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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寧滿臉通紅的站在那里,周圍的女生都在安慰,男生部分在嘲笑。
“你別理他,他這個人就是討厭,我?guī)湍阏f他啊!”肖恒走過來看著馬寧,不停地安慰著,隨后轉(zhuǎn)身對著身后的趙東方說晚上會談。
教官集合的時候,馬寧還在偷偷抹眼淚。
上學的時候,總是有那么幾個討厭的男生指指點點,似乎一個人的外貌已經(jīng)成為了衡量的標準,沒想到到了大學,這些人還是如此。
好在女生們都在哄她,她也就不哭了。
肖恒私下找到了趙東方,說是不要這樣說一個女孩子,玩笑要適可而止,女孩子往往心思細膩,敏感又容易往心里去,你說的太過了,人家面子過不去。
趙東方笑了撓頭,自己只是逗她玩而已,明兒道歉就好了。
幾天的軍訓讓原本弱不禁風的孩子們在風吹日曬的環(huán)境下變成一個個的黑鐵蛋兒。
女生們連著吆喝自己變黑了。
“菲菲,你的這個潤膚膏不錯,能不能借我一些?”唐黎嚷嚷著。
姚菲菲拿著送給她:“喏,借你。”
“菲菲,你這個潤膚膏很貴吧?”唐黎問。
姚菲菲一邊擦拭頭發(fā),一邊用電吹風吹干,然后輕松的搖著頭,念叨著還好啦,這是國外專賣店點的,還可以。
“那天見叔叔阿姨穿著不普通,一看就知道你是富二代。”
說話的同時,唐黎上下打量著姚菲菲。
“你別胡說,我父母就是普通人,要說是官也是是小官而已。”
唐黎:“叔叔阿姨氣質(zhì)非凡,你們一家人看起來都特別的隨和善良。”
屋子里的其他人都在忙,無暇顧忌他們的對話,但自從那晚后,唐黎同姚菲菲的感情好了許多。
六個人經(jīng)常在一起,但唐黎總是刻意的靠近姚菲菲。
這一點其他人不是看不見。
“喂,我說唐黎,你看看你都要坐到姚菲菲的腿上了,你要干嘛啊?你不會是……看上菲菲了吧?”丁宇咀嚼著說道。
菲菲一愣,唐黎連忙搖頭:“你有病啊丁宇,說什么呢!我不就是跟菲菲走得近一點兒嗎?”
私下里丁宇跟何蘭說:“這個唐黎會不會真的喜歡菲菲啊?”
何蘭搖頭,應該不會,唐黎或許是因為自己羨慕菲菲吧,羨慕她家境好,用的東西好。
丁宇扭了扭帽子,寢室里都是怪人,吳多多是個死腦筋,唐黎又愛獻媚,這日子沒法過了。
何蘭沒說什么,走到前面跟張淼說起了昨晚奇怪的聲音。
“你聽沒聽到我們床下面有什么聲音,特別奇怪,半夜十二點左右,好像不一會兒就跑到了菲菲那里。”
丁宇在后面一米遠的位置嘆氣,瞬間危言聳聽,該不會是寢室里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吧?
“你別嚇唬我們啊!”
到了食堂,姚菲菲等人已經(jīng)占到了位置,沖著她們擺擺手。
“來!”
“菲菲,我們剛才在說,寢室鬧鬼的事,你知道嗎?”
姚菲菲一個眼神過去,隨后脫口而出的兩個字,滾蛋。
她認為新時代的人就該少弄些神鬼之事,說出來那里有人信啊。
唐黎也說不會有鬼神的。
丁宇冷嘆,昨晚半夜十二點鐘,寢室里發(fā)生了莫名奇妙的聲音,聲音從我們的床下跑到了你的床下,聲音此起彼伏,特別可怕。
說到這里她還比劃了一下,嘖嘖嘴,估計今晚還會出現(xiàn)。
唐黎一下推開她的手:“你別嚇唬人好嗎,我覺得你一說就更可怕了。”
兩個人坐在那里,丁宇又走到吳多多的身旁:“你怕不怕?”
吳多多沒說話,低著頭,應該是聽錯了吧,哪有什么鬼啊?
丁宇轉(zhuǎn)過頭對著張淼等人說,這幾個人都害怕,看來只有他們幾個聽到了聲音。后來張淼嚷嚷手抓餅快賣完了,她也就趕過去搶餅了。
等到回來的時候姚菲菲問她們究竟聽到了什么?
何蘭:“我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了屋子里有什么聲音,就彎下身子看了一眼,沒想到竟然沒有人。等我躺下的時候就又聽到了聲響,我起身看又沒看到人,現(xiàn)在想想太可怕了。”
“后來呢?”唐黎瞪大眼睛問。
“后來我就沒敢動,一直等到早上才敢去廁所。”
最初不信的幾個人已經(jīng)有些害怕了,畢竟何蘭說話從來不是無憑無據(jù)。
幾個人一臉嚴肅,肖恒走過問發(fā)生了什么這么嚴肅。
丁宇憋不住了,上前詢問這里是否真的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她們晚上的時候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肖恒哈哈大笑:“要么是隔壁,要么是樓上,學校宿舍樓房不隔音,當然能聽到一些莫名其妙的聲音了。”
“學哥,你別騙我們啊,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你告訴我們,我們不跟別人說。”
肖恒笑著搖頭,真的沒有什么,這么多屆學生都住過這里,沒人說閑言碎語,怎么會有那么不靠譜的事?
夜里,大家都精神十足,準備聽聽究竟怎么回事?
可那一晚沒有任何聲響,幾個人空等到凌晨一點,實在熬不住了才睡下。
一連兩天她們一無所獲。
軍訓匯演的那天,大家整理好軍訓服,站好了十字方陣。
“同學們,這是我們軍訓的最后一天,這也是檢驗你們成果的時候,拿出我們最好的狀態(tài),千萬不能讓我們白白付出了一個星期的汗水。”
教官說完,一個整齊的十字方隊行走在候選去。
兩分鐘后,隊列場上出現(xiàn)了一個整齊的隊伍,他們整齊劃一,口號響亮,口號回音響亮,飄蕩在學校的上空。
“一二一,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這些天,認識你們我很高興,可能有許多讓大家不滿意的地方,但沒辦法這就是軍訓,這就是部隊精神。今天你們就要解放了,我也要回到部隊了,希望你們大學生活能夠順利,學業(yè)有成。”
說過話,教官站在那里熱淚盈眶的看著大家。
幾個男生抱了抱教官,呼喚了一聲。
之后女生紛紛落淚。
每一次的離別都是如此傷感,小學畢業(yè),高中的分離。
教官亦如人生的老師,也是大學課程的第一位老師。
許多人忍不住的揮手落淚。
教官也如此,每年都會遇到這種情況,可面對分別又總是忍不住落淚。
看著他人的背影離開是最痛苦的事,姚菲菲等人哭的一塌糊涂。
“你說教官之后還會記得我們嗎?”
吳多多點頭,一定會的。
唐黎卻搖頭,過個幾年他帶的學生更多了,自然就忘了。
只是七天的相處,何來的掛念與牽絆啊?
只是如今分別的時候承受不住罷了。
脫下軍訓服,換好了各自的衣服,她們回歸了平凡的生活,分別的憂愁也就消失了。
寢室里,她們開始打理親事,擦玻璃,收拾地面,擦床鋪。
“多多,來遞給我一塊兒干凈的抹布。”
“多多,來,給我拿一盆水。”
“多多,你看著點兒啊,這里的灰還沒擦。”
丁宇一邊差使著,一邊干活。
何蘭看不過去,問她為什么自己不去?
丁宇轉(zhuǎn)眼:“我跟多多說話,有你什么事啊?”
何蘭沉了沉嗓子,確實沒她什么事,不過……這樣欺負人總是不好的。
吳多多悶聲看著,這一刻何蘭說話了,她也就跟著說話了。
“你自己去弄吧!”
“好,好,我自己弄,用不著你們。”
等到大家收拾好寢室,平心靜氣的時候,丁宇拿出了她之前買的零食,從對床依次送其,每人抓一把,但除了吳多多和何蘭。
說出來倒是有些像小時候孩童的游戲,如果誰跟誰不好了,就獨立誰,或者說我的好吃的不給你。
如今竟然還是一樣的場景。
何蘭沒說什么,她也不稀罕這些,只不過這么幼稚的行為讓她覺得好笑。
吳多多坐在那里看書,不時的起身倒水,或去陽臺。
總之就是全身的不自在。
第一天上課,大家按照課表找到了教室。
A113,一排排桌子整齊的擺放在那里連體的凳子也形成一列。
“大學的座位是隨便選的,你們喜歡哪里,就坐在哪里。”肖恒看著他們講解著,許多人挑了后面的位置坐。
第一次上課,自然是有些緊張的。
大學第一堂課,老師先做了自我介紹,然后按照慣例點名。
真正的實現(xiàn)了零缺席記錄。
上課時緊張的,但并不如高考的時候,相比那時候她輕松得多。
“何蘭,這是你的東西嗎?”馬寧指了指地上的一個錢包。
“哦,是我的,謝謝!”
何蘭撿起錢包,放進包包里,也就沒多想。
等到晚上回到寢室打開錢包,發(fā)現(xiàn)里面有另一個女生的照片時,她愣住了,這不是自己的錢包,她的錢包還安安靜靜的躺在她的背包里。
她再次看著錢包里的相片,確定了幾遍,這個女生并不是她的同學。
她偷偷的抽出照片,背后寫著兩個字夢一。
這個女生她不認識,只能在班級群里詢問有沒有人認識夢一的。
后來又問了肖恒,是不是大二年級的學哥學姐丟的錢包。
兩個錢包一模一樣,她從沒想過。
這種事情竟然發(fā)生在學校里。
隔了一天,她一大早起床上衛(wèi)生間,回來的時候看到手機里發(fā)來消息,錢包的主人找到了,他就是郭平。
說起郭平她的印象并不深刻,他比較沉靜,很少說話,即便是跟其他幾個男生也不會說太多,所以大家對他的印象都是一般,也就是不好不壞。
“郭平,這個是你的錢包,還給你。你女朋友真漂亮。”
何蘭隨口一說,郭平卻嘆氣:“誰給你權利翻看我錢包的?”
這一問何蘭莫名其妙,不看怎么知道這是誰的啊?她咬咬嘴唇,解釋自己只是為了找到失主,有些心急,所以才翻看的,如果冒犯了,那就說聲對不起。
郭平一臉的不耐煩,說著以后不要隨便看別人的隱私。
何蘭回到寢室接近崩潰。
“昨天的錢包送回去了?”
唐黎詢問著,一臉的壞笑。
何蘭倒是開心不起來,聽說過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吧,這就是。
“郭平說我不該打開他的錢包翻看他的隱私。”
唐黎哈哈大笑,不去看那怎么知道這個人是誰呢?
難不成還要因為這一個錢包跑一趟派出所啊?
寢室里的女生紛紛指責,這個郭平太過分了。
一個大男生丟了錢包被別人撿到還不說謝謝,大言不讒的說這些真是討厭。
從此郭平成為了281的公認敵人。
郭平平日里很少說話,即便是幾個人走在了對面。
“喂,你撞到我了。”丁宇說著笑了笑。
她喜歡挑戰(zhàn)一切事物,包括這個不愛說話的郭平。
郭平回過頭,看了看她,剛剛明明是她故意扭身子撞過來的。
他沒說話,徑直走了過去。
“說對不起啊。怎么,不說話?”丁宇故意調(diào)侃著,看著面前的郭平面無表色竟然開始好奇起來。
她吆喝著何蘭跟他是有緣分的,否則也不會兩個人用一樣的錢包,又恰巧被她撿到啊?
“你錢包里的照片究竟是誰?是你女朋友?還是其他人。你有沒有女朋友啊?你看我行嗎?”
郭平一直沒有正視她,只是淡定的說了兩個字,不行。
他走進教室,只剩下丁宇一個人在走廊里停留。
靠,還挺酷。
丁宇隨即走入了教室。
從此,寢室里開始了一陣解密郭平的整蠱熱潮。
大家的熱情遠比學習高。
沒多久,在唐黎的帶領下,終于調(diào)查出資料。
郭平,男,18歲,山東人,摩羯座,家里有一個弟弟,父母都是農(nóng)民,但聽說農(nóng)村祖宅要拆遷得了一筆賠償款,家境還算不錯。
“姐妹們,好像沒調(diào)查處有用的信息啊!”
確實,幾個人查出了這些,卻沒能查出關于那個女孩的半點信息。
“我想一定是女友,畢竟只有女友才能讓他如此留戀,保留照片放進錢包里。”
丁宇分析著,大家看著她。
姚菲菲笑:“你是不是真喜歡上人家啦?否則干嘛要那么積極的調(diào)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