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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智……被負態(tài)相性囚禁了……”
祈無言的坐在辯識者的王位之上。
這是這位辯識者的女王第一次臉上沒有了任何的笑容。
她全然沒有想到自己會碰到這樣的事情。
她的計劃當(dāng)中從來沒有這么一項。
她本來想著自己和速智下一盤棋,然后用盡自己的全力去盡可能的擊敗速智——殺死他或者被他殺死。
這才是真正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劇本。
但是,“他”的出現(xiàn)卻完全打亂了祈的計劃。
祈到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那個和她交談的男人根本就不是“齊君斯”,那個齊君斯會非常的溫和,會用一些其他的辦法來設(shè)計——而絕對不會以她的女兒進行威脅。
她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反應(yīng)過來,那時候和她談判的是虛空之主“羅那帝”,而不是那個青澀的負態(tài)相性齊君斯。
如果她當(dāng)時反應(yīng)過來了的話,那么也就不至于陷入這么被動的局面了。
她手里唯一牽制羅那帝的武器——也就是秋月雯,已經(jīng)失效了。
因為她親口許下的承諾。
不會對“他”的家人以及星球動手。
但是誰知道那個竟然是羅那帝的詭計!單單靠這一句話就把祈鎖死在了這里。
也許她可以撕毀承諾去直接綁架秋月雯?
狗屁!她做這么多的準(zhǔn)備可不是為了去和那個“羅那帝”搞那么多幺蛾子的!更何況要是自己撕毀契約的話,那豈不是自己直接表示自己不如羅那帝了嗎?
雖然那確實一種便捷的壓制羅那帝的方法,但是難不成羅那帝在那里會給自己準(zhǔn)備什么“禮物”——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自己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祈才不會去這么做。
所以說,她還要想其他的一些辦法。
雖然不知道羅那帝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做有可能的就是取回自己原來的力量以及……
復(fù)活萬物之母。
雖然現(xiàn)實當(dāng)中有著一個“秋月雯”,但是那個女人絕對不是萬物之母,就像是齊君斯絕對不是羅那帝一樣。
這樣的話,這個家伙直接去找秋月雯的可能性就很大。
……果然直接把秋月雯抓過來是一個正確的決定嗎……
祈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的樣子,她直接從自己的王座上面站起了身來,臉上罕見的出現(xiàn)了一絲驚慌的神色。
她的女兒還在那里!
該死的,她竟然忘了最重要的事情,她的女兒還在那里!
祈可不認(rèn)為那個羅那帝是和齊君斯一樣的溫和人物,雖然從上世紀(jì)對虛空之主的描述上,這個男人是一個非常溫和的男人,他要是真正的人畜無害的話,那么他的稱號應(yīng)該叫做虛空之父而不是虛空之主!
自己的女兒很危險。
非常的危險!
祈感覺自己的臉上流下來大量的汗水,全身上下都被一股寒意籠罩著。
她雖然是辯識者,辯識了虛空當(dāng)中一切的人,但是她不一樣,她和速智是相同的,他們重新獲得了感情,并在那當(dāng)中獲取到了更為強大的力量。
你能夠想象,有一天由你自身延展出來的、美麗的、幼小的、卻又無與倫比珍惜的東西處于危險之下你會有怎樣的反應(yīng)嗎?
——
去他媽的尊嚴(yán)榮耀機關(guān)算計!老娘要女兒!
正當(dāng)祈打算收拾收拾東西去把自己的女兒救回來的時候,她突然收到了自己手下傳來的一條信息。
這一下子打斷了她的動作。
“負態(tài)相性坐在本源王座上,朝著您的方向過來了。”
換句話說。
他殺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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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智正在給周圍的那些……求知者們……嗯……就是求知者們講一些課。
速智已經(jīng)在這里呆了七天了。
這七天里面,他前兩天一直在那里發(fā)呆嘆氣打游戲(這廝竟然還帶著一個游戲機!),而后在一位膽子大的家伙的帶領(lǐng)之下(正德),他開始了講課。
最開始正德狀著膽子走到了速智的旁邊,然后用著極為謙卑人語氣開始詢問速智能不能和他講一些關(guān)于力量的事情。
正好無聊的速智一拍手,直接就給正德講了起來什么叫做真正的“力量”。
然后,周圍的那些家伙也就都跟了上來。
正德已經(jīng)是這個世界最巔峰的存在了,如果他再在這次“授課”當(dāng)中冥悟了什么的話,那么周圍的一大幫人估計拍著馬蹄子都追不上他了。
而且……萬一自己這次“授課”里面超過了正德呢?那自己豈不是就是第一了嗎?
所以說,圍在速智旁邊的人越來越多了。
而后,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眼前的這個強到可怕的男人,除了在講授“力量”之外,還講述了什么叫做“人”。
“……你們追求力量是為了什么?名利?嗯,我也差不多,不過你們在得到了那份力量之后你們要干什么?追求更強大的力量?是不是無聊了一點?”
“強者可以完成一切,不過在這之前你能讓一個絕對的素食主義者去心甘情愿的吃肉嗎?”
“不服從自己的人殺掉就好,那么你的兒子傾心于藝術(shù)而不是力量呢?”
他的每一個問題都讓這些醉心于力量的家伙啞口無言,而且開始思考自己的一生到底值不值得。
自己這一輩子干了什么?
提升實力。
為了什么?
享樂。
然后呢?
苦于提升實力。
……
操蛋玩意,我干啥了!
而還有一些人想的更遠。
我該為了自己的下一代干些什么?我能為自己的未來干些什么?
而那位叫做正德的……
他在思考自己能為這個世界干些什么。
因為他早就過了之前的那家伙所思考的內(nèi)容。
也真因為這樣,他才取得了這樣的成功。
速智還在那里一直都講述著這些事情,教那些人這些事情。
不過他的授課的授課在今天卻突然停下來。
他像是感覺到了什么一樣,呆呆地抬起了自己的頭來,看向了天空當(dāng)中的那個“枯萎”的星球。
他突然笑了起來。
“是時候了。”
他這么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