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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呲呲呲’

    洪亮的隊(duì)長辦公室不時響起噴灑清新劑的聲響,外面辦公大廳內(nèi)電話鈴聲也接二連三的響起,大伙紛紛側(cè)目,老大到底怎么了?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不惜這樣來害她?

    李英邊查看檔案邊轉(zhuǎn)頭,老大剛才去哪里了?怎么一回來就一句話也不說?

    辦公室內(nèi),那重展雄風(fēng)的錦旗被掛回了原位,窗子開得極限,若是房頂能掀開,恐怕早也敞天了。

    ‘呲呲呲’

    空氣清新劑噴得屋內(nèi)都水霧蒙蒙,硯青捂住鼻子厭惡的拼命去臭,那度,足以拿噴灑水霧的吉尼斯一等獎了,噴著噴著就狠狠一摔。

    ‘砰!’

    氣體瓶子砸得滾了無數(shù)個圈,而肇事者卻猙獰著臉,叉在腰間的手蠢蠢欲動,警服也有了皺褶,第一次如此暴走,若不是屋中的東西不可隨意破壞,恐怕早就被砸了個底朝天。

    柳嘯龍,你個缺德貨,居然羞辱她喜歡聞這種散著腐爛味道的東西,還一臉陶醉的聞,你媽了個叉叉,她硯青就適合聞這種東西嗎?

    小手狠狠拍向腦門,不行了,腦充血了,實(shí)在受不了打開門走了出去,恐怕就是一萬個臭榴蓮也不及一朵的大臭花,還那么大,他就是故意來臭她的,老娘一定要你后悔,一定!

    “老大,您知道是誰么?我們?nèi)ソo你報仇!”李隆成小心翼翼的問,可不敢大聲,萬一老大找他當(dāng)做報復(fù)對象怎么辦?

    “一個會斷子絕孫的混球,李英開車帶我去廟里燒燒香,去去晦氣,你們有情況了打我電話!”說完就拿過車鑰匙橫沖直闖出去,見門口還圍堵著一群刑事組看笑話的人就揪起凌修的警服咆哮:“你他媽是不是閑得蛋都疼了?看什么看?啊?”

    凌修被罵得極為冤枉,黑著臉一把打開那纖細(xì)的手腕,冷哼一聲遠(yuǎn)離,吃火藥了?到處炸人。

    劉曉燕上前譏諷道:“真是越來越夸張了呢,硯青,辦了一個案子而已,至于這么猖狂嗎?”

    “有本事你來辦一個試試!”指指緝毒組,忍住,不能打女人,不打女人!

    “呸!我們負(fù)責(zé)的是刑事案件,殺人案,你會破嗎?會找線索嗎?白癡!”冷哼一聲高傲的離去,該死的,那么大的案子,這個廢物居然破了那么大的案子,還拿了那么多獎金,可惡!

    噢!

    硯青再次拍了一下腦門,真是出門忘燒高香,烏云罩頂,烏云罩頂,得趕緊請佛爺們幫忙趕出衰神。

    臭老鼠,臟老鼠,惡心到讓人吐的老鼠,一定斷子絕孫,不得好死,喝水都嗆死。

    云逸會

    “嘔……大哥……嘔!”

    才半個小時,西門浩那張?jiān)編洑饪⊥Φ哪槺阕吡藰樱呀?jīng)吐得臉色蒼白,沖出屋子大口吸氣,慘不忍睹,指著柳嘯龍道:“大哥,不管我做錯了什么,我道歉!”千萬不要再讓他進(jìn)去了,簡直就是身體和心靈的折磨。

    從今以后誰再跟他提大王花,他就要了他的命。

    辦公桌后,柳嘯龍很是淡定,邊翻開各地送來的報表邊不茍言笑道:“你不是說你未婚妻喜歡嗎?既然如此,身為未婚夫的你又豈能不愛屋及烏?”

    “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上前坐在桌子前誠懇的望著黑道的主宰者。

    “錯哪里了?”鏡片下的眸子微微抬起,只瞟了一眼就又繼續(xù)看向一疊疊厚厚的資料。

    西門浩胃里直泛酸,已經(jīng)吐得快虛脫了,太臭了,躺在那床上想到的全是一具長滿蟲子的尸體,而他身上也仿佛爬滿了……嘔!不行了,十天里恐怕沒辦法正常進(jìn)食了,胃空空的,直抽搐,急需要東西來填補(bǔ)養(yǎng)胃,奈何嘴里卻不想品嘗任何美味。

    至于錯哪里,捂著痙攣的胃部搖搖頭:“我不知道!”他真不知道錯哪里了,祈求道:“大哥您千萬別讓我進(jìn)去了,您直接告訴我,我錯哪里了,一定改,誓!”

    “我有說你有錯嗎?”再次瞟了一眼,見他確實(shí)痛苦不堪就冷冷道:“下去!”

    “好好好!”得到特赦令,起身加快步伐,等來到花壇前才扶著椅子坐下,該死的,他到底哪里做錯了?這就是大哥,每次大伙被懲罰了都不知道錯在了哪里,這次就更冤枉了,他什么也沒錯是不是?業(yè)績也不錯,更沒說過大哥的壞話。

    可謂是四個手下里最老實(shí)的一個,居然也會被懲罰,大王花,難道跟大王花有關(guān)?是老大在提醒他不要送女人這么惡臭的花朵?不管是不是,大王花是不能送了。

    ‘咕嚕嚕’

    胃部空空如也,而口不能咽的感覺,不是人受的。

    會議大廳內(nèi),甄美麗正悠閑自得的坐在主席位置,拿著筆規(guī)劃著未來,如今她有兩萬塊了,隊(duì)長說得沒錯,全世界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父母都不知道是誰,孤兒院院長說撿到她時是在大門口,襁褓很華麗,乍眼一看,還以為是那家千金呢。

    后來襁褓都賣了五百塊,那時候的五百相當(dāng)于現(xiàn)在的五萬了,上個幼稚園才兩塊錢。

    可不管多么貴重,依舊是個孤兒,沒有感受過父母的疼愛,院長就等于是她的父母,可是他去世了,孤兒院也沒了,身上沒有一件能去尋找親人的物件,小時候老是做夢,自己的父母一定很有錢,而自己就是滄海遺珠,期待著變成公主。

    可電視里像滄海遺珠什么的都有一樣能尋親的物證,像還珠格格里的紫薇,她有畫,有夏雨荷,像薛平貴,他有背后的福字和玉佩,而自己,身上連一顆痣都找不到,又沒有胎記,即便是滄海遺珠也是個永遠(yuǎn)找不到親人的遺珠。

    二十五歲,無人疼無人愛,沒有房子車子,存款一片空白,國家只負(fù)責(zé)把她送進(jìn)警校,就再也沒給過她一分錢了,這樣的人死了一定不會有人記得吧?

    ‘我希望你能親手把錢拿走’

    停下寫字的筆,從來沒有被化學(xué)用品染指過的小臉不自覺溫和,嘴唇裂開,兩排潔白貝齒露出,隊(duì)長其實(shí)也不是那么冷血嘛!多少年了?總是自欺欺人,想被人關(guān)愛,碰到一個對自己稍微好一點(diǎn)的人就會掏心挖肺,潘媽媽是唯一一個接受她的人,在心中已經(jīng)把她當(dāng)作了媽媽。

    可她知道,那不是媽媽,她有她自己的子女。

    隊(duì)長,為了您這句話,我甄美麗一定活著出去的,承蒙您看得起,一定給你爭氣。

    “兩萬塊,這么多錢,我應(yīng)該怎么花呢?”太煩了,錢多了居然不知道怎么規(guī)劃,且工資一個月居然七千六,太有錢了,今年過年之前都能攢夠六萬了,這可怎么辦?以前做夢都以為一個月最多不過兩千,租房子,吃飯什么的就剩幾百塊。

    現(xiàn)在好了,房子免費(fèi),吃飯全包,雖然都是吃從白翰宮帶來的剩飯剩菜,可已經(jīng)很好吃了,有時候還能吃到客人剩下的魚翅什么的,錢啊,我應(yīng)該怎么花你呢?

    “留著當(dāng)嫁妝不就好了?”

    突來的聲音領(lǐng)甄美麗牙齒‘嘎吱’了一下,可見有多厭惡這個人了,仰頭道:“你不要成天在我眼前晃行嗎?你知不知道因?yàn)槟悖疫@一個月瘦了三斤?”每次一想到那黑臉黑肉,就會少吃很多。

    而且還這么可惡,老是來欺負(fù)她一個女孩子,都懷疑他根本就沒有心眼,總是為所欲為,真想把他銬起來狠狠的毒打一頓。

    皇甫離燁來到女孩身側(cè),雙手隨意的揣兜,這么一站,形同一座大山,披肩帶著自然卷,帶證明著酋長的身份,眼眶有著歐洲風(fēng)情,微凹,并非純黑,比起真正的非洲人稍微要好一點(diǎn),畢竟是歐非的結(jié)合體。

    看了看紙張上全是房子車子什么的就搖頭道:“甄美麗,房子車子是你未來老公的事,你操什么心?”

    “誰規(guī)定房子車子就一定要男方來出?萬一他沒錢沒勢,做老婆的我,就得分擔(dān)!”迂腐,大男子主義,現(xiàn)在是男女平等的社會,互相扶持才能長久。

    “嘖!你也就這點(diǎn)出息了,連另一半都想找個窩囊廢!”男人傾身,將黝黑的大手抵在木桌上,認(rèn)識的女人數(shù)之不盡,哪一個不是想著從男人身上得到好處?聰明點(diǎn)的,不要錢,拉著男人去商場,逛一圈下來,什么名牌包包手表手機(jī)樣樣齊全。

    而這種要為男人買房子買車子的,百年不遇,人土,思想也怪異,瞧那大辮子,一米多長,也不嫌累?

    甄美麗現(xiàn)和這人總是無法聊到一起,話不投機(jī),不耐煩道:“嫁的是人不是房子車子!”

    “連老婆都養(yǎng)不起的男人……”

    “喂!你是不是沒事找事?姑奶奶沒空跟你瞎扯淡,還有我最看不起那些有點(diǎn)錢就到處去欺壓弱小的人,一件內(nèi)衣壞了就要賠償,明知道賠不起,還吆五喝六,皇甫離燁,沒錢也是人吧?憑什么你們就要折騰我?有本事你就去折騰會長去,你敢嗎?”站起身,挺起高聳的胸脯,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趴在桌上的黑鬼,看一眼就立刻別開臉,除了眼仁周邊是白的,幾乎看不到一處正常。

    “我說是事實(shí)!”

    “那是你們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地里干著活就跑到樹下亂搞男女關(guān)系,我們中國講究的是真心相待,你懂嗎?愛情,老公愛老婆,老婆愛老公,一輩子一生一世一雙人,而不是像你一樣,自己黑就算了,還娶一堆黑,生一群小煤球!”還二十多位側(cè)妃,他以為他是皇帝嗎?看了資料,他的那二十多個側(cè)妃,長得那叫一個丑,黑不溜秋的,大嘴唇子,難看死了,什么品味。

    皇甫離燁嘴角抽了抽,這女人真的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以前還叫一聲護(hù)法,現(xiàn)在連名帶姓了,不甘被女人低著頭看,站起身俯視道:“我什么時候生了一群小煤球?”她以為誰都可以生他的孩子嗎?

    “現(xiàn)在沒有,將來就有了!”還艾滋病,這么惡劣的泡妞兒手段,他是怎么想出來的?還好她這輩子最討厭黑人,不管怎么看都怎么丑,否則早就晚節(jié)不保了。

    “甄美麗,你有什么資格來歧視黑人?你以為你好看嗎?在我們眼里,還覺得你白得惡心呢!”他就不信理論不過一個土包子。

    甄美麗不怒反笑,拿起本子和筆笑笑:“那我謝謝你的惡心,讓我失去了被人糟蹋的機(jī)會!”說完就要走,兩看兩相厭,好事。

    皇甫離燁英眉緊皺,看了看會長才能做的椅子邪笑道:“甄美麗,你好大的膽子,一個小小清潔工居然敢坐在這里,用你那廉價的屁股玷污如此神圣的椅子!”

    廉價的屁股……甄美麗惡狠狠的轉(zhuǎn)頭,見男人一副很憤怒的樣子就做了個深呼吸,忍住,被辭退就得不償失了,甜美的笑道:“那您想怎么樣?”

    皇甫離燁找準(zhǔn)屬于自己的座位,后懶散的坐靠了下去,強(qiáng)勁的雙腳交叉著擱置會議桌,雙手抵著椅子扶手道:“弄包瓜子回來!”

