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神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努努書坊www.drbida.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此刻天色已經(jīng)變得昏沉,晁帆正在店鋪門口忙碌著收拾攤位。
他小心翼翼的把長木板搬進店鋪中,靠在了墻的一側(cè)。
隨后又把攤位處的垃圾掃到了臺階下,堆成一小堆,等待保潔人員給清除走。
……
就這樣等他全部忙碌完的時候都已經(jīng)八點多了。
他把錢柜里面的鈔票倒在了地面上,坐著小板凳一張一張的數(shù)了起來。
“十塊,二十,七十……”
“五百三十塊”
“一千三百五”
……
“一共兩千零五十五。”
晁帆把錢疊落好,隨后用扎捆塑料袋的皮筋將兩疊錢捆好。
“這一天就是兩千多,那十天、百天的話……”晁帆是越想越激動,隨后決定自己要多炒一些焦糖瓜子,省的到時候又不夠售賣。
要干活,先吃飯。
晁帆決定要好好犒勞自己,隨后在一疊錢里面抽出了一張五十的,自語道:“今晚要吃個大餐。”
要知道他可是惦記著那家快餐店的紅燒豬蹄可是很久了。
“小姨,你給我留點!”陳紫洛坐在沙發(fā)上護著所剩不多的焦糖瓜子很是激動地說道。
“你不是難受不吃的么?怎么現(xiàn)在還跟我搶上了。”高小晴此刻是越吃越嘴饞了,甚至好開搶了,絲毫沒有要讓陳紫洛的意思。
“你現(xiàn)在先把益母草喝掉,都快涼透了。”高小晴很是貼心的對陳紫洛說,可是她的眼睛確是始終沒有從焦糖瓜子包上移開,好似陳紫洛只要一松懈,她就準(zhǔn)備搶奪。
陳紫洛翻了翻白眼,“益母草早就涼了。”說的同時還不忘死死的抱住焦糖瓜子。
“小姨也是為了你好,月經(jīng)期間忌焦糖瓜子,容易上火,再說你還肚子痛呢。”高小晴語重心長地說道,“等一會外賣來了,你多吃點飯菜,少吃點這些容易上火的東西。”
“忌焦糖瓜子?”陳紫洛一副我讀書少,你別騙我的樣子。
“我倒是知道月經(jīng)期間忌冷、辣、寒的,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忌焦糖瓜子。”陳紫洛不由坐起身來說道,同時把放在肚子上的抱枕放在了一邊。
強取不成,還想智攻?陳紫洛起身警惕的看著那正在變法忽悠自己的吃貨小姨。
“怎么?你又不疼了?”高小晴看見陳紫洛忽然間坐了起來,難道這丫頭光知道吃瓜子,忽略自己還痛經(jīng)了?
陳紫洛楞了一下,還別說,要不是小姨的提醒,她還真不知道自己的小腹早已經(jīng)不疼了。
剛才還是痛不欲生的,怎么現(xiàn)在就忽然間不怎么疼痛了呢?陳紫洛感到很是不可思議。
難道是焦糖瓜子分散了自己的注意力?
