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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爺,你怎么也在這,我的天啊,我原本還希望你老人家能帶司徒小妞回來救我,可是現(xiàn)在,咱們哥幾個可就真的成了難兄難弟了。”
鐵嘴陽無比痛苦的看著我,一副絕望無比的樣子。
“完了,搞不好咱們哥幾個都得被吸干鮮血,變成他們這樣。”
“別胡說。”
我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把之前在這船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對他說了一遍。
“小爺,狼頭崖那地方的傳說,我也曾經(jīng)聽人說過,據(jù)說那邊不僅地形險峻,而且水中也有蹊蹺,可是,地形卻是難得的貪狼嘯天,從風(fēng)水的角度來看,絕對是一處如果將人下葬,不僅能夠讓葬者家族收益,而且能夠?qū)\(yùn)產(chǎn)生影響的藏地,這么多年下來,明的暗的埋在那附近的墓盤恐怕不少,別說那天然的兇險地形,就算是那些墓盤外的機(jī)關(guān),也不是那么好應(yīng)付的。”
鐵嘴陽無比為難的看著我,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阿陽,我爺爺在世的時候曾經(jīng)說過,咱們水上這口飯,做的是專門從死人窩里向外弄錢的買賣,要是平時不多積點陰德,將來可是要斷子絕孫的,就連自己少不得都得被陰氣纏身,后半生悲苦無比。”
我頓了頓,目光轉(zhuǎn)向身邊的李香君。
“李姑娘不管現(xiàn)在變成了什么樣,但是在我眼里,她只是一個想要和自己的孩子在一起的母親,既然她求到了咱們身上,拋開她給咱們的那些利益不談,我覺得就算她什么都不給咱們,咱們也要幫她這個忙。”
我并沒有和鐵嘴陽胡說,聽說了李香君那催人淚下的故事,我本心中的確是真的想要為她做些事情。
除此之外,因為玉鳳的關(guān)系,我心里本身也有著想要與司徒一方比一比的強(qiáng)烈欲望,雖然和他并沒有什么仇恨,但是,男人的世界,從來就不會缺少競爭與血性,每個男人,都渴望對在自己領(lǐng)域成就最高的人發(fā)起挑戰(zhàn)。
狼頭崖是他司徒一方都沒有成功征服過的地方,可是,那卻并不代表我蘇志軍就征服不了,我始終相信一點,事在人為,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什么不可能。
“蘇志軍,你就是個瘋子,為了幫這么一個不人不鬼的家伙,連命都不要了嗎,小陽,咱們走,別和這個瘋子一起去送命。”
蠱域娘頗為不信任的看了我一眼,拉起身邊的鐵嘴陽準(zhǔn)備離開,鐵嘴陽卻一把甩開了她的手,聲音無比堅定。
“小爺,在咱們出發(fā)來這里之前,我就和你說過,你要是成功,我陪你君臨天下,你要是失敗,我陪你東山再起,有什么話,你就吩咐吧,大不了咱們就留在那,十八年以后,咱還是一條水上的好漢。”
“這才是我的好兄弟。”
我感動的對著鐵嘴陽伸出了右手,鐵嘴陽一把緊緊握住,在這一刻,我能感受的到,即便我要去的地方是刀山火海,恐怕鐵嘴陽也會跟在我身邊,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感受著鐵嘴陽手掌上的溫度,我心里快要激動到了極點,人生苦短,最難得的便是一個能夠生死與共的好兄弟,有鐵嘴陽在身邊,就算走遍刀山火海,我都不會皺下眉頭。
“瘋了,你們都瘋了。”
蠱域娘滿是驚異的看著我們。
“李姑娘,這位秦姑娘是我的同伴,和咱們要做的事情無關(guān),希望你不要難為她,如果方便的話,可以派些人送她回去淺灘,能夠聯(lián)系到活人的地方,讓她自行離開就好。”
聽她對我的計劃如此反對,我滿心以為她不會和我們一起去,索性把手機(jī)拿過來,想要讓李香君把她送走,誰想到這女人卻不知道犯了什么倔,無論如何都不肯走。