    “是!”憋屈的離開,許久拿回來了一包瓜子送了過去:“五香的!”吃死你。

    男人聞言關(guān)掉手機(jī)內(nèi)的游戲,拿起瓜子起身邊走邊吐皮,吐了一會轉(zhuǎn)頭道:“甄美麗,地上這么多贓物,想被趕出去嗎?”

    某女沒辦法,臉拉得老長,拿過掃帚將地上的瓜子皮清掃干凈。

    ‘吐’

    某男邊走邊吐,而甄美麗則跟在身后,一等他吐出就立馬掃掉,這鳥氣受的,遲早氣出肺癌來,隊(duì)長,也許我沒被打死,反而被氣死。

    ‘吐’

    就這樣,高大的男人圍著會議桌悠哉悠哉的轉(zhuǎn),俊顏上有著說不出的舒爽,而后面跟著矮了他一個頭的女孩則像個受氣包,不管穿多高級的工作服,依舊透著農(nóng)村風(fēng)味,胸前的麻花辮尾部打結(jié)的是五角錢一根的皮筋,斜瀏海上別著一個掉漆了的黑色夾。

    皇甫離燁不時斜睨向身后,性感唇角高揚(yáng),走姿緩慢,好似在散步,眼中的笑意一覽無遺,和后面的女孩成鮮明對比。

    甄美麗垂著頭,嘴角都抽得快羊癲瘋了,雖然前幾次提供的情報都有誤,可他們要交易海洛因是真的,而且隊(duì)長說沒有撲空,真抓了那黑道頭子,還夸她厲害呢。

    目前最主要的任務(wù)就是打聽出武陽山下到底是怎么回事,還真什么都打聽不出來。

    ‘咕咕’

    一聲極為尷尬的聲音令皇甫離燁挑眉,揶揄道:“沒吃早飯?”以她的工作量,只負(fù)責(zé)一層,每天拖掃,沒理由沒時間吃早飯吧?剛才還坐那里玩呢。

    “早飯能管一天嗎?”都十一點(diǎn)了,還有半小時該吃飯了,這么白癡的問題都問得出,腦癡。

    放下瓜子繼續(xù)命令道:“今天我在這里用餐,讓經(jīng)理去準(zhǔn)備!”

    甄美麗再次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沒好氣的離開,折騰死個人了,誰要嫁給他,肯定倒霉死了,成天氣都?xì)怙柫恕?

    他可以百分百肯定,這個女人是真的歧視他,走進(jìn)浴室,站在鏡子前湊近臉仔仔細(xì)細(xì)的看,林楓焰說他丑,連這土包子也從不正眼看他,難道自己真的丑嗎?這不挺帥的,標(biāo)準(zhǔn)倒三角身材,下面也征服了無數(shù)女性,可以說找不出丁點(diǎn)缺點(diǎn)。

    就是皮膚黑了點(diǎn),可黑人不黑,還叫黑人嗎?這肩膀,任何人一看就知道很有安全感,太完美了!

    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哪里丑,難道是衣服的問題?一定是!

    白翰宮大酒店,總經(jīng)理辦公室

    蕭祈邊敲擊鍵盤邊側(cè)目向外面如膠似漆的兩人,后搖搖頭繼續(xù)忙碌。

    董倩兒柔弱的小手心疼的揉著愛人的胃部,愁眉苦臉,這么難受嗎?到底生了什么事?關(guān)心道:“阿浩,要不要去醫(yī)護(hù)室看看?”

    “不用了!”西門浩頭疼的閉目,有氣無力,靠在沙里嘆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錯在了哪里,胃又跟火燒一樣,吐過頭了。

    愛人臉色如此差,董倩兒溫柔的撫摸上俊顏,抿唇道:“這是我親手做的牛排,你嘗嘗!”端過盤子,切下一小塊,粘上黑胡椒送到薄唇邊。

    西門浩一聞就立刻伸手:“我想靜一靜,倩兒,你去吃飯吧!”說完就無表情的走向臥室,關(guān)上房門,倒進(jìn)軟床內(nèi)。

    董倩兒看著手中的食物,暗暗捏緊刀叉,聽說他病了,她就立馬親手下廚的,無奈的端起走了出去,無意間看到一個身影便隱身到暗處。

    蕭茹云托著保溫杯來到辦公室,敲了敲門,半響無人理會才直奔助理辦公室:“蕭大哥,總經(jīng)理呢?”

    “在臥室里休息!”指指對面。

    “在休息?”茹云為難的皺眉,他自己要她親手做的。

    蕭祈溫柔的笑笑:“剛進(jìn)去,好像生病了,我也要去吃飯了,你去看看他吧!”說完就起身拿過外套走了出去。

    等只剩下蕭茹云后就緩緩來到臥室門口,董倩兒剛才上來了,他們是不是正在里面……越是這么想,就越是推開了門,也不敲擊,如果真是那樣,西門浩,我就是賣血也要離開這里。

    屋子內(nèi)很暗,擋光窗簾不留丁點(diǎn)陽光,伸手打開燈,原本昏暗的空間瞬間猶如奢侈的宮殿,見浴室的門開著,里面寂靜無聲,而男人正平躺在床上,醉人鳳眼瞇開一條縫望著她,舉起保溫杯:“蠶豆豬蹄燙!”

    “吃不下!”什么都吃不下。

    蕭茹云狐疑的上前,立刻擔(dān)憂的坐過去:“你臉色怎么這么差?”小手探上腦門,沒燒,到底生什么病了?

    西門浩慵懶的伸手扶開女孩,后不再去看:“吐了半個小時,能不差嗎?”

    “啊?吐那么久?吃壞肚子了?”趕緊溫柔的在那平坦結(jié)識的小腹上輕柔。

    “聞了不該聞的!”本想拒絕的,卻現(xiàn)難受有稍微緩解,皺眉道:“胃!”

    胃難受?憐惜的向胃部按去,雙手力道恰到好處,樣子認(rèn)真,見男人眉頭依舊深鎖就責(zé)備道:“胃是最主要的器官,就算聞了不該聞的,也不能吐出來,會破壞消化功能的,坐起來吃點(diǎn)東西,否則它會一直難受的!”

    西門浩聞言乖乖的坐靠在床頭,渾身無力,虛弱過度,嘴唇都開始紫,好似本能的知道女孩不會害他一樣。

    蕭茹云將保溫杯打開,立馬一股菜香撲鼻而來,邊盛滿一蓋子邊提醒:“雖然你現(xiàn)在有錢了,可也不能成天大魚大肉,五谷雜糧都要吃一點(diǎn),早上起床梳洗完先喝一杯牛奶,再吃一碗玉米面熬的粥,一個饅頭和清淡的炒菜,最后再吃一個水果,中午吃米飯,燉湯,炒菜,我現(xiàn)你這段時間吃飯都只吃菜就吃飽了,要學(xué)會養(yǎng)胃!”

    “你怎么知道我只吃菜了?”輕笑一聲,張口喝下湯汁,輕而易舉就入喉,且挺美味的。

    “我無意間在員工餐廳看到的,三餐吃得正確,你會現(xiàn)一天里工作都很有力!”舀起一塊拆了骨的瘦肉,喂了進(jìn)去:“偶爾燉點(diǎn)大骨湯,天氣要轉(zhuǎn)變時,白蘿卜燉,會預(yù)防感冒,像你們現(xiàn)在嬌生慣養(yǎng)的,一會出門頂著太陽,一會進(jìn)屋吹空調(diào),稍微不注意就生病了!以后多預(yù)防!”

    西門浩若有所思的注視著女孩,慢慢嚼著食物,突然現(xiàn)確實(shí)比西餐要美味。

    蕭茹云見他半天不張口就歪頭好奇道:“怎么了?”

    “想不到你真會做飯而已,以前的你,別說做飯了,吃飯都挑三揀四,還得叔叔哄著你才肯……”見女孩眸光忽然黯然就立刻打住:“蠶豆入口即化,你燉了多久?”

    “兩個小時吧,不是很難吃吧?”驕傲的仰頭,看了很多烹飪資料才做出來的。

    西門浩驚訝的瞅向保溫杯:“這么點(diǎn),兩個小時?”會不會太浪費(fèi)時間了?

    蕭茹云無語的搖搖頭:“知道得來不易就多吃點(diǎn),別跟個孩子一樣還需要人哄!”見他似乎有意偏開頭就不滿了。

    “蕭茹云,我們不可能的!”對方如此的細(xì)心,居然有了一絲愧疚,他感受得她的愛,可太遲了。

    “我知道,不過現(xiàn)在沒一開始那么強(qiáng)烈了,西門浩,你放心,我不會纏著你,不會要你負(fù)責(zé)什么的,你不用擔(dān)心,現(xiàn)在有點(diǎn)點(diǎn)接受現(xiàn)實(shí)了,想到你和董小姐要結(jié)婚了也不覺得那么難受了!”

    西門浩懷疑似的挑眉,見女孩的眼里果真沒了當(dāng)初的痛徹心扉就滿意道;“恩!做人要學(xué)會放手,預(yù)祝你早日找到一個適合你的好男人!”

    蕭茹云揚(yáng)眉點(diǎn)頭,即便不想,可也得這么走,或許真的在慢慢把這個男人從心里趕出吧,現(xiàn)在想起他就要結(jié)婚了居然心不再痛,喂下最后一口為難道:“我想辭職可以嗎?不要求付違約金的那種!”

    “還說不難受,自欺欺人,不管怎么樣,曾經(jīng)我們也在一起過,打從心里,我還是想看到你能開心的活著,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愛情這些都不適合我們,現(xiàn)在我有一個責(zé)任要負(fù)擔(dān),不能辜負(fù),你明白吧?”

    “嗯,不過這跟我要離開公司有什么關(guān)系?”

    某男伸手捏捏那小臉蛋輕笑道:“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你要走,無非就是不想面對我,想逃避,那樣你一輩子都會忘不了,除非每天都看到,等看膩了你也就擺脫了!”

    “有道理,好了,你休息吧,我走了!”收起保溫杯走向門口。

    “茹云!”

    捏著保溫杯的手一緊,猜想著他為什么叫住她,是舍不得還是……

    西門浩仿佛很難以啟齒,卻還是苦笑道:“如果將來真的有了喜歡的人,不要告訴他你曾經(jīng)的過往,特別是在馬來西亞的事,如果問起,就說只有過一個男友,不要……”

    “謝謝!”出聲打斷,瞅著房門抿唇道:“不過天下無不透風(fēng)的墻,早點(diǎn)知道比結(jié)婚了要好,還有……謝謝你讓我明白自己的過往多么的不堪!”打開門無力的閃人,是啊,不管是否有出臺過,依舊是做了十年的小姐,西門浩是真的以為她早就人盡可夫了,怪不得上次差點(diǎn)就上床了。

    總是在想那次真做了,他會怎么做?現(xiàn)在明白了,他根本就沒有后顧之憂,一個小姐而已,玩完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給錢,西門浩,你簡直讓人失望透頂了。

    這樣做,你對得起你的未婚妻嗎?你已經(jīng)不配說愛了。

    你能這樣對待董倩兒,我想就算我們在一起后,你也會用同樣的方式來對我吧?這樣很好,繼續(xù)吧,心藥還要心藥醫(yī),說不定某一天想到你就真跟想到敗類一樣了。

    西門浩蹭蹭側(cè)腦,想到蘇俊鴻幫閻英姿找回自我的法子,或許可以依法炮制,幫她盡快找到另一半,可現(xiàn)在基本成功男士都要求門當(dāng)戶對,且有清白的過往,這些蕭茹云都沒有,會有人真心接納她嗎?

    辦公桌下,董倩兒慢慢現(xiàn)身,嘴角微微翹起,邊走出辦公室邊拿出手機(jī),后笑道:“找個偵探社去幫我查查蕭茹云的過去,特別是在馬來西亞的事!”后興奮的掛斷,蕭茹云,這是你逼我的,怨不得別人,勾引人家未婚夫,就得勇敢的面對后果。

    馬來西亞,很期待你在那邊到底做了什么事,居然到了不能和未來丈夫說的地步,不會是誰的二奶吧?也是,能勾引阿浩,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不會給你再破壞他幸福的機(jī)會的。

    “老大,好了!”李英付完錢,將香火送到了硯青手中,見周圍因?yàn)橐痪洹洗蟆娂妭?cè)目就無奈的笑笑,老大說叫隊(duì)長太俗氣,所以讓屬下叫她老大,更有威嚴(yán)。

    硯青望著三丈高的佛像,看著這玩意,心里就舒坦,接過三支半米高,手臂粗的香作揖:“求佛爺保佑我硯青,往后工作上芝麻開花節(jié)節(jié)高!”插進(jìn)香爐內(nèi),似乎覺得心里還是不爽,立刻跪下磕了三個頭,仰頭虔誠的許愿:“讓姓柳的一家早點(diǎn)破產(chǎn),后永世不得翻身!”

