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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地方自然是前面的小賓館,對這里林哲宇再熟悉不過了,與相熟的人一一打著招呼,踏上樓梯的時候,就聽到服務(wù)員們低聲議論:“林書記真是一點(diǎn)架子都沒有。”
“你知道什么呀,林書記就是從咱們順安出去的,那個時候做秘書,不知道對我們有多照顧了。”
“是呀,林書記還對小萌有好感呢。”
林哲宇不由搖了搖頭,劉愛國也失笑道:“這幫孩子真是沒大沒小。”
進(jìn)了小廳,劉愛國就笑著問中午喝什么酒,林哲宇道:“酒還是算了,這禁酒令厲害得緊,肖志緊的教訓(xùn)可一定要吸取,我也很久沒來了,咱們吃飯為輔,聊天為主。”
劉愛國笑道:“有林書記在,怕什么?”
“劉鎮(zhèn),你大錯特錯了,制度就是制度,誰都不能抵觸啊,就是邊書記,也一定要遵守的。”林哲宇笑道,“晚上吧,晚上咱們好好喝兩杯。”
“林書記,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晚上去我家,家宴,紀(jì)委不查吧,哈哈。”劉愛國笑著向正準(zhǔn)備開酒的服務(wù)員道,“這酒就不開了。”
任立春無比羨慕地看著林哲宇,談笑風(fēng)生,想當(dāng)年他們還一起吹牛逼來著,現(xiàn)在卻是不知道相差了多少層次了。
林哲宇主導(dǎo)著整個飯桌的話語權(quán),先是談了工作,副鎮(zhèn)長陳萬香也顯得ting拘謹(jǐn)?shù)模瑔栆痪浯鹨痪洌耆珱]有了平時的瀟灑自如,任立春心想,這就是官大一級壓死人,況且這官大的可不是一級兩級了。
相比之下,組織委員賈明東倒是顯得ting輕松,不過任立春看得出來,這是故作輕松,沒辦法,就像自己,官本位的思想根深蒂固。
沒有喝酒,飯吃的時間就短了,不到一個小時,便宣告結(jié)束,劉愛國讓任立春去樓上開了間房給林哲宇休息。
躺在床上,林哲宇不由想起了自己任秘書的那段時光,辛苦勞碌,又想到了那個活潑開朗的司芳芳,雖然自己幫她報了這個仇,但是人死了,報了仇又能怎么樣,又活不過來了。
這么胡思亂想了一陣子,孟遙的電話打了過來,林哲宇跟她說過到順安調(diào)研工作的事情。這一個多月,林哲宇算是飽嘗了相思之苦,有心想跟孟遙一述衷情,可是孟遙并不是那種嬌柔纏綿之人,干練果敢的很,讓林哲宇的心里是患得患失。
果然,孟遙跟他說的是關(guān)于第一山旅游開發(fā)的事情,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準(zhǔn)備,已經(jīng)組建了一個很成熟的團(tuán)隊,只等與縣政府簽約便可以著手實(shí)施了。
不知道為什么,林哲宇總覺得這第一山開發(fā)的事情會有周折,不過這些他沒有跟孟遙說,這時他忽然想起了山口櫻子,她或者說她背后的人會這么輕易放棄嗎?第一山到底又藏著什么東西讓她如此感興趣呢?
林哲宇提醒了一下孟遙,孟遙似乎把這事給忘了,一經(jīng)林哲宇提醒,也是啊呀了一聲:“對啊,這第一山里到底藏著什么呢?”
這個答案林哲宇不知道,不過好在孟遙獲得了第一山的開發(fā)權(quán),這個過程完全可以慢慢地去發(fā)掘發(fā)現(xiàn)。
“哲宇,我想你了。”孟遙忽然嗲聲嗲氣地來了這么一句,林哲宇險些就把持不住了,道,“我馬上去豪君樓。”
“我才不要你呢,安心調(diào)你的研吧。”孟遙吃吃笑著掛斷了電話,林哲宇哪里還能睡得著啊。
下午去了幾家企業(yè)實(shí)地看了看,在鄉(xiāng)鎮(zhèn)工業(yè)集中區(qū)的企業(yè)相對來說規(guī)模都不大,但是這并不代表效益不行,有的企業(yè)里只有二三十個工人,但足以正常運(yùn)轉(zhuǎn),隨便問了一些工人,對薪資待遇什么的都還ting滿意。
一下午的調(diào)研結(jié)束,晚上林哲宇應(yīng)劉愛國的邀請去他家作客,劉愛國的愛人好手藝,做了一桌子的菜,豐盛得不行,林哲宇笑道:“嫂子,你這么客氣,讓我怎么好意思啊。”
劉愛國道:“林書記,干嘛這么客氣。我還珍藏了兩瓶好酒,一直舍不得拿出來,今晚咱倆就把它給解決了。”
林哲宇知道劉愛國的酒量,一斤問題不大,所以也不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情況。高軒的教訓(xùn)讓林哲宇有些聞酒色變,所以現(xiàn)在喝酒的時候他不去攀酒,對方能喝就多喝幾杯,不能喝就算了。
既然是家宴,就沒有必要去談工作上的事情了,兩人邊喝邊聊,談古論今,倒是樂在其中。
酒過三巡,林哲宇忽然想到了第一山的事,便道:“咱們梁山的第一山與鳳陽山齊名,打我一出生就知道有這么個第一山,卻不知道為什么叫做第一山,劉鎮(zhèn)知不知道?”
劉愛國哈哈一笑:“還真把我給問住了。”
這時候劉愛國的愛人插了一嘴道:“第一山以前叫梁山,我們這個縣的名字就是根據(jù)這山起的。”
林哲宇眼睛一亮,道:“嫂子看來知道,給我們說說吧。”
“我就這么隨口說的,說起這個歷史,還得問老一輩兒。”劉愛國的愛人道,“愛國,你爸不就是個萬事通嗎,不如問問他。”
要是換了平時,林哲宇也就就此打住了,劉愛國也不會去真問什么,不過這兩人七八兩酒下了肚,做事也就不可按常理推算了,劉愛國就大叫道:“有請老爺子。”
老爺子林哲宇剛剛是見過的,很是清瘦,吃飯的時候林哲宇還請他來一起共飲,老爺子咬文嚼字,說什么老朽不善飲。劉愛國這么大呼小叫的,老爺子眉頭微皺:“放浪形骸,成何體統(tǒng)。”
劉愛國笑道:“爸,新時代了啊,老八股就免了。您老知多識廣,說說第一山的來歷吧。”
老爺子道:“何時見你對此有興致了?”
林哲宇忽然站了起來,向老爺子施了一禮道:“在下林哲宇,對第一山之由來知之不詳,還請劉老先生多多賜教。”
老爺子居然還了一禮,道:“得,小年輕的,也難為你裝出這么文縐縐的模樣來,看你這樣子,也是真想知道,我就給你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