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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來的時候,旻峰得意的看著他:“備胎來了啊?”
他驕傲的看著對方,抖抖嘴唇,毫不在意地說著:“你現(xiàn)在是她的男朋友了,看好你的女朋友,別總盯著我的女朋友不放,我不可能跟她在一起的。”
梁媛媛哼笑了幾聲,上前一個大嘴巴打在了旻峰的臉上:“你她媽的不要臉。我什么時候喜歡過你,是你已經(jīng)有了女朋友還跟我表白,后來我不理你,你就找了這個狐貍精。你說如果你不答應(yīng)我,我就跟尚研了哦。是不是你說的?是不是?”
這犀利的話語似乎要把對方吞進(jìn)肚子里,她恨,恨旻峰胡說八道,恨她讓自己在少爺?shù)拿媲半y堪。
少爺上前一把抱住梁媛媛:“是我太笨,相處這么久了,竟然能因?yàn)樗麄兊膸拙湓拋y了陣腳,別鬧了,我來!”
他接著轉(zhuǎn)過身,禮貌地說了抱歉。
“對不起,讓你見笑了。我的女朋友,我不會看著她,因?yàn)槲抑溃皇俏业囊粋€附帶物品,而是融入我生命的最愛。所以我只能要求你離她遠(yuǎn)一些。俗話說,魚找魚,蝦找蝦,我覺得你和這姑娘也十分般配,你們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結(jié)婚,千萬不要再讓多一個人跟著受罪了。”
少爺?shù)脑捵寱F峰氣的握拳,他要上前,一旁的梁媛媛說:“你難道不怕記過處分,到時候你可是會被開除的,中文系最近管理有多嚴(yán)你是知道的,我勸你好自為之。上一次你在系里已經(jīng)留名字了,如果再來兩次,我想……”
梁媛媛知道旻峰這個人害怕這些,他如果不能夠順利畢業(yè),他可能什么都沒有了,據(jù)說他的父親已經(jīng)為他以后鋪好了路,只要拿到畢業(yè)證,他可以擁有一切。
所以,旻峰花心,他自然可以毫不在乎感情,因?yàn)槲丛?jīng)歷過貧瘠與無助。
事情就這樣結(jié)束了,殷一梅等人回去的時候也長舒一口氣。
高文和隋風(fēng)正好從男寢出來,斜角四十五度看到女寢門口的幾個人,也在觀望。
“我說你跟一梅啊,早晚要在一起的?”
高文笑:“什么時候?”
“什么時候,那要問你啊!”隋風(fēng)拍拍他的肩膀。
高文想不出來,或許是在大學(xué)畢業(yè)后,或許是在分別后,或許他不會再表白。自從那次事情之后,他不敢想自己表白的場景,他也怕一梅會勉強(qiáng)自己。
兩個人站在那里,殷一梅走到寢室門口,突然一團(tuán)女生圍住了門口。
“女寢發(fā)生什么了?”兩個人再次回頭。
孟生慌忙的跑過來,拉著隋風(fēng)和高文:“你們別看熱鬧了,杜鋯把一梅綁架了。”
“啊?”
三個人已驚慌失措,寢室管理阿姨和宿舍門口的保安大爺都出來了。
“你別沖動!”
周圍的人在不時的勸說著,讓他不要沖動。
“小伙子,你以后還有大好的時光,可千萬別做傻事啊!”
阿姨說話聲音略微顫抖,小聲問周圍的人是否報(bào)警和通知學(xué)校負(fù)責(zé)人。
一旁的女生點(diǎn)頭。
杜鋯神色恍惚,他盯著殷一梅,說:“你怎么那么命好啊,怎么你那么有錢?”
隨后開始自言自語,有錢人都不尊重人,都不知道別人活得有多苦,無底洞,生活就是個無底洞。
學(xué)校人越來越多,他沒有兇器,但是手緊緊抓著一梅的脖子,所有人不敢靠近他,一些個女生不停的尖叫。
“你別沖動,你看看,你們系的主任來了。”
外文系主任匆匆忙忙趕到,笑著擺手:“你,你別亂來,看看我,認(rèn)識老師嗎?老師跟你說,年輕人,志向遠(yuǎn)大,不要亂來。想想好的事情,你會畢業(yè),畢業(yè)了就可以擁有一份好工作。你可以擁有更多大好人生,不能因?yàn)楦星榈氖伦屇阕约悍稿e誤啊!”
“沒有,沒有犯錯誤,只是為什么她出生就可以這么有錢啊?為什么我就要過這種每天提心吊膽,辛苦的日子啊,我為什么不能坐享其成啊!”