    呼!爽多了,起身抿唇?jīng)_同樣在笑的佛祖看去,希望你的業(yè)務(wù)不要太繁忙,而來坑我這三炷大香,五百塊錢呢,記得最重要的一點(diǎn),讓他以后的子孫沒*,一定要畸形,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

    見佛爺一直在笑就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笑這么開心,一定是答應(yīng)了,要真奏效,我一定每個月都來給您送大香。

    (佛爺:關(guān)二爺都被你扔了,我信你就有鬼了!)

    “老大!您沒事吧?”

    脫離了香火旺盛的寺廟,李英現(xiàn)老大來時臭得讓人生畏的臉居然被笑容取代了,而且心情好像還挺好,這招這么奏效?

    硯青邊開車門邊挑眉道:“神清氣爽,走!”

    這么開心?第一次聽說上香還能消除怨氣的,邊開邊建議道:“老大,要不你也去考考駕照吧,以便不時之需!”

    “哪有時間?回去了開會,我倒要看看這武陽山到底是個什么情況,看看大伙有什么線索!”武陽山,到底有什么貓膩呢?

    云逸會

    “嗯!好吃,廚子的手藝見長了!”

    “嘖嘖嘖!這水糖燕窩甜而不膩!”

    “清蒸海蟹夠肥!”

    甄美麗邊扒飯邊不斷看向兩米外的美味佳肴,暴戶,一個人吃二十多道菜,長得就跟狗熊一樣,吃得也多,豬吃的量,再看看自己面前的一盤炒豆芽,聽說這是客人點(diǎn)了沒碰過的,雖然吃的是剩菜,可都有經(jīng)過檢查,沒有任何細(xì)菌,客人動過的基本不會拿來,那也比在警校吃得好,這豆芽,炒得那叫一個爽口。

    但遇到更美味的東西,也就覺得不是那么好吃了。

    皇甫離燁邊吃邊評價,手里拿著一根海蟹的腳,粘粘調(diào)味料后陶醉的送入口中,那嘴上,還殘留著一層晶亮,讓人恨不得上前啃咬一番,吃到只剩下一只最小的腿兒送向甄美麗:“你吃嗎?味道不錯!”

    看你吃那么香也知道味道不錯,關(guān)鍵是打乞丐呢?甄美麗收回目光繼續(xù)扒飯,一副不屑的樣子。

    “不吃算了!”某男將最小的腳也有規(guī)律的剝開,不一會桌布上多了一堆的蝦子蟹子殼,指著中間最大的澳龍道:“想吃嗎?”

    甄美麗吞吞口水,禁不住誘惑的瞅向她見都沒見過的龍蝦,這么大,得多少錢?給這種人吃,太浪費(fèi)了,不過這玩意大多數(shù)都是刺身,他不喜歡吃生食?否則干嘛清蒸?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眼睛都移不開了。

    皇甫離燁一見她那雙目冒光的樣子就將放在尾部的龍蝦尾送了過去,笑道:“這里的肉是最多的!”

    “謝謝!”走過伸手拿過尾巴就樂呵呵的放到碗里,剛要吃時才現(xiàn)里面是被掏空的,捏著筷子將殼子扔到了桌子上,皇甫離燁,你最好祈禱一輩子不要被我抓住。

    “哈哈哈!我是給你看,不是給你吃的哈哈哈!”皇甫離燁一見她這模樣,頓時笑了起來,這女人太逗了。

    甄美麗不再去看,不就是龍蝦嘛,誰沒吃過一樣,香辣小龍蝦也是龍蝦,肉味道應(yīng)該都一樣,不過一個是孫子,一個是爺爺罷了,不都是一家嗎?呼!飯都?xì)獾醚什幌氯チ恕?

    皇甫離燁看看桌子上的菜色,又端起一盤海蟹道:“算了,不逗你了,拿去吃吧!”

    “哼!”她才不信他。

    “真不吃?不吃我可全吃完了!”

    豬一樣,這么多都能裝下去,小心撐死。

    “算了,不吃我吃了,好美味的海蟹,肥得渾身都是肉!”吸吸口水,盯著盤中的大型蟹殼。

    甄美麗食指大動,看了過去,好大的蟹殼,下面的蟹肉一定多,不吃白不吃,起身過去立馬搶了過來,然而一喜沖沖的拿開蟹殼迎接蟹肉的手頓住,盤子里空空如也,就在她憤恨的起身,還來不及大罵,腰突然被人摟住,后腦都被禁錮,完全無法掙脫。

    男人霸道的將口中大塊蟹肉頂進(jìn)了女人的小嘴兒里,感覺到她的抗拒,不容拒絕的死死封住她的嘴,不停的往咽喉頂去。

    甄美麗真要瘋了,也得給她嚼爛的機(jī)會吧?這么大口,該死的,一咬牙就是男人的舌頭,小手抵著那硬實(shí)的胸膛,這狗熊怎么這么粗魯?為了早點(diǎn)結(jié)束折磨,只好吞了下去。

    皇甫離燁卻不放過她,甚至翻身將小女人壓在了桌子上,火熱的某處不停的在嬌軀上游移,強(qiáng)迫著對方接受他的吻。

    “唔!”甄美麗眼睛瞪得溜圓,推舉的手兒卻忽然停下,如此臉貼臉的近距離注視才現(xiàn)這個男人的眼睛……漂亮,睫毛跟她的一樣長,此刻里面閃爍著熊熊欲火,吻也很狂猛,卻沒弄疼她,一直閃躲的小舌試探性的勾住那一直引誘她的舌尖,似乎也沒有那么惡心了。

    完了完了,真的一回生二回熟了?

    皇甫離燁微微一怔,瞳孔一暗,好似得到了鼓勵,大手扯開了那礙事兒的工作服,后熟練的將手伸到嫩滑后背,輕巧的一捏,內(nèi)衣脫落。

    “別……皇甫離燁……!”瘋子,這里可是辦公室,瘋子。

    而皇甫離燁也因?yàn)橐宦暯泻岸逍眩瑲獯跤醯奈⑽⒀鲱^,一根銀絲還緊緊將兩人的唇兒連在一起,見她一副懊悔的模樣就垂眸看看褪去內(nèi)衣的春光,后嗤笑道:“怎么看怎么小!你的內(nèi)衣太難看了,給你換一個!”

    甄美麗也喘息得厲害,換?怎么換?

    片刻后……

    “呵呵!這樣多漂亮!”

    邪佞的笑聲令甄美麗捏緊了拳頭,低頭一看,下巴和眼珠子都差點(diǎn)掉落,只見兩個蟹殼代替內(nèi)衣,覆蓋在胸口:“啊,我殺了你個變態(tài)!”尖叫著起身將蟹殼扔到了男人臉上,也不顧著去穿衣服就開始拳腳相加。

    皇甫離燁不斷的閃躲:“繼續(xù)打,來來來,這邊!”

    甄美麗形同一頭狂的小豹子,一手撐著桌沿,一腳狠狠踹向了男人的大腿,力度大到出奇,然而男人卻顯然比她厲害,輕而易舉就躲開了,立馬騰空雙腳,大叫一聲,來了個側(cè)空翻,小腳就沖對方的頭顱蓋下。

    “打不著!咦!打不著!”皇甫離燁左閃右躲,好家伙,還會武功,只可惜太差。

    十分鐘后,甄美麗彎腰趴在桌子上大喘,見他還在挑釁就知道自己中了激將法,拿起衣服沖進(jìn)不該去使用的浴室,拿著蓮蓬狠狠的沖刷,一點(diǎn)也不覺得羞澀,憤怒已經(jīng)把女人該有的矜持給打敗了,目前剩下的就是恨不得搬起椅子砸爆他的頭。

    這活沒法干了,如果哪天死了,就是那一杯水引的血案,因?yàn)橐槐徒K日和她做對,不是要她拖了又拖,就是在前面吐瓜子皮讓她跟著掃,現(xiàn)在好了,直接升級成拿她身體當(dāng)玩具,后悔了,后悔潑那杯水了。

    “甄美麗,我可以進(jìn)去嗎?”

    “滾!”敢進(jìn)來就閹了你。

    “那我滾進(jìn)來了!”門打開,某男大搖大擺的進(jìn)屋,見女人驚恐的蹲在地上就不解道:“是你讓我滾進(jìn)來的!”

    甄美麗接近噴血5oocc,憤恨道:“你……不要過來……你還是不是人啊?偷看女人洗澡,也不怕遭天譴!”

    皇甫離燁皺眉火辣辣的瞅著蜷縮在了一起的嬌軀,眸子內(nèi)的欲火更旺,環(huán)胸斜倚在洗手臺上聳肩道:“你放心,我皇甫離燁從不強(qiáng)迫女人!”

    “那你進(jìn)來做什么?”

    “問你還要不要吃飯啊!”

    “不用了!”已經(jīng)氣飽了。

    男人聞言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那可不行,你不吃,萬一再瘦三斤,我說不定有可能會被說成虐待員工!我們云逸會向來對員工最照顧!”

    甄美麗沉重的吸氣,吐氣,后搖頭道:“是我自己在減肥,跟你沒關(guān)系!”怎么還不滾?

    “那你快點(diǎn)洗,完了去吃飯!”

    “你不出去我怎么洗?”

    “那我?guī)湍阆矗 闭f完就要過去。

    甄美麗緊緊捏著蓮蓬頭當(dāng)武器,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人?比城墻還厚,沒看她已經(jīng)很討厭他了嗎?居然還死皮賴臉的倒貼過來,可惡。

    皇甫離燁看看下半身,似乎也覺得要真過去了吃苦的可能是他自己,抿唇笑笑:“那我在外面等你!”說完就摸著下顎開門而去。

    確定走遠(yuǎn)后,甄美麗才拍拍小心肝,全身緊繃得疼的神經(jīng)都稍微舒緩,泄氣似的坐了下去,苦澀的將下顎抵在雙膝上,呼出一口氣,隊(duì)長,我該怎么辦?等完成任務(wù)后,一定殺了他泄憤,大卸八塊后掛起來做熏肉,然后一口一口吃下去。

    皇甫離燁不時抬起手腕,剛毅的臉上有了不耐煩,女人洗澡都這么麻煩嗎?以前和他上床的不是最多五分鐘嗎?這都二十分鐘了。

    ‘吱呀’

    恢復(fù)了原貌,某女都不管他同不同意,彎著腰就將那些名貴的餐點(diǎn)往嘴里送,大快朵頤,被玩弄了,也得吃回來,舔舔手指抓起一塊鮑魚全數(shù)塞進(jìn)。

    男人隨著女人瘋狂的動作不停的低頭仰頭,這么能吃?等最后一盤都空了后就倒抽冷氣:“甄美麗,你吃這么多,能消化嗎?”

    “嗝!”直起腰打了個飽嗝,邊擦拭著雙手邊看都不看男人,面無表情的拿起拖把,面無表情的走出,面無表情的來到樓道,直到面無表情地來到一個絕對不會有人經(jīng)過的角落時,突然趴在墻上將額頭一陣亂撞。

    完了完了,剛才接吻時,居然有期待他繼續(xù)下去,所以胸口才被蓋了兩個蟹殼,居然以為他是要和她嘿咻嘿咻,卻不阻止,竟然對一個嫌疑犯有了感覺。

    她不要活了,誰來給她一刀算了?干脆自殺好了……

    “你沒事吧?”皇甫離燁見她不停的撞墻就露出了少許擔(dān)憂。

    甄美麗奇怪的轉(zhuǎn)身,握著拖把仰頭眨眨漂亮的大眼:“我沒事啊,你有事嗎?”就跟剛才撞墻的不是她一樣。

    男人都要開始對她這反應(yīng)能力鼓掌了,木訥的搖頭:“沒事!”

    “哦!那我去把碗筷收走!”剛要越過時,手卻被拉住,仿佛手雷的引線被拉開,頓時爆炸,拿起拖把就砸了過去:“皇甫離燁,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他奶奶個嘴兒,放開我,惡心的黑蠻子!”

    皇甫離燁沉下臉,腦門還真被打了一拳,憤恨的捏住那大膽的小手大力將小身板抵在了墻上咬牙:“以后再敢動粗就嘣了你!”

    后背‘砰’的一聲被沉重撞擊,痛的某女面部扭曲,強(qiáng)力容忍著一些東西,呲牙道:“是你先惹我的!”她又不是吃飽了撐的來惹他,只是臥個底而已,有必要這樣來整她嗎?不過倒是心里有點(diǎn)畏懼,因?yàn)閺哪腥搜劾锟吹搅藲⒁猓痪褪且槐畣幔恐劣趩幔縿e的地方也沒惹他吧?到底是為了什么?

