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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淵一身華緞輕衫,臉面白凈,眼神輕蔑,骨子里帶著一份高傲,仿佛眾人皆低其一等。
三人一愣,不等蘇長河開口,孟叔已經(jīng)迎了上去,滿臉堆笑,“哎呦呦,不知拓跋淵公子駕到,有失遠迎,還望贖罪。”
“這是什么味道?”拓跋淵根本就沒有理會孟叔,反而用手掩鼻,低頭尋看著味道來源,一眼便鎖在了那幾個小壇之上,揮手呵斥道:“快把這東西全都扔出去,味道真讓人惡心。”
“遵命!”邊側(cè)兩個手下得令,趕忙抱起邊角幾個壇子,做勢就要扔到外面。
“別!別扔啊!”孟叔伸手要攔,壯漢飛起一腳便將他踹得連連仰退數(shù)步,幸得蘇安在后攙扶才沒有摔倒,“老東西!你是個什么玩意,我們家公子想做的事情你也管得著!?”
欺人太甚!
蘇安怒不可遏,扶穩(wěn)孟叔,緩步向前,聲音漸冷:“你剛才說什么?抱歉我沒聽清楚,能不能再重復(fù)一遍?”
那壯漢哈哈大笑,“我說你們是什么東西……”
蘇安出腳雷霆迅捷,大出壯漢意料,觸及腰腹,如遭重錘轟砸,退步絆住門檻便向后栽倒,連連翻滾數(shù)個臺階才平躺于地,頭臉上被臺階棱角磕得滿是血痕,再看已然倒地不起,顯然是背過了氣去。
方才壯漢說話之際可是空門大開破綻百出,不打他就是傻子。
“你剛才說什么?我還是有點沒聽清楚。”蘇安掏了掏耳朵,“還有啊,我勸你們還是把我的東西放下,否則都是和他一樣的下場。”
拓跋淵身側(cè)的這些護衛(wèi)瞳孔驟縮,看了看倒地不起的壯漢又看了看身形有些“苗條”的蘇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啊!
“小子,休要囂張,我來領(lǐng)教領(lǐng)教!”又一道稍壯的護衛(wèi)劈手便沖蘇安的腦門砸來,觀面相體形竟與方才被打出去的壯漢有幾分神似。
“哼!那我也不介意把你也打出去。”蘇安冷哼一聲,身形前驅(qū),渾然不懼,身子微俯如靈猴般敏捷。
此人也沒想到蘇安竟能躲開他這一拳,心頭駭然,但再想收勢已然不及,蘇安一記掃堂腿直攻他下盤。
突如其來的大力抽得他足膝頓軟,蘇安雙手穩(wěn)擺借勢便將他狠摔在地,隨后單膝一擰,此人不光雙手被箍,就連脖頸都被蘇安的鐵膝狠狠逼住,呼吸都有些困難,不多時已憋的面紅耳赤。
見他已動彈不得,蘇安再次俯耳朵,“你剛才說什么?抱歉我聽不清楚,能不能再說一遍?”
一切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際,看得在場眾人無比驚訝,從小看著蘇安長大的蘇長河和孟叔更是震驚得無以言表,什么時候他們眼中的那個瞌睡蟲竟有這般厲害!?
“好身手!”拓跋淵再起掌聲,眼睛凝視著蘇安,輕蔑之意稍減,“想必你就是蘇安了?”
“不錯,我就是蘇安。”不多時,被壓制的此人終于昏迷,蘇安這才松開站起了身,承認起來落落大方,“如果你想憑這幾個貨色給我難堪,那你恐怕是要失望了。”
“哦?我看未必。”拓跋淵的話音剛落,破風(fēng)聲驟起,一道亮光自其身側(cè)沖蘇安胸膛直刺而來。
匹練劍光晃目,蘇安暗道不妙,身子微閃,劍鋒錯過,直直釘在遠處梁柱之上,帶起一片血花。
站穩(wěn)腳跟,再看胸腹,一道淺淺的血痕現(xiàn)出,正是由方才那一劍割出。
拓跋淵嘴角勾笑,若無其事的在旁側(cè)座席落坐,眼神泛起戲虐,似乎是在看一場好戲,“阿漢,切磋要‘點到為止’,明白嗎?”
