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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燁帶了整整四十箱美金,已經(jīng)輸?shù)膬H剩最后一箱。他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因為之前,只是用來掩人耳目,好給唐月晞爭取盜取資料的時間而已。
賭桌上的戰(zhàn)局正在火熱進行,唐月晞也從金燁口中得知秦臻如今的身價地位。
他和賭王是親生父子,而他只是小三生的,后來才被高永昌認回去,所以他姓秦,是母性。
他父親是名副其實的賭王,曾經(jīng)戰(zhàn)勝天下無敵手,身價千億。而秦臻三年前認回父親,父親親自傳授賭技,自己打拼發(fā)家,如今已經(jīng)是身價百億的大富豪。
唐月晞覺得好笑,沒想到時間過得快,而人的身份轉(zhuǎn)變也快。
賭局開始,金燁讓出了自己的位置,把唐月晞推到主位上,“你來!”
“什么?”唐月晞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可是什么都不會的。
“放心,我在旁邊幫你看著。”金燁道。
唐月晞抬眸望向秦臻,在賭桌上碰到,真是天意弄人。
在金燁的指揮下,唐月晞一連贏了十局,而金燁輸?shù)舻娜畔涿澜鹨呀?jīng)回來了一半。
此時已經(jīng)夜半,大家都有些累了。
唐月晞不知道金燁到底在暗地里做了什么,反正每次拿到她手上的都是大牌,贏得她也精神百倍。每每看到秦臻一張絳紫色的臉,感覺大快人心。
剩下一群人的臉色就不太好了。有兩人已經(jīng)輸光了所有的籌碼,退出了賭桌。
“我想去洗手間。”唐月晞轉(zhuǎn)頭對金燁小聲道。看這架勢,沒有三四個小時,這場賭局是結(jié)束不了。
“我陪你!”金燁牽著她的手,正要離開。
高永昌卻叫住了他,“金先生,這女人真是你的福將。既然她要去洗手間,我們單獨玩一把如何?”
金燁轉(zhuǎn)頭斜睨了一眼秦臻,眼底盡是不屑,“這里人太多,怕有人圖謀不軌。”
說著,他陪唐月晞一起離開大廳。
秦臻目光一凌,瞪著金燁牽著唐月晞的那只手,眼眸越來越犀利。
他們離開后,大廳里像是煮沸的鍋,大家交頭接耳。談?wù)撝圃聲労徒馃钪g的關(guān)系。
“金燁!”半道上,唐月晞?wù)咀∧_。她望著金燁高大的背影,聲音很是無奈。
“恩!”他低垂著眼瞼回應(yīng)著。
“你這樣做會讓我以后很難堪。”她握拳抿著紅唇,雖然很感激他,想著為她報仇。感謝他對她的好。
可是,她不想站在風(fēng)口浪尖,尤其是和他扯上關(guān)系。
金燁的背影在昏黃的吊燈下微微僵硬,他濃密的睫毛投下暗影,薄唇抿出深邃的弧度,“我給你帶來困擾了嗎?”
心里像是被誰堵了棉花,憋悶的連氣都緩不過來。
“對!”她不知道今天的事情,是他真的想幫她報仇,還是想把她扯出來,讓她不得不依附他,成為他身邊的一份子。
雖然她沒有調(diào)查過他,但她也聽傭人們說過。他和林萱是指腹為婚,所有人都認定林萱是他將來的妻子。
而她從來沒想過踏進豪門這個復(fù)雜的圈子。
她只想帶著父母好好的活下去。
“我們的交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金先生!”唐月晞提醒道。
話落,她轉(zhuǎn)身大步往洗手間走去。
金燁站在原地,背影健碩,氣勢冷然,像是冬天突然而至。有多少女人對他趨之若鶩,她竟然說,他對她的好是困擾?
他到底在哪方面困擾了她?
還是,她心里根本有別人?
他放下所有的驕傲來討好她,她竟然棄如敝履,他什么時候需要這樣低聲下氣了……
他突然覺得好笑,轉(zhuǎn)身大步回到賭場。比之之前的冷酷,此時他更像是一尊冷面閻王。
所有人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戾氣。
杜奕宇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喘地盯著金燁,紛紛不解……誰惹他了?
賭桌上,金燁一點兒也不留情,把所有人都殺了個片甲不留。只是兩局,他就贏回了自己所有的美金。
這下,一群人坐不住了,但是見金燁那張臉,也沒人敢多說話。
唐月晞自從拒絕金燁過后,她站在洗手間良久,心里止不住的怦怦直跳。
她不知道自己的話是不是得罪了他,可是她從來不會給自己第二次受傷的機會。
唐月晞望著鏡子里的美麗容顏,不得不承認這張臉很美。男人喜歡也無所驚奇,而金燁對她好,難道不是因為這張臉嗎?
美貌的女人永遠對男人有著致命的誘惑!
唐月晞自嘲地沖著鏡子里的自己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洗手間。
只是,她轉(zhuǎn)身的瞬間,手腕被人狠狠地抓住,被人直接推進旁邊的物洗間。
她一抬頭就對上秦臻一雙黝黑的眼眸。
“月晞對不起!你跟我走吧,我會補償你的。”秦臻滿是愧疚的站在唐月晞面前。當(dāng)年他把她賣給大金牙,其實自己心里也很難過。
他站在酒店門口一個晚上,本來想跟她賠罪道歉,結(jié)果再也沒有見過她。
唐月晞抬手狠狠地一巴掌扇過去,毫不留情。
只見,秦臻白皙的面龐上,立即出現(xiàn)五個指頭印,還泛著淡淡地血絲。
這一巴掌五年前他就應(yīng)該給他!
秦臻當(dāng)場愣在原地,臉上火辣辣的疼,讓他眼里迅速凝聚起寒霜。
“對不起!”唐月晞昂起頭燦爛一笑,笑容凄涼冷酷,“三個字就想打發(fā)我?”
當(dāng)年唐家巨變,她才不得不到B市上學(xué)。一年的時間,秦臻對她很好,是個十足的暖男,所以她允許他牽她手,靠近她,把自己的所有信任都給他。
而他給她的是什么?
秦臻瞪大眼睛,捂著臉半邊腫起來的臉,心里足足折磨了他數(shù)年的悔恨全都灰飛煙滅。
“我可以不在乎你跟別的男人睡過,想要補償你。沒想到你竟然不領(lǐng)情。”
唐月晞沒忍住,又一巴掌扇過去。她的手很快,并且力度不輕,這一次秦臻不止另半邊臉都腫了,嘴角都溢出一絲鮮血。
“告訴你,想要補償我,你不配!”唐月晞口氣犀利,身上的殺氣逐漸溢出。
秦臻被她一雙充斥著冰冷的幽深眸子看得心驚肉跳,只是幾年不見,他發(fā)現(xiàn)早已物是人非。
她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那個令人心疼的小女孩,而是一個冰冷無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