    “我從十歲就活生生將一個拳擊手的脖子擰斷了,你要不要試一下?”大手狠辣的掐上那一擰就斷的纖細(xì)頸子,不斷的收緊,低下頭定定的凝視著那同樣憤怒的小臉。

    我七歲時就踹斷過一個色老頭的命根子你要不要試試?不過害怕這句話一出口就會到閻王爺那里報道,忍了下來,牽強(qiáng)的笑道:“我可以問問我哪里得罪你了嗎?如果是因?yàn)槟潜腋愕狼福∧阋唤鈿猓医o你潑!”

    “只是一杯水嗎?你知不知道你害我……”見她一副洗耳恭聽就松開手拍拍那小臉笑道:“你……”

    “嘔……噗!”

    甄美麗誓,她真的忍到極致才這樣的,剛才那一撞,把飽脹胃部里的東西給撞到喉嚨口了,一口污穢就這么噴到了男人名貴的黑色西裝上,她真的很想聽他整她的理由,吐完后趕緊擦擦嘴:“你繼續(xù)說,我到底怎么得罪你這位黑神仙了!”

    皇甫離燁可謂是全身僵直,顫抖的頭顱緩緩低下,那些五顏六色的污穢正順著他的西服流向褲子。

    “你說啊,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我改還不行嗎?”甄美麗焦急的催促,快告訴她,她真的不想每天把這里拖個幾十次,太累了。

    這次幾乎整張臉都開始抽筋了,放在身側(cè)的雙手可怕的彎曲,后緊緊握在一起,冷冽的瞪向女人。

    “你快告訴我,快……啊!”條件反射的伸手抱住小腦袋。

    一拳頭就這么帶著無法抵抗的力量砸在了墻壁上,怯生生的睜開眼,好大的力氣,都感覺墻都在搖晃。

    喉結(jié)滾滾,咬牙道:“把三十樓以下全部拖一遍,拖不完不許睡覺,更不許吃飯!哼!”該死的女人,居然敢吐他,這輩子還沒人敢這樣對他大不敬。

    甄美麗一聽三十樓,還不讓睡覺,不讓吃飯,想也不想抬起腳將鞋子脫下就沖那后腦砸了過去。

    ‘啪!’

    某男后腦一疼,停住腳,雙手叉腰,憎恨的揚(yáng)起頭,幾乎用了所有的意志才竭力將暴怒情緒壓制住,沒有回頭,顫聲道:“整棟樓都給我拖得一塵不染!”說完便大步遠(yuǎn)走。

    甄美麗也好不到哪里去,差點(diǎn)就將能懂的臟話不帶重復(fù)的全部罵出,罵他個三天三夜,整棟樓,她一個人,那得拖到猴年馬月去?這是第一個讓她失去思考能力的色情狂,又后悔拿鞋子砸他了,向來都很冷靜的,自從碰到這個黑人后,仿佛所有的冷靜都維持不下去。

    南門公安局

    “開始吧,你們都有什么意見說來聽聽,武陽山下那塊地到底是怎么回事!”扔下筆,環(huán)胸靠進(jìn)了椅背里,瞇視著手下們。

    透著公正嚴(yán)明的會議室內(nèi),大伙紛紛將手中拍攝到的園景研究了個透,李隆成邊沉思邊皺眉道:“根據(jù)分析,自我覺得地下有礦山!”

    硯青想了想,搖搖頭:“不可能,如果只是礦山,即便在中國,以他的本事可以進(jìn)行挖掘,不必要用六年時間來掩人耳目!”

    “莫不是下面有大量石油?”藍(lán)子轉(zhuǎn)動著筆桿,給出了自己的想法:“石油的話,他肯定得掩人耳目,畢竟他不是本國人,要想把中國的石油弄國外去,政府不會同意,所以他要偷偷的運(yùn)走!現(xiàn)在油價也貴,如果下面真有大量石油,那么可是一筆天大的收入。”

    “石油……!”硯青思考了一下,繼續(xù)搖頭:“不可能是石油,試想一下,石油是極為危險的一種燃料,他若真要偷偷的開采,6天豪必定弄他!一把火下去……不會是石油!”

    “那他可以和6天豪合作啊!”

    “可根據(jù)調(diào)查,6天豪也不知道田園里到底有什么!”郝云澈適時打斷,他贊同硯青的看法。

    硯青想了許多可能,都想不到,如果真是危險性巨大的東西,柳嘯龍他不會瞞著死對頭6天豪,他反而還會拉攏,以免以后去搞破壞。

    云逸會和臥龍幫雖說不合,可實(shí)力相當(dāng),都說這兩人就是世界上的雙雄,是對頭亦是不可缺少的伙伴,6天豪客戶最為廣泛,幾乎所有的客戶都被他壟斷了,不過他要沒柳嘯龍給他貨,他的幫派也堅(jiān)持不下去,而柳嘯龍的貨也難出去。

    當(dāng)然柳嘯龍?jiān)谠噲D自己找客源,但她相信,會失敗,6天豪不會讓他如意的,6天豪應(yīng)該是猜到了田園里有要用到他的東西,所以這兩次柳嘯龍交易了他也沒出面,在等著柳嘯龍去求他。

    一個真正的強(qiáng)者就是永遠(yuǎn)不怕合作伙伴不去找他,只和6天豪打過一次照面,也因?yàn)槟且淮危鸵呀?jīng)把他規(guī)劃在強(qiáng)者里了。

    因?yàn)樗帕怂€拿了錢作為答謝,這一點(diǎn)沒幾個黑社會的頭子能做得出來,黑社會能做到有恩必報的有幾個?光靠心狠手辣只會給自己招來更多的仇人,自負(fù)的人會說‘老子手下千千萬,錢多得能砸死一座城,看誰不爽就切了他。’,只有自強(qiáng)的人哪怕爬得再高,也不會自傲。

    6天豪若那時候給她一槍,一旦她不死,必定去找他,明的不行也要來暗的,關(guān)鍵是他沒那么做,就是個小角色,他也不會和對方豎立成敵人,除非萬不得已。

    像辛格,一定是柳嘯龍給了他壓力,不得不和辛格反目成仇,結(jié)果去打個高爾夫都被伏擊,然而對待叛徒,嘖嘖嘖,豈止是一個殘忍能形容的?

    愛恨分明,說實(shí)在的,比起柳嘯龍,她更欣賞6天豪,他有一個優(yōu)點(diǎn),就是喜歡明著玩人,誰要惹了他,那么就會跟你說明‘我要弄你,能贏我,就放了你’,然而還真沒一個人能贏他的,柳嘯龍則是喜歡玩陰的,有時候死了都不知道理由。

    “老大?老大您想什么呢?”

    硯青抬起眼,搖頭笑道:“在想柳嘯龍和6天豪,我想6天豪或許會知道一點(diǎn)武陽山下的事,而柳嘯龍卻瞞著他,我想去和6天豪談?wù)劊瑢?shí)在不行就和他合作,反正感覺武陽山下會有大事生,一旦我們失手,就不是出動幾架飛機(jī)損失點(diǎn)炸彈那么容易了!”

    王濤邊寫出自己能想到可能邊仰頭:“沒那么嚴(yán)重吧?”

    “我的第六感向來強(qiáng)烈!心里很不踏實(shí)!我去找6天豪聊聊,李隆成,李英,藍(lán)子你們?nèi)齻€跟我一起去!”任何能知道內(nèi)情的機(jī)會都不能放過,柳嘯龍這種人都能拿六年時間來驅(qū)散人們的注意力,肯定是很大的案子,到底下面有什么?

    “會不會是哪個宗親的墓室?”蘇靜雙手托腮,這也有可能的,有必要掩人耳目,再怎么說也是國家文物,明目張膽肯定不會讓運(yùn)走,只能偷偷的。

    硯青點(diǎn)點(diǎn)頭:“我也想過這個可能,但我查過資料,武陽山一代并沒什么人居住過,而且武陽村也是幾十年前才開始住人的,一千年前,武陽山還是汪洋大海,兩百多年前,大海變成了大6,但一直沒人住進(jìn)去,那里仿佛有著毒氣,寸草不生,三十年前才開始恢復(fù)正常,成立了武陽村,離咱們這里有幾個小時車程,這么近的距離,如果那里真有墓穴,不可能不被現(xiàn),且六年前柳嘯龍買下這塊地后,有考古人員去過,什么都沒現(xiàn),所以墓穴不成立,畢竟一千年到現(xiàn)在也不久遠(yuǎn),有個什么名人把墓穴弄那地方,怎會沒人知道?”

    “那一千年前呢?說不定一千年前成為海洋之前,有什么王孫貴族的!”蘇靜堅(jiān)持自己的想法。

    “可a市根本就沒有任何記錄啊!”硯青揉揉眉心,太頭疼了,里面是什么?真是單純的種植玉米?這比里面真有個墓室還不值得人信:“算了,去問問6天豪!”

    “老大,您覺得他會告訴我們嗎?”

    “是啊,我們在他眼里,那真是連一粒塵埃都算不上!說不定還會殺了我們。”

    硯青自信的擺手:“他不會殺我們,至于會不會和我們合作,我也不知道,對他我并不是很了解!走吧!去查查他晚上的行程。”可沒和他打過交道,上次也是匆匆一別。

    “好的!”王濤率先走了出去。

    6天豪,想不到我們還有見面的機(jī)會呢。

    向陽花園,a市最豪華的別墅區(qū)域,里面的住戶沒人知道他們的真實(shí)身份,但能住進(jìn)這里,即便不用知道也是罕見的富豪,蘇宅,位居最東面,內(nèi)設(shè)露天游泳池,水湛藍(lán)湛藍(lán),碧綠的草坪望不到邊,只能隱隱約約看到草坪的另一頭是高樓大廈,一架私人飛機(jī)沉睡在草坪上。

    四個帶著紗帽的老婦人正在草坪上四處穿梭,割草機(jī)‘嗡嗡’響,別墅更是大得夸張,三層閣樓,標(biāo)準(zhǔn)歐式風(fēng)格,室內(nèi)更是傭人無數(shù),僅僅只住著一位王子。

    “老板今晚不會又要在外面住吧?”

    “不知道啊,我看他去洗澡了,衣服也給準(zhǔn)備好了,像是要出門!”

    金庫一樣的大堂內(nèi),四五個女傭裝扮的人圍一起討論,其中一個失魂落魄道:“不會是在外面養(yǎng)女人了吧?”

    一聽這話,周圍的三十多個女孩也紛紛跑了過來,個個長得那叫一個美若天仙,月工資一萬五,自然是級女傭,個個可以去參加環(huán)球小姐選拔賽了,仿佛一位皇帝養(yǎng)著一群后妃,個個爭奇斗艷。

    “不會吧?老板第一次在外面連續(xù)兩天不回家的,什么女人這么厲害?”

    “不管是誰,都不要亂說,否則被未來夫人知道了,我們就等著辭職吧!”

    “好羨慕她!”

    全都落寞的垂頭。

    二樓某間布置單調(diào)的臥室內(nèi),不斷傳出‘嘩嘩’水聲,床頭墻上掛著一張極為親密的擁吻圖,烈日下,大片椰子樹和湛藍(lán)大海為背景,光束照得椰樹都泛黃,女孩穿著夏威夷風(fēng)的花裙,戴著一頂?shù)窕ú菝保欢浞奂t色的大花鑲嵌在側(cè)面,一只腳向后彎起,藕臂環(huán)著英俊男人的后頸,而男人同樣一身花布襯衫,七分花布寬松褲,摟著女孩的腰低頭纏繞著女孩的舌尖。

    海風(fēng)吹得女孩的及腰長狂亂舞動,更吹得裙擺翩翩。

    照片一米長,三米寬,圖中人都帶著幸福的笑容,仿佛一對新婚夫婦。

    浴室門打開,蘇俊鴻邊將疊放在椅子上的衣服拿起邊看向手表,該下班了吧?一切都準(zhǔn)備好后站在了鏡子前,倒影出的男人處處都透著殺傷力,黑色帶領(lǐng)子短袖T恤,胸前肌肉微微凸顯,手臂做出任何一個動作都能令結(jié)識的肌肉展現(xiàn)出,黑色長褲,配上休閑皮革短靴,顯得雙腿極為修長。

    皮帶露出了少許,自我感覺滿意后才邪邪一笑,褐瞳閃爍,拿起車鑰匙走了出去。

    北門警局

    “根據(jù)線報,這間名為太和酒店里關(guān)押著八十多名從各地拐來的女子,經(jīng)過查證,確實(shí)有人在里面進(jìn)行過金錢和*的交易,幕后操控者是這個名為‘劉越海’的酒店老板,他們很聰明,有著許多老客人,所以很保密,根據(jù)調(diào)查,劉越海也算是一個不法組織的頭頭,手下有著四十來人,爭取給一網(wǎng)打盡!”

