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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穎從初中開始就交過男朋友,她第一眼看到付河的時候就喜歡上付河了。
但她沒想到的是,這樣一個男生竟然沒談過戀愛。
這讓她有些怯懦,一個是什么都敢的學校太妹級別戀愛狂,另一個是女生手都沒拉過的小男生,說起來似乎有些不相匹配。
“喂,兄弟提醒你,這個金穎長的是不錯,皮膚挺白的,但是你看她那一腦袋黃色的頭發(fā),滿耳朵上十幾個耳眼,還有一身的煙氣,我說你小子太嫩了,多加小心才是。”
付河認為,對于一個人的了解,不該是從打扮,外貌來看,而是要真正的走進內心,看看她的人品。
“嘖嘖嘖,還走入內心,你還想走入哪兒啊?我說你真的沒談過戀愛?”
他堅定地搖頭。
“沒有喜歡的人?”
他再次搖頭。
高文雖然也是木訥書生一個,但至少在高中還跟一個女生曖昧過。
不過是每天為女生打飯,排隊,看書包。
偶爾還會寫上一兩首情詩。
當然了,女生也會跟他互動,時而找他聊心事。
他終于鼓起勇氣表白,卻發(fā)現(xiàn)女生根本不想談戀愛,與每個愛慕她的男生都聊的如此盡興。
后來,他明白了備胎的含義。
但他還是無法克服自己的喜愛。
喜歡一個人,就是難以控制的事,如果你能決定愛誰,不愛誰,那一定不愛這個人。
最終呢,隨著畢業(yè),這段感情自然進入了尾聲,走向了滅亡。
“所以啊,你可能沒那么喜歡她,你要加小心,別讓這個女流氓給騙了。”
說過,高文哈哈大笑。
現(xiàn)在的大學里,很多女生要的是免費飯票。
等到大學畢業(yè),一句性格不合就結束了。
付河并不這樣認為,他認為每一分感情的起初都是真摯的,即便是后來走向了滅亡也一定是因為經營不善,并非像高文說的那樣齷齪。
兩人的聊天并為讓旻峰有任何的想法。
他想得到的,跟他們不同,或許可以付出金錢,來換一場感情的終極游戲,火熱、奔放。
“互惠互利的事,沒什么好說的。”
其他幾個男生開始沉默,倒是朗明低著頭咬牙切齒。
他的忍耐是因為尚研。
尚研原本也有男朋友,是一個軍人,她大學那年,男生去當兵。
部隊里不可以用手機,男生就每周給她寫一封信。
直到她已經跟旻峰走到了一起。
邵陽看到了她取信,趁她不在的時候看了信的封皮,上面寫著,“親愛的老婆親啟。”
這才讓所有人三觀盡毀。
沒人留意她是否回信,只是偶爾在衛(wèi)生間里聽到她打電話。
冰冷的語氣里,歡快的說著:“我等不了你了。”
后來接二連三的又收到幾封信,她都有看,然后哼著鼻子撕掉丟盡了垃圾箱。
邵陽認為,她會遭到天譴的,如此傷害一段感情,如此傷害一個愛她的男孩。
寢室的人更加看不起她,因為她的三心二意和挑撥離間。
如果說一般女孩長得漂亮會被人欺負,那么她就是另外,她是因為自己的無知和貪婪。
“旻峰,你給我買的這條五百多的項鏈真好看。”
她在炫耀,然后吆喝著用手扶著項鏈吊墜。
這里沒有她的觀眾,她還是一樣的表演者。
“親愛的,要親親,么我一口。”
寢室里除了邵陽都是單身。
聽到了她的撒嬌自然渾身不痛快。
當時智能機還不算流行,她的前男友在部隊攢錢幾個月給她買了個智能機,兩人當時已經分手,收到了智能機,她并沒有退回去,而是收下,回了一封信。
再后來聽說信里多是說著感謝的話,也有一部分煽情。
邵陽和梁媛媛同情那個傻男人,等到后來,她們也明白了,原來一個人愛得深了,就會又傻又笨,即便他了解這個女生,了解她的為人和動機。
我走過最深的路,就是你給我的套路,盡管如此,仍樂此不疲。
旻峰雖然跟女友分手,也當眾宣布跟尚研走在一起,可是他對她并不疼惜。
兩人開玩笑的時候他會用腳踢著她的腿。
有時候會把包包掛在她的身上。
偶爾還會用胳膊別著她的脖子。
這些動作并不像一般的情侶那樣親昵。
許多看了的人都私下議論兩個人的關系。
女孩子太主動了,到最后就是這樣,男人當你是個白癡啊!