主任見其神智不清,只好先安慰,一切都會有的,只是要慢慢去努力,慢慢發(fā)現(xiàn),就一定會比其他人過得更好。
警察趕到,原本冷靜的杜鋯情緒再次撥動。
“你們報(bào)警,我掐死她!”
他真的在動手,高文緊張的看著,沖上前的瞬間被人抓住了衣服袖,他控制不住自己,一個勁兒的上前,最后一只袖子被扯碎,他還是上前抓住了杜鋯。
杜鋯摔倒,但手死死卡住了殷一梅的脖子,嘴里說著一些瘋話,民警趁機(jī)上前將其治服。
殷一梅再次清醒的時候,高文抱著她,心疼的看著。
“我怎么了?”
高文滿眼通紅的說:“你被掐了脖子,暈倒了,醫(yī)生說沒大礙,我就把你報(bào)道這椅子上休息,林琳去買水了,梁媛媛和少爺去買吃的了,說是等你醒來給你。”
“杜鋯呢?”殷一梅害怕的問。
“被警察帶走了。”
他淡淡地說,警察說他很有可能有精神問題,而高考體檢當(dāng)中,如果不是家屬交代,沒人能發(fā)現(xiàn)。
如果他真的有精神問題,不會負(fù)刑事責(zé)任,但學(xué)校會跟他家屬交涉。
目前沒人能說清楚他犯病的原因。
“精神問題?我從都沒有察覺啊!”
殷一梅看著高文,心里說不出的愧疚,繼而開口:“高文,你不用對我這么好的,真的不用。”
高文搖頭,他輕聲說:“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的,如果他再回來怎么辦?讓我保護(hù)你吧!好不好?”
他很清楚,就算不是男女朋友,就算是普通朋友,只要能保護(hù)著她就可以了。
“高文,這樣對你不公平!”
“公平來自于我的心里。”
送一梅回寢室以后,高文才松了一口氣。
最近殷一梅的周圍發(fā)生太多的事了,子柔走了,杜鋯瘋了,好像從母親神秘離開以后,她原本還可以稱為富貴的生活跌落谷底,金錢再也不能讓她過的好了,杜鋯的那句為什么你是個有錢人讓她害怕,原來有那么多的人,在因?yàn)榻疱X而痛恨一個人。
相處這么久,原來杜鋯從沒有動心過。
因?yàn)檫@件事,一梅徹底死心了,殷子俊代表一梅提起訴訟,結(jié)果如高文所料,杜鋯精神存在問題,不付任何法律責(zé)任。
只是他的幾個阿姨來了學(xué)校,收拾了東西,給一梅道了歉,一梅沒有去見她的家人,只是何仙轉(zhuǎn)達(dá)給了一梅。
一梅成為了學(xué)校的知名人物。
富二代,母親出軌,精神病男友,人質(zhì)事件,落魄貴族,她開始逐漸適應(yīng)這個社會規(guī)則,開始習(xí)慣了這些“廝殺”。
她的身邊,有高文,有梁媛媛,有林琳,這是她最大的幸運(yùn)。
生活或許如此,讓她更加強(qiáng)大。
“我常常在想,如果一開始,我們在一起會怎樣?高文,我不會愛你,更不配。”
她還是拒絕了高文,主動拒絕了高文。
高文沒說什么,他還是平淡的說著,兩個人只是普通朋友,她可以戀愛,可以找自己喜歡的人,他不在乎。
風(fēng)云人物自然受人矚目,沒幾天真的有人追求殷一梅。
他們聲稱是愛慕者,說已經(jīng)默默傾心許久。
可殷一梅知道,她再也無法接受除了高文之外的人出現(xiàn)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她的虧欠或是用一生來交朋友,相處久了,她由不喜歡變成感動,又在那一刻他拼命撲向自己的時候怦然心動,只是她覺得配不上高文,如果有一天,高文愛上了一個人,他過的不快樂,或是分手了,她才會去告訴他,她也愛著他。
這成為了她的秘密,就便是梁媛媛和林琳她也不曾說起,若是她們問起,她也只說是不愛。
少爺因?yàn)檎`會了梁媛媛,每天都來懺悔。
每天一封情書,外加一朵學(xué)校附近超市的特價鮮花。
梁媛媛看到后一拍桌子:“真以為我吃這套?”
說過瞬間抿抿嘴:“哼,繼續(xù)努力吧!”
