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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寒的車開回葉家別墅。
此時,葉微正準備去上學。
看到葉寒的車開回來,立即走上前打招呼。
當她看到和葉寒一起回來的唐逍冉,立即撲上前憤怒道:“哥,你怎么又把她帶回來了。”
葉寒冷著臉,拉開唐逍冉身邊的車門,將她從車上拉下來,對葉微道:“現(xiàn)在趕快準備去上學。不要管我的事情。”
唐逍冉抿唇不說話,只是任由葉寒拉著,只見,葉微比起以前,氣色好多了,整個人也顯得精神奕奕。
尤其是,對她說話的時候,底氣十足。
看來,她的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
“哥!她是我們家的仇人。你怎么能放任她不管,還把她帶回家里。我不管,你立即把她給我趕出去,然后抓起來,判刑。”葉微抓住唐逍冉的手,不準她進門。
曾經(jīng),她有多喜歡她。現(xiàn)在就有多討厭她。
“胡鬧!”葉寒伸手,把唐逍冉的手從葉微手中抽出來,面色嚴肅道:“這是我的事情。你趕快去給我上學。”
“是,爸媽不在了。我是你唯一的妹妹,我有權(quán)利看著你。不要再被這女人鬼迷心竅。”葉微怒氣沖沖,再次抓住唐逍冉的手,要把她推慫出去。
葉寒伸手抓住葉微,眼里閃過一陣冷光,大怒道:“你在干嘛?我的話難道也不聽了嗎?”
“哥!”葉微沒想到,葉寒竟然為了唐逍冉呵斥她。一雙眼睛里立即涌出淚花。
葉寒眸子里流竄著冷光,瞪著葉微。后者還想說什么,全都憋在喉嚨。
“去上學。”葉寒命令道。
葉微撇撇嘴,不甘心的轉(zhuǎn)身,去學校。
唐逍冉看著葉微的背影,無奈的抬起頭,收回視線,跟上葉寒的腳步。
她回來又能怎樣?
葉家大宅的沙發(fā)上。
葉寒和唐逍冉相對而坐,保姆端來水杯。
唐逍冉低著頭。
葉寒瞪著她,口氣嚴肅道:“我要念念回來。所以,你暫時先住在這兒吧!”
唐逍冉抬起頭,好看的眼皮掀開,面對葉寒,口氣微涼,“我已經(jīng)準備離開了。葉寒,你放過我好嗎?”
“我已經(jīng)放過你了。只要念念回來你就能走。”葉寒口氣強硬。他英俊的五官透著凌厲的冷氣。
他盯著唐逍冉的表情,似是想把她吃掉。
唐逍冉握緊拳頭,薄唇緊咬,“那你要我怎么做?他是個聰明的孩子,你騙不了他。”
葉寒沉默到了好一會兒。
他抬起頭,好像做了重大決定一般,“那你留下來,我們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唐逍冉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
怎么重新開始?
她笑了,笑得有點兒詭異,面對葉寒,“我還有半年的時間,如果你想要做戲,我可以陪你。但是,葉寒,欺騙是沒有意義的。就算是念念能回來,他一樣可以離開。你不可能永遠看著他。”
葉寒渾身僵硬著,呼吸變得粗重。他的確想過和唐逍冉重新在一起,然后把葉念騙回來。
如今這條計策不行,難道他們需要真的重新開始?
“如果我們真的重新開始,可以嗎?”葉寒抬頭看她,目光一片凝重。一雙炯炯有神的眸子里,有著無法言語的無奈。
唐逍冉輕笑,心里五味雜陳,說不出的難受。
她抬頭盯著他的眼睛問:“你說,怎么重新開始?”
葉寒像是被一道驚雷劈中,僵硬的,感覺手指都動不了。
他們要怎么重新開始?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唐逍冉見他愣住,也不多說,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慢悠悠的喝水。
葉寒直到很久以后,才僵硬的斜靠在沙發(fā)上。
唐逍冉感覺坐著肌肉的都麻木了。
她站起身,走到不遠處的落地窗,此時花園里已經(jīng)盛開著各種美麗的花兒。
以前,她很喜歡這個地方。因為離他最近。
現(xiàn)在,她把所有的事情都看得平淡了。
生也好,死也罷!
少一點兒執(zhí)著,就少一點兒傷害。
他和她這輩子都沒辦法重新開始。
就算是,她不介意。
他肯定會介意。
兩人都沒有說話,沉默了很久,直到唐逍冉以為葉寒不會再多說話。
她放下手中空空的茶杯,準備出門。
卻在這時候,被葉寒抓住了手腕。
他的手很有力,每一根指節(jié)都充滿力量,扣著她的手指,竟然掙不開。
“我們可以試試!給我一點兒時間。”葉寒低著頭,長長的睫毛投下一片暗影。
為了孩子,他可以試著重新再愛一次。
唐逍冉抿唇,淡然開口,“如果你僅僅是為了念念,真的沒必要。他會想通回來的。”
葉寒偏頭,目光逐漸黯淡下來,他更加握緊了她的手,口氣認真道:“難道,你就一點兒也不想回來。我們都需要時間來適應(yīng)這個過程。”
過程!
唐逍冉笑了,只是越發(fā)的凄冷,“對不起,我已經(jīng)嘗試著離開你。離開這里,忘記這里的一切。”
雖然,愛情從來沒變過。
但是,他們也回不到過去。
葉寒咬著唇,眼里閃過傷痛。
他的內(nèi)心是復雜的,復雜到,他根本分不清。他到底是為了葉念才留下她,還是自己想留下她。
現(xiàn)在她終于要走了,甚至很決然。
他們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沒辦法,再回頭……
他松開她的手。
唐逍冉淡然一笑,然后頭也不回的走出葉家大宅。
手心里還有他殘留的溫度,暖暖的,就像是初春的陽光。
他不是留不住她,而是,他們已經(jīng)沒有再繼續(xù)下去的意義了。
糾纏的結(jié)果,也只是兩敗俱傷。
唐逍冉快速走出葉家,然后順著大道向大街上走去。
葉寒透過落地窗看著她遠去的背影。
或許,從今天開始,他要徹底失去她。
也好!讓大家都解脫吧!