    會議室前方,閻英姿嚴(yán)肅的指著屏幕上一個四十出頭的男人講解。

    十多個手下們都面面相覷,后小韓激動道:“組長,這么大個團(tuán)伙?真的假的?”不會是誆人的吧?

    閻英姿冷冷的皺眉:“已經(jīng)證實(shí)了里面有貓膩!”

    “那我們立刻帶人沖進(jìn)去,這些人太可惡了,居然敢強(qiáng)行逼迫女人用身體給他們賺錢!”

    “無法無天,組長,走!”

    說著一堆人就要向外沖,閻英姿拍拍桌子,低吼道:“沖什么沖?這樣進(jìn)去能抓到人嗎?你知道他們把那些女孩安排在了哪里嗎?”

    大伙立馬嘟嘴,四女十男,警服穿得也不是很整齊,可謂真像是一群廢物,有什么辦法?誰會對一個月就一千來塊的工作很上心?這么多年了,辦的全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案子,組長又正直得叫人牙根都癢,人家給她錢,只要她每次去做做樣子就好,而她卻不要,而人又抓不到。

    上頭已經(jīng)徹底失望了,工資減了又減,若不是看她特別講義氣,大伙早就一起把她給打下來了。

    現(xiàn)在好不容易碰到一件能拿到臺面上的案子,怎能不沖動?

    “可那要怎么辦?組長,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買新衣服了!”

    “是啊,我窮得都開始抽煙絲兒了!”

    閻英姿冷若冰霜,仿佛一個毫無感情的動物,可有時候又會因?yàn)橐恍┢垓_的話而淚流滿面,極為矛盾的一個人,伸手摸摸下顎道:“一會我假扮客人進(jìn)去,你們在外面等待傳喚,一旦我現(xiàn)了他們老窩就都給我進(jìn)去解救!”

    “頭兒,您假扮客人?很危險的!”小韓驚訝的張大嘴。

    “我不去,難道你去?知道我得來這個情報多不容易嗎?情愿危險一點(diǎn)也不想被搞砸!”看都懶得去看這群廢物了,就知道混飯吃,也就小韓還聰明點(diǎn)。

    小韓見大伙都開始偷笑就抓抓后腦,掃黃組嘛,危險程度最小的一個組,所以不需要什么頭腦,不滿道:“頭兒,就我去吧,我誓不給您搞砸,您畢竟是女人,進(jìn)去肯定不讓帶任何武器的,萬一他們有槍,又現(xiàn)您是女人,說不定也把你綁哪兒賣了!”

    閻英姿嘴角抽了一下,不過確實(shí)有道理,突然腦海里出現(xiàn)了一個人,眼角彎起,那個人去,肯定會把危險程度降低到忽略不計,知人善用是她的一貫作風(fēng),反正那人也不過是玩玩她,那她就玩死他,點(diǎn)頭道:“好!我找個人陪你去,出!”

    一群人立刻精神抖擻,小韓換了一件黃的襯衣和洗得出了一個洞的牛仔褲,頭微微卷,長得又是大眾臉,怎么看都像在工地干活的那種,將錢包和警察證放進(jìn)胸前的口袋里走了出去。

    而閻英姿等人則警服筆挺,威風(fēng)凜凜,果然,一出警局就看到了停靠在門口的黑色法拉利。

    “哇!那帥哥又來了,頭兒,您真幸福!”

    “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四個女孩形同餓狼一樣瞅著不遠(yuǎn)處斜倚在車身上的男人,昨天是一身的西裝,今天穿著休閑,反而更加養(yǎng)眼了。

    閻英姿聞言在心里唾棄了一句,確實(shí)夠帥的,帥得刺激的地步,可有些東西越美越毒,上前冷冰冰的命令道:“一會跟我去抓那個你說的酒店老板,你和小韓一起假扮嫖客,告訴我們女孩們被關(guān)押的具體位置,有問題嗎?”

    蘇俊鴻摸摸下顎,皺眉想了想,后看向霜雪一樣的女人,突然覺得這個女人根本就把他當(dāng)個下人使喚,像個女王一樣,看來想治好隱疾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聳聳肩膀:“你說沒問題就當(dāng)然沒問題,走!”

    如此這般,閻英姿更加確定這個男人想從她身上得到什么目的了,他能從她身上得到的就是*快感,因?yàn)樗看味己軓?qiáng)烈,跟幾輩子沒玩過女人一樣,查了一下資料,他果然是個處男,第一次快且毫無經(jīng)驗(yàn)。

    不敢相信,真不敢相信,明明和那么多女人開房過,居然還是處男,可為什么只對她有感覺呢?這一點(diǎn)是她萬萬想不通的,可不覺得他愛她,不相信一見鐘情這種鬼話。

    警車內(nèi),蘇俊鴻不時偏頭,幾乎無法從女人臉上看出丁點(diǎn)的擔(dān)憂,傾身耳語道:“你會不會太無情了?”

    “我們有情嗎?”閻英姿奇怪的瞪了一眼,后立馬后悔了,該死,萬一他一生氣不去了怎么辦?有云逸會撐腰才可能脫身,畢竟這么大的案子還沒接過,都沒什么經(jīng)驗(yàn),果真見他沉下臉就露出難得的笑也附耳道:“小子,晚上姐一定好好慰勞你!”

    耳邊的聲音小到幾乎不可聞,溫?zé)岬暮粑蛟诙獌?nèi),蘇俊鴻頓時一個激靈,心臟居然會狂跳動,仿佛一個愣頭青,俊顏也開始微微出現(xiàn)紅暈,尷尬的看向車窗外,真擠。

    閻英姿也沒有再理會他,恢復(fù)了冷淡,他想要的無非就是那檔子事,一次也是做,兩次也是,多做好處也會增多,一次換個情報,晚上非來個七八次,恐怕抓人都要抓到手軟。

    “到了,蘇俊鴻,你聽好了,你們進(jìn)去是不帶任何武器的,要小心為上,我們在小韓的手機(jī)上裝了追蹤器,一旦定位我們就會立刻進(jìn)去,明白嗎?”見他點(diǎn)頭就繼續(xù)道:“萬一出事了,你給我個聯(lián)系電話,我好叫他們來救你!”這才是主要目的。

    蘇俊鴻無所謂的攤手:“以我的智商,要抓這么一個小癟三,又豈會失手?走!”拉開車門率先下地,她也真會找人,見過這么帥的男人*嗎?虧她想得出來。

    小韓樂呵呵的沖蘇俊鴻行禮:“蘇大哥!”

    “誰是你大哥?”蘇俊鴻撇了男人一眼,無奈的搖搖頭,幾乎一眼就看出這男人沒出息,最后看了一眼警車,都不說出來送送他?

    “呵呵!尊稱,尊稱!”云逸會玄武堂總堂主,這身份太牛了,如果要他做他的手下,立馬就過去。

    蘇俊鴻邊搖頭邊冷峻的前行,冷聲道:“一會放激靈點(diǎn)!”本想叫自己的兄弟來的,但是大哥說了,早點(diǎn)和這小警察撇清關(guān)系,任何人都不敢?guī)Вf一來個眼線,又要被罵了。

    當(dāng)然,也想證明一下自己,是否能帶著這些廢物破案,領(lǐng)導(dǎo)能力向來都是頂尖的,這次丁點(diǎn)問題都不出的話,那也證明了有能力帶領(lǐng)任何人。

    小韓感覺在這男人面前都矮了一截,不愧是道上的大哥,瞧,走路的這么有范:“不會不會!我很聰明的!”您就收了我吧,什么都愿意做。

    “扣扣!”

    蘇俊鴻邊學(xué)一個急需要女人的嫖客,邊敲擊吧臺邊轉(zhuǎn)頭看著外面,一副很怕人知道一樣,輕聲道:“聽說你們這里有可以撫慰男人的極品,是不是真的?”

    半天沒聽到回應(yīng),不滿的看過去,再次皺眉:“有還是沒有?我很急!”

    三個負(fù)責(zé)開房收錢的女孩傻了一樣,形同被施了定身咒。

    “大哥問你們話呢!”小韓大拍了一下石臺。

    “哦!”其中一個其貌不揚(yáng)的女孩起身湊近小臉,木訥的說道:“您看我行嗎?”

    蘇俊鴻仿佛被當(dāng)頭一棒,殘忍的搖頭:“快點(diǎn),趕時間,干完就走!”

    “我什么都會,真的,一定讓您舒舒服服的,而且我可以給您打零下九折!”沒有笑,也沒有露出驚喜,只是震撼的看著,心里早已驚濤駭浪,仿佛一輩子沒見過男人一樣。

    “零下九折?”蘇俊鴻一副不解,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零下九折的,那是多少錢?

    女孩盯著男人那性感的面孔道:“就是我給您五百塊!”一直覺得男人留短小胡渣不好看,原來也可以性感成這樣,心都要跳出來了。

    蘇俊鴻立刻黑了臉,冷冷道:“不要!有漂亮點(diǎn)的嗎?”

    “哎喲!我做了這么久的生意,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俊俏的客人,哥們,外國來的吧?”

    就在某男想殺人時,忽然被一道中年聲音吸引去注意力,轉(zhuǎn)頭一看,跟閻英姿給他看的照片一模一樣,劉越海,似乎比照片更丑,滿臉都是青春痘留下的溝槽,脖子上戴著一塊玉佛,且還是真品,雖然用的是一條廉價紅繩,但他什么沒見過?

    就說嘛!逍遙法外這么久居然沒人抓捕,原來把金錢都掩飾了起來,那玉佛小孩巴掌大,價值差不多在兩百萬,一個二星酒店老板,戴塊玉都這么貴,顯然有貓膩,后視線移到他粗糙大手上的寶石戒指,明代末期所出,而且還在拍賣會上無意見過一次,賣價六百萬。

    而穿的衣服卻是廉價的西裝,外行人還真看不出這身行頭下卻令藏玄機(jī),咧嘴笑道:“劉老板,阿古介紹我來的,聽說在你這里找女人,絕對不會被外人現(xiàn)是嗎?”

    劉越海有短暫的懷疑,阿古是誰?點(diǎn)頭道:“沒錯,為客戶保密是基本的職業(yè)道德,這邊請!”瞪了一眼那三個花癡收銀員。

    小韓不敢相信,這蘇大哥太厲害了,這樣就讓對方招了,不動聲色的跟在了后面。

    “劉老板,我很急,而且也怕被拍攝到,這樣跟你說吧,我有未婚妻,且還是個高官之后,我還得靠她老爹給我弄個一官半職,但她長得實(shí)在太丑,你也是男人,應(yīng)該能理解我的心情吧?”哥倆好的摟住對方的肩膀。

    怪不得渾身都透著一股貴氣,將來是要吃國家飯的,這可是個大客戶,笑道:“自然理解!老弟,你夠誠實(shí),這樣,我給你開間房,一會把美人給你帶過去!”

    蘇俊鴻為難的抓抓后腦:“行,不過我很挑剔的,有點(diǎn)潔癖,看不順眼的基本沒感覺,所以你多給我?guī)蓚€!”

    劉越海剛要說直接帶他到秘密基地自己挑選時,又打住了,還是多留個心眼的好,萬一是找麻煩的就得不償失了,雖然這幾年北門出了個廢物掃黃組,可萬事小心為上,樂呵呵的將客人帶到了一間上房內(nèi),后走了出去。

    小韓立馬來到門口,開了一條縫,見那劉越海下樓就疑惑道:“他就不怕我們玩完了不給錢嗎?”

    “道上混的,有幾個怕客人不給錢?”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坐在床榻上沉思,看來這劉越海夠小心的,還以為他會直接帶他去女孩被關(guān)押之地呢,這樣也好,消除他的戒備心,不放心的瞪向小韓:“我告訴你,一會要是來了女孩,你給我收起好色之心,懂嗎?就一副看不上就行了!”

    “蘇大哥!我懂!”也坐了過去,像個大爺一樣。

    蘇俊鴻再次皺眉:“好好坐著,已經(jīng)給他留下第一次出來玩的印象了,要表現(xiàn)得稍微有點(diǎn)不安,你第一次出去玩女人就這么悠然自得嗎?”