譚鑫笑著跟李南筱說。
而李南筱又開始犯愁了,馬上要交班級學風表格,又是沒人兩張,這一次她打腫臉充胖子恐怕就要……
接下來還有好多的事。
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想什么呢?”
李南筱:“沒想什么,就是想一會兒吃什么。”
胡燕安一個人在食堂里,見到了她李南筱她們也就做了過來。
“燕安,你就吃這個啊?”
譚鑫看著她面前的一碟小菜,手里握著兩個饅頭驚訝。
“來,我這兒有麻辣燙,這里的魚丸可好吃了。你嘗嘗。”
說著她用筷子挑起一些放在胡燕安的碟子里。
胡燕安淡淡的說著感謝,慢吞吞地吃了。
她家庭條件不是很好,但為人要強,不喜歡說,只是默默的省錢。
她跟寢室里的人很少一起吃飯,大多時候都是去超市買些素食吃上一口。
大學里,學習委員大多形同虛設,每周幾次例會,例會上又沒什么重要事,只是期末成績評定的時候能同班長和團支書進行學分計算。
李南筱,笑著轉頭,“我們兩個同為班干部,以后合作的地方多著呢,你該多跟我溝通才是。”
胡燕安低頭沉默,扭過頭解釋,她從沒想過當班干部,那天上交高中資料的時候,是學姐看到了她的成績,因此被提名,直接稱為學習委員。
“大學鍛煉一下是好事,我們想成為班干部都困難呢!”
譚鑫一邊吃著,一邊說著。
對于胡燕安來說,她給自己定了一些個目標,例如在大學里考下英語八級,還有就是能多學幾種語言。
她更喜歡這些貼近現(xiàn)實的目標。
“你說別的寢室一出門都是大家一起,我們寢室可是好了,各走各的,我們一定要團結友愛啊!”
說話的譚鑫小眼睛一翻,瞬間薄薄的嘴唇一挑,讓人覺得壞壞的。
胡燕安尷尬的笑了笑,吃完也就離開了。
記得第一天來報道的時候,她拖著行李箱,母親陪著。
進寢室后大家都在,之后剩下她和譚鑫單獨在一起
九月的天氣,她穿著長袖的防曬服,頭發(fā)一半黃色,另一半已經長出了天然的黑色。
她用一口獨特的家鄉(xiāng)口音說著:“你好啊,你家哪里的,哪里是不是很困難?”
這種話一出口,胡燕安整個人臉色都變了。
她骨子里的不尊重讓胡燕安對她產生了不好的印象。
之后兩人一直較其他人疏遠。
回到寢室,她們看到了門上貼著的通知。
“同學們,愛我寢室大型比賽正式開啟,希望你們能夠通過自己的雙手,和你的室友們一起布置寢室吧,一周后學校舍務部門的老師和同學們會進行評選,評選出十個最佳寢室,全校公示。”
李南筱關上門,“這個非我們寢室莫屬,我去弄張設計圖來,到時候好好布置一下。”
這種時候每個寢室都成為了一個個體,沒人希望別人獲勝。
“林琳,這幾日就不要讓梁媛媛來了,也不要讓殷一梅來我們寢室,免得看到我們的方案。”
林琳低著頭不說話,她并不在乎輸贏,何況只是學校的一個寢室裝飾比賽,何必呢?
李南筱的態(tài)度讓她不舒服,幾天她都是去別的寢室,沒有找梁媛媛來自己的寢室。
畢竟住在一起,她害怕麻煩的感覺。
可人間太多的事,你不想麻煩,那不可能。
“林琳,寢室是大家的,你整天跑出去,就不能為我們出謀劃策?”
