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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帝羽微微拱手作揖。
“羽兒,你來啦。這十幾年你在靈山還好嗎?”只見那高高在上的人一見到帝羽就急急忙忙從高位走下來,一臉慈祥的拉著帝羽。
“父親,我很好。不用擔(dān)心。對了,我在師父那里給你弄了一塊玉佩。這個(gè)能解百毒。你好好戴著。不能取下來。”
看著十幾年不見的兒子,帝燁心里滿是愧疚。當(dāng)初要不是他,自己的兒子也不會(huì)身中劇毒。讓決明子道長帶走。一走就是十幾年。
“你還是自己留著。既然能解百毒,那你……”帝燁一臉擔(dān)心道。
“父親,這個(gè)解不了。而且你不用擔(dān)心我,現(xiàn)在的我一般的毒還賴何不了我。你就好好戴著吧。師父已經(jīng)找到解決的辦法了。”
最后無可賴何,帝燁接下了這塊玉佩。
“羽兒,你回來以后還沒有去你母親那里吧。我們一起去吧。”
“好。”
躺在床上的秦落月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001,他怎么會(huì)在這里?你不是說他去他該去的地方了嗎?”秦落月面無表情道。
“宿主,權(quán)限不夠,無法解答。”
“那以后每個(gè)位面都會(huì)有他嗎?”
“也許有,也許沒有。”
看來他的身份不簡單啊。好吧,那就玩玩吧。“001,不要欺騙我哦,不然后果可是你承受不了的。”說完秦落月就盤腿修煉起來。額頭上那想水滴的印跡也在微微大亮。
只見坤德殿內(nèi),帝羽打了冷戰(zhàn)。看來是有人在算計(jì)我,自己得注意點(diǎn)。
修煉了一晚上,感覺神清氣爽。打開房門就見詩書端著水走過來。
“小姐,您醒啦。”把水端進(jìn)房間里,服侍秦落月洗漱。
剛洗漱好就看見母親跟父親來到院子里。立馬撲進(jìn)白晉源的懷里。
“父親,母親。”秦落月一臉笑意。
“你啊,小心點(diǎn)。身子怎么樣了?”上官嫣一臉擔(dān)憂道。
“母親放心,我好多了。”
“月兒啊,母親跟父親有話跟你說。”秦落月示意琴棋書畫守在門口。
“母親,我們進(jìn)去說。”拉著上官嫣的手進(jìn)房間。
“月兒啊,你還有兩年就及屏了。估摸著皇上也快要下旨了。”白晉源一臉憂愁。自家妻子從月兒生下來開始,就以身體孱弱為由,一直呆在院子里。要是皇上因?yàn)槟羌沦n婚,月兒以后可怎么辦。
“是啊,月兒。剛剛皇上來旨,讓你一定要去二皇子的宴會(huì)。”上官嫣也是一臉憂愁。看著自家女兒越來越出挑的樣貌,皇帝肯定不會(huì)放棄的。更何況還有自家的老爺。
“父親,母親。沒關(guān)系的,既然都下旨了,那就去吧。況且我們也不能抗旨吧。再說了,就算賜婚了,那也要等我及屏了才能結(jié)婚啊。那就一切都還有機(jī)會(huì)。”看著自家女兒反過來安慰自己,心里忍不住的心酸。
突然想起白落菱,上官嫣道:“老爺,我們不是還有落菱嗎?她也是那天生的啊,別人很不知道是月兒還是她。”
白晉源聽到自家妻子的話,看了看秦落月,咬咬牙道:“我們把實(shí)話告訴她,看她怎么選吧。”
上官嫣急忙讓詩畫去把白落菱找來。
“父親,母親。”白落菱走進(jìn)門對白晉源和上官嫣行了行禮。
“落菱妹妹,你好。”白落菱聽到悅耳的聲音,抬頭看了看,卻見著了一身白色織錦的長裙,裙裾上繡著紅色的點(diǎn)點(diǎn)梅花,用一條紅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烏黑的秀發(fā)隨意挽了上去。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額頭一個(gè)疑是水滴的印跡,更是給她添上一絲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