“我就是想看看你們這兩個傻瓜到底是怎么去送死的,不行嗎。”
蠱域娘歪著腦袋,一副明明想要和我們在一塊,卻又高傲的不屑一顧得模樣。
“如果你只是想去看一看的話,那我沒有任何意見,但是,如果你有什么非分想法的話,也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這個女人太狡詐,三番五次都把我算計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我不能不對她有所提防。
“哼,我的確有想要的東西,不過,都裝在你貼身的口袋里,不知道你肯不肯給呢。”
蠱域娘的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動著,不知道腦袋里又在盤算著什么鬼主意,我和她在一起呆的久了,已經(jīng)摸出了規(guī)律,只要她眼睛那么轉(zhuǎn),肯定就是要搗鬼。
“那是李姑娘給我的,當(dāng)然不能給你了。”
我緊緊的護(hù)住胸口的口袋。
“不過呢,如果你夠大方的話,等到回去以后,我是不介意給你一顆的。”
“哼,就知道你這家伙貪財,你放心吧,我會給你一個夠公平的價格的。”
蠱域娘看向我的眼神里滿是鄙夷。
“那就多謝了,另外,白赫那家伙,回頭也要麻煩李姑娘一下,他本來就是讓你給騙到這里來的,吃了這么多的苦,也該讓人家回去了。”
雖然白赫那家伙有些高傲,我對他挺討厭的,可是在進(jìn)入鬼面窟時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足以贏得我對他的尊敬。
“不行,兄弟,我覺得還是跟你走安全。”
我的話音未落,白赫的聲音就在一旁響起,這貨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被那些干尸士兵帶了過來。
“老白,你可以不顧自己,可是跟你一同來這里的那些船員呢,你就不顧他們的安全了?”
我有些不滿的對白赫質(zhì)問道。
“不是我說你,就你那破船,根本就沒辦法和我們一起去,再加上我們要去的地方實在危險,你還是別趟這渾水的好。”
“去,你這家伙瞧不起老子是不是啊,我白赫不管怎么說,都是魚鷹王的后代,平時關(guān)于這水上的故事聽的多了,總想著和自己老一輩人一樣下水來轉(zhuǎn)轉(zhuǎn),順便撈點寶貝回來,免得我爺爺總說我沒用,不行,你是我兄弟,這次必須得帶我一起去。”
白赫不依的對我叫喊著,并且威脅我說要是我這趟不帶他去,自己立刻就跳水自殺,到時候只怕整個白家都會來找我的麻煩。
對于這胡攪蠻纏的大少爺,我實在是沒什么辦法,只好讓他留在船上,并且吩咐他不要搗亂,我和李香君溝通了一下,李香君告訴我,鵜鶘號她會派人送回去。
確定了要一起去的人員之后,就讓鐵嘴陽把水圖找來,放在桌上一起研究。
“小爺,相信您也看的出來,這是一份季變水圖,咱們又不知道那地方的汛期,就這么貿(mào)貿(mào)然過去的話,恐怕連命都怎么沒的都不知道。”
鐵嘴陽頗有些為難的看著水圖,滿臉發(fā)愁。
“兄弟,我就說你帶我去沒錯吧,你看看這個。”
白赫大馬金刀的從自己包里取出一只愛派,將設(shè)備打開,一份所有沿河地帶的汛期圖表就被他調(diào)了出來。
“我看了一眼,這船上也有專門測定經(jīng)緯度的經(jīng)緯儀,只要把經(jīng)緯度確定,咱就能在這圖上查詢到該地的汛期狀況。”
“你怎么會懂這么多,還有,水上的經(jīng)緯儀,可不是那么好操作的,我只是維修過,卻沒有......”我滿是驚異的看著白赫。
“去,都包在老子身上就好了,你不知道吧,我當(dāng)年可是在加州海運(yùn)學(xué)院畢業(yè)的,上學(xué)那四年,老子可年年都拿獎學(xué)金的。”
白赫無比自信的把胸脯拍的山響。
“老白,你這貨可真特么是個人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