的,一定不要讓某些不長眼的跑到母子跟前來,所以上飛機(jī)前,他早就打聽好了,那個誤認(rèn)北北是自個兒子的男人在幾天前因?yàn)閹蜁m紛被人砍死了,所以老大擔(dān)心的已經(jīng)不存在,不過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T市的白家還在的,晏辰除了最初動了點(diǎn)白氏集團(tuán)后就停手了,白家的一切在父親死后,他再也沒有動過。
白若渠并沒有回白家,一下飛機(jī)就帶著兒子直接去墓地。
夏季悶熱的天氣,清靜的墓地偶爾會傳來幾聲烏鴉的叫聲。
白若渠抱著一束花,牽著北北的手走到她父親的墓碑前,看著墓碑上笑得充滿親和力的照片,她心下感嘆,一晃眼六年就過去了。
她讓北北對著墓碑喊了聲‘外公’,北北早就對這個外公沒有印象了,媽媽讓他喊,他就乖乖地喊了聲。
白若渠絮絮叨叨地和父親說話,但是關(guān)于燕珩卻是一字不提,生前父親不知道他的真面目,死后也別讓他后悔和自責(zé)了,北北的身世還有她的遭遇更是提都沒提,典型的報喜不報憂,哪怕人已經(jīng)死了。
北北覺得無聊,松開媽媽的手走到一邊,忽然好像聽到從哪里發(fā)出的聲音,他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好奇地朝那聲音靠近。
“啊!”
一聲驚叫徹底打破這墓地的寂靜。
白若渠聽到是北北的聲音嚇得扭頭看去,看到北北往后跌坐在地,表情驚恐,她臉色煞白地跑過去。
“北北別怕,媽媽在這。”她心疼地把北北的腦袋按入懷中安撫,扭頭往嚇到北北的地方看去。
墓碑后,露出一張臉,一張臟兮兮的,胡子拉碴的臉。
這個人,她認(rèn)識!
白若渠駭然瞠目,拉起北北護(hù)到身后步步后退,防備地盯著那個男人。
“白若……白小姐,救救我。”那個男人朝她伸出一只血手。
白若渠雖然也做過讓人死的事,可真正面臨這樣的場面,她還是驚嚇得拉著北北轉(zhuǎn)身就走。
她不明白,晏辰不是說人已經(jīng)在監(jiān)獄里了嗎?怎么會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