    小韓立刻坐好,抓抓后腦,不好意思道:“我還沒玩過女人,干的是掃黃,怎么可能還去嫖娼?”雖然不聰明,可也不會干這事,這么多年即便沒干過大事,可心里裝的都是掃黃,對這種事很反感的。

    “呵呵!看你的樣子也二十六了吧?別告訴我你還是處男!”眼里一抹鄙夷閃過,完全忘了他自己不久前也是個童子雞。

    “那個……初吻都在,長得丑,又沒錢,哪有女人喜歡!”再次抓抓頭,臉頰微紅。

    蘇俊鴻啞口無言,夠老實(shí)的,不再去看,屋子內(nèi)很寬敞,不過為什么是兩張床?莫不是還讓他們兩個就在這一個屋子里玩?桌上有著兩盒保險套和一些潤滑劑,一個小電視,浴室倒是被門徹底隔絕了,真爛。

    ‘扣扣!’

    蘇俊鴻坐直身軀喊道:“進(jìn)來!”

    “進(jìn)去!”

    小韓見狀立馬就要起身,卻被蘇俊鴻拉住了,這才按捺住了要暴走的情緒。

    十個女孩被十個強(qiáng)壯男人壓制著進(jìn)屋,站成一排,個個嘴上貼著黃色膠帶,雙手被綁,型各式各樣,可見有專業(yè)人員給打理,袒胸露背的性感裙子將身材都給凸顯了出來,全都看著地面,仿佛沒有靈魂的軀殼。

    蘇俊鴻一副已經(jīng)知情的模樣,一一看去,后沖前面的劉越海道:“這樣綁著,其實(shí)看了也聽有感覺,而且和阿古說的也一樣,夠漂亮,但我這人看女人很特別,不管長得如何,一定要合我的胃口,再換幾個看看?”

    這下,女孩們紛紛抬眸,都有了短暫的驚艷,后又苦澀的垂頭,有的甚至開始垂淚,仿佛知道失去了讓好男人珍惜的機(jī)會。

    小韓被按住的手開始抖,氣得肺都要爆炸了,該死的,畜生!

    “先生,看你的樣子,好像確實(shí)都知道一些內(nèi)幕,實(shí)話跟您說吧,她們個個心靈澄澈,都不是自愿的,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情趣道具我們這里很多,什么鞭子蠟燭的,隨便您開口,只要別給我把人玩死了就成,挑兩個吧!”劉越海苦口婆心,帶出來一趟可是要冒著殺頭的危險的,萬一這個時候警察進(jìn)來還不得抓個現(xiàn)行?

    蘇俊鴻再次看了一遍,指指老二道:“毫無反應(yīng),你就去再叫點(diǎn)來,聽說你這里可是有很多的,我哥兒倆第一次出來玩,如果滿意了,又真不會走漏風(fēng)聲,以后就經(jīng)常來!”

    “這……算了算了,您自己去挑吧,要還是沒有您滿意的,那我只能說抱歉了,等有了好貨色再通知您!”劉越海搖搖頭,這也太挑剔了吧?不過看他們的樣子,真跟第一次出來玩一樣,警察沒這么聰明,一看女孩這樣,基本會立刻站起身,后再坐下。

    這兩人毫無反應(yīng),和警察差太遠(yuǎn)。

    蘇俊鴻淡漠的站起身,跟了出去,見那老板不斷的側(cè)目就趕緊看向門外:“真的不會有危險嗎?不會有警察什么的進(jìn)來搗亂嗎?要被現(xiàn)了,兄弟就真身敗名裂了!”

    “哈哈,出來玩,膽子放大一點(diǎn)才玩得開,老弟,你放心吧,北門就一個公安局,那掃黃組的一群廢物沒那么聰明能找到這里,否則我能開到現(xiàn)在嗎?”拍拍男人的肩膀,示意安心。

    小韓再次捏拳,一個罪犯居然說他是廢物,太猖狂了,一會非揍你一頓不可。

    蘇俊鴻聞言忍俊不禁,那女人聽到了一定會上來直接給這劉越海一拳吧?那女人完全屬于那種沖動型,一切等打完再說。

    來到一個儲藏室,劉越海帶領(lǐng)著大伙走到一面格子墻前,伸手隨意的在一個裝飾招財貓頭部一拍,立刻傳出‘哄哄’聲,格子墻上立馬出現(xiàn)了裂痕,后自動旋轉(zhuǎn)開,小韓看得目瞪口呆,還是頭兒聰明,知道先來打探,否則就是他們,一輩子也不會知道這格子墻居然另有玄機(jī)。

    “老弟,來看看,有滿意的就立馬帶出去!”劉越海摩拳擦掌,今天非敲他一筆,不是有個高官岳父嗎?肯定多的是錢,可以說笑得合不攏嘴。

    蘇俊鴻摸著下顎,眼前是一間寬敞的牢房,有著一百多張床鋪,每一張都很狹窄,但床上都釘著鐵欄,女孩們可以在床上自由活動,卻也僅僅是床上,四十多個壯碩男子守護(hù)在四周,天窗上只有著少許的幾個圓洞,窗戶什么的幾乎沒有蹤影。

    一個密室!

    劉越海瞪向剛才被拉出去的十個女孩道:“放她們回去!”

    “是!”嘍啰們邊回應(yīng)邊押著女孩們走向?qū)儆谒齻兊拇参弧?

    小韓看著那些女孩都怯生生的跪在鐵籠子里看著他就吞吞口水,心不斷的抽搐,天!她們過的是什么日子?不見天日,尊嚴(yán)都被磨光了吧?鼻子不斷酸,有幾個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鼻青臉腫,單薄的睡衣下都能看到血痕。

    長得都像花兒一樣,卻被殘害成了這樣,見都跪著就忍不住想落淚,他承認(rèn)他是廢物了,要是他們夠聰明,就不會有這樣的畫面了。

    屋子內(nèi)很亮,燈光二十四小時不會熄滅一樣,蘇俊鴻第一次見到這么多女孩,卻沒一個沖他尖叫的,甚至看一眼就都苦澀的低頭,一副很自卑的樣子,更不想他多看一眼。

    棱角分明的薄唇開始緊抿,似乎也有了感觸,轉(zhuǎn)了一圈后停在了其中一張床前,沖那劉越海笑道:“果然個個絕色,似乎有點(diǎn)意思了!”

    “那是那是,您看上她了?”劉越海指指男人身邊的床鋪。

    蘇俊鴻抿唇,斜睨向身后跟著的十多個男人,個個都將手放在了外套內(nèi),這個動作可以說一目了然,沒有回話,沖站在對面的小韓挑眉,視線定格在了他的胸口。

    小韓早就忍無可忍了,一見蘇大哥這個眼神,立馬領(lǐng)會,掏出證件怒吼道:“警察,都給我老實(shí)點(diǎn)!”

    砰!蘇俊鴻在心里栽了個跟斗,陰郁的瞪著那廢物。

    果然,一聽說是警察,屋子內(nèi)除了那些女孩外,周圍的男人們沒一個懼怕,劉越海更是后退了三步道:“抓起來!”

    就在蘇俊鴻捏拳要打人時,立刻陰冷的瞇眼,緩緩舉起雙手,憤恨的瞪了那廢物一眼,噢!果然是在挑戰(zhàn)極限,該死的,這什么手下?

    小韓也感覺后腦一涼,跟著舉手:“別沖動,別沖動,千萬別開槍!”

    “警察?草!膽子不小,空著手就敢來老子這里,今天就要你們有來無回,帶到地下室去,待會老子再去審判他們!”劉越海先前的狗腿笑容立刻轉(zhuǎn)換為唾棄,沖小韓吐了口口水,后黑著臉走了出去,還以為抓到條大魚,居然是場空!

    蘇俊鴻雙手被緊緊捆綁,再次瞪了那廢物一眼,廢物組長,加上這廢物手下,全聚一起了。

    真是要瘋了。

    小韓卻還在不斷的用眼神問,這是怎么回事?不是他讓他掏出證件的嗎?為什么會被抓?難道這里根本就是蘇俊鴻的地盤?被坑了?可為什么他也被抓了?

    其中一個掏出了小韓的手機(jī),等走到外面后直接扔到了窗外。

    半響后,充滿了潮濕味的地下室里,小韓驚慌的看向蘇俊鴻:“蘇大哥,這是怎么回事?”

    蘇俊鴻臉色陰沉得嚇人,黑道上的味道瞬間乍現(xiàn),狠狠的掙脫了一下,綁得還真緊,坐在地上偏頭咬牙道:“我什么時候讓你掏證件了?”

    “你用眼神告訴我的啊!”小韓心臟狂跳,會不會死?他還不想死……

    “我是讓你掏錢,有讓你掏證件嗎?”這什么人?怎么這么蠢?要是他的手下敢這樣,早給丟海里了。

    “那你看我胸口干什么?我的證件都放這里的!”小韓委屈萬千。

    蘇俊鴻哭笑不得,狠狠閉目仰頭,后腦抵著黑的墻,一字一句道:“你的錢包不也在胸口嗎?”

    是哦!小韓低頭一看,口袋里的錢包還露出了一個角,意識到是自己闖禍了,趕緊道歉:“蘇大哥對不起!以前頭兒用這個眼神就代表著掏證件的,我真不知道您讓我掏錢,蘇大哥對不起,是我連累了您!”就差沒哭了。

    “呵呵!”雖然笑出來了,表情卻比哭還難看,沒事挑戰(zhàn)什么極限?還以為連廢物都能帶領(lǐng),原來他大錯特錯了。

    ‘砰!’

    門被踹開,兩人齊刷刷看去,都有著敵視。

    劉越海雙手環(huán)胸帶領(lǐng)著十來人進(jìn)屋,一名手下立馬搬過一張圓凳放到了犯人的面前,而劉越海也霸氣的坐了上去,本就丑陋的臉此刻更是猙獰,堪比青面獠牙,先沖看起來膽子最小的男人道:“小子,你哪個警局的?”

    小韓怒不可赦的掙扎了一下,奈何繩子緊到手指都快失去知覺,血液嚴(yán)重不通,嚴(yán)厲道:“北門公安局掃黃組,劉越海,你已經(jīng)被我們整個組盯上了,識相的立馬放了我們束手就……唔……!”

    “我去你娘的!”劉越海突然抬腳狠狠沖男人的心口踹去。

    小韓都感覺到這一腳要是再重一點(diǎn),心臟都會碎裂,咬牙忍住哀嚎,劉越海,你等著,有你哭的時候。

    劉越海見那個外國人自始至終都一副淡漠的表情,甚至眼里還散著讓他有些生畏的鋒芒,形同一個王者,裝得還挺像,以為這樣他就怕他了?挑眉道:“你呢?你又是哪里的?”

    蘇俊鴻看都不屑去看,即便黑色的T恤上已經(jīng)骯臟不堪,可白如玉的肌膚卻是貨真價實(shí),不管穿著多么的落魄,依舊掩飾不掉自身的高貴氣質(zhì)。

    “老子問你是哪里的?”不會也是北門的吧?

    聞言蘇俊鴻終于肯大方的將視線轉(zhuǎn)過去,瞅了一會嘴角不屑的彎起,似笑非笑道:“云逸會的!”

    ‘啪!’

    小韓瞠目結(jié)舌,天!看來這個劉越海是真不要命了,這個人也敢打,他可沒忘記當(dāng)初頭兒抓了他,不一會就去了三千多個手持機(jī)關(guān)槍的手下,而那三千多人還是云逸會里的九牛一毫,整個會里一人一口口水都能把這個酒店淹沒……

    雖然打人的不是他,可也不免有些恐懼。

    蘇俊鴻被一巴掌打得偏開了頭,那抹淡笑消失,狹長鳳眼危險的瞇起。

    “還云逸會,吹牛也不知道找個靠譜點(diǎn)的,就你這小白臉樣都能進(jìn)云逸會的話,老子早就進(jìn)去了!”什么玩意,還云逸會,他還玉皇大帝呢,還以為挺有種的,原來這么貪生怕死。

    “我叫蘇俊鴻!”某男壓下所有的怒火,轉(zhuǎn)回頭抿唇笑笑,沒辦法,那蠢女人說不定等他被弄死了才進(jìn)來,還是想辦法保住命要緊。

    ‘啪!’

    劉越海再次揚(yáng)手一巴掌打下,捏住男人的下顎湊近臉邪笑道:“那還真巧了,我的真實(shí)名字也叫蘇俊鴻!”

    蘇俊鴻盯著男人那丑陋的臉抽了抽眼角,他要長他這樣,直接就去跳海!

    “放了我們,多少錢開個價!”這輩子,還沒被人這樣明目張膽打過臉,就是大哥,他也不敢來打他的臉,閻英姿你給老子等著,回去不弄得你十天下不了床,老子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劉越海更加鄙視了,挑眉抬起手指著上面的戒指道:“六百萬,明朝的,清朝的,兩百萬!你一個警察,拿得出來嗎?”他又不是傻子,放了他們,他這酒店還開不開了?