唐逍冉打車回到唐景華那,晚上還有聚會,大家坐在一起,很開心。
唐逍冉向父母說明的情況,要離開一段時間。
秦嵐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只是讓唐逍冉注意安全,有空就回來,并沒有加以阻止。
*
第二天,唐月晞和唐逍冉一起去仲夏國。
傅澤的專用飛機。
世。界。政。府簡稱世界ZF。位于仲夏國都,匯聚了多達五百萬的人口,國民追崇浪漫,富有極強的環(huán)保意識。同時,這也是一個環(huán)境優(yōu)美,非常干凈,有秩序的國家。
經(jīng)濟發(fā)達,是一個國力強盛的發(fā)達國。
世界ZF更是人才匯聚,多所第一院校都在這個城市。
唐哲也在這里上學。
傅澤作為最高執(zhí)行官,他有著至高的權(quán)利。
他親自為唐月晞安排酒店,專人接待。
唐月晞此次前來不僅是為了玩兒,更重要的是,她也看中了這個城市,想在這里重新創(chuàng)建萬康醫(yī)院,造福人類。
梟雄雖然重創(chuàng),右酷和在曼雖然被處決,但是,誰也不知道,梟雄會不會再次崛起。
所以,她要趁著梟雄休養(yǎng)生息的時候,也要把萬康醫(yī)院發(fā)展到一個讓他無法撼動的大勢力。
同時,司靈也在這個城市。
唐逍冉跟著傅澤回到總部。
富麗堂皇的68層大樓聳入云霄。
最高層的辦公室里。
傅澤坐在那,聽著秘書的工作匯報。
“晚上七點,72區(qū)的總教約您見面,談?wù)撎翉B地區(qū)的開發(fā)案。明天早晨八點,國王先生約您一起賽馬。明天中午12點,華云總裁與您會面,下午四點,我們要針對第七屆議會,做出最后的定奪……”
唐逍冉站在一邊。
以前這些事情都是她在做。
她走了,已經(jīng)有人接替了她的位置。
傅澤聽著只是淡然點頭,“可以我知道了。把你的工作和唐小姐交接一下。我準備派你去Y國分布擔任首席秘書。去吧!”
小秘書恭敬的點點頭,然后退了出去。
退出去后,對唐逍冉顯然很不滿,但也不敢多說。
總部首席秘書的位置只有一個,誰都想留在這個城市,站在這所大樓上。
可惜,大家都知道。這個位置,只有她一個人可以坐。
而那個男人會一直保護她,把她留在身邊。
“我覺得我可以退休了。”唐逍冉坐在沙發(fā)上,懶散的趴在那。“我不想給你做秘書。”她直言不諱。
“你做了這么多年,我已經(jīng)習慣你了。還有,你現(xiàn)在還年輕,不到退休的年齡。”傅澤一邊翻看著文件,一邊嚴肅道。
唐逍冉往沙發(fā)上一躺,雙腿翹在茶幾上,望著天花板,嘆氣,“現(xiàn)在我什么都不想做。我也不想和她交接工作。”
傅澤抬起頭,目光輕柔地落在唐逍冉身上,“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去外交部!”唐逍冉說。
“不行!你只能跟在我身邊比較安全。”傅澤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外交部需要在世界各地行走,對于受傷的她,一點兒也不安全。
他更不放心她的安全。
“……”唐逍冉伸手捋了捋長發(fā),心情煩躁,“我不想當秘書。”
“那你給我當助理好了。你只要做一件事,幫我沖咖啡。”傅澤從文件中抬起頭,面色看起來不是很嚴肅,但也不是開玩笑的。
唐逍冉大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閉上眼,嘆了口氣,“讓我想想!”
“這種事情,你還要想。我怕埋沒你的才華。做秘書,你是最合適的人選。”傅澤解釋道。
唐逍冉覺得,再次回到這里的時候。
總覺得心里惶惶不安。
就像是胸口壓著一塊大石頭,很難受,氣都喘不過來。
“你幫我找到念念了嗎?”唐逍冉問。
傅澤聽言,立即向外面打了幾個電話,最后,他無奈的搖頭道:“如果他刻意想躲避你,根本是找不到的。他那么聰明,放心不會吃虧的。”
“怎么可能不擔心。我給他的卡,一分錢都沒刷,也不知道,他靠什么生活。”唐逍冉想到這兒,心里更加難受了。
縱然知道兒子的能力,但是,做母親的還是會很擔心。
“我在多派人留意一下。他或許是一時想不通,想通了肯定會自己回來。”傅澤安慰著。然后繼續(xù)埋頭工作。
唐逍冉抱緊手中的抱枕,心里一陣煩悶。
明明是大好的天氣,她卻非常暴躁。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了一般。
在仲夏國機場。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被兩個黑衣人維護著,大步從機場里走出來。
男人五官精美,一雙黑眸總是流露出幾分不羈和邪肆,身材高挑,神秘尊貴。
“傅先生,已經(jīng)約好了最高執(zhí)行官傅澤先生。我們現(xiàn)在去酒店住嗎?”下屬恭恭敬敬的問。
“不了!開車去他公司樓下。我等個人。”男人的聲音很好聽,沙啞磁性,聽了讓人有種觸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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