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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焱本來前來獸王門,本來就是求靈獸血,并無久待的意思,不過他一貫很會做人,裝腔作勢的逗留了三天才動身上路,他不知道的是,小妖精還是沒有爹爹打聲招呼。
納蘭彩不辭而別的原因十分簡單,死亡沙海比較危險,爹爹可能阻止她前往。即便爹爹勉強同意,也一定會派人保護(hù),她可不想游歷中多出一支蠟燭來。
在一處清澈見底的小溪,納蘭彩姿態(tài)優(yōu)雅的倚在一塊磐石上,傾聽泉水叮咚作響。等待夜焱沐浴歸來,她火辣辣的飄了過去,俏臉湊到夜焱脖頸處使勁嗅了嗅,滿意道“總算把身上魚腥子味洗掉了。”
“哪有什么魚腥味啊?”夜焱覺得自己被歧視了,不就是出了一次海嗎?返回齊州后洗過很多次了,要說還能聞到魚腥味,那純粹是胡攪蠻纏。
“姑奶奶說有就有。”納蘭彩的美眸噴火,小壞蛋在無盡之海鬼混了五年,不知道墮落成什么樣子,回來后還不被她勒令清洗干凈。
“不講理呀!你一個獸王門的弟子,成天和鳥獸混在一起,還嫌我臭!我還沒嫌你身上有鳥臭味呢。”夜焱心說自己就算再不講究,身上的味道總比禿子強點,也不見她嫌禿子臭了,還偏要和自己同騎不可。
“姑奶奶身上哪有鳥臭味了?不信讓你聞聞。”納蘭彩說話間主動送上欺霜賽雪的香頸。
說來奇怪,她明明是馭獸弟子,終日與鳥獸為伍,身上偏偏就不沾染一絲半點的鳥獸味道,不止如此,還有一股淡淡的處子幽香撩人之極。夜焱轉(zhuǎn)眼間就意亂情迷,差點就把持不住自己,在她天鵝般的雪白頸子上狠狠咬上一口。
“還記得五年前和你分開的時候,姑奶奶說過什么嗎?”納蘭彩嬌媚十足的詢問。
“五年前的事誰還記得呀?”夜焱倒不是神經(jīng)大條的事,也不至于把記住她說過的每一句話,何況以小妖精的性格,也注定說不出什么讓人印象深刻的話來。
“要不要提醒你一下。”納蘭彩一副誘惑死人不償命的口吻,像是有什么好事啊。
“那就提醒吧。”夜焱左右也是想不起來了。
納蘭彩將嬌艷欲滴的紅唇放在夜焱耳畔,一字一頓說道;“下次咬死你!”
那嬌羞的語氣和五年前一般無二,當(dāng)初小妖精淬體的時候,被夜焱把便宜占了個夠。她當(dāng)時不但沒有報復(fù)回來,張牙舞爪的模樣還被幽冥宗宗主和爹爹撞個正著,真真是丟人丟到家了。這五年來,她每當(dāng)想起夜焱,便是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一幕一幕,那些羞人的事不但沒有隨著時間變淡,反而銘刻在心底了,越想越是羞人。可惡夜焱居然把那些事全部忘了,她更是羞憤,非要讓小壞蛋也刻骨銘心不可。
夜焱終于明白她為什么強迫自己洗澡,感情是為了方便讓她下嘴呀,自己也夠傻的,居然傻乎乎的洗干凈讓她咬。可惜他醒悟的太遲了,眨眼間就像一只小羊羔,被這條美女蛇死死纏住。
想要毫發(fā)無傷的脫身純粹是癡心妄想,為今之計只能采取肉搏了。要說爭斗能力,夜焱有鬼海,有極品靈器,無奈兩人糾纏在一起,統(tǒng)統(tǒng)的用不上了。更要命的是他也不敢下狠手,當(dāng)真?zhèn)诉@小妖精,他也心疼不是?本來修為就比人家差了一截,還心存諸多顧及,轉(zhuǎn)眼間就落下風(fēng),被人家壓在身下。那具嬌軀火辣辣的撩人無比,毫無顧忌的在身上扭來扭去,為了將他制住,那對酥乳也是放肆的擠在自己胸前,壓的不成形狀了。
小妖精明顯屬于禍國殃民的類型,又是這般玩法,任誰也招架不住。轉(zhuǎn)眼間,夜焱便是氣喘吁吁起來,腦海亂的一塌糊涂。驀然,火辣辣小嘴貼上他的肩膀,堪比huā瓣一樣嬌嫩的嘴唇,讓他止不住的心肝一顫。假如這種香艷的懲罰也叫做報復(fù),他寧可天天被小妖精報復(fù)。
不過夜焱卻是玩命的掙扎,因為他知道,小妖精咬人的時候可不是用這huā瓣一樣的嘴唇,而是用牙齒的!