譚鑫和李南筱開始抱怨,其他人不說話,只是按照她們安排的做。
但大家都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好啦,她開玩笑的,大嘴巴而已。”孟生哈哈一笑,尷尬的解釋。
胡燕安也跟著扭頭,但沒說話。
“那天林琳跟我說了,這個主子的地方用竹子包起來,我覺得不錯啦!”袁冬雪跟著解釋。
誰知道這個譚鑫不下臺階,接著說她可沒有在寢室出什么主意。
林琳是個好脾氣,但兔子急了也咬人,聽到這話有些不舒服。
“對啊,我是沒出什么主意,我覺得這個寢室氛圍不適合我,你說你們一天勾心斗角,裝來裝去的有意思嗎?我都替你累的慌。”
“你,跟班長的友誼,不全靠班長對你有利嗎,否則你會每天跟在她身后?”
孟生拉著她的手,不停的阻止。
“別說了,大家同在一個屋檐下是緣分。”
林琳喘著粗氣:“緣分,緣分她天天說我們每個人的壞話,除了背后嚼舌根她還會什么?”
等到殷一梅等人聽到聲音趕過來的時候,譚鑫已經不說話了。
“你們回去吧,我們的家事。”李南筱害怕別人說閑話,這時候急著把所有人趕走。
道理說每個寢室都會有矛盾,但是李南筱平日里對外說她們是模仿寢室,不停的秀著室友情,如今破馬張飛的徹底揭露了她的謊言。
林琳相信邪不勝正,接下來幾天,她發(fā)覺這一次她對了。
原本跟李南筱形影不離的譚鑫這會兒貼在了她的身邊,一口一句不打不相識,跟在她左右沒事就哈哈笑。
從一個風云人物成功變?yōu)樗男「唷?
日子突然消停起來。
殷一梅買了許多的飾品,被殷一凡看到后又是一頓嘲笑,不過她嘲笑的日子沒多久了,她自己買了房子,決定搬出去住,這讓殷一梅的媽媽蘇岑開心。
這個殷一凡只要在家里,所有人做事她都看不上。
她每天小心謹慎,甚至覺得她比她父親還有可怕。
實際上蘇岑早就知道遠在南方的男人身邊還有女人。
不過她吃了教訓,殷一凡的媽媽就是如此。
一個女人可以愛一個男人,但不能太愛,如果你的生命里只有他,那么他注定不會陪你走完一生。
忠誠并不適用于每個人,這是她的信條。
“媽,我想知道一件事。”
蘇岑看著殷一梅淡淡的問:“什么,說吧!”
“我想知道一個穿西裝的男人。那是誰?”
她手里的照片就像是一條巨龍,從溝壑中傳此而起。
“我……”
蘇岑緊張的看著她,發(fā)現(xiàn)屋子里并沒有其他人,才緩過神,上去一個大嘴巴。
“你個死丫頭,你想害死老娘?”她害怕的看著,瞬間一張照片變成了碎紙。
細碎的相紙間,她的笑容仍舊燦爛。
男人姓何,是個小老板,沒什么錢,不過她去過他的小餐館幾次。
他有女人,她也知道。
她親眼看到男人喂生病的妻子吃藥,暖心的詢問身體如何。
就是那一瞬間,她愛上了他。
好像這個世界上許多的事都沒什么理由,愛是,恨也是。
這個小老板跟妻子的娘家人因金錢問題發(fā)生爭執(zhí),最后女人忘記了他所有的好,當著眾人面辱罵他是窩囊廢。
“你沒有我的娘家,能有你的今天?”
“兒子是我娘家人養(yǎng)的,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吆五喝六?”
感情一旦破了,就很難再修補,兩個人還是離婚了,難得凈身出戶。
這些都是她后來知道的。
她拿了一筆錢,算是投資給男人,讓他去打拼。
男人心里氣不過前妻的辱罵,借著機會一定要做起生意給前妻看。
不到半年他就小有成就,一年后買車,兩年后買車買房。
或許男人從沒想過要和蘇岑怎么樣?
可是日久生情,對前妻的痛恨在談天說地中漸漸瓦解,變成了對這個中年女人的迷戀。
火紅的嘴唇,細細的腰肢,他無數次告訴自己,她已經名花有主,是一個孩子的媽,可是他無法控制自己對她的迷戀。
一天,兩天,一年,兩年……
他生意越做越大,開始有了新目標。
那就是擊敗殷家的公司,娶蘇岑回家。
盡管她們的感情是可恥的,但蘇岑不得不承認,她愛這個男人,從他貧窮的時候起,到現(xiàn)在,或者說還有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