“嘿嘿,少爺放心,我一定點到為止。”阿漢冷笑,眼睛掃了掃蘇安胸膛上的血痕,話語充滿了挑釁意味,“有什么本事都拿出來吧,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好快的劍!蘇安心中驚訝,不得不嚴謹面對這看似輕曼的阿漢,“那就領(lǐng)教了!”
蘇安趁對方眨眼之際,瞬間出招,前手虛晃一招,后手直攻對方肋下空檔,阿漢已知中記,卻也不甚著急。
糟!看著阿漢忽然勾起的笑容,蘇安背脊汗毛乍起,趕忙收勢再躲,卻還是慢了半步,肋下一陣火辣感覺,低頭再瞧,血花迸現(xiàn),竟又是被劃出一道血痕。
“不明白是嗎?”阿漢單手執(zhí)劍,瞧看著蘇安震驚的眼神滿心優(yōu)越,“后天二重,很強大的力量,可惜你這輩子恐怕都不會明白了。”
長劍嗡鳴,阿漢挺身而上,那雪亮的劍鋒閃爍著死亡的光芒,其上詭異的力道蘇安僅憑赤手空拳根本無從抵擋。
“躲?繼續(xù)躲啊!這個世界上沒有力量就不配擁有一切,真不知你哪里來的膽量,還敢與我家少主搶女人。”
轉(zhuǎn)身橫躲,蘇安已奔至后院,阿漢腳步輕閑,似乎有意折磨,后背和肋下的兩道傷口扯得他一陣生疼,地上血色點滴留下了長長的痕跡。
阿漢說著話,蘇安卻已攀上院門門梁,強忍著痛楚,身子微弓,全神貫注,眼如獵豹靜候。
阿漢自然不知蘇安竟能藏于門梁之上,邁步而入,逮住空檔蘇安瞬間躍下,雙足猛踹,阿漢應(yīng)聲倒地,跨坐在背,雙膝狠壓其臂,蘇安結(jié)實的臂膀已箍住他的脖頸,正是部隊里的那套制服敵寇的手段。
但蘇安還是小瞧了阿漢,正想開口發(fā)問,只覺阿漢身上一股大力沖撞,竟將他狠狠摔飛,直砸在后院院墻邊才堪堪穩(wěn)住,不過這一砸卻砸得他眼冒金星,差點背過氣去。
再看阿漢,已緩緩起身,邁著輕慢的步子到了蘇安近前,長劍一引便搭在了他的脖頸邊,“你還年輕大好年華未享,如果你當(dāng)眾跪下叫我?guī)茁暊敔敚疫€可以破例幫你同拓跋源少爺求求情,給你一條活路。”
“我呸!要殺便殺,廢話真多!”蘇安平生最痛這種為人刀俎的走狗,前世的武技雖好,但面對可以運用靈氣的靈修,還是弱了不止一籌。
讓蘇安最想不到的是后天一重竟比后天二重實力相差如此之大,如若知道的話,開始也不會不小心。
“嚯,還真是硬骨頭,那我只能說聲抱歉了。”阿漢此次得到的命令可是借機殺掉蘇安,所以下手自然也十分重,劍鋒狠竄便攀向了蘇安的脖頸要害。
“鐺!”的一聲金鳴,蘇安手中微涼,再睜眼,卻見著一柄枯銹斷劍正握在掌心。
“你!怎么可能!?”勝券在握的阿漢被突如其來的變況整得愣了神,感覺著那半截銹劍其中的力量,驚訝的合不攏嘴,“靈氣!你也是靈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