“完了!這一口下去還不咬得血肉模糊。”夜焱之前就被她咬過,深知那張小嘴的厲害。小妖精就是小妖精,不像鬼仙子的冷艷孤傲,不像丑丑的千依百順,不像韻靈仙子的知情識禮,在夜焱認(rèn)識的女孩中,只有她會咬自己,而且是死命的咬。恍惚間,夜焱又是看見那段欺霜賽雪,比天鵝還要優(yōu)雅的香頸。
“你不仁,我不義,小爺豁出去了。”夜焱先發(fā)制人,一口啃上那段香頸。假如老天有眼,見到他如此禽獸的行徑,當(dāng)場就要降下天雷把他劈了。夜焱距離禽獸顯然還有一步之遙,嘴唇解除到嬌嫩的肌膚,仍是狠不下心,只是點到即止,就像是在小妖精的頸項輕輕吻了一下。
納蘭彩眼看就要得手,卻是如遭雷擊,嬌軀剎那間僵硬住了,那輕輕的一下接觸,她的心都停止了跳動,再次跳動時,又像是萬馬奔騰。她渾然忘記了掙扎和反抗,象一只順從的白鴿待在夜焱懷里,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夜焱可不敢和她糾纏下去,乘著她神情恍惚的當(dāng),一把將她推開,召喚出禿子逃之天天。
良久,身后傳來納蘭彩高亢的嬌嗔:“你這個殺千刀的壞蛋,姑奶奶非殺了你不可。”
夜焱根本無視她兇神惡煞的威脅,兩人一路就是這么追過來的,到前方的坊市等她就行了,大庭廣眾之下,還怕她敢吃掉自己不成?
前方,一個美艷妖嬈的身影坐在飛騎上,眨眼間到了眼前。
看清楚了!夜焱只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差點從禿子上栽落下來。
那不是本門的漂亮宗主嗎?要知道,夜焱之所以不返回宗派,就是為了避開她的追殺。
怎么就在前往死亡沙海的途中撞上了,難道是冤家路窄?不可能,堂堂頂級宗派的一派至尊,怎么可能獨自一個人到處游蕩,還這么巧撞上了自己,她十有八九是來追殺自己的。
夜焱和小妖精只是打情罵俏,不但不會有任何的危險,反倒樂趣無窮,但是遭遇這位美艷宗主,那可是九死一生的局面。
誠然,夜焱擁有強力的鬼海,即使敵對元嬰期修士,他也敢拼上一拼。他還有速度奇快的禿子,即使打不過還有保命的余地。無奈這一切一切的優(yōu)勢,在這個恐怖的女人面前根本不起作用。
千鈞一發(fā)之際,夜焱急中生智,果斷的駕馭禿子一個急速俯沖,鉆入下方茂密的叢林。饒是他在反應(yīng)機敏,還是逃不過宗主的感知,僅僅憑借禿子的詭異外形,宗主也能將他辨認(rèn)出他來。
這小子在迦葉山私自出走,就把美艷宗主氣得不輕!
在靈海派巧遇夜焱,練無雙本來也不想追究這個小子的過錯,夜焱雖然在外界混了五年,修煉并沒有因此耽擱。她還是想將夜焱帶回宗門培養(yǎng)。夜焱的天賦相當(dāng)不俗,淬體后又成為靈御之體,這樣的弟子,任何宗派也不可能扔在外面放羊。誰知道練無雙辦理完購買飛舟的事宜后,發(fā)現(xiàn)這個小子又跑路了。
練無雙畢竟身為一派至尊,不能因為他耽擱行程,隨即也是返回了宗派,如今在前往死亡沙海的途中,她又是撞見夜焱。
這個小子還越來越離譜了,遠(yuǎn)遠(yuǎn)見到她這個宗主,調(diào)頭就跑。
這可是第三次了,饒是美艷宗主氣度再好,也不由的怒火中燒,難為她好心好意的要栽培這個弟子,人家不領(lǐng)情不說,還一而再,再而三的躲避她。怕本座吃人不成?
練無雙想也不想的追了上去,不止是要將這個小子抓回宗門,她還要搞個明白,這個小子腦子有什么毛病?為什么見到她就要逃跑。
練無雙的飛騎雖然不如禿子優(yōu)秀,卻是一頭元嬰期的飛行靈獸,速度十分恐怖,絲毫不輸給禿子了。即便是叢林中的視線不佳,以她的感知,還怕這個小子逃脫不成。
宗主的窮追不舍,無疑印證了夜焱的想法,她一定是來追殺自己的!試想,一個堂堂的宗主怎么可能獨自一人外出,又何必追趕一個微不足道的執(zhí)法弟子。
夜焱自從煉氣初階就在外游蕩,經(jīng)歷的戰(zhàn)斗也不算少了,尤其是他時常趕路,駕馭禿子的技巧隱隱有爐火純青的感覺。再次性命攸關(guān)的時刻,這些年積累下的技巧,頃刻間爆發(fā)出來。
只見禿子足有七米的翼展,竟然可以在茂密的叢林中貼地疾飛,同時還要避開參差茂密的枝葉,絕大部分時候,禿子為了避開障礙物,都是在側(cè)著身子飛行,這份駕馭飛騎的手段當(dāng)真是華麗至極!
“這小子駕馭靈騎的技巧不差呀,見到本座用得著怕成這樣嗎?潛力都爆發(fā)出來了……”美艷宗主一張如huā美顏似笑非笑,她的心情也和笑容一樣,一方面是欣賞夜焱的優(yōu)秀,另外一方面是氣惱夜焱。同樣是駕馭飛騎闖入?yún)擦郑瑯邮且@開各種各樣的障礙,宗主應(yīng)付的可比夜焱輕松多了,這就像是貓戲老鼠一般,她根本不擔(dān)心夜焱能夠跑掉。