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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母,高陽平時雖然貪玩,但是說出的每句話可都是仔細斟酌過的。”高陽嘟囔著說。
“自然是可以的,只是你長大后還需征求小世子的同意才能嫁于他。”皇后高婉清笑瞇瞇的對著高陽說。
“那我長大了會讓時世子同意我嫁給他的。”高陽一臉自信。
時景只覺得自己在風(fēng)中凌亂,這都說的什么跟什么,連皇后也跟著起哄,她是女兒身,長大后根本不能娶人的好嗎?!
司馬翎一直處于呆愣狀態(tài),就聽見皇后高婉清又說:“本來本宮是打算讓我的皇兒以后你在一起的,小時候讓你們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長大后就順理成章在一起,現(xiàn)在看來本宮的這個計劃是落空咯~”高婉清逗趣道。
這下?lián)Q司馬翎噴了,愣楞地嘴巴一張一合的看著高婉清叫道:“母后!”
“好啦好啦,在逗你們呢!這些事情是你們長大后才考慮的事情,現(xiàn)在你們的任務(wù)就是學(xué)習(xí)先生教的東西與各種禮儀,不能失了大家的風(fēng)范,你們可知道?”高婉清半是嚴肅地對著三人道。
“知道了。”
“知道了。”
“知道了。”
三人回答。
從那時候起時景就時不時的躲著高陽。
時景回憶到這只想著現(xiàn)在還不能見高陽,時間一長高陽肯定會忘記她的,而且她可是女兒身,和同為女兒身的高陽經(jīng)常在一起可是很容易暴露的。
“你們?nèi)グ桑艺娴牟蝗ァ!睍r景對司馬翎說完就先一步慌張的走了,她對高陽真的是有點無可奈何。
“哎~你真不考慮下和我們?nèi)グ。瑒e走啊。”司馬翎看著時景因為他提到高陽這兩個字就匆忙離去的背景甚是無奈。
二月仲春,正值芳菲盛開、綠枝紅葩的時節(jié),花朝節(jié)這一天花販在出售蒔花時,照例用紅布條或紅紙束縛花枝,許多養(yǎng)花人家亦將彩帛紅紙等懸掛在花枝上,謂之“賞紅“或“護花“。
詩云:“春到花朝碧染叢,枝梢剪彩裊東風(fēng)。蒸霞五色飛晴塢,畫閣開尊助賞紅。“正是此俗的寫實。眾多的花農(nóng)花販及從事其他種植業(yè)的農(nóng)民,率于此日會集花神廟前,殺牲供果以祝神誕,或演戲文娛神,引得成群結(jié)隊的人們前來觀看,形成熱鬧的廟會場景。
好事者或擇園亭勝地舉辦類似今日花展的“斗花會“、“撲蝶會“,或于夜晚聚眾提燈游行,謂之“花神燈“,尚有青年男女在花朝節(jié)這天聚集平壩對歌之俗,歌中必有歌頌百花仙子的內(nèi)容,迄情深意濃處,則互拋繡球,流連忘返。
夜晚,時景,司馬翎還有高陽三個人走在人群擁擠的廟會之中,司馬翎和高陽一臉興奮和好奇的看著四周各色的事物,時景則是一臉的生無可戀,說好的完成任務(wù)呢?!說好的蛇妖呢?怎么蛇妖沒出現(xiàn),她反而被女人纏上了,雖然對方還是個女孩,可是她也是女兒身啊!難道讓她和女生在一起?雖然未來星這種情況很普遍,但是她覺得自己還是比較喜歡男人的。
時景本來都和司馬翎說好了不出來的,已經(jīng)回自己屋中準備修煉的時候,結(jié)果司馬翎這貨硬是闖進她的房間把她拖出來剛好撞到前來找時景的高陽,兩人商量了下一拍即合把時景拖出來美名其曰沒見過花朝節(jié)是什么樣子的,聽說街上非常熱鬧,他們從來要去街上看看花朝節(jié)到底有多熱鬧,就這樣有了三人一起上街的畫面。
三人走到一處盛了很多盞荷花燈的河邊,只見幾對互有情意之人在河邊一起寫上許有心愿的紙條,放進荷花燈里讓它隨波逐流。
三人雖然才十一歲,但是心智還是很成熟了,時景當(dāng)然就不必多說,司馬翎從小生活在皇家并且還是被當(dāng)作成未來儲君來培養(yǎng),心智自然不能與同齡人比,高陽應(yīng)該是三人里面和同齡人比心智稍微‘相像’一點的人,但是在世家大族里長大的人怎么可能還會有心智那么單純的人呢?
高陽看到別人放荷花燈感覺很好玩便對其余兩人說到:“要不我們一起去放荷花燈吧!”“嗯,我看著你們放就好。”司馬翎對著高陽和時景說。
高陽和時景各拿了一盞荷花燈許了愿后放進河里,看著它們慢慢的飄遠。
“時世子,你許了什么愿啊?我和你說說我取了什么愿吧!”高陽一臉興奮的和時景說。
“噓!別說,聽說愿望要是說出來就不靈了。”時景用著蔥白如玉的指頭豎在嘴邊對高陽說道。
高陽立馬就不說話了,時景安心的輕呼一口氣。
司馬翎看到這一幕覺得時景分外可愛,他細看時景越發(fā)覺得時景長得越發(fā)女氣了,怪好看的!司馬翎津津有味的想道。
“快來看啊,這里有人落水啦!”“走走走,我們?nèi)タ纯础!比酥灰娭車陌傩諣幭瓤趾蟮呐艿角胺饺^。
“時世子,我們一起去前方看下發(fā)生什么事情吧!”高陽好奇的對著時景說道。
“好啊。”三人走到眾人圍觀的地方看見一少年救起了一個長相頗為清秀的少女。
少女尚處在昏迷中,少年在緊壓她的胸口十幾下的時候,終于少女在吐了口水后清醒了過來。
眾人只見少女清醒了便自覺散去,少年似乎也松了口氣般,之后少女的家人聞聲趕來對著少年連聲道謝后便扶著少女往醫(yī)館走去,少年見他們往醫(yī)館走去之后便也轉(zhuǎn)身離去。
時景只覺得那少年的身影頗為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
“司馬易?他怎么在這?”司馬翎輕聲說道。
高陽知道自己的表哥與司馬易尚有些不合便自覺的不語。
“噢?那是司馬易?!難怪我覺得他熟悉呢!只是這司馬易平時紈绔慣了,原來他還有會如此熱心的這一面啊。”時景嘖嘖稱奇道。可不是么?上輩子挽氏把整個天下都禍害成那樣了他也不見得管,沒想到少年時期的他還會有見義勇為的時候。奇哉!
時景不知道上輩子司馬易會變成一個徹底的昏君是與那蛇妖挽氏對他施了魅惑人的法術(shù)也是有關(guān)系的,司馬易只是個普通人怎么能抵擋的住差點修成正果的妖施展的法術(sh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