    蘇俊鴻明白的點(diǎn)點(diǎn)頭,笑容依舊,而眼底卻冷若寒潭,這個人已經(jīng)完全把他規(guī)劃進(jìn)警察的行列了,現(xiàn)在不管說什么,他都不會信,當(dāng)然,事實(shí)也是一旦他出去,就會要他粉身碎骨,聳肩道:“那你殺我啊,有本事你就來殺,劉越海,我量你沒這個膽,來來來,痛快點(diǎn),給我一槍,別客氣,朝腦門打,打啊!”最后兩個字幾乎震破人的耳膜,而臉上卻還是帶著原先的笑意。

    劉越海嚇得差點(diǎn)向后栽去,這種人他還是頭一次見,居然主動要求被殺,看他一副自信滿滿,難道是哪個大官的后代?不行,要真是國外某大官的孩子,自己不管逃到哪里都會被槍斃,現(xiàn)在中國實(shí)行的是與各國都成為友誼之邦,要是殺了某個重級別官員的后代,這個后果他承受不起。

    還是先搞清楚了再說,殺不能殺,可這么多手下在,面子上都過不去,冷笑道:“殺你?哪有那么簡單?老子要慢慢折磨死你們兩個,來人啊,給我狠狠的打,只要不死,就不停的打!”

    “你們別打他,打我一個人,打我一個人!”小韓見四個大漢過來就趕緊跪下求打,這次可真不是要拍馬屁,身為警察,保護(hù)任何一個公民是基本責(zé)任,況且這人還是來幫他們的,又被他連累,怎么想都覺得愧疚。

    蘇俊鴻意外的睥睨向那跪地討打的男人,算你小子還有點(diǎn)義氣,就這膽子,居然還求著被打,要是別人的話,肯定會說‘你們打他別打我’,這就是警察嗎?挑眉道:“小子,女人都沒親過,就見老閻王,不覺得白活一世了?別說話,他們不敢弄死我的!”說完就看向那走來的四人囂張道:“劉越海,他不過是我的手下而已,奉命行事,怎么?將來你和你的小弟被抓了,就不管自己小弟的死活了?”

    剛剛走到門口的劉越海停住腳,因?yàn)樗械氖窒露既伎聪蛄怂舫鲆豢跉猓骸凹热凰@么喜歡吃拳頭,你們四個就給我好好伺候,哼!”

    小韓不敢置信的瞪大眼,見一男人抓著蘇俊鴻的后頸往地上一扯就大喊道:“蘇大哥,蘇大哥!”

    “閉嘴……唔!”側(cè)腦重重的磕碰到地面,一頭咖啡色秀立刻沾滿灰塵,雙手被禁錮在身后,幾乎想護(hù)住頭都不能,雙腳也被捆綁著,且雙手因?yàn)檠簾o法循環(huán)而麻痹,紫紅腫脹,隨著一腳一腳的猛踹而面部痛苦扭曲,卻緊緊咬住牙關(guān)不吭聲。

    ‘砰砰砰’

    四個強(qiáng)壯男人嫉惡如仇般,強(qiáng)勁的腳進(jìn)行著冷酷的摧殘,更是拽住頭一拳一拳往臉上打。

    “嘔……噗!”薄唇內(nèi)不一會就因?yàn)閮?nèi)臟受到重創(chuàng)而噴出鮮紅。

    “嗚嗚嗚蘇大哥……蘇大哥……別打了……別打了嗚嗚嗚蘇大哥!”小韓瘋了一樣想撲過去,卻被一個男人控制住。

    “小子,你大哥挺夠義氣的嘛!有這樣的大哥,你死了也該知足了!”

    小韓用盡了所有力量都無法掙脫,就這么眼睜睜看著蘇俊鴻被踹的在地上翻來滾去,血腥味彌漫了整間屋子,都是他害了蘇大哥,都是他害了他,耳邊全是踢踹聲,頭兒,拜托您快進(jìn)來啊,快進(jìn)來啊。

    蘇俊鴻原本名貴的衣服早已不成樣,幾乎都感覺肋骨斷裂了一根,‘砰’的一聲,側(cè)腦被踹,還沒反映過來腦門就重?fù)粝蛩嗟亍?

    “蘇大哥,你們打我吧……嗚嗚嗚蘇大哥……別打了……會死人的……蘇大哥!”小韓見都沒有要停手的意思就悲痛欲絕,都怪他太笨了,太笨了,沒有領(lǐng)會他的意思。

    “去死吧,還敢來抓我們,到了這里,即便是天王老子,也休想活著出去!”

    抬腳沖那腹部狠狠踩下。

    蘇俊鴻早已大汗淋漓,面色蒼白如紙,也因?yàn)檫@一腳抬起了頭,五臟六腑仿佛都移位:“噗……咳咳……!”大口鮮血爭先恐后的噴出,仿佛再無力氣承受一樣,虛弱的平躺下,兩道血線源源不絕的從鼻孔冒出。

    “算了,老板說不要打死了,走吧!”見兄弟們還要打,其中一個趕緊制止。

    等人都走后,蘇俊鴻微弱的眨眨眼,耳邊的聲音變得模糊不清,身軀時不時劇烈抽搐一下,額頭上一個小指甲大的口子也在噴血,仿佛一個內(nèi)臟完全被摧毀的廢人。

    “蘇大哥,您醒醒嗚嗚嗚蘇大哥,您別嚇我蘇大哥!”小韓心急如焚,怎么辦?怎么辦?周圍的灰塵都被血凝固了,這樣流下去一定會失血過多而死的。

    蘇俊鴻剛張口,就又嘔出了一口血,視線越來越模糊,卻還是艱難的張嘴,牙齒不停的抖:“用……嘔……你的腿……壓住……額頭……傷口!”

    小韓聞言趕緊艱難的抬起雙腿,用小腿緊緊壓著男人的前額:“蘇大哥,怎么辦?你這樣會死的……”小韓早就哭紅了眼,心中充滿了內(nèi)疚。

    蘇俊鴻已經(jīng)沒有力氣說話了,用出最后一點(diǎn)力量道:“我……把我……皮帶抽……過來!”

    “哦!好!”邊保持著按住那個要命傷口的動作邊彎下腰,用牙齒將皮帶解開,后咬住大力抽出,放到了對方胸口:“蘇大哥,怎么做?”見皮帶扣里面居然藏著一個黑色的物體就明了有機(jī)關(guān)。

    蘇俊鴻狠狠閉目,再大力睜開,血水幾乎要滲入眼眶:“用牙齒……按……綠色……的……按鈕!”

    小韓不敢耽誤半分時間,垂下頭使勁咬下凹槽內(nèi)的按鈕。

    云逸會

    ‘嘟嘟……嘟嘟……’

    西門浩邊示意柳嘯龍接電話邊道:“那么就這樣定了,晚上再安排使者見一面,為了避免上次的事再生,我們帶上人將人間天堂團(tuán)團(tuán)包圍,不讓任何人進(jìn)入……!”

    “大……嘔……大哥!”

    柳嘯龍瞬間站起身,原本冷靜的目光剎那間森冷:“阿鴻?你怎么了?”

    西門浩和皇甫離燁還有林楓焰紛紛仰起頭,也緩緩站起身,表情開始凝重,雖然聽不到,但是看大哥表情就知道蘇俊鴻出事了。

    “大哥……救……救我!”

    “阿鴻?喂?阿鴻?”柳嘯龍看向手機(jī),立馬沉下臉。

    “喂!我是北門警署掃黃組的,蘇大哥現(xiàn)在傷勢嚴(yán)重,我們在太和酒店的地下室!他昏過去了!”

    柳嘯龍剛要說什么,后拿起手機(jī)一看號碼,知道說什么對方都聽不到,看向?qū)γ娴娜齻€人咬牙道:“阿鴻出事了,立刻給我查太和酒店在哪里!”說完就推開椅子大步跑了出去。

    西門浩捏緊拳頭也沖了出去。

    太和酒店遠(yuǎn)處的一株楓樹下,閻英姿同樣急得狂,瞅著車內(nèi)定位的警員咆哮:“到底找到?jīng)]有?已經(jīng)過點(diǎn)十分鐘了!”

    “頭兒,定的位置不是酒店里面啊!”小風(fēng)擦擦汗水,使勁拍拍定位器。

    “頭兒,頭兒,找到了,手機(jī)在這里!”

    梳著兩個高辮子的女孩沖上車將小韓的手機(jī)呈上:“出事了,肯定出事了!”

    閻英姿拿過手機(jī),確定是小韓的后就狠狠扔到了地上,掏出手槍大喊道:“行動!”媽的,怎么會出事呢?蘇俊鴻怎么說也是黑道上的王者,怎么連一群小團(tuán)伙都搞不定?千萬不要出人命,否則小韓要死了,自己怎么和韓爸爸韓媽媽交代?

    還有云逸會,越想跑得就越快。

    “天啊!警察,好多警察,快去告訴老板!”收銀臺三個女孩一見來勢洶洶的十多個警察就要去報信。

    閻英姿老遠(yuǎn)就舉起搶沖大堂開了一,怒吼道:“統(tǒng)統(tǒng)給老子趴下,拘捕者老子就一槍嘣了你們!給我仔細(xì)的搜!”那模樣,兇狠得三個女孩還真抱頭蹲了下去。

    “你們分開給我搜!”喊完后拽起一個女孩的頭,槍眼對準(zhǔn)低吼:“說!他們在哪里?剛才進(jìn)來的兩個人在哪里?”

    “嗚嗚嗚我不知道……我們也是剛來的嗚嗚嗚老板也沒有告訴我們他們在哪里……嗚嗚嗚!”女孩瘋狂的搖頭,她好怕。

    “那些女人呢?都被關(guān)在了哪里?”邊說邊扣下扳機(jī)。

    “我們真的不知道,只知道那些女人出來時,嘴都被封了,手也被綁著……啊!”

    一把甩開,開始在四周到處翻找,到底會在哪里?

    就在這時……

    ‘呲啦’

    刺耳的剎車聲連連響起,只見大門口不到片刻就停滿了黑色轎車,一群黑衣男人只用了一分鐘就將整個酒店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柳嘯龍舉著槍也進(jìn)入了大堂,撇了那些警察一眼,如法炮制,揪起一個女孩的衣襟道:“說!人在哪里?”

    “不知道……我不知道!”天,怎么一下子來了這么多人?

    林楓焰殘忍的一槍爆了女孩的頭。

    閻英姿見狀上前雙手舉槍大吼道:“你們是什么人?居然敢公然殺人,還有沒有王法了?”見那女孩倒在血泊中就狠狠的咬牙,該死的,這些女人都說不知道了居然還要?dú)ⅰ?

    而柳嘯龍等人卻理都不理會她,另外兩個女人同時仰頭道:“我說!”

    “我說!”

    閻英姿握著槍的手一抖。

    “我?guī)銈內(nèi)ィ 迸傉f完就被人提起扔到了吧臺外,趕緊小跑向地下室。

    “這些人非要給個殺雞儆猴才聽!”小風(fēng)說完也跟著那一群黑社會跑。

    閻英姿瞪了一下地上死了的女孩,緊跟其后。

    ‘砰!’

    “不許動!”

    西門浩大力踹開門,緊跟著一群人蜂擁而入。

    小韓身體顫抖,而蘇俊鴻也確實(shí)陷入了昏迷,脖頸被血液染了個遍,可依舊還有一把槍對著他的額頭。

    劉越海顯然也沒想到會有這么多人進(jìn)來,還以為就是一群廢物警察,可以說毫無防備。

    四十多個人拿著槍的手一陣哆嗦,不管怎么打都是死,手槍怎么和機(jī)關(guān)槍比?

    “天啊蘇俊鴻!小韓,他怎么變這樣了?該死的,劉越海,你放開他!”閻英姿一進(jìn)屋就憎恨的舉槍。

    劉越海的手抖了抖,怒吼道:“別過來,否則我立馬殺了他!”難道真是蘇俊鴻?歐洲人,長得俊朗,身高年齡還別說,真像,難道自己打的真是……心驟然一縮。

    柳嘯龍這時進(jìn)屋,眸子里的殺機(jī)顯而易見,細(xì)長眸子只掃了地上的兄弟一眼,后移到劉越海身上:“給你兩個選擇,立馬放人,還能給你個痛快,否則后果你承受不起,我也很想學(xué)學(xué)6天豪的手段!先抓了你全家人,當(dāng)著你老婆兒子女兒父母的面切了你的根,后在燉成一鍋湯讓他們一人一口,最后女兒妹妹什么的被千人騎,萬人跨,后再拉出你自己的腸子活活勒死你自己,要嘗試嘗試嗎?”