邵陽和溪子的男友都在外地,自然沒什么拿出來炫的,為了壓了尚研的氣勢,她們每天總能在梁媛媛進(jìn)寢室的第一瞬間親切問候:“媛媛回來啦?媛媛,這是什么?哇,又是鮮花,好浪漫哦!我就覺得少爺這種人最帥了,這才是真男人。”
尚研咬牙切齒地看著,回頭就開始朝旻峰要花。
旻峰哪里有時間做那些事,咬牙說著少爺那個人就是神經(jīng)病。
“他這種男生不靠譜,沒用。”
尚研心如明鏡,旻峰從來說一不二,她不敢反駁,這是她自己追來的,不是嗎?
寢室里,尚研仍舊看著梁媛媛別扭,但又不敢招惹她。
“邵陽,生日快樂!”梁媛媛和幾個室友買了蛋糕,尚研回來的時候幾個人去唱歌了,她看到生日蛋糕,自然而然的吃了一塊兒。
等幾個人回來看到剩下的蛋糕不見了,又看著她悠哉的躺著,氣不打一出來。
“你吃了蛋糕是嗎?”梁媛媛盯著她看。
她點(diǎn)頭,“放在公共區(qū)域了,我以為大家都有份的。”
她粉白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羞愧,反倒是一種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谋砬椤?
這讓梁媛媛生氣,溪子在一旁淡淡的說:“今天是邵陽的生日,大家AA制。”
尚研哼了一鼻子,從床角的錢包里拿出二十塊錢:“給你,我的份兒。”
“你是不知道,我們寢室的人,太小氣了,算了,就當(dāng)我捐了。”
她躲在衛(wèi)生間里跟什么人打著電話。
隔日,朗明在班級里的眼神很明顯說明,昨天尚研打電話的人是朗明。
“這里有人了,你們看不到桌子上的書嗎?”朗明瞪了梁媛媛一眼,沖著門口走進(jìn)的旻峰和尚研擺手:“這里,給你們占位置了。”
邵陽不自覺的笑了,天下還會有這樣的男生,自己心甘情愿的當(dāng)備胎,還能看著別人如此親密的坐在自己的附近,可真是少見。
“那幾位同學(xué)找位置坐下。”臺上的教授走進(jìn)了屋子。
邵陽和溪子坐下的時候,梁媛媛才發(fā)現(xiàn)教室里唯一剩下的椅子是壞的。
難怪朗明這個流浪狗專門為人家占座。
“女同學(xué),請你找位置坐下。”教授扶著眼睛說道,隨后沖梁媛媛擺擺手。
“老師,這個椅子壞了,我去后面站著聽吧!”
她看了朗明一眼,露出一個難解的微笑,朗明蔑了一眼,不說話。
班級里的同學(xué)也開始留意到了朗明和旻峰、尚研的關(guān)系。
不過那些事跟自己無關(guān),大家自然是關(guān)起門來說。
“高文,你問問班長,最近馬毛思想課發(fā)言稿是以寢室為單位還是以個人?”
李南筱打著瞌睡,聽到后面付河說話迅速轉(zhuǎn)頭:“以寢室為單位。”
付河也是受人之托,全權(quán)為了金穎而詢問。
金穎這個人平日里很少跟室友么在一起,其他五個室友各自找到了伙伴,她就覺得自己是多余的。
都怪馬毛的老師太過于執(zhí)念,本是選修課,一講就帶過的事,一定要在下節(jié)課準(zhǔn)備發(fā)言稿,談?wù)剬^去思想方針的分析。
這些事情哪里是這代年輕人能分析的呢?
“你被愁啊!”
付河找到劉萌萌和陳晨她們,“你們幾個最近的演講稿準(zhǔn)備的怎么樣?”
幾個人看了一眼金穎:“你想說什么?”
陳晨:“我知道你想什么,讓金穎跟我們一起吧,我們本就是一個寢室的,雖然平日里聯(lián)系的不多,但大家一起不差什么的。”
金穎笑著點(diǎn)頭,說她非常愿意。
室友對她的印象大多停留在那一個嘴巴上,所以更多的時候是有些害怕。
而金穎這個人平日里也有一個缺點(diǎn),那就是如果用到了這個人,有利益牽絆,或許會跟這個人成為朋友。如果跟這個人沒什么深交,那就干脆不理,所以寢室室友也是給了付河面子。
“你們幾個怕不怕!”
劉萌萌笑著問,另外幾個人尷尬的笑了笑,都是室友,怕又能怎么著?
陳晨抿嘴,上次她真的太過火爆了,算了都是一個寢室的,就是一個名字而已,大家也不差這些。
“陳晨,你答應(yīng)付河倒是挺快的,我看你啊……”
“噓!別胡說,你是怕我不被打嗎?這種八卦不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