可是來不及細想,那送外賣的送餐過來了。
聽見了敲門聲,高小晴道了一聲:“來了。”
“吱——”房門被輕輕的打開。
晁帆從后門進去了院落。
潔白的月光散落在院落中,可是此刻的晁帆無心欣賞,也來不及去睡覺,而是要為了明天的擺攤繼續(xù)忙碌。
點火、燒水,晁帆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可以看的出他的手法要比上次熟練了一些。
晁帆換上了深藍色大褂,隨后拆開了一包生花生米,把封口線扯出,將小半袋花生米倒入了大鍋中。
沒錯,他此刻在做的就是浸泡。
“食老,食老?”晁帆一邊用篩勺攪動著鍋中的花生米一邊呼喚著食老,可是食老并沒有應(yīng)答。
“這食老可是奇怪,居然還沒有醒,而且怎樣幫他養(yǎng)魂也一直沒有說。”晁帆一邊嘀咕著,一邊把浸泡好的花生米撈入竹筐里面。
制作程序與之前的差不多,只是此刻的大鍋中多了一塊朱紅石,不錯,這就是改良版的五香花生米。
這是因為晁帆發(fā)現(xiàn)這朱紅石不僅能提升焦糖的品質(zhì),還能在浸泡花生米的時候,使得花生米的口感更上一個臺階。
晁帆將五香粉撒入竹筐里,一手壓制,一手抬起,不停的晃動著竹筐。
竹筐里面的花生米上下來回翻滾,香味伴隨著熱浪升起,朦朧氤氳。
夜晚很靜,小院中此刻僅僅只能聽到“嘩嘩”的聲響,那是晃動花生米的韻律。
半小時后……
最后一鍋花生米終于晃動完了,晁帆拿出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此刻的他并沒有急著炒制,一方便是花生米還沒有完全的入味,另一方面是周圍的鄰居已經(jīng)入睡,晁帆不想讓炒貨機的轟鳴聲驚擾到任何人。
晁帆把竹筐里面的五香花生米倒入準(zhǔn)備好的大袋中,隨后他把手用肥皂洗了洗。
因為下面還要準(zhǔn)備焦糖瓜子的制作。
制作焦糖,這是一步繁瑣的工序。
晁帆為了節(jié)省時間他一邊用大口徑鐵鍋淘洗生瓜子,一邊把長時間沒有用過的煤氣灶打開,坐上一口小鍋用來熬制焦糖。
鍋是他洗刷好的,煤氣灶是他父親之前做飯用的,晁帆來了之后一直閑置,幸好煤氣罐里面還有足夠多的天然氣。
晁帆這次打算制作五十斤焦糖瓜子,按照十比一的比例,他需要加入五斤的焦糖。
晁帆按照了一定的糖水比例放入紅糖,以求正好熬制出五斤的焦糖。
待放入足夠的紅糖之后,他又把朱紅石從鐵鍋中拿出,洗刷了一下,隨后放入了熬制焦糖的小鍋之中。
一小時之后……
“啊哈——”晁帆不禁打了個哈欠,忙碌了一天,又起的那么早他實在是太困了。
奈何,“都十一點半了”晁帆拿起手機點開屏幕看道,現(xiàn)在不是睡覺的時候。
他心里安慰著自己,比起那些起早貪黑,睡眠不足三四個小時的販菜商,他可是幸福多了。
他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試圖讓自己更清醒些。
“好了。”晁帆掀開鍋蓋,那鍋里面的糖稀,此刻冒著小泡,變得很是粘稠。
焦糖終于做好了,正巧,這時候的瓜子也煮制的差不多了。
“這的確是省時的辦法。”食老在這個時候悄然無息的醒來了。
晁帆將焦糖連同朱紅石一起倒入了大口徑鐵鍋中,焦糖竟然神奇般的全部流入了大鐵鍋中,沒有一絲絲滯留,更沒有粘鍋。
“做了五十斤?”食老一眼望去便知道了焦糖瓜子的重量。
“嗯,是的。”晁帆輕聲回答道。
“以后制作任何美食都不允許超過五十斤。”食老輕聲的說道。
“為什么?”晁帆楞了一下很是不解,他還指望多做多掙錢呢。
食老緩緩地說道,言語中蘊含著一絲魔力:“要知道當(dāng)任何食物大批量生產(chǎn)的時候,都稱不上是美食了。”
永豐街的夜市區(qū),一處大排檔里面一桌光著膀子的中年男子正在那吃喝著。
“來,兄弟們,干一杯!”其中的一個人舉起酒杯說道。
晁帆在的話一定會認(rèn)得,此人就是李亭楓。
“我說楓弟啊,你帶的這五香花生米實在是太好吃了!”坐在李亭楓對面的男子,一飲而盡后,放下酒杯很是回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