    “你……你是柳嘯龍?”劉越海手抖得更厲害了,眼眶開始漲紅。

    “我只數(shù)三聲!”柳嘯龍表情冷靜,卻殘忍的伸出三根手指,隨著秒鐘的度,一根根彎曲。

    “我們投降!”

    劉越海身后的四十多人立馬把槍扔到了地上,后跪了下去,甚至連求饒都不用了,這個人要?dú)⒌娜耍遣还茉趺辞箴垼紩厮罒o疑,只要不禍害到家人就行。

    而劉越海也趕緊把槍扔到了地上,跪了下去。

    “蘇俊鴻……!”閻英姿第一個沖了過去抱起昏厥了的男人猛搖:“蘇俊鴻你他媽的別死啊,你別死啊!”

    西門浩彎腰冷著臉將人扶起送到了皇甫離燁的背上,剛要和大伙一起撤離時又轉(zhuǎn)頭看了閻英姿一眼:“他沒那么容易死!”

    “西門浩?”

    三個字,有著絕對的懷疑,剛才一直因?yàn)樘珦?dān)心,而身邊的人都穿著黑色西裝,沒仔細(xì)看,現(xiàn)在才看清此人的容貌,這比當(dāng)初被分配到掃黃組還要無法相信,當(dāng)初茹云甩了他,就再也沒見這人出現(xiàn)過,居然就是云逸會的西門浩?以前也有想過,不過怎么也不敢想那個總是動不動就臉紅的小少年會有這樣的成績。

    再回過神來,他們已經(jīng)離去,這個西門浩是有未婚妻的,那么也就是說他已經(jīng)不愛茹云了,更不知道茹云的下落吧?茹云知道他有未婚妻后是不是很難過?如果她現(xiàn)在還愛著他的話,一定很難過,當(dāng)然,十年,可以改變很多東西,說不定茹云已經(jīng)變心,嫁給和她能門當(dāng)戶對的集團(tuán)老總了。

    “出去!”兩個訓(xùn)練有素的男人一把將閻英姿推了出去,后一招手,三十多個狙擊手立馬形同冷血動物一樣掃射。

    ‘砰砰砰’

    閻英姿伸手捂著耳朵,這聲音,震得耳朵都開始疼,見都一副不容拒絕就不再阻止,她阻止不了,大步?jīng)_向了一樓。

    “頭兒,就在那倉庫的密室里!”小韓指指前方的倉庫。

    閻英姿幾乎丁點(diǎn)也沒去想蘇俊鴻會不會死,找到具體位置就看向那兩個要逃的女孩道:“抓住她們!”唯一的活口沒了,怎么破案?居然敢騙她,就不信審不出個所以然來,而且這兩個女孩一看就是劉越海的心腹,一定什么都知道。

    密室門打開,閻英姿舉起槍,現(xiàn)周圍毫無危險后才收起,盯著那些趴在鐵欄里以驚愕目光看著她的女孩們皺眉道:“對不起!來晚了,小韓,趕緊通知上頭派人來接她們回警察局!”后走到幾個沒有起身的女孩身邊,見她們只是瞪大眼看著她,臉上身上全是傷就擰眉道:“叫救護(hù)車也來!”

    “是!”

    “嗚嗚嗚警官嗚嗚嗚你們可算來了嗚嗚嗚嗚你要再不來,明天就會有十個人被拉去殘殺了,身上能賣的器官都要被賣沒了!”

    “嗚嗚嗚我們都快自殺了嗚嗚嗚嗚!”

    都捂著臉嚎啕大哭,把多年來所受的委屈全部以眼淚來宣泄。

    閻英姿苦不堪言,如果不是蘇俊鴻給她情報,她或許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這么多年來,也沒人報案這里有問題,即便想知道也難,很想告訴她們,救了她們的不是她而是那個為了她們傷得奄奄一息的人。

    “你們放心,劉越海已經(jīng)被殺了,以后再也沒人敢摧殘你們!”

    “警官,劉越海的老婆就在旁邊的小區(qū),八棟一七零一,就是她組織人把我們騙來的!”

    “警官快去抓她,否則就跑了,我要看著她死,我要看著她死嗚嗚嗚嗚!”

    閻英姿聞言立馬招手:“小韓你負(fù)責(zé)帶她們離開,其他人跟我走!”

    人間天堂,市區(qū)最大之夜總會,a市第一名妓都在此處,擁有雙碩士學(xué)位,基本排行前十位國家的語言都無一不精,不但才學(xué)淵博,且美貌無雙,也因此,夜總會夜夜紅火,無數(shù)風(fēng)流雅士為了一睹芳容,不惜花下重金只為看一眼。

    見見廬山真面目。

    當(dāng)然,要玩嘛,玩不起,也不敢玩,因?yàn)榇巳瞬坏慌P龍幫的幫主開了苞,且還不允許任何人碰觸。

    而其他女孩,更是高素質(zhì),坐一個臺上千,客人一高興了,幾萬都只是一句話的事,美人窩。

    硯青邊走下車邊望著這個上次沒來得及欣賞的地方,叉著腰看看后面穿著警服的手下們,后伸手整理整理警帽道:“走吧,記住,我們是來找他談天說地的,不是來干仗的,所以沒事不要把槍掏出來,知道嗎?”

    能在這地方玩一玩,少說也得五萬以上吧?瞧瞧,門口停著的萊斯萊斯就二十多輛,法拉利蘭博基尼更是多得數(shù)不清,要和金皇冠夜總會一比,這里高了十倍的檔次,那個地方是小孩子家家玩的,但是這里,都是成功人士。

    比如柳嘯龍,甚至連6天豪都把這里當(dāng)成了打時間的娛樂場所。

    “怎么又是你們?這次又要抓誰?”男經(jīng)理一見硯青就跟看到殺父仇人一樣,煩不煩啊?

    硯青抿唇笑道:“經(jīng)理,你誤會了,我們這次不是來抓人的,是來給你捧場的,我們約了人!”

    一聽是來玩的,經(jīng)理立馬露出了笑臉,這可是緝毒組,不是那些拿不上臺面的掃黃組、交通組……自然不能輕視,趕緊伸手道:“那請問您約了什么人?”

    “6天豪!”

    “啊?”經(jīng)理幾乎是驟然驚訝,后明白的點(diǎn)頭:“行,我?guī)闳ィ 彼尤贿B6天豪都有本事約,而且上次還抓了柳嘯龍,還特意去打聽了一下,柳嘯龍無罪釋放了,而她居然還能活得這么自由自在,奇跡!

    一群人站到了一間特大型包廂前,連走廊里的燈光都有著炫富的味道,兩個男人上前擋住了大伙的去路,硯青看看屋子里,后笑道:“麻煩通報一下,你就說腦溢血他就知道了!”

    “大哥正在玩樂,不許打攪,你還是等他完事后再說吧!”一副沒得商量的余地。

    硯青皺皺眉,轉(zhuǎn)身站在了門口,通過磨砂玻璃可看出里面漆黑一片,一聲聲‘嗯嗯啊啊’的曖昧聲讓人臉紅,看看手表,十一點(diǎn)了,等吧,環(huán)胸斜倚在墻上,而其他三人也紛紛找個位置蹲的蹲,坐的坐。

    “啊……豪……您好棒!”

    “阿豪……嗯……我愛您!”

    “小蕩婦……叫大聲點(diǎn)!”

    某女越聽越覺得尷尬,見那倆門神卻面不改色,聽習(xí)慣了嗎?不耐煩的看看時間,該死的,怎么這么久?都三十分鐘了,有完沒完了?

    又等了二十分鐘,硯青臉色黑,他也太厲害了吧?

    “嗷……”

    整整一個小時后,隨著男人一聲低吼,硯青知道終于結(jié)束了,這種事她又不是沒做過,不過自從有了這方面的經(jīng)驗(yàn)后,覺得男人真的只有在最后動情時那一聲極力壓抑快感時的低喊是最性感的,男人嘛,在床上本就不會太愛出哼吟,除非是舒爽得他無法忍受,就會喊出聲,也證明了那一刻他有多喜歡和你做這種事。

    果然,門開了,一個女孩高傲的走出,眼高于頂,誰都沒有去看,就那么撥弄著染黃的玉米燙卷離開了大伙的視線。

    李隆成緩緩站起身指著那走姿妖嬈,且前凸后翹,穿著性感短褲,和在腹部打結(jié)的襯衣女孩驚呼道:“老大,她就是我們市第一名妓‘穆和香’,嘖嘖嘖,長得真漂亮!”光看看那身材就忍不住想……呸呸呸!

    怎么能想那么齷齪的事?

    硯青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shí)長得夠漂亮,比她漂亮多了。

    “進(jìn)來吧!”

    某女?dāng)D出一個笑容,昏黃的燈光已經(jīng)全數(shù)打開,而沙的男人衣不整體,褲子倒是穿好了,但那讓圣女都瘋狂的上半身卻展露在外,臂膀上一條墨黑色的蛟龍占據(jù)了一半的身軀,慵懶的靠在沙里,手里叼著香煙,時不時送進(jìn)口中。

    脖子上一條粗粗的黃金項(xiàng)鏈令硯青輕笑了一下,雖然那項(xiàng)鏈在那強(qiáng)壯又不突兀的身軀上確實(shí)很好看,又有著黑道大哥的味道,但她不喜歡男人帶金飾,特別是這么粗的金鏈子,一直覺得男人搞紋身一定很丑。

    奇怪的,要想從這個男人的外貌上找出不足,太難了,剛剛泄完,形同冠玉的面龐上有著潮后暈紅,尖也紛紛隨著汗珠粘合在腦門上,雖然有著一雙勾人的桃花眼,但卻不會給人邪魅,而是豪爽。

    “6老大真是寶刀未老,一個多小時!”看看手腕上的表,邊坐邊笑。

    真尼瑪能搞,害老娘腿都蹲麻了!

    6天豪一腳踩上玻璃桌,拿過襯衣穿上,可見并不想在女人面前太過魯莽,不過也因?yàn)樘珶岫鴽]有將扣子扣起,偏頭也將一身英姿颯爽的女人打量了一遍,后盯著警帽下的小臉挑眉:“那你要不要試試?可以更久!”

    硯青沒想到這人會調(diào)戲她,原來所有男人都這么好女色,淡笑著搖搖頭:“我還是比較喜歡傳統(tǒng)的中國風(fēng),料太猛,吃不消!”

    “哈哈!開個玩笑而已,抽煙嗎?”將煙盒遞上。

    “我不會抽煙,也不喝酒,我今天來找你是想和你談點(diǎn)關(guān)于武陽山的事!不知道6老大可有興趣?”

    6天豪輕哼一聲,扔下煙盒,吐出一口云霧,成熟的臉上有了別人不懂的笑意,不過很快便給出了答案,指著硯青揚(yáng)唇道:“你這女人夠聰明,知道來找我,當(dāng)然,我斷然不會跟你合作,你能來找我就肯定知道柳嘯龍很快就會有求于我,更知道我了解他大概在搞什么鬼,跟不跟你合作他都會來求,何必多此一舉?”

    “你不是一心想除掉他嗎?這會怎么倒是開始幫他了?”硯青更加不明白了,不是說一直都是敵手嗎?

    “即便我要除掉他,也是我們幫會自己的事,為什么要和你們來分一杯羹?不信你去找柳嘯龍那老狐貍問問,他會不會跟你合作來除掉我!”張開手敲擊著沙的頂部,看似豪爽豁達(dá),但卻絲毫不讓路。

    硯青抿抿唇,后無奈道:“呵呵!也是,我相信有一天如果真碰到了強(qiáng)力警員,你們會暫時化干戈,聯(lián)手對付,后再一拍兩散!”肯定的,他們不能讓黑道亂了秩序,或者受到什么打擊。

    6天豪露出一絲的欣賞:“能這么想的,你是第一人!”見她有些失望,就緩緩摸摸下顎道:“這樣吧,你能過來,說明是為了上次的事兒,你料定我不會恩將仇報,所以穿著警服就跑來了,當(dāng)然,也看在你那次救了我,我給你看樣?xùn)|西,你能不能明白就與我無關(guān)了,看完后,上次的事就到這里畫上句號,如何?”

    意思是下次再來打攪他,就會讓她難堪唄?打了個響指:“6老大果然快人快語,成交!”靠!他不給她看,她也不會再來找他,現(xiàn)在有東西看為什么不看?

    ------題外話------

    透劇,有一個畫面就是閻英姿殘暴的虐打董倩兒,那場面,太殘忍了,閻英姿屬于那種不爽了就打,用拳頭來說話,不會去考慮后果,當(dāng)然,有的是人幫她擦屁股。

    琪琪QQ群:164614887</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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