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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先生雙手揣在毛絨絨的胸口,深深嘆了口氣:“你們的問題真多,好吧,就讓我來給你們簡單解釋一下。”
吃瓜小情侶:“……”
這難道不是本來就應(yīng)該給我們解釋的嗎?
“你們之前進行過兌換,應(yīng)該清楚百草空間的硬通貨是垃圾或者花露,而能夠兌換的植物,一般有兩種選擇,一種是植物種子,另一種接骨木枝、七色花、年糕這樣的成品。”
“垃圾筒或公共兌換機這種屬于特殊物品,兌換方式視情況而定。你們?nèi)祟悓μp易得來的東西總是不珍惜——”兔子先生意有所指。
大概就是這些特殊物品,本來就屬于公共設(shè)施,可以白給。
但是考慮到人類的劣根性,還是要意思意思一下。
“而兌換系統(tǒng)主要有兩種,公共兌換系統(tǒng)和私人兌換系統(tǒng),公共兌換系統(tǒng)以兌換成品為主,少量品種的種子為輔,私人兌換系統(tǒng)可兌換種子及特殊物品,包括公共兌換系統(tǒng),姜村長手里的就是私人兌換系統(tǒng),我給你們的五十個私人兌換系統(tǒng)名額,你們可以把它隨意發(fā)放給任何人。”
秦炎和素雪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兔子先生的用意。
百草空間的植物,如果要普及給大眾,光靠他們兩個人,是吃不下整個市場的。
像接骨木,如果普及的話,就是一種消耗量極大的藥品。
即使是一個商人,也不可能吞下一個國家所有醫(yī)院的接骨木訂單,能吞下一個城市,一個州都能賺回無數(shù)的利潤。
更別說接骨木還可以進行各種二次加工,二次加工后出售,又會形成許多副產(chǎn)品,比如接骨木鮮榨汁,接骨木補鈣劑,接骨木漿,接骨木酸奶,甚至連接骨木殼說不定也可以二次加工,進入其他行業(yè),發(fā)光發(fā)熱。
所以,如果要形成良性產(chǎn)業(yè)鏈,還是要將私人兌換系統(tǒng)公開。
不然光秦炎和素雪兩個人,哪能供應(yīng)全球的市場?
但兩人作為直接被主控中心聘用的人員,還是可以享有很多優(yōu)勢的,光是各品類的一萬顆種子,就足夠那些白手起家的人眼紅了。
“一萬顆種子你們隨時用意念來取,這是五十個私人兌換系統(tǒng)——”
兔子先生從背后推出一箱小兔子。
沒錯,就是一箱黃絨絨的小兔子,只有拳頭那么大,一動不動地堆在箱子里,像一個個兔子玩偶。
秦boss一臉懵逼:“……這是什么?”
兔子先生:“兔子啊。”
素雪:“不是說是私人兌換系統(tǒng)嗎?”
兔子先生:“它們同時也是系統(tǒng),類似于一種介質(zhì),它們可以跟人溝通,會自己尋找合適的主人。”
“活的?”素雪問,怎么看,都像是兔子玩偶,不過的確可以以假亂真就是了。
“不。”兔子先生抖抖胡須,“它們叫做薛定諤的兔子。”
素雪:“……”
兔子先生:“懂?”
吃瓜小情侶:“懂。”
如果是薛定諤的兔子,那么作為媒介系統(tǒng)的存在,還真是,挺保險的。
其中涉及到量子物理的一些特性。
簡單來說,薛定諤的兔子,可能是死的,也可能是活的,同時也可能是既死又活的。
所謂不確定。
只有當它被人觀測到的那一刻,塌縮了,從不確定,變成了確定。
類似人的命運,在下一秒沒來臨之前,有無數(shù)可能性的概率。
直到下一秒真正到來,不確定消失,塵埃落定。
就是塌縮了。
“這可比百草空間還有意思。”素雪盯著這箱薛定諤的兔子說,“都是我們的了?”
“嗯,之后你們可以用意念隨意取出。”
“ok,謝謝。”
兩人又跟兔子先生嘮了一會兒,做了些初步計劃,就出了百草空間。
一出來,就看到眼前閃過一團白光,玉佩已經(jīng)消失地無影無蹤,下一秒,兩人的腦袋里猛地被大量涌入的信息覆沒,連話都忘了說,只能感覺到大腦里正在啪嗒啪嗒迅速錄入收集信息,各種陌生的,龐大的信息。
過了半個多小時,兩人才將這些信息勉強消化。
“這些植物還真是……”素雪驚訝道,好像在檢視自己的大腦。
“匪夷所思。”秦炎無奈笑著,“比我原來想象的還要嚇人,對現(xiàn)實世界的顛覆太大了。”
“確實。光接骨木拿出來都能創(chuàng)造一個新的產(chǎn)業(yè)了。”
“增加就業(yè),促進經(jīng)濟,沒什么不好。”秦炎倒看得很開,“不過我們得好好研究一下,而且這么多植物,得一樣一樣來,能普及一樣就很了不起了,中間還有那么多環(huán)節(jié)。”
“嗯,是得仔細做計劃,目前來說,接骨木的市場應(yīng)該是不愁的。”
秦炎似笑非笑,眨了眨眼說:“說不定過幾天,那兩位醫(yī)生就要來找你了。”
“那我得提前做些準備了。”素雪有點苦惱,這會兒種接骨木,也得兩個月后才能收成啊。
……
醫(yī)院。
那天跑去病房的兩位醫(yī)生,是安德魯醫(yī)療團隊中能力最好的兩位,在團隊中,也是領(lǐng)導(dǎo)者的角色。能在三十出頭的年紀,成為好萊塢大佬醫(yī)療團隊的私人醫(yī)生,能力卻對不容小覷。
醫(yī)生這個職業(yè),本身在西方社會就非常受尊重,社會地位很高,收入也非常高,甚至不少醫(yī)生還會購買畫作進行收藏投資。
不過,在西方社會,你能成為醫(yī)生,本身就相當厲害了。
考醫(yī)生真的非常非常非常難。
難到可以去專門出個問題叫做——“成為一名醫(yī)生有多難?”
他們在成為一名醫(yī)生之前所付出的時間,金錢和心力,絕對對得起他們要拿的收入。
這會兒,這兩位出色的醫(yī)生,正在研究剛拿到手的接骨木。
不過他們不敢隨意戳開那層膜,非常珍惜,只用針扎開了一個小孔,滴了一滴藥器皿中,又從外殼上刮了點碎屑,進行各種分析和研究。
戴著眼鏡的金發(fā)醫(yī)生,他的名字叫帕森斯,此時他手里正拿著一份分析報告,神情嚴肅,一聲不吭,鏡片微微泛光,目光卻一直注視著報告。
他給人的印象一向是嚴肅,冷清,并不是浪漫的金發(fā)紳士。
尤其工作的時候,更是冷漠。
相比之下,棕頭小伙伴西爾要溫和地多。
“怎么樣,帕森